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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子打算一拳用力击碎钟发白双肋骨时,两道雷光直刺男子脖颈两侧。
躲开,不,躲不开,来不及了!男子心里想着,双拳却探出直击钟发白两肋。
‘咔’男子一时间感觉天旋地转,视野上下开始旋转,隐约中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就站在地上,只是锁骨间少了自己的头!
被男子击开,钟发白身体一挺‘哗’朝后滑出半米,转身朝身后的魂兵飞起一脚,击向对方胸口‘砰’一脚踹在盔甲上,对方飞出数米。
钟发白上身微微前倾‘噗’一股猩红的液体伴随着浓重的血腥从口中向外喷涌而出。
不等钟发白移动,脚下的泥浆翻滚着,带着他来到鸩身边。
“怎么样?”冷琳琳连忙搀扶起钟发白,看着他满是鲜血的下颌,泪珠缓缓噙着眼角。
蠢货,干嘛这么拼命,就算你随便做做样子,鸩那老妖怪也不会说什么。
摇摇头,钟发白给了冷琳琳一个放心的眼神,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要想获得鸩的信任,这样做是必须的,而且只有这样,才能离冷琳琳解开契约更近一步,这种古老的契约,就算冷琳琳家族世代除妖,但他还是多少有些不放心,能从鸩身上解决是再好不过了。
鸩拍拍钟发白的肩膀,脸上尽是满意:“好小子,有一手。”
不管怎样,钟发白能为自己流血,也算是没有白白辜负自己的心意,毕竟自己一直很看好他,这小子还算没让自己失望。
没有理会鸩的称赞,钟发白盯着地上自己流淌的鲜血,左手中食二指竖起,手掌一翻,二指指着地上的鲜血微微一勾,地上的鲜血缓缓聚集浮起,在半空中,鲜血不断融合,不断变化。
“这,这是什么!”眼看着不断融合的鲜血,冷琳琳一脸诧异仿佛有回到了起初对付笔仙的时候。
那个时候,钟发白的阴符就给了她一直诡异的感觉,如今,看着眼前的鲜血,好像钟发白他所有强大非凡的法术都是这样的诡异。
鸩紧紧盯着那不断变化的鲜血,看着鲜血形成一柄利刃,又不断延伸,又不断聚集。异彩连连的看着鲜血的变化:“这是血符吧。”
虽然血符看上去无比诡异,但在所有道家符咒中,它的威力最强,因为它饱含着施术者的精血,是最为纯粹的力量!
“血符!”听着鸩的声音,男子一脸震惊,更多的还是因为钟发白的血符,那其中所蕴含的力量。
跑,没有多想,男子开始聚集身上的灵力,就像蜥蜴断尾,要想瞬间消失,就要损耗自己体内多半的灵力,而且因为这身人皮的关系,自己所需的灵力更多。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洞穿出一个伤口,要是再被钟发白的血符打到,那自己也就不用说什么效力的大话了。
感受到男子的灵力波动,鸩笑眯眯的望着对方笑容中满是得意:“想跑?”
开玩笑,你帮我试出了钟发白这么多东西,我怎么好意思让回去,起码也要留下来啊。
不等冷琳琳出手,形成一道利刃的血符犹如一道血红的利箭直刺男子面门,既然什么都是假的,那头应该加不了吧。
“给我拦住他!”地上的头看着那飞速而来的血红利箭,一个剧烈的死亡笼罩在他身上。
就在男子发号施令的同时,那原本站立着的身体直径冲向那支利箭,只要头能保住,一具身体还不好找?
一时间,周围的魂兵聚在一起迎向利箭。
首当其冲的身体不顾洞穿的伤口直面挡住利箭,周围的魂兵将其死死包围。
没有任何的声响,利箭直刺在身上,随后无声爆炸,鲜血化作无声猩红的毫针四处溅射。
‘噗’‘噗’犹如鸩的鸩毒,毫针纷纷穿透魂兵的身体,在半空化作一阵毛毛血雨,洋洋洒洒的飘落。
“哎,那颗头呢!”朦胧中,冷琳琳发现周围的魂兵已经消失,连同那具身体,但男子的头却消失不见。
血雨打着钟发白的脸上,钟发白身体一软缓缓后仰。
‘啪’一把搀住钟发白,鸩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微微点头:“今天怎么说呢,算是一场惨胜吧。”
打量着钟发白的伤口,侧肋的外套上已经出现猩红的血渍。
第八十章 起风()
“你输了,还输得很惨。”废弃的教室内,女子坐在书桌上翘着修长的大腿,若无其事的修剪着猩红的指甲。
损失了这么多兵力,竟然什么也没得到,说出去恐怕连自己都要跟着倒霉。
坐在女子对面,男子张开手臂:“对于那两个小家伙的实力你了解多少?”
