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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不放,依照自己的喜好,这种古怪奇异的树木怎么会被他召唤过来?真是见鬼了!
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冲刺的厉鬼被灵槐树一一接住并伸展出树枝将其束缚在树干上,周礼就心疼不已,这些可是自己多年的心血,竟然就这么成了灵槐树的嫁衣!
“没想到这东西你都能给召唤出来!”对于灵槐树,冷琳琳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所谓的灵槐树竟然还可以被召唤出来!
缓缓起身,钟发白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中隐隐流露这一丝虚弱:“用用火符,烧了它!”
这种东西要说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毕竟这里还有很多学生,比起已经脱离肉身的厉鬼来说,人类这种还被肉身所束缚的灵魂,更容易被灵槐树所束缚,一旦被束缚就以为着死亡,而且是彻底的死亡,因为被束缚的灵魂是没有投胎转世的可能的,哪怕破坏了树的本体,树上的灵魂也会随着本体的消失而消亡!
夹着指间的符纸一挥,符纸缓缓燃烧起来,冷琳琳微微皱眉的望着钟发白:“你怎么你怎么会这么邪门的法术?”
这句话原本一直就被她埋藏在心底,哪怕是多次见到钟发白使出那些法术,她也没有多开口问过什么,只是这次不一样,这次钟发白的法咒有些可以说是达到了阴邪至极的地步,要知道如果是一个邪修或者是心术不正的人将它召唤出来,整个学校乃至整个城市,甚至国家都会变成一座死亡的国度。
这种东西,太过邪门,而且就算是邪修想要召唤出来,都要考虑考虑,可看着钟发白,冷琳琳有着强烈的预感,绝不是他第一次将这种东西召唤出来,因为他对其掌握的时机异常精准,几呼都可以精确到毫秒,甚至微秒,这么精确的掌控,怎么可能会是第一次!
眼看着冷琳琳将手中的火焰扔在树干上,钟发白紧张的目光才有了一丝缓解:“我看过一本古籍上面有法咒的记载。”
反正都是会,怎么会的重要吗?之所以这么问,冷琳琳不过就是需要一个理由。
余光注视着钟发白,冷琳琳‘噗嗤’一笑,谁说你呆头呆脑,不同人情世故,我看你比谁都懂得吧,钟发白,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以为已经将钟发白看的很清楚,可没想到他身上的秘密简直就是天空的繁星,自己所看到的,不过是乌云密布间流露出的一点。
“趁整个机会一举将其全部消灭吧,而且还能依靠沾染灵槐的能力找到那个背后主谋。”钟发白左手中食二指竖起,望着前方照着熊熊烈火的灵槐木,目光环视四周:“寻!”
对于灵槐木,钟发白有着充分的了解,燃烧的灵槐树会将灵魂暂时转移在焚烧的烈火中,企图在火灭时,将种子随风播撒在其他的土地上,等待着它在此的复活,但如果烈火持续的太久,种子还是会消失的。
第九十五章 秘闻()
‘唰’枝干摇曳着幽绿的树叶朝四面八方延伸,在月光下树叶散发着一抹淡淡的莹蓝微光,枝干背后,熊熊的烈火犹如附骨之疽,紧紧在后面顺着枝干蔓延而上。
“看见那些树叶上的微光了吗?”钟发白空闲的右手指着灵槐树树叶上的微光,一脸严肃。
自己要控制灵槐根本就无暇分心,只能把其他的事交个冷琳琳处理。
点点头,看着钟发白这么严肃的目光,冷琳琳也从放松的心态转到了备战状态,而且能让他这么紧张的事,一定不小。
“小心那些微光,它们可能会趁机撒在地上,记住千万不要让它们落地,因为这些都是灵槐的种子,一旦它们进入土里,就会生根发芽,虽然不知道要过多久,但一旦进入土里,它们早晚有一天会生根发芽,到时候,就会去寻找灵魂来充当养分,壮大自己,一定要制止种子落地!”钟发白紧紧盯着火焰中树干的那些莹蓝的光斑,神色中带着如临大敌的紧张。
灵槐树就是一柄双刃剑,它可以吸取所有的灵魂,但也因此得到了充足的养分,它就可以繁衍自己,这是最危险的!
“放心!”冷琳琳掏了掏衣袋,柔荑顺势在里面鼓起,拿出手,用力一挥,一只只指盖大小的千纸鹤被她扔在半空,。竖起右手中食二指,放在唇边用力一吹:“去!”
既然要收集,当然人越多越好,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但自己也是有帮手的,只是这些帮手不适合对抗那些厉鬼,不过用来收集种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随着冷琳琳的灵咒,半空中的千纸鹤纷纷呼扇着双翅朝四周的莹蓝树种飞去。
“还有什么办法吗?”马山盯着那颗诡异的灵槐树,余光偷偷寻找着下面钟发白的身影。
他不敢明目张胆的的去寻找,因为他知道像他们这种人,对外来的目光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在最紧张的时候,这种感觉最为准确。
耸耸肩,周礼盯着那颗灵槐树声音中带着一丝畏惧:“眼下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能保证钟发白只有一颗灵槐树吗?”
