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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力量的强弱,这要看对方本身的实力。
但同样的,这种能流传下来的法器少之又少,不是出身名门根本就见不到这种珍贵的东西,反复打量着马山的神态,怎么也看不出对方有此动向的意思。
因为如果他想要解决对方,不可能这么的逆来顺受,但因为实力的关系,他又不得不寄人篱下。
‘呼’冰凉的晚风夹杂着刺骨的杀气,朝鸩迎面扑来。
修长的手指遮住口鼻,鸩厌恶的后退两步,晚风中,除了刺骨的杀气以外,还充满了恶鬼身上的恶臭,这是鸩最厌恶的。
晚风中,胡沼颤颤巍巍的站在由身边颤抖不已的恶鬼组成的人墙中,相比起自己,那些比自己弱小的恶鬼自然就是自己最好的肉盾,虽然同为大人的炮灰,可炮灰也分等级的。
他胡沼如果连这点小手段都没有,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环视四周和他同级的同伴,身旁的炮灰三三两两都聚在同伴身边,都在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着身体。
面对眼前厉鬼的动态,鸩瞳孔一缩,笑盈盈的眯起双眼,空出的手臂一挥‘呼’一道疾风吹散了迎来的杀气。
环视着四周,鸩放下遮住口鼻的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灿烂,也越来越冰冷:“我是妖,是你们这些追随者所投靠对象的敌人,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你们,毕竟我的对手是你们的主人,现在我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是跟随我,事后他给你的我会加倍给你;第二,是你们一起上,然后被我一一灭掉。”
看到这些厉鬼庞大的数量,着实让鸩有些动心,毕竟上次是因为自己的自大,竟然独自一人去面对阴灵峰数以百万的手下,如今,他已经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既然你阴灵峰能召集这么的厉鬼为你所用,那我也可以召集,而且就用你的人,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知道以后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听着鸩这么明目张胆的收敛那些厉鬼,埋伏在四周的周礼不禁神色一动,虽然他对鸩的话多少抱有怀疑的态度,但还是有些心动,毕竟大人那里人才济济,自己也不过是那些人才手中的一颗棋子,照这样的发展,根本就不可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自己难道真的因为对大人的恐惧和敬意,心甘情愿的成为其爪牙下的一根倒刺吗?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自认自己是谋士,是应该时刻伴君左右的谋士,而不是那些有勇无谋愚蠢至极的人身边的狗!
“没有吗?”鸩缓缓收起笑脸,但脸上的冰冷却没有消失:“看来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些愚忠的人,而你们很不幸,也在这些人之内,因为没有做出明智的选择,知道等待你们的是什么吗?”
伴随着冰冷的声音,鸩的指尖迅速变化成上次的样子,修长,尖利而弯曲。
第五十五章 鸩毒()
一双干枯修长的手掌毫无动静的破开鸩脚下的地面,尖利的指尖顺势握住鸩的双脚,将其死死钳制在原地。
冷冷的瞟着脚下的手掌,任由指尖刺向脚腕,鸩目光转向前方冰冷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意:“你们这些小鬼啊,不管活了多少年,反复都是这几招,而且只能呆在肮脏的泥土里进行,真是悲哀,难道这就是你们一直的追求?”
对于厉鬼,他自认为对其了解的透彻无比,毕竟和阴灵峰较量着这么多年,对方的手下大多都是类似这样的喽啰,时间久了,自然对其有了些了解。
紧紧盯着鸩的每一个动作,胡沼极为认真的朝他眯起双眼。从鸩的话里,胡沼听出了,他对自己的了解。不避讳的说,鸩说的一点没错,因为厉鬼的数量众多,而本身又十分的普通,而且大家将大多数的精力都放在了怎样提高自己的修为上,对所谓能力,或者说作战能力的开发,就显得极为有限。
毕竟,他们活着是贪图享乐,享受人间给自己带来的乐趣,又有谁会这么专注的修炼自己的作战能力,有着足够的修为,就够了。
左脚一转‘啪’踩住脚下的手臂,鸩冷冷的盯着前方,缓缓抬手一指:“你们的样子或者说你们的气息我都记住了,不要想跑,如果今天你们杀不了我,就做好被杀的准备!”
不在乎对方是否会后退或者进攻,但还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他,着实让他有些火大,说到底,自己封印前也算是和阴灵峰正面交锋过的对手,没想到如今竟然被一帮小鬼凭借着所谓的忠诚就想杀了或者说逼退自己,而且还被这么明目张胆的暗算,这算什么?对他的侮辱吗!
手掌一翻,一柄雁翎刀被紧紧握在胡沼手中,这是他的冥器,死很可怕,但站着等死更可怕!
有类似胡沼这样想法的厉鬼不在少数,都纷纷拿出自己的冥器,这种前狼后虎的情况,容不得他们有所保留。
“很好,这才像点样子!”右脚突然抬起连同那只被握住脚腕的利爪飞起,‘咔’一道乌黑的液体随右脚在半空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右脚处利爪还死死钳制着脚腕,但随着飞起的右腿,一具沾满乌黑液体的黑影破土而出,带着那大量的乌黑液体在鸩脚下绽放,犹如一朵盛开的乌黑莲花!
