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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都会有一个小陷阱,十步就是一个大陷阱,让你防不胜防,怪不得她布下的阵法十分难破,也怪不得她能战功赫赫,颇受将部下们的爱戴呢!
原来父皇正是看中了这名女子的聪慧,才要他一定迎娶为正妃啊!若是他能娶到北唐瑾这么聪明的女子,那么有一日登基为帝就省去了很多烦忧了。
“玉容,我们来一局吧。”凤英在永昌公主收好棋子的时候说道。
北唐瑾笑道:“玉容愿意奉陪。”
于是永昌公主和凤英换了位置,北唐瑾同凤英开始对棋。
前世,北唐瑾也曾经同凤英下过多次棋,当然,凤英从未赢过,她更不会让棋给凤英,对永昌公主,为了博得对方的欢心,她偶尔会输棋,而对于凤英,对方是要依靠着她的,她更是没有必要讨好凤英,甚至当年,因为凤琰从小受苦的原因,她对凤英还是有几分厌恶的,因此,她嫁给凤英以后,从来没有给过对方好脸色。
而凤英表面上看是一名威风凛凛的皇子,而实际上,他骨子里是懦弱的,他要依靠北唐瑾,因此,对北唐瑾是言听计从。
北唐瑾十分了解凤英下棋的套路,因此,对方不管走哪一步,她都知道他的目的,因此,不到半个时辰,凤英便输了棋。
凤英叹道:“玉容,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才几步,我便输了。”
的确总共不过二十几步,若不是凤英思考的时间长,北唐瑾会用更短的时间赢了对方。
永昌公主诧异道:“皇兄,我记得,你的棋技可是比我更胜一筹啊,怎么就这么几步就输了呢?”她说这话的时候,还盯着棋盘看,依旧是没有解除心中的疑惑。
凤英也十分奇怪,明明是自己的棋技要胜过永昌,可是,自己不到半个时辰就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北唐瑾摇头看着这兄妹两个,同样的单纯,不由得径自笑了起来,奇怪自己当初怎么就相信凤琰那个心思深沉的人了呢?
“阿瑾为何发笑?”永昌公主刚从棋盘上抬起头来,就看到北唐瑾又摇头,又发笑,觉得十分奇怪,阿瑾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北唐瑾道:“是想到了昨日的见闻,公主是不是有兴趣听呢?”
凤英此时也好奇起来,道:“是什么样的见闻?竟让你发笑。”
北唐瑾道:“玉容这是苦笑,可叹女子的命运多舛啊!”
永昌公主和凤英更为好奇了,道:“到底是怎样一名女子,竟令阿瑾都为其叹息?”
北唐瑾战功赫赫,聪慧过人,诗词书画无一不精,尤其是写了一手漂亮的梅花篆,她虽为人谦逊,却实际上很少有人能入她的眼,因此能令北唐瑾感叹的女子,应当十分不简单了。
北唐瑾道:“此女子乃当世才女,色既倾国,思乃入神。天性聪慧,才思敏捷。七岁便开始作诗,幼时被称为诗童,她的才华备受到当时诗我翁的重视,于是这个诗翁便指导她作诗,渐渐她便对这位诗翁心生爱慕之情,可是,诗翁知道不能同其结合,便离开了大都。后来这位女子嫁给了当时的状元郎,两人情投意合,奈何状元郎的夫人将其赶出了门,这位状元郎十分愧疚,于是便将她安置在一座道观中。”
说到此处,北唐瑾中途口渴,喝了口茶,这时候,永昌公主插话说道:“此女子有如此才华怎能愿意屈居人下呢?”
北唐瑾道:“她才华禀赋远胜于其他女子,奈何出身商户,因此做妾也是不得已,再者,女子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名柔弱的女子怎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呢?”北唐瑾边说边叹气。
凤英也叹道:“可怜这样一名才女,本应当金屋藏娇,奈何竟受到这等凌辱!”
北唐瑾心道:这样的女子多了去了,只是您贵为皇子,高高在上,又岂能知道小女子的苦楚呢?
然而,她并没有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只是继续道:“最惨的不是她被赶出状元府,而是在道观被一名高官看上,只是她为人骄傲,又对状元郎情深,并不喜这位高官,即便是这位高官许给她名分,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要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于是,她拒绝了这位高官。可是高官却不罢休,屡次纠缠不休,最后女子言辞激烈,终于激怒了这位高官,于是高官竟使得她同她身边的婢女产生矛盾,这位女子怀疑她的婢女同她的朋友们私自来往,一气之下竟将婢女失手打死,于是,这位女子被官府处以极刑,年仅二十六岁。”
永昌公主听到这里,竟然突然站起身来,面容极为愤怒道:“大夏竟有这样的官员么?”
凤英似乎也听出来了一些弦外之音,问道:“玉容说的可是当朝的官员?”
北唐瑾摇摇头道:“玉容身为大夏的将军,回到大都本不应当参与朝政,妄加评判,玉容只是同情这位女子的遭遇,本是不幸了,却有如此才华美貌又如此年轻而夭,真是可悲可叹啊!因此,殿下只当听了一则见闻,权当解闷了吧!更何况,这名官员的确是涉及到朝廷要事,殿下切不可因为此事而迁怒于他啊!”
