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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一张更有力的底牌吧。只是这样的话,冷琳琳会不会认为自己骗了她?回头自己又该怎么向她解释呢?
看着钟发白拿出匕首时,鸩并没有多大的好奇,毕竟道家精通法器这很常见,但一心二用的本事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一般道士一手持有法器,另一只手拿的道符应该是相对应的辅助道符,使用时只要附在法器上就能达到提升法器的效果;但钟发白手中的并不是辅助道符,而是实实在在的攻击符咒,这种符咒必须要专心的催动,不然一旦失手,受伤的只能是自己。这种结合,难道他是想只攻不守吗?未免也有点太托大了!
对于钟发白手中的符咒,冷琳琳当然更加清楚,面色古怪的望着对方,钟发白,你是不是拿错了快换回来啊!
一心二用不可怕,但她清楚钟发白催动符咒的威力,如果是面对这么强的妖怪而一时乱了阵脚,拿错符咒,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小子,你是不是把符咒拿错了?”之所以这么说,鸩不是出于好心,而他也好奇,但他好奇的方向不是钟发白是不是因为害怕自己而拿错符文,而是好奇钟发白是不是真的可以一边用匕首,一边利用符咒来进行配合的攻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真的捡到宝了!
将符纸攥在手上,钟发白双腿一弹冲向鸩,手中的匕首贴在腿上,迅速蹿到对方面前用力挥刀,猩红诡异的殷梨在半空划过一道妖艳的弧线直扑鸩的脖颈。
朝后退出一步,刀锋从下颌擦过。鸩笑吟吟的望着眼前的钟发白,盯着对方充满杀气的眼神,很是喜爱,没错这个眼神就是他想要的!
就在冷琳琳和马山因为那一刀而提心吊胆的时候,钟发白将手中的符咒在手中用力一攥‘轰’猩红的流焰从指缝中流出,带着灼热的温度瞬间就蒸发了周围阴凉的空气。
“好家伙,我陪你玩玩!”感受着火焰的温度,鸩朝着钟发白张开左手,一团墨绿的鸩毒迅猛的从掌心涌出迎向钟发白。
星眸盯着那团鸩毒,钟发白瞳孔微微一缩还在俯冲身体的双脚落地用力一弹‘呼’巨大的力道将整个身体向后弹起,钟发白身体顺势后仰,尽量加快后退的速度。
目光中带着一丝赞赏,鸩左手用力一张,鸩毒迅猛的冲向钟发白:“小家伙反应还算可以。”
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反应,着实不错。
鸩毒犹如一条毒蛇,带着迅猛的速度在半空化作一道墨绿的长线直冲钟发白。
空中,钟发白目光下移紧紧盯着那危险的鸩毒,攥起的手缓缓张开‘轰’猩红的流焰奔腾着涌向鸩毒。同时他将右手的‘殷梨’刀身一横咬在口中,空出的右手从衣袋中抓起一把已经团好的符纸朝天上抛去。
纸团散开,犹如天女撒花般纷纷散落在地。
‘咚’猩红的流焰瞬间吞没了那道墨绿长线,犹如石沉大海一般。
“三昧真火吗?很聪明,知道利用拉远距离来稀释鸩毒然后在用可以抵御鸩毒的火焰来将其消灭,很聪明,可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对于眼前的这一幕,鸩不得为钟发白的机敏称赞一句。
但可能钟发白忘了,这阵鸩毒并不是召唤之物,而是有着实在的操纵者,身为操纵者,鸩可以随意改变鸩毒的强度,既然因为距离把鸩毒给过滤了,那在加点儿就好了。
张开的五指勾起,原本已经在空中形成细线的鸩毒猛然扩散,一条拇指粗的线条缓缓朝那条细线绵延着,形成一道麻绳粗的鸩毒。
火焰对面,钟发白望着那条迅速形成的鸩毒,左手中食二指竖起:“金,木,土,御!”
‘锵’‘哗’‘咕’一道道由铁壁、木盾、土墙同时涌现在鸩的眼前,缓缓升起虽然不高却足以遮挡了鸩的视线。
惊讶的看着突起的障碍,鸩淡淡一笑,虽然很淡的一抹笑意却带着难以掩盖的欣喜:“好好,这才有意思,这才有意思!”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钟发白竟然能和自己对峙这么久,而且虽然手段平常,但胜在对战机的把握,这种游刃有余的战术,绝对不是纸上谈兵能够练成的!
麻绳粗的鸩毒犹如一支长矛直刺那抵挡住自己的障碍,‘咚’绵长的声音从铁壁上响起,犹如古钟般厚重。‘滋’‘滋’,虽然没有立即穿透,但那连绵不绝的腐蚀声却越来越欢悦。
“小家伙,还有什么法子?”障碍不算高,鸩望着钟发白认真的表情,不由淡淡一笑:“不然就到这儿,你把契约签了,以后你就是马山那老头的主人,怎么样?”
