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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做单身狗啊,而且你小子长到虽然比我差点,但大小也是个帅哥,总有破身的那一天。”搓着下颌,陆宇上下打量着钟发白,除了那一张充满阳光的清秀脸庞不说,那隐隐散发的不符合年龄的稳重,有着同龄人少有的成熟,放在同龄甚至年纪稍长一些的女孩面前,绝对是致命的毒药,当然和自己比还是有那么点距离。
无所谓的耸耸肩,钟发白淡淡一笑:“无所谓啊,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上学,然后毕业,能在这里找个安稳的工作,就找一个,不成就会家,种个地养些鸡鸭什么的,平稳的过完这一辈子。”
不是钟发白没有远大的理想,要知道他曾经的职业虽然隐僻但不管是所谓风云突变的上流社会还是在平凡安逸的基层社会,不管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在他面前,他们都是自己的客户。也仅仅只是客户,不管这些客户有多么腰缠万贯,还是一贫如洗,他们都逃脱不了生死轮回,逃脱不了厄运缠身,逃脱不了自己的帮助。
其实不管世界怎么发展,在钟发白眼里都是一样的,凡人都有不济的时候,所以从这个世界的漩涡中逃离出去,未尝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好奇的望着钟发白,陆宇很是不理解他的想法,既然还是要回去,那为什么还要出来呢?自己也向往钟发白口中所述的生活,不仅仅是向往,更多的是渴望,所以他才奇怪,看着钟发白的表情,这些应该都是唾手可得东西,可他为什么还要放弃?而且看他的样子明明很喜欢这些。
“师命难违。”一想到这里,钟发白就有着说不出的无奈,难道自己的想法有错吗?一辈子守在师父的墓前,有任务时就去做,没有时就打理着师父留下的几亩荒地,一切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只是那个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人已不在身旁。
对于钟发白的无奈,陆宇显然没有再去追问,从他目光中流露出的悲伤,足以给出陆宇想要的任何答案。
一把搂住钟发白的肩膀,陆宇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你学的就是这个,你难道还不知道你师父就算走了,也是走了,并没有真的消失,既然是这样,你还有什么难过的。”
这件事终归还是因为自己的好奇,所以,陆宇下定决心于情于理也要帮钟发白走出这段悲伤的回忆。
“我自然知道,但是”钟发白朝陆宇淡淡一笑,那淡淡的笑意,很是勉强。
对于陆宇的开导,钟发白由衷的感激,但是那种亲情分离的痛苦,还是弥漫在他心头久久不散。
“那你会不会请‘人’?我知道这需要一个媒介,我可以。”陆宇突然眼前一亮,既然钟发白懂得这些东西,那自己帮忙让他师徒两人见上一面也不是不可以,重要的是,他很好奇被上身是一种什么感觉。
‘陆宇,你是个好人,但’对于陆宇的提议,钟发白摇首:“师傅走前特意提醒我,绝不可以请他,而且这对被上身的人也没有好处。”
在常人眼里,也许被上身的人事后就像是大病一场虚弱无比,但在钟发白这样的行家眼里,他们体内的阳气已经是快速流失,甚至是透支。
阳气不是体力,不是说恢复就能恢复了的,而且一旦透支阳气,对人的本体会产生不可磨灭的伤害,这种伤害可能是身体上,也或许是灵魂上,甚至对方死后,也会因为前期阳气的透支,造成死后的痛苦。
“真的不需要吗?”随着钟发白的拒绝,陆宇那发热的头脑也慢慢的冷静下来。
要知道,假如真如钟发白所说,让他师父上了身,那自己的身体可能真的会出现钟发白口中所述的后遗症,陆宇不是傻子,虽然他对钟发白的话很好奇,但毕竟事关自己的身体,能不用,自己怎么还会去往枪口上撞。
敏锐的察觉着陆宇那微微颤抖的嘴唇,钟发白淡淡一笑:“真不用。”
也许有很多人会对自己这一行的工作产生兴趣,但当他们真的知道这一行儿,真的踏入了自己这个行业的门槛时,又有几个会挺起胸膛迈进来?
而且,请鬼上身是这一行中不能说基本,也只是中层的法门,一个中层的法门就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而那些名义上的高层法门,才是令人望而却步的顶峰。
“话说今天刚入学,应该会有联谊会吧。”从桌上拿起手机,陆宇熟练的打开学校的论坛:“话说发白你认为那些学长学姐们今天晚上会怎么招待我们?”
作为一个聪明人,陆宇当然要打破这个由自己所引起的尴尬。
茫然的耸耸肩,钟发白淡淡一笑:“对于这个你比较了解,我听你的。”
由于陆宇的询问,钟发白心中的痛苦被一点点驱散,而且对于联谊会这种从书中看到的交际场合来说,他真的是一窍不通。
“放心放心。”一把搂住钟发白的脖颈,陆宇咧嘴一笑:“不过你还要在打扮打扮,虽说是联谊会,但终归也有那么几个刺儿头不是?”
