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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一种感觉?”钟发白目光转向冷琳琳,剑眉间带着一丝忧愁。
和冷琳琳的感觉一样,但钟发白能清楚的感觉,事情虽然没完,但对方多少不会出现什么生命的危险,对于生死的感知,他一向最为敏锐,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夜晚的风冰冷刺骨,刁无手里拿着自己刚买的一条软中,背着装满冥币的背包,哆哆嗦嗦的来到对方指定的地点,环视着四周那一座座凸起的土堆,双手微微一抖,手中的香烟落地。
‘啪’香烟随声落地,刁无脸色惨白的蹦起,一下跳出一米多远,紧紧盯着地上的香烟,冷汗瞬间浸透全身。
“谁!”总感觉周围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刁无惊恐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警惕环视着四周。
夜晚的荒坟中闪烁着莹蓝的鬼火,星星点点却在萦绕在座座的荒坟中显得格外诡异。
脖颈间的喉头缓缓滚动,‘咕’刁无艰难的干咽着干涩的口腔,目光打量着眼前的荒坟,随后停留在一座长满荒草的土堆上。
“我我是来送东西的,怕怕什么!”紧紧盯着那座荒坟,刁无一时间感觉身体像灌满了铅,不只是双腿,连上身都有种下陷的感觉。
盯着眼前的荒坟,心中的恐惧在无限放大。
感觉着身体的无力,刁无缓缓抬起手用力在脸上一甩‘啪’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荒坟中显得格外响亮。
用力抬起脚,刁无接着疼痛带给自己的一丝清醒,缓缓走到那座荒坟前,将刚刚捡起的香烟连同背包摔在地上,打开背包将冥币露出后,用火机点燃之后,转身连忙奔跑着逃离而去。
今晚这里窒息的压抑感,让他想尽快逃离这里,一边奔跑,同时在心里一边安慰着自己,过了今晚,一切都将恢复平静。
第六十九章 出现()
幽静校园后的树林里,钟发白站在树林中的空地上,望着头上的月亮,微微眯起双眼,那朦胧的月晕柔和的包裹着皎月。
又是毛月亮,现在已经变的这么普遍了吗?每天都是这样可不是什么好事。
“叫老子来不会就是陪你这小鬼赏月吧,要是说赏月起码你也得给老子备个小酒小菜什么的吧。”马山笑眯眯的从钟发白身后缓缓走来。
这些日子一直陪着鸩在乡下偷着一些刚出生的婴儿,尤其是那些没有户口的孩子家,更是被鸩强取豪夺,但也是因为法律的原因,那些家长并没有报案声张,所以除了每天要不停奔波之外,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只是没想到,自己刚被鸩调回来,就收到钟发白的信息,不过也好起码对方不知自己被调走的事实,但从侧面看,也可以看出鸩的多疑,明着让自己暗中监视,实则潜调回他身旁为他做事,真不知道他到底防的是谁,是钟发白他们,还是他马山!
紧紧盯着天上的月亮,钟发白头也不回的微微皱眉:“我没有时间,现在时间紧,我想问你,关于冷琳琳的主意,你们到底施展了没有?”
虽然对方始终都没有说出自己是有意找上他们,还是受到某些人的指使,如果真的是受到指使,估计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所以自己只能先冒险试探一下,毕竟如果真的是鸩的意思,那自己今天的举动虽然没什么错误,但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警醒,要时刻告诫自己,鸩已经出手了,以后在做事要多思虑,多小心。
双腿一盘,马山坐到钟发白身旁,从身上摸索出一袋花生,撕开包装捏着花生放在口中咀嚼:“这很重要吗?就算我回答有,你能怎么办,阻止吗?”
对于钟发白的这个问题感到好笑,年轻人还是还存留着对其他人的善心吗?只不过你已经是被魔鬼狠狠攥在手里的玩物,凭什么还想要挣脱?
“那就是没有了。”钟发白听出马山的意思,着实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是鸩的指使,那今天的事,自己真的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对方收了东西不仅不会善罢甘休,没准还会变本加厉,甚至会把矛头指向别的同学,这都是有可能,毕竟它身后有着鸩这个连自己都不得不忌惮的妖怪,不管它做什么自己都没有办法阻止,当然这只是如果。
眼下得到马山的确定,钟发白也就没有了任何的顾忌,如果这次对方还是变本加厉的话,那对付起来也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直接动手灭了就好。
嚼着嘴里的花生,马山摇摇头,一脸沉思:“不好说,他这些天一直都在闭关,你说他会让我看着他闭关?我只是定时把人交给他,然后就没我什么事儿了,说到底老子这几天过的还算可以。”
一想到这几天的奔波,虽然有些劳累,但起码不用时刻陪在鸩的身旁,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跟着,也不用被随意的指使,这让一直都比较懒散的马山感到一阵解脱和轻松。
“你真的给他找了孩子来助他修炼?”对于鸩的这个命令,钟发白一直都抱着厌恶的态度,与之相比这样的随意草菅人命,助纣为虐的狈才是最让人厌恶的。
‘哗’搓着手中的花生皮,马山脸上朝钟发白堆起笑:“要不,你教我个不听他的命令还死不了的方法?”