第64章 直攻人心()
然而,凤英还是止不住怒气,道:“这等官员岂能重任?岂配入朝为官?且不说他卑劣的行为,就是垂涎他人妻,也是不令人所不齿的!”
永昌公主比凤英更加愤怒,她美丽的脸已经涨红,美目里面尽是嫌恶和不齿,道:“阿瑾,这样的官员入朝为官如何能造福百姓,就连他人之妻都垂涎,还设计陷害,使得才女殒命,我一定要同父皇说,这等人,是万万用不得的!”
北唐瑾立即站起来,拉住永昌公主的手说道:“公主,您且息怒吧,你贵为公主,怎么能插手政事呢?再者,陛下得知此事,未必会处置这名官员。毕竟,这位官员身处高位,不能轻易撼动啊!”
北唐瑾这话听起来是劝慰永昌公主,身为公主,是不宜参与朝中政事的,然而,永昌公主却是不同,她不但关心政事,还会为皇帝出谋划策,她虽不会诡盗之术,但是她的计策每每一出,极为有用,因此,皇帝遇到棘手的事情,总是会向这个聪慧的女儿倒苦水,而永昌公主总是能令皇帝眼前一亮,因此,当今陛下更觉得永昌公主如同至宝,说其为女中诸葛也不为过。
永昌公主的思想直接影响了皇帝,因此,一旦永昌公主在皇帝面前说一句话,比任何人说十句话都有用,然而,北唐瑾明知道这一点,却依旧劝慰永昌公主,实际上是在激发她骨子里的劲儿,令其悲愤交集,到时候,再加上凤英在旁边说顶,这个官员,八九不离十就被拔出了。自然,当今陛下是明君,他定会找人去调查,而这些,她早就准备好了。
“阿瑾,你不要拦着我,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同父皇说,这样的人入朝为官,乃是百姓的祸害!我一定让父皇将其个职查办!”永昌公主越说越是愤怒,抬起脚就往外走!
凤英也愤怒道:“玉容,你能发现这么一个国家大蛀虫,真是功不可没!因此,你一定要同我和永昌一起去,告诉父皇此人的卑劣行径,就连小女子都能暗害,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作为一名官员应当品行端正,能为百姓谋福,然而,北唐瑾提到的这名官员品性不端,单从他垂涎他人之妻,暗害一名小女子就能看出,因此,这样的官员如此心胸狭窄,又怎么能造福百姓呢?
凤英所说就是从冰山一角而影射到此人种种恶劣行径,没准就是一个国家的大蛀虫,就被北唐瑾给挖出来了!
北唐瑾劝道:“殿下,您应当劝劝公主,怎么和她一起去呢?”
凤英道:“玉容,父皇就在忘忧宫陪伴母后,你跟我们一道去吧。”
永昌公主也道:“走吧,阿瑾,这次你还立了大功了呢!”永昌公主一边说,一边拉着北唐瑾往外走。她很快吩咐宫女们准备好了轿辇,拉着北唐瑾就上了轿辇。
北唐瑾呆愣着着看永昌公主义愤填膺的模样,道:“公主,您不再仔细考虑考虑了?这样做恐怕是不妥吧!”
永昌公主坚定得道:“放心吧,阿瑾,此人一定会被革职!”
永昌公主已经下定了决心,北唐瑾再劝慰已经是无用了,因此,她便随手拿起轿辇上早就准备好的清茶,轻轻抿了一口。
不到半柱香,便到了忘忧宫前。
北唐瑾下车远望,只见,门扉上有金色的花纹,门面有玉饰,椽端上以璧为柱,窗为青色,壁带是由黄金制作,间以珍奇的玉石,真是富丽华贵,可见,皇帝是多么宠爱这位皇后娘娘。
凤英已经下了轿辇,他率先步入宫中,而北唐瑾和永昌公主紧随其后。
这不是北唐瑾第一次来忘忧宫,前世的时候,她无数次出入这座华丽的宫殿,然而,此时回想起来心情极为沉重。
当年皇帝病逝,而皇后也紧随其后去了,永昌公主失去双亲,悲痛交加,缠绵病榻数日,她衣不解带得照料其左右,宫廷政变前期她还一直陪伴皇后下棋,她嫁给太子整整五年,她陪伴在皇后身边也有五年。
她深知皇后性情。皇后为人仁厚,性子温婉柔顺,这和她从小生活在一个书香世家有关。皇后的娘家姓郑,也是大夏的贵族世家,郑家出了很多的状元郎,皆是在内阁为官,皇后的父亲为内阁首府,因为皇帝极为宠爱皇后,因此,内阁首府为朝廷重臣,参与朝廷要事,只是皇后的父亲已经仙逝多年,此时首府的位置是皇后的大哥,郑万青。
据说皇帝和皇后从小青梅竹马,这是因为当今皇太后也是出自郑家,因此郑家子女同皇室来往频繁,因此年幼的皇帝和皇后早年就情深,后来皇后嫁入宫中也是众望所归的。
皇后年轻的时候十分活泼,尤为擅长歌舞,这同皇后的父亲有很大关联。皇后的父亲虽然出生于名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