说到底,他是鬼,哪怕他再有计谋,面对自己的克星而且还是不能左右的克星,他又有什么办法?
突然间,他发现一件事情,已经十分严重的事情。
缓缓后退两步,周礼转身离去:“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我会在去找你。”
那颗灵槐树还没有消失,而且看那树上的火势和树枝的延伸方向,虽然很微妙,但用心去看就知道,它在寻找,它在寻找其他的灵魂,也就是说,它在寻找自己!
如今全身而退才是明智的选择,至于钟发白,只要自己不死有的是机会,但如果自己就此消亡,那就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
身为一个智囊,审时度势一直是他的长处。
“别这么着急嘛,你啊,就是胆子太小。”马山一把抓住周礼的肩膀,笑吟吟的望着他。
这么一场好戏还没退场,怎么能走呢,而且花絮还没看呢。
冷冷的瞥着马山,周礼声音有些冰冷的杀意:“马山,你是想卸磨杀驴吗?”
这个时候让自己留下,不就是让自己找死吗?马山到底有什么企图?
听着周礼的杀机,马山连忙松开手,讪讪一笑:“你啊,还真让我说对了,就是胆儿太小,至于吗?那灵槐树离你八丈远呢,而且你没发现吗?钟发白那小鬼已经快不行了,只要我们在乘胜追击一下,这事儿就成了,大哥!”
趁鸩还没有过来,自己必须把钟发白拿下,周礼他不担心,毕竟凭鸩的疑心就算是收了它,也不会拥有什么多大的权利。但钟发白不一样,还有冷琳琳,他们太年轻,这么年轻有为的属下,让已经一把年纪的马山有了深深的危机,而且钟发白的实力也太过变态,这个年纪,就有了这么深厚的修为,不说鸩,就连他也是极为欣赏佩服的,但欣赏归欣赏,自己必须在以后的日子和对其的欣赏中做一个选择,出于本能,他选择了前者。
欣赏一个对手,那是已经站稳脚跟的人做的事,他还没有立足,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立足的机会,哪怕是借刀杀人也不足惜,他需要,他需要鸩的信任,需要鸩手上的功法!
冷冷的打量着马山,周礼在心里冷哼,看来你过的也不如意啊,想想也是,一把年纪了还要和小辈们争长短,而且还是这么优秀的小辈。毕竟,你只是个下九流的角色而已,想要在鸩这种多疑的人面前立足,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有了这么个强敌掺和进来,就更棘手了。
“跟我说说你和鸩的事?”身为鸩早先的敌对方,而且还是靠头脑的智囊,周礼对鸩的心思依然没信心准确的把握,不过也许有了马山的借鉴,应该会让自己更了解对方。
毕竟自己已经回不去了,能抓住这个主人的心也是好的,自己要做的就是成为鸩心里的蛔虫,为他分担一切!
只有这样自己的地位才会稳固,才会牢靠!
听着周礼的话,马山有些犹豫,毕竟在背后讨论上级而且还是自己的主人,这是一件大不敬的事,但想想和对方的差距,自己不说的话多少会让场面变得有些尴尬:“这个,你你真想知道?”
在问这话的同时,马山也在心里犹豫,到底要不要说,毕竟那是鸩,自己最为恐惧的妖怪。
“说说吧,再说主人也不在这里。”周礼特地用力对鸩的敬语,借此拉近和马山的关系。
毕竟以后都是同为鸩办事,没有了钟发白,他们就要相互扶持,或者说以后马山还要靠他周礼,毕竟作为智囊,周礼对主人的忧愁还是有很大能力去分担的,而且他是鬼,有什么不方面出面的地方,他都能去,这也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目光偷偷环视四周,马山警惕打量遍四周之后搓搓手:“其实其实大人的疑心还是蛮重的,不管是对我还是对钟发白,关于这个我想你应该会理解。”
毕竟这是马山自己的看法,现在将其公之于众,他还是有些畏惧,毕竟隔墙有耳的道理,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谁让他面对的是比自己修为强盛的家伙呢?
而且以后还是同僚,实在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也是他的弱点,没办法,毕竟猫都疑心重。”周礼轻叹口气,关于这个问题他早就知道,毕竟以前就是鸩的敌对方,自己又是个智囊,对于鸩的这一点他一直都有认识,同样也因为这一点,他还对鸩做出很多的针对方案,但因为自己的上级,都被搁浅了。
自己还想回去吗?不然怎么会因为马山的一句话让自己想到了以前对鸩做出的这么多事?
听着周礼的轻叹,马山冷汗直流,大哥,这种话你说出来真的好吗?难道就因为你理解鸩,他就不杀你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这么不靠谱?
不等马山的惶恐,周礼缓缓回过神:“还有呢?”
鸩的这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