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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曾告诉她,见到赫连氏不管对方说什么,她都必须服从,不能反驳。
于是,只是片刻,她便恭敬得道:“苏桃全听老太君的安排。”
赫连氏见她今日十分温顺,尖锐的目光又瞧向王元香,道:“人交给你了,若是有什么差错,你知道后果!”
王元香哪里还敢反