虽然知道钟发白本来就是阴灵峰要的人,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一直以来自己都太小看他了,那小家伙简直就是最完美的人形兵器!
“这就是你失败的理由?我记得我好像提醒过你,不要小看他们的实力。”女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温怒,失败者不可悲,可悲的是一个失败者失败后,总是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我没有小看,我连用兵都小心翼翼,谁知道早知道我就应该一口气把兵力全部用上!”一想到钟发白的雷霆手段,男子就有些愤愤。
如果不是经历了这次的战斗,男子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世上也有体法双修这么强的道士!
‘呼’吹了吹指甲,女子摇首:“你还剩多少兵力?”
她要好好盘算一下,眼前这同伴到底还有没有翻身的机会,如果有,那这场仗她还是有兴趣插一脚的,如果连翻身的本钱都没有,那对不起,自己只能先保住自己的小命了。
手中上下抛着令牌,男子声音中带着得意:“我这次才用了二十个,就已经把他们搞的焦头烂额,怎么样,不错吧!”
一想到自己用兵的筹谋,男子就不禁一脸得意,虽然败了,但也只是小试牛刀而已,况且自己还重伤了钟发白,这么一想已经算是赚了。
“钟发白那家伙伤的怎么样?”盯着男子得意的眼神,女子突然想到男子之前回报给自己的情况。
钟发白受伤,男子肉身尽毁。
摆摆手,男子一脸得意:“放心,死不了。”
他是主人要的人,自己怎么也要留他一口气,只是一旦他在主人面前没用了,那就是自己报仇的时候!
“你这个笨蛋!”女子突然飞起一脚抽在男子脸上,声音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绝望。
你当着鸩的面逼钟发白展现了实力,又在鸩的眼前重伤了钟发白。你这样做,这不是给鸩照顾钟发白借机拉拢他的机会吗?
主人的计划,几乎被你的自大给全面崩盘!你坏了主人大事,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咔’男子脖颈一折,头挂在肩膀,脖颈间出现一个诡异的弧度:“不是,有话好好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失,男子讪讪一笑,虽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但对于女子,他还是不敢惹的,只能一味的讨好。
“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毕竟马上联系主人,请求下一步的指使!”女子转身快步走出教室,对于自己这个搭档,她已经没有办法来形容他,自以为是也要有个限度!
这次不仅连鸩都没有处理好,就连如何对应钟发白都已经走向了下坡的趋势,如果在不请主人来主持大局,那么对这盘棋掌控将不复存在。
双膝跪在被纱巾遮挡的梳妆镜前,女子的目光满是紧张,虽然主人一直都是温柔的样子,但每每想起那些自己所知道的惩罚,都让自己不寒而栗。
女子跪在地上片刻,梳妆镜里传出一阵温和带有磁性的声音:“鸩的事,是我的疏忽。至于钟发白的事,也不怪你们。”
很明显,对面已经知道的今天发生的一切,但仔细想想,本来就是自己的疏忽,竟然其他用魂兵来对付鸩,自己真是有些愚蠢,虽然鸩被封印多年,但这也不足以证明他的实力已经下降的这么微弱的地步。
而且对于钟发白,从他一出生自己就已经开始关注他,对于他自己志在必得!
“对于下一步,请大人明示。”作为一个聪明人,女子知趣的没有在鸩的方面多做停留,转而听取进一步指示。
上级的失误,容不得下级来评论!
对面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鸩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找到我,他想抓住钟发白和冷琳琳的心,嘿,我怕他还真没这个本事。”
利用契约来控制人,虽然你这死猫经历了上次的事改变了许多,但这多疑的毛病还是改变不了,嘿,只要你的本质不曾改变,那对我来说,你就是一只破水桶,漏洞百出。
“主人是要我去找他们,并且说服他们加入您的麾下吗?”丝毫没有怀疑对方的话,女子延伸着对方的思维,开始询问。
这也是像她这样的高层必备的本事,学会审时度势,随时随地为主人分忧,哪怕到头来说错话也在所不惜。
阴灵峰回绝了女子的想法:“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既然明知东西会发酵,我们为什么不让自然循环一下,只有知道了对方的荒唐,才能真心悔过,不过让两个小家伙儿一直跟在他身边也没什么好处。”
嘴上虽然说的满不在乎,但他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自己和鸩说起来是同一类人,而且要想让钟发白他们这样的所谓名门正派来真心实意的加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事情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又应该用多少时间让其发酵呢,时间越长,反而对自己的时间就越短,如果时间久了那一旦出现这样的状况,那钟发白的对自己的信任又有多少呢?时间短了,钟发白对鸩的怀疑就会放在自己身上。
无论怎样做,这都是一柄双刃剑,但自己又不得不去握住它,因为他需要这柄剑,正如鸩所说的那样,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那我们现在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