虽然陆宇的话有些含糊,但钟发白毕竟不是一个真的没有见过世面的新人,他所触及的高档场所,也许有些联谊会的人不能说一辈子,起码不是现在的他们可以触及的。
不过钟发白不在乎,他在乎的仅仅是陆宇那委婉话语中的帮助。
“没关系,我这样就好。”钟发白连忙摇首拒绝了陆宇的帮助,但对于他对自己的情义,钟发白眼中流露出满满的感激。
其实这些年来,钟发白和师父一起走南闯北,而且凭他们的身份,自然是积累了不小的财富,但财不露白,而且对于钟发白来说,自己穿着所谓的华装丽服其实真的不如穿着自己现在这是衣服实在,踏实。
看的出,钟发白的拒绝不是因为金钱,但这更让陆宇感到不解,明明可以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为什么
“因为没有必要啊。”从陆宇眼中,钟发白读出了他的不解,但就像钟发白说的那样,没有必要。
钟发白说到底毕竟是个道士,加上从小在山里长大,他虽然很好奇很喜欢那些达官权贵家所谓华装丽服,但也仅仅只是好奇,仅仅只是喜欢,但这些并不表示他就要去跟从,他很清楚自己的立场也很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
“也好,财不露白嘛。”看的出钟发白的淡然,陆宇淡淡一笑,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信任他,而且还是多次的拒绝了自己的好意。
这种屡次被拒的事情,陆宇不是没有经历过,而且他每次遇到这样的事,内心总会升起无名的业火,毕竟他不是圣人,而且自认为做的没有错。
但这次,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屡次拒绝自己的人,陆宇竟然没有一丝的怒意,好似在钟发白面前,对方的一切都是对的。
对于这种感觉,陆宇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默默的隐藏在心底,因为他还没有搞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而且只是因为这种感觉就去得罪人,这显然是没有必要的。
第四章 入夜()
“话说一定要带着这个吗?”陆宇再次从钱包里抽出那用鲜红丝线缠绕结实的淡黄三角纸包,余光盯着身旁的钟发白,虽然信任归信任,但这东西难免会被人看到,而且主要是这东西拿在手上未免有些俗气。
没有去理会陆宇的埋怨,钟发白望着那渐渐暗淡的天空:“天就要黑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感兴趣的那些家伙,也该出来活动了。”
黑夜,就算不像子时那样阴气极盛,天地间的阳气也开始消散,依照自然循环日出夜伏的规律,这个时候,应该是人休息调养的时候,阴阳交替,现在这个世界,该轮到另一个世界的人来观赏了。此时的出行,无疑是打破了这个规律。
“真的假的?我每次都玩到很晚才回家,要遇见我早就看到了。”陆宇好奇的睁大双眼,目光悄悄的环视四周。
其实他的话中没有反驳对方的意思,相反,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复杂的兴奋,那是激动和恐惧相交织形成的兴奋。
无奈的瞥了眼陆宇,钟发白偷偷将缠着绷带的左手从衣袋中抽出,那原本缠满绷带的左手露出了食指,一根修长指尖却异常尖利突出的食指。
“发白,你手上的纹身好酷啊,好像还是梵文哎?”对于一直都观察钟发白的陆宇来说,这种看似幅度轻微的动作,在一个沉默不言,而且还是特别关注的人身上,绝对是一个大的动作。
其实令陆宇更好奇的是那食指上字体细小规律整齐却盘旋布满环绕的梵文,而且那些梵文别看只有米粒般大小,却异常的清晰,其清晰的程度足以令陆宇这个微微有些散光的人感到惊奇。
‘呼’就在钟发白露出食指的同时,四周那有些森凉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凌厉,原本寂静的宿舍门口竟然渐渐刮起一阵狂风,狂风打着旋转渐渐朝钟发白靠拢聚集。
‘这狂风是发白引起的?’对于这阵突如其来的狂风,陆宇双手捂着脸,眯着双眼从双手中的指缝中打量着此时一脸淡然的钟发白。
没有在意这些,不,与其说没有在意,不如说没有办法去分神这些琐事。
缓缓抬起手,钟发白盯着自己那根尖利的食指,看来事态要比想象的严重,原本只是想亮出自己的身份,稍微镇压一下这些宵小,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动乱。
想到这里,钟发白微微一愣,随后目光凝重的望着远处已经快看不见的夕阳,天还没有完全的进入黑夜,对方就已经开始这么频繁的活动,如果黑夜真的来临呢?
“发白,你太nb了,刚才的风是你招来的吧?快教教我怎么做的,一会儿我要鹤立鸡群。”狂风过后,陆宇连忙抓住钟发白的左手,一脸崇拜,对于钟发白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深深折服。
没错,对于钟发白的解释,陆宇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但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