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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是还没有到齐全?待会儿啊,我只瞧着你们玩的游戏,彩头自然是看我心情!”这时候,婢女们已经搬来了桌椅板凳,在四周摆放,当中正是个树荫,凉风阵阵,甚是宜人。
永昌公主一听,不禁失望,道:“外祖母,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郑家老夫人却是板起脸来,硬是将关子卖到底。
几个人说话间凤晰琀和郑文宇已经走了过来,给郑家老夫人以及实施行礼问好,郑家老夫人瞧着凤晰琀和郑文宇笑,“怎么,这步子挪动了?不知道坐上了什么好椅子!”
众人只听得哈哈直笑,凤晰琀笑道:“是墨家的梅花椅,中间漏了底,硬是起不来了!”
众人一听,笑得只拍桌子!两人这一问一答,真是又妙又好笑!
郑家老夫人指着凤晰琀,“你这个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灵猴一般,愣是将永昌喜欢坐着的那太师椅,中间锯了一个洞,这就罢了,偏偏还铺好虎皮,永昌那么一坐啊,就没起来,哭了大半天!”
听到这里,永昌公主不笑了,众人却是笑得更甚,凤晰琀笑道:“都是当年孙儿太调皮了。永昌此时早就不怪我了吧!”
永昌公主白了一眼凤晰琀,那一回,不就是输了投壶么?她得了一幅画,然后被凤晰琀给捉弄了,现在想来,此人简直是太小气了!但是后来自己慢慢也忍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也是很生气的,倘若她能捉弄一会凤晰琀,她倒是觉得能够一雪前耻!
“原来永昌还记仇呢!我早就忘了这件事了呢!”凤晰琀笑着看向永昌公主,目光却是无意识得瞟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的北唐瑾。
她总是那么安静,不必要的时候,从来不喜欢说话,尤其是在长辈面前,永远端庄得带着淡淡的微笑,不谄媚,也不夸张,恰到好处。
她就那么低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北唐瑾却是一眼都没有看向凤晰琀,她说不清楚心中的感觉,也不想在此处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只想着今日快到了头儿,好不再见到他,免得心里难受。
就像是那平静的湖水,倏然被搅得起了涟漪,甚至是——
惊涛骇浪。
“当年不是孙儿输了投壶么?今年也来投壶,只是这次永昌想赢了我,可就不容易喽!”凤晰琀故意挑衅得看向永昌公主。
永昌公主毫不示弱,“你能赢了我?我不稀罕!你赢了阿瑾我就既往不咎,往日今日的仇怨,一笔勾销!”
“好好好,如此甚好,永昌,这可是你说的,往日,今日的仇怨一笔勾销!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哦!”凤晰琀立即接话,一脸的自信满满。
“咦?你们怎么还会有仇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郑家老夫人十分不解,两个孩子从小长大,哪里结仇了?
施氏打圆场笑道:“母亲,他们是斗嘴玩呢!您还当真啊!”
郑老夫人一拍大腿,笑道:“瞧我,真是老糊涂了,光看他们两个又瞪眼睛,又要动手的了!”
郑文宇此时一瞧,却是笑道:“如此,祖母您准备了什么好彩头啊?”
郑老夫人歪头瞧了一眼自己孙子,撇撇嘴,“你们啊,光想着我的好东西!”
“哪里啊,我们是喜欢您送的东西!等想您想得紧的时候,好睹物思人呢!”永昌公主掩唇嬉笑,眼睛亮晶晶瞧着郑家老夫人。
“今儿我非要撕烂这个臭丫头的一张巧嘴不可!墨竹,你快,快抓住你主子,别叫她跑了!”郑家老夫人指着永昌公主一边笑,一边嗔怪着。
众人直听得哈哈大笑。
“此言差异,此言差异,倘若真是思念得紧啊,应当是画上一幅画,日日挂在书房,日日瞧着,这才是睹画思人!永昌真是有那么一份心思,今日便作画一幅,挂在书房不可!”郑文宇这时候突然插话道。
“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定了!永昌,你今儿就给我画一幅画像,挂在你寝宫,你日日练琴的那地方!一抬头便瞧见,便是对我的孝心了!”郑家老夫人立即就觉得要趁热打铁,非要她这外孙女真画上一幅画不可了!
永昌公主哪里想到自己贫了一句嘴,就要画上一幅画,这岂不是亏大了!于是面色为难起来,但是她又很快灵机一动,说道:“外祖母,我瞧着今日您也不必准备彩头了,就惩罚那个输了的,谁投中最少,谁就画了这幅画,然后都挂在我的书房中,如何?”
众人一听,皆是点头,“这个主意新鲜,就这么办了!”
众人说得欢快,其乐融融,真是一家人,什么话都不忌讳,只是虽然这句句都是笑话,北唐瑾却怎么也无法融入其中,尤其是说到画像的时候,她倏然想到云珠的那句话,说凤晰琀画了她的画像,挂在书房,日日对着画像说话。
难道这便是因为思念?睹画思人?