虽然他也做过不少类似这样的事,但让一个小辈这么一脸厌恶的瞅着自己,来拱自己的火,不表示下,还真的要被人看扁。
望着马山的脸,钟发白把已经抬起的手再次放下,转身背对着对方:“我希望你能分清正邪,鸩交代的事我会尽快去办,以后在有什么事,我会再来找你。”
尽管能看出马山对此并不介意,但他却没有办法杀了马山,没办法,虽然像马山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但他现在到底是跟在鸩的身边,动了他无疑就是向鸩发难,现在,还不是时候。
看着钟发白离去的背影,马山乐呵呵的笑脸转而一冷,一口浓痰吐在地上,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的背影:“臭小子,还想朝我动手,要不是那老妖怪欣赏你,我早就一掌劈了你,也好试试我新学的那些法术,一直自己一个人修炼,还真想找个人好好的试试身手。”
在马山眼里,钟发白早就是个死人,但没办法,鸩一直提醒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对其下手,否则
缓缓踱步在校园的灯光下,钟发白小心翼翼的解开左手的绷带,感受着尖利的旋风围绕着身体旋转,他又将左手的绷带缠上。
就在刚才,他很想解下绷带来和马山甚至鸩去以命相搏,但这个念头仅仅只是在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瞬间一闪而过,说的到底,自己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就算自己拿命去拼就能赢吗?
杀戮,靠的不仅仅是手上的本事,还有头脑。
强压着怒火,钟发白缓缓走进公寓。
“你可回来了!”一直在公寓大门门口等待着的刁无焦急的一把抓住刚露面的钟发白。
一切都按照钟发白说的做了,可并没有什么效果,反而一直发烧的何浩竟然开始说起了胡话,明眼看都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眼见着焦急的刁无,钟发白微微一愣:“怎么回事?你朋友还没好吗?”
没道理啊,虽然对方的开价的确有些过分,但不可能言而无信啊,毕竟自己能够看到它,就足以证明这里并不是他胡闹的地方。
跟着刁无来到寝室,只见陆宇已经在何浩的床边,此时的何浩全身抽搐,口中吐在白沫,睁大涣散的瞳孔直直的盯着前方。
“怎么回事!”见着何浩的样子,钟发白微微皱眉,已经满足的对方的要求,怎么会这样没道理啊。
跑到何浩身边,刁无用力牵制住何浩的双手,与此同时,陆宇缓缓起身,只是衬衫的长袖上已经出现道道撕裂条痕变得有些褴褛,裸露出的皮肤上也已经出现鲜红的抓痕。
望着皱眉的钟发白,陆宇摇首:“他叫我来时就已经是这样了,据刁无说,他回来之后,何浩就已经是这个样子,虽然很害怕,但也因为时间太晚,不想麻烦咱们,我知道你有事出去,心想一个人也是呆着,不如过来看看,然后就这样了。”
眼前的这个情况令陆宇着实有些头皮发麻,但凭借着和钟发白在一起的那些见识,还是硬着头皮先牵制住对方的动作,甚至生怕他咬掉自己的舌头,用一次性的筷子塞在牙齿间,毕竟要是接着这阵发疯咬舌自尽,对谁没有好处。
左手拇指在嘴上用力一咬,一股腥甜的血腥在味蕾间弥漫,钟发白借着手上沁出的鲜血在何浩眉心一抹,原本抽搐的何浩随之停止了动作。
“哎,好了,他没事了!”惊喜的望着已经停止抽搐的何浩,刁无兴奋的大笑。自己担惊受怕的一个晚上,现在他终于恢复了平静,不得不令他感到兴奋,而且,如果钟发白能这么轻松的让何浩恢复平静,那是不是说,事情已经翻篇了!
冷着脸走进洗手间,钟发白关上门:“你们两个都出去,离开宿舍,陆宇你带他去咱们宿舍。”
收了东西还不走,真当自己是病猫吗!
“那何浩”刁无还想提醒一下钟发白,但被陆宇拉出寝室。
既然让自己走,那就说明钟发白有东西不想让自己看见。不管是眼力,还是对钟发白的了解,陆宇心里很清楚,钟发白是有事不想让自己看。而且刚才钟发白的眼神,带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曾见过的恐怖目光,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应该说那目光带着兽性,带着杀意!
听着寝室的关门声,钟发白冷冰冰的盯着眼前的镜子:“我知道你在,说说吧,怎么回事?你这可算是收了东西不办事,事情做的可不讲究。”
话语间,钟发白渐渐恢复了以前的姿态,毕竟带着情绪谈判不管在任何场合都是极大的忌讳。
片刻间,镜中冷着脸的自己突然勾起一丝阴冷的笑容,缓缓低头,双眼极力上移,冷冷的注视着自己:“不讲究?你是说我,还是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