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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青鬼啊,而且看样子会把主意先打到马山身上,嘿,想断自己的手脚吗?只是我可是妖啊,断手断脚还会长出来的,而且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就没发现我已经把手伸到你身上了呢?
什么铁桶江山,你阴灵峰连自己的下层都管理不好还想进攻地府?唉,我劝你还是歇歇吧。
“这个时候要不要通知马山一声?钟发白那边我放心,但是马山”周礼望着沉默的鸩没有在说下去,毕竟它只是个手下,越权的事还是能不犯就不犯。
一个聪明人,给上司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很重要,哪怕上司会下达错误的命令,但到那时候自己在纠正也不晚。
“如果它想对付马山”鸩目光转到怀里懒洋洋朝自己卖萌的猫咪,揉搓着猫咪茂密柔顺的毛发一脸淡然:“这个时候估计已经出手,你认为咱们两个谁去比较合适?”
马山虽然这段时间一直照顾自己的起居,但年岁以高,更是心生叛离之心。不管是精力和心性都已经是下乘的表现,对于这样的人,救与不救对自己其实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
救他无非是捡了他这一条命,以后是否忠诚已经没那么重要,就算是和阴灵峰正面交锋,他也只不过是自己的马前卒而已。
摇摇头,周礼对于鸩的想法并不认同:“大人还是去救他的好,现在也只有他是真心对你。虽然的确还是有些私心的,但你想想,除了他你还能最信任谁?”
马山为鸩所做的一切周礼都看在眼里,既然真的想帮助鸩,那他于情于理都不能让马山死,因为鸩手上的力量太小,就算钟发白那样的潜力股,仔细想想他真的会为鸩一心一意的卖命吗?
养虎为患,一但鸩在这个时候走错一步,就会受到猛虎的反扑,那自己对阴灵峰的背叛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就让钟发白去救好了。”鸩笑着在怀里的猫咪左右摇晃的尾尖上用力一薅。
‘喵呜’怀里的花猫顺势跳起,转身望着鸩手中那撮迎风摇曳的毛发,一脸委屈。
“好了好了,一会儿买鱼给你。”连忙抚摸着猫咪的头部,鸩安慰着怀里的小家伙,将手中的毛发轻轻一吹,毛发随风飘散。
去救马山啊,我还真好奇啊,你们到底会不会去救他,要是不救,我该怎么办呢?
盯着鸩手中那吹散的毛发,周礼一脸担忧:“让钟发白去恐怕不妥吧。”
经过上次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周礼能看出来,马山和钟发白他们面和心不合,甚至可以说他们的心理活动很复杂。
就连他也不是很明白钟发白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马山,以及鸩。
“都是我的手下,让发白去救自己的同伴,有什么错吗?”鸩一脸茫然,嘴角却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钟发白的心思,但要是钟发白去救马山,那一定会给阴灵峰一个不小的刺激,而且,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难道阴灵峰不出来自己就这么傻等?不行一定要在其他的方向上找新的突破口。
自己看中的东西被自己这么呼来喝去,心里应该多少会不好受吧,阴灵峰啊阴灵峰,你不着急我也不着急,咱们慢慢玩。
深夜的街道上,马山抱着刚从便利店买的面包和牛奶缓缓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周围只有昏黄的路灯陪伴着他,将其的身影渐渐越拉越长。
感受着深夜的阴冷,马山微微皱眉,却又很快的舒展开来,口中自说自话:“怎么才来,大爷我等这一天,可算是一直盼着呢。”
阴气,这里的阴气凝聚的很快,而且其浓郁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学校里的那种感觉,但范围应该不会太大,毕竟这里也算是个开阔地,不过能在部分区域瞬间聚集这么浓郁的阴气,对方的实力已经不是自己在学校里见过的那些泛泛之辈可比的。
“我听厨婆说,她给过你机会,怎么这么不知道珍惜呢?”带着一丝惋惜,聂青缓缓出现在马山面前,目光上下打量着马山。
功力在常人眼里算是一流,不过气息不够稳定,是因为鸩的原因吗?
将手里的物品放在路灯下,马山缓缓走到聂青的面前,苍老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不知在你们那里是怎么看待反骨仔的呢?”
背叛?自己该背叛谁?换句话说自己应该背叛谁才会把后果和风险降低至自己能接受的地步,所谓能接受的地步也不会太有奢求,给自己留条命就好。
可就是这么低微的要求,要是自己背叛了他们,他们谁会能答应自己?仔细想想,没有。它们不是人,可以做到让人生不如死的折磨,它们是鬼,是没有丝毫人性的厉鬼,想要让人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对它们来说很容易!
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聂青点点头,身体突然消失在原地。
既然已经把话都说开了,它又怎么可能让马山活着去找鸩,虽然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凡人,但任何的蝼蚁都不能小看,蝼蚁之穴溃千里之堤不是吗!