想到这里,她竟无意识得往凤晰琀的方向看去,可是偏偏的,对方的目光也投了过来,那幽深的眼神,令她立即回过头来。
他怎么知道她此时会转头?北唐瑾倏然觉得恟口有些发紧,她立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却被呛着了,猛地吐在地上。
众人本是笑得欢快,见她如此,皆关心道:“阿瑾,可是那里不舒服?”
北唐瑾道:“是方才笑岔气了。”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原来如此。”
凤晰琀却是挑眉,她方才根本就没有笑,竟然撒了谎?
既然是投壶,婢女们早就准备好了器具,然后将矢分给凤晰琀、北唐瑾、永昌公主,以及郑文宇。
四人轮番投入,每人手中皆有八支箭矢。
永昌公主最先投,然后是凤晰琀,北唐瑾,郑文宇,最后结果是,永昌公主中了六个,凤晰琀中了四个,北唐瑾也中了八个,郑文宇偏偏中了五个。
众人一看,不禁奇怪,“晰琀,你平日投入每每必中,这次是怎回事?”
凤晰琀笑着对郑家老夫人道:“我这是孝顺您,要抢着给您画像呢!”
郑家老夫人听得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比永昌还贫嘴了!”
凤晰琀只是笑,众人仍是狐疑,凤晰琀这样做,真的只是为了讨好郑家老夫人?
笔墨很快准备好了,众人就坐在外头儿,瞧着凤晰琀画像,他站立桌前,手上行云流水,眼睛却是没有看几眼,郑家老夫人不禁问道:“晰琀,你不瞧我,光瞧着那画,怎么能画好?”
凤晰琀却是答道:“您啊,早就印在我的心上了,无需瞧着,也能画好!”
众人听了只觉得凤晰琀在拍马屁,北唐瑾却是一震,想起凤晰琀书法挂着自己的画像,自然不是照着她画的,难道是如他所说,已经印在心上,无需再看,便能传神?
倘若如此的话,他是真的这般在意自己?以至于印在心上?
只有对自己深爱的人,才能如此的,不是么?
他是爱自己么?那么他的画只是画表,还是入神入骨?
她此时突然很想去看看。
第293章 双方立场()
凤晰琀苦笑,为什么,他说了这么多,她还是这么固执呢?
“说到底,还是你不肯相信我!”凤晰琀突然觉得很挫败,虽然这是他一手造成的结果,可是,她为什么不能体谅他一些呢?
还是她真的不喜欢他了,不在乎他了?
“我只是不想拿我一族的性命冒险!”北唐瑾突然大声反驳道。
“可是我说了,我会保护他们!”
“北唐瑾,倘若你相信我,就不会觉得他们是在冒险,你还是不相信我,一点儿也不相信我!”看着她那么冷漠的面容,凤晰琀倏然变得很绝望,她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固执,固执让他无力,固执地让他无望?
“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说完了,倘若没有别的事情,玉容告辞。”过了半晌,北唐瑾无力得说着,她来这里不是同他吵架的,她只觉得很烦闷,恟口闷闷得疼,堵得难受,她要快速离开这里,离开这满是他气息的地方!
凤晰琀没有说话,北唐瑾却已经转身,匆匆离去。
她看着她那急匆匆的脚步,逃跑似得,心中越发难受,他在她的眼中已经成了狮子猛兽了么?
“等等!我还有话。”对方已经走得很远,凤晰琀才喊住她。
北唐瑾慢慢停下脚步,却并未转身,她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慢慢向她走过来,心跳就越来越快,“咚咚咚”如同敲鼓一般,一下一下撞激声越发沉闷。
她慢慢闭上眼睛,深呼吸,手指也在衣袖中攥紧。
“还有什么话,您快说吧,时辰不早了。”听见他只在几步之遥,她慢慢说道。
凤晰琀还是慢慢走近,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她陡然发现,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她倏地转身,却被对方猛地拉住衣袖,一把将她扯进怀中,她错愕得望着对方,只是还未看清楚,两片火熱的唇辩便贴上她的,然后便是一阵狠命的斯磨啃咬。
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充满优雅的兰香,只是,他的动作十分粗撸,像是猛兽一般,啃咬她的唇,攻城略地一般占有,近乎疯狂得像着了魔怔,可是,她的浑身禁不住颤抖,仿佛是,这样的靠近,她也甘愿,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在叫嚣着喜欢对方的靠近,身体更是不住得向他贴得更近,更近,她听见他的心也跳得很快,“咚咚咚”如同她的。
贪恋迫使她想要抱紧他,可是理智却告知她,不能陷得太深。她慢慢睁开眼睛,双手用力抵着他的恟膛,想要睁开,却发现,她的头被他的手箍着,腰也被他搂紧紧的,他的力气那么大,像是铜墙铁壁一般难以挣脱。
情急之下,她猛地咬了他的唇,鲜血顺着他的唇辩淌进她的口中,又腥又甜,他猛地停止了亲吻,她顺势挣脱,一巴掌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