紧紧盯着那具黑影,隐藏在人群中的周礼瞳孔微微一缩,地底下的厉鬼竟然被他给活生生撕碎,不,应该说对方已经死了,鸩这么做只是为了震慑周围的厉鬼,毕竟他手上的尸体残缺的这么完整,就如同从中间劈开一样,力大无比可怕,可怕的是力量强横,却又懂得如何运用自如。
这种对自己身体力量掌握如此透彻,并能完美发挥出力量的人最危险!
如果是聪明人的话一定能看出对方的企图,不过这些人能看出来吗?不,一定看不出来,毕竟这群人到底还只是一切乌合之众,加上本来就对他没有了解。可如果看不出来的话,鸩又为何要这么张扬呢?难道只是为了简单的杀人立威,不,凭鸩以往的做事风格,他绝不肯能做没有道理的事,无利不起早用在他这种人身上最合适不过。
可如果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那就只剩下一个,‘投石问路’
想到这里周礼有些头皮发麻,‘投石问路’,如果说前面只是鸩为了让增加众人对他的恐惧,而做出的震慑,那后面如果一旦有人出面做出解释的话,一定会成为焦点,而对待焦点,很显然,会成为敌人的众矢之的。
更何况,要想做出的解释让人信服,那必须凌驾于这些人之上,能凌驾这些人之上的只有自己!
他想要逼出自己,或者说测试一下这群厉鬼中是否有所谓的智慧型头领,擒贼先擒王,多么原始而实用的道理。
目光环视着四周,鸩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周礼的身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邪魅,在那里吗?隐藏在群体中,真是好算计,嗯,有点羡慕阴灵峰了,竟然有这么好的谋士,如果你死了,他应该也会感到可惜吧。
就在周礼细思极恐的矛盾间,鸩缓缓抬脚向前一迈,身体冲向对方。
“拦住他!”胡沼颤抖着脸庞,持刀指着鸩大声吼叫,企图用自己的声音来驱散心里的恐惧。
虽然鸩看似只是向前迈了一步,但只有在场的厉鬼才知道对方的一步有多恐怖,几乎在瞬间就来到前面同伴的面前。
手掌五指勾起,如同利爪般从上到下一挥而落,犹如一道漆黑的光芒划过对方身体‘刺’对方身体随着黑芒划过的地方裂开,雪白的腐肉外翻,漆黑的血液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血液四溢的喷溅在鸩脸上、身上,因为尸体年代的久远,那喷出的血液已经没有任何的味道,有的只是那充满见血封喉毒素的尸气!
尸气虽然致命,但对于鸩来说,不过是淋了一场厌恶的冷雨,比起自己身上的鸩毒,这致命的尸气又算的了什么?
转身,左手一伸快速的在一人脖颈间一抓,双腿一弹,跃起,身体后仰轻盈的从厉鬼庞大的群体伤口越过。
眼瞅着半空中灵敏的身姿,周礼不禁朝身后的人群缩了缩,猫身轻盈,这家伙还像以前那样扎手。
剧痛从对方脖颈间的伤口处传来,虽然那久违的疼痛令对方有些惊喜,但他很清楚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下意识握住伤口,却没想到一阵墨绿的烟雾从指缝中涌出,那被烟雾所沾染到的皮肤传出炽热的疼痛感:“呼噜,毒,呼噜”
本着死前的善念提醒着同伴,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一滩血水,而且这滩血水融化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在眨眼间,对方就已经失去了意志!
“这怎么可能!”远处一直观望的冷琳琳望着眼前那化作血水的厉鬼,脸色苍白。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化作血水的厉鬼,要知道,成为灵魂体的厉鬼,是不可能有肉身的,没有肉身的厉鬼怎么会流血!
冷冷的盯着地上的血水,钟发白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一直默不作声的观察,很快,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疑惑:“这就是,鸩毒!”
关于鸩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传说中,鸩是一种剧毒的鸟,其毒性的迅猛足以令岩石腐烂成泥,可怕无比,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可没想到,今天他亲眼见证了这个传说,而且比传说中还要可怕,这毒融化的不仅仅只是岩石,还有灵魂!
“鸩毒,鸩。”冷琳琳默念着鸩的名字,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恐惧:“这,就是他名字的由来吗?”
人如其名,放在鸩的身上已经不再是一种骄傲,而是死亡,是恐怖的象征!
左脚点地,鸩左手朝后一刺‘刺’指尖轻触对方咽喉,然后迅速收手,顺势刺向迎面而来的敌人面门。
闪!看着鸩身后同伴那痛苦的表情,厉鬼下意识避开对方的手掌,此时,它才真正了解为什么大人们会为了这家伙而奖励这么大的功勋,恐怕就算是大人们遇到他也会非常棘手吧,不,应该说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毕竟身为厉鬼,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