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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痛苦的含义。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方法,那就是鬼上身,一旦上了肉身,就可以享受对方的一切感官,虽然视觉、听觉、嗅觉远不如她们这种纯粹的灵体,但那味觉和触觉却是她们身为灵体而没有的,有了这两样,她们才能享受到平时望眼欲穿的食物,但在这里,鬼上身是上面明令禁止的。
抬头望着天空,莫琪直面光芒四射的阳光,下意识眯起双眼,虽然阳光和生前一样,但却没有了生前刺眼的感觉,甜甜一笑:“这里真好,能够行走在阳光下,还能直视阳光。”
白天只有学生上课时才能她们出来,以前莫琪不知原因,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享受着所谓的日光浴,却要远离学生,不能和他们有任何的接触。直到遇到钟发白她才明白,狼已经被上面放进来,像她们这些修为尚浅几乎没有任何能力的小鬼面前,假如遇到的不是钟发白,而是赶尽杀绝的其他人,绝对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行了,每天都这样,还有什么好感慨的。”同伴掩唇轻笑,看着眼前的莫琪,突然感觉对方很奇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难道还没有认清自己吗?
既然没有所谓的野心,没有所谓的目的,什么都没有,一身轻的鬼魂无论遇到什么都仿佛过眼云烟,没错她们是恐慌,是害怕。在遇到厉鬼时她们本能的恐慌过,在恐慌中她们害怕被其他厉鬼所吃掉。但现在呢?并没有,她们没有遇到令其恐慌害怕的厉鬼,所以她们为什么不高兴呢?杞人忧天永远不可能出现在它们的字典里,也许以前有过,但现在没有,因为它们是鬼魂,是基本算得上永生的异类,它们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
瞄了眼同伴,莫琪顽皮的吐吐舌头甜甜一笑:“对啊,每天都一样,我干嘛要感慨。”
也许你们还要害怕被其它厉鬼所欺负,但我不怕,我为什么要害怕,我也是有依靠的,我不是孤独的一人。
虽然多少有些嘲讽的意味,但莫琪心里清楚,更加嘲讽的是她自己,时刻躲藏在致命的危险下,如果哪一天钟发白不在需要自己,那可能就是自己的厄运来临的日子吧。
被同类所仇视,被钟发白等人所排挤,这个世界将丝毫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自己的命运也将终结,不是被同伴撕碎,就是被钟发白打的魂飞魄散。
有时候,我们只看着,嘲笑着人的悲哀,却不知道身为一世为人的我们,才更加的悲哀。
感慨着,莫琪漫无目的的和同伴四处游荡,却猛然感觉到一个十分阴郁的气息,那股气息和平时经历的不同,那股气息伴随着对等的邪恶,就好似一张蛛网,等待着猎物的来临。
停住飘逸的身体,众人远远的观望着那股气息的源头,莫琪微微眯起双眼,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遇到过?
“这几天新来的太多了?怎么把他给惊醒了?主人交代过,一定要看护好他,这下怎么办?计划已经开始,根本就停不下,啧,真是个麻烦。”舒适宽大的真皮老板椅对准窗外,一阵云雾般的烟气袅袅从椅背前飘出,对方叹息着,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烟雾飘散在亮堂的房间,老板椅不远处是一张高档的实木办公桌,在办公桌旁的站立衣架上,飘飘荡荡的挂着一张完整的人皮。
突然间,烟雾在空中猛烈散开,一只肉红,肌肉纹络清晰的手从老板椅前伸出,食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一股晶莹的粘液顺着手腕和小臂的连接处缓缓滴落在地。
空气中的烟雾,掩盖了从老板椅上幽幽散发的强烈恶臭气息。
静静的观望着,众人惊恐的脸上挂着毫无头绪的茫然。
吞咽着干涩的咽喉,莫琪缓缓朝那股气息的方向迈出一步,相对于身旁的同伴而已,她的经历致使她有了些自信,相对也有了些主见。
“莫琪!”惊魂未定的众人眼见着莫琪迈出的那一步纷纷露出震惊的神色,虽然只有区区一步,但在她们眼里就如同天壑一般。
常年的欺凌,令她们对惊恐有着麻木却又清晰的认知。
听着众人的震惊,莫琪还是将脚步缓缓退缩回去,处事多年,她当然清楚做事与众不同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本来就已经是孤独飘荡的孤魂,如果在因为与众不同而受到同伴的冷落,那她就真的是孤单影只的存在,在感受到了同伴的温存后,谁又愿意在孤独一人呢?
至于一直留在钟发白身边,简直就是个笑话,对于他自己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找他,火中取栗终究不是明智之举。
就在大家都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道巨大的虚影出现在天空,硕大无比的虚影犹如一片乌云,因为巨大令莫琪等人都没办法看清整个轮廓,她们只知道,那虚影间,平行的地方出现两道犹如磨盘大小的金黄光芒,在光芒中心,一道竖起的漆黑沟渠,将其从中间分成两半。
惊人的异象,同时也惊动了钟发白,瞄了一眼讲台上孜孜不倦的老师,他偷偷的将目光转向窗外,望着空中那巨大的虚影,瞪大了双眼,冷汗不知觉间从脸上缓缓滚落。
那到底是什么!