没有任何的动作,马山就站在原地,脚下的地面突然涌起一道道泥流将自己直接掩盖在泥流中,既然对方以速度见长,那自己就先用泥浆找到对方的行动轨迹,不管你是人是鬼,只要你进入我的泥流中就一定会出现轨迹涟漪,到时候你就等着被我牢牢封死在泥浆中吧!
果然,就在马山的眼前,泥浆的中间出现一道浅浅的涟漪,犹如微风吹拂一般。
小鬼,还真是沉不住气啊!盯着那道涟漪,马山一脸喜色,泛起的那道涟漪的波纹间突然涌出道道泥浆,在半空中朝四周开始迅速蔓延,犹如一张铺撒的渔网一般!
就在马山洋洋得意时,一只冰冷的手臂从背后瞬间洞穿马山的胸口‘咔’修长的手中喷涌而出的猩红血液混合着森白的骨屑和内脏碎块喷涌而出,‘啪’泼洒在马山眼前的泥浆中。
“运用的还可以,就是你反应太慢。”冰冷的声音从马山背后传来,比穿过自己胸口的那只手臂还要迅速的冻结着自己跳动的心。
微微张嘴‘哗’猩红的液体从口中喷涌而出,随着口中鲜血的喷涌,马山顿时感觉,那手臂上的冰冷开始迅速的顺着自己的伤口向身体四周蔓延。
‘啪’‘啪’急促匆忙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嗯?’听着这急促的脚步声,聂青脸上带着一丝迷惑微微抬头,虽然他真的没有想到,但眼前出现的人真的让他有些意外,首当其冲的就是钟发白由远及近的脸庞。
看了钟发白一眼,聂青目光转向马山:“真没想到,他竟然会来救你。”
更让他不解的事,这个计划应该是天衣无缝的,为什么钟发白会来?难道说马山被鸩下了什么危在旦夕就会单向显示的法咒,才会派钟发白他们过来的?
没有理会聂青,马山深呼吸捋顺了下自己翻涌的气息,大声提醒钟发白:“小子小心,它的体术跟你比只高不低!”
既然钟发白是来救自己的,那自己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算不为了钟发白,也要为自己啊。
“你去救那老混蛋,我来掩护你!”对马山的提醒,冷琳琳很是看不惯,这个时候想起我们来了,以前冷嘲热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殷勤?
没有任何的回应,钟发白双腿一弹,身体随着跃起,冲向聂青,右手化刀缠绕着丝丝幽蓝雷电朝其面门劈去。
看着马山狼狈的样子,冷琳琳心里就舒爽不已,原本自己都已经洗漱完毕,却因为鸩的那缕猫毛传音让自己又不得不换好衣服和钟发白汇合,然后在往这边赶。现在见到马山这样,原本一路上的郁闷一扫而光,感觉心里顿时就舒爽无比。
没有任何的停留,看着迎面而来的手刀,聂青突然消失,随后出现在百米外的空地上。
双脚踩着地面,钟发白稳稳落地紧紧盯着聂青,身影挡住马山:“什么情况?”
接到鸩的通知以后,钟发白就开始和冷琳琳朝这里赶,原以为自己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可没想到马山还是受了伤,而且还很严重!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家伙一个照面就要弄死我,我一个没防备就”马山一副被偷袭之后的懊恼,他可不敢将自己和聂青的话说出来,那么一点也够自己死个上百回的。
目光微微瞥了眼马山,钟发白目光上下打量着聂青:“一对三,还要打吗?”
虽然只是刚接触,还不清楚对方的来历,但他能感觉到,聂青绝非一般的厉鬼。而且对于马山的话,他感觉里面有很大的水分,因为依照马山的性子,他绝不会说实话!
第一百零三章 狼烟()
抬起手,聂青掌心朝上手指朝钟发白摇摆两下:“来,用你最引以为傲的。”
之所以这么说,聂青也是想看看钟发白的底细,鸩到底知道多少,毕竟‘噬魂’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说出口的,一旦说出来,就收不回去了。
它这是在试探我吗?听着聂青的话,钟发白瞳孔微微一缩,毕竟连胡沼都知道的事,聂青这种一看就知道地位比胡沼不知高出多少的上层人士,怎么会不知道‘噬魂’的事,看来当初隐藏‘噬魂’的事是对的,如果被聂青发现自己将‘噬魂’的事暴露给鸩,那自己将是对方必杀的对象。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时候只要不逞匹夫之勇,就算手里拿着美玉也是可以的。
“我们一起上!”冷琳琳上前迈出一步,手中的雷火随着声音发出更加躁动的声音。
她有预感,聂青应该是知道钟发白的底细的,至于这个底细到底是什么,就不是冷琳琳所关心的了。她关心的是,鸩知道不知道钟发白这个底细,或者说,钟发白对鸩有没有隐瞒这个底细,而且这件事一旦被落实,那对钟发白来说,将是一个不可想象的灾难。
缓缓抬起手,马山一边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