鸩虽然性格多变,但此时的他也懂得恩威并重,既然要收他,那何必要下狠手,物极必反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左手五指并拢竖掌,掌心朝外。钟发白握着‘殷梨’,左手缓缓前移:“合。”
‘锵’一时间铁壁后缓缓伸出一根根铁刺刺向后面的木盾;后面的木盾两面缓缓长出树枝交叉在铁刺的空隙并缠绕在上面;而木盾后的树枝深深插进土墙内,泥土顺着树枝延伸至木盾,三面盾牌紧紧连接在一起。
从侧面的防御外,鸩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虽然对于钟发白的这种突如其来的防御已经表示惊叹,但后续这种盾牌的结合令他也不禁咋舌:“生生不息,道法自然,小子你已经是宗师级的道士了。”
连他都不得不感叹对方对法术运用的巧妙程度,这种程度的操纵,根本不是钟发白这个年纪能够拥有的。
“那这么说是不是可以结束了呢?”钟发白淡淡一笑:“反正你也吃不了亏。”
他可不想被鸩掌握住自己。
朝钟发白嘿嘿直笑,鸩一脸兴奋:“如果你是像那老家伙一样的庸才我或许会接受你现在的建议,但很不巧,你是个天才,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天才绑在我的战船上,就算我答应保护你的同伴,但如果没有契约,我还是不会相信,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我自己。我不相信我能完全的收服你,为我所用,你明白吗?”
功高震主,却不得不用,这才是鸩现在最为难的地方,但这算什么,我是鸩,是实力强横的猫妖,可一个人强又有什么用,我要复仇,我需要一个能够功高震主的手下,只有这样我才能拉回我和阴灵峰之间的距离,只有这样我才能尽早的完成我的复仇!
“你就不怕鱼死网破!”钟发白微微皱眉,显然自己的表现太突出了,但面对鸩这样的妖怪,自己必须全力以赴,而且他还没有用全力,虽然自己也没有用底牌,但真的比较起来,自己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而且已经好话说尽,只有下定决心,才能完成最后的一搏。
鸩阴阴一笑:“你不是还有同伴吗,你认为我和你的同伴比,那个比较重要?”
毕竟是千年的妖怪,对于人心的掌握和拿捏,鸩自认为得天独厚的把握。
“你”钟发白刚想开口。
冷琳琳朝鸩甜甜一笑打断了钟发白:“其实这么看上去,您真是我心目中的情郎呢。”
现在只有插科打诨的,如果再让钟发白和鸩交涉下去,那就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小丫头,你的情郎不是他吗?”鸩轻瞥着钟发白,淡淡一笑。
他发现,现在的女孩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矜持,却多了其他的妩媚,而且这种妩媚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性子,而一种让人赏心悦目落落大方的美感,虽然在街道上转了几圈,这种性格的女孩很少,但只有她的稀有才能彰显她的珍贵不是吗。
所以,对于眼前的冷琳琳,鸩保证一丝玩味和好奇的心情去交流。
脸色微微泛红,冷琳琳甜甜一笑:“您真是好眼力,虽然我喜欢他,但他这人,太过迂腐,不懂的变通。唉,这也许就是我喜欢他的原因吧。”
本来不想结鸩这茬,但一想到对方是猫妖,活了千年的古代人,自己如果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不是能够给对方带来几分震撼,用不了几分,只要对方有片刻的停顿,自己就能试着用语言翻盘,毕竟强硬的态度已经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只有试试怀柔手段,来看看能不能拼出一线生机!
第六十章 线索()
“你想说什么,直说吧。”原本只是想打趣一下,但没想到冷琳琳会接的这么自然,反倒是让鸩有些骑虎难下。
他当然也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来翻转被人将军的局面,但这种一点小事就拿身份来压人的手段,他还是做不出来,毕竟自己的身份和年龄摆在这里,以大欺小也要看看情况。
拍拍钟发白的肩膀,冷琳琳朝鸩微微鞠躬:“难道您没有听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吗?既然不想做,您这样逼着又有什么用处?到最后得到的还是背叛,强扭的瓜不甜。”
对于鸩的契约,冷琳琳也是抱着反感的态度,但如果真的惹恼鸩,或者与之鱼死网破的话,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对于这场没有意义的战斗,她当然是要全力避免的。
“小丫头,你不会是想凭你这几句话就逃避契约吧?”虽然明知道冷琳琳要说什么,但从对方口中听到,还是让鸩有些好笑。
凭一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想从自己眼前全身而退?
凭一句‘强扭的瓜不甜’就想比翼双飞?
做梦吧!
耸耸肩,冷琳琳笑嘻嘻的凑到鸩的面前:“您不是说我喜欢他嘛,既然喜欢他当然就要给他争取最大的利益啦。”
没错就是最大的利益,但这并不只是给钟发白争取,还有她自己,还有学校的所有人!
“小丫头,实力不怎么样,心到不小。”虽然一直冷着脸,但鸩还是被冷琳琳这种不要脸的无耻行为气笑了。
如果说一个女孩子把喜欢某人想没事一样的整天挂着嘴边是一种不检节的行为的话,那冷琳琳这种打着喜欢的幌子来谋取最大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