瞧着钟发白的异样,讲台上的老师不自然的挑着眉,余光顺着他的目光偷偷望去。
‘吱’原本书写用的油性笔随之偏移了轨迹。
尴尬的朝眼前的学生点点头,老师清清嗓音:“大家把书翻到下一页。”
比起眼前的尴尬,老师考虑更多的是外面的异样,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比原计划提前了!
没有在意,也来不及在意,钟发白的目光完全锁定在窗外的虚影上。
我去,大生意啊!相比起钟发白的震惊,冷琳琳望着窗外的虚影,一时间不停按捺住心里的激动,对于外面那气势十足的阵仗,她自问不可能处理得了,但她可以打电话给家里啊,而且只要自己临阵退缩,积极配合家里的前辈完成任务,那家里给予的奖金也是相当诱人的。
虚影在空中只是出现了短短几秒,虽然那股阴邪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但也随着这短短的几秒消失的无影无踪。
缓缓低下头,钟发白感觉身体已经被冰冷的汗水淋的通透,他第一见到这种场面,如果说以前那些算是幻象的话,那刚才的那几秒绝对是真真切切的恐惧,但是凝望就能感受的恐惧。
握拳,拇指用力搓着蜷曲的手中,钟发白长长吁了一口浊气,看来地穴的事要先放一放了,还要把一直在外面的莫琪给找回来,对于刚才的那一幕,她应该比我了解。
一想到莫琪因为惧怕被冷琳琳发现而刻意提出的回归自己以前的生活,着实令钟发白有些犹豫,毕竟有莫琪在,他才能对学校了解的这么透彻。
第五十一章 镇灵()
“嘿,这地方,还真tm邪门儿的很啊。”衣衫褴褛的抬手撩着面前凌乱的长发,一脸色阴霾的老者拿起手中的煎饼果子狠狠咬了一口,淡淡瞥了眼不远处的槐树林阴阴一笑。
极阴极煞,简直就是一个出世魔头啊,没想到我马山还有这机缘!
马山悠悠的朝树林走去,原本他就是个云游四方的道士,对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机缘一直深信不疑,哪怕是干了多年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也一直相信,自己的机缘从未消失。
走在树林里,马山慵懒的望着天空,虽然异样已过,但他还是掐着手指,在心里默默盘算:天生异象,世间必乱,不过不对啊,怎么明明异象就在眼前却算不出吉凶?就算没有吉兆,那好歹也得来点凶兆吧?要不这平白无故的。
就在马山一头雾水的时候,不远处的莫琪等人身体微微一颤,她们怎么也没想到,说好了只是去看看,怎么就走出学校了呢?而且自己都出来了,却感觉并没有被外面的烈阳所伤害,不是只有学校里面才安全吗?怎么会这样?如果像现在这样,自己可以随意的在白天走动,那和常人有什么不同!
欣喜的想法只是稍稍一闪而过,她们此刻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马山身上。
目光想看又不敢看的四处飘忽不定,道士啊,而且朝这边过来,明显就是懂点东西,对于这种人,可不是自己能应付的,希望前面的东西能够足够吸引他,不然,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没有任何的言语,莫琪一众缓缓朝后飘去,她们不敢在马山面前移动太快,毕竟就算摸不清对方的道行,但既然要逃,就没必要引起过多的麻烦。
显然对于莫琪一众,马山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的都放在了那个魔头身上。
囫囵的将手中的煎饼塞进嘴里,马山目光凝重的抚摸着身旁的槐树,不修边幅的用小指剔着牙缝里的芝麻:“啧,这槐树怎么感觉像个阵呢?”
四处云游的马山,对于法术的研究异常透彻,毕竟学好法术,才能长生,才能更好的大把大把的把别人身上的钱装进自己口袋,才能把别人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女人,至于所谓的刻苦努力,老子能施展这么随心所欲的咒术,难道还不够刻苦,还不够努力!
环视着周围的槐树,那交错的树木着实令他也有些眼花缭乱。
搓搓手,马山走到树林深处的外围,警惕的环视着四周,狠狠的啐了一口:“道爷我走南闯北多年,就没见过弄一这么大的法阵在市区里面,他奶奶的,以后哪个不开眼的敢说这个学校绿化不达标,道爷先把他脑袋拧下来!”
原本以为只有几颗周边交错的小树林,可马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自认为的小树林竟然让他走了快将近十分钟,就连外面嘈杂的街道声都已经消失不见,自己如同站在了一片寂静到渗人的丛林中。
阴山,阴山,果然地如其名。
手中的食物早已吃完,年过半百的马山盯着眼前一颗参天大树,双腿屈膝蓄力用力一弹,窜起,手脚并用的爬上大树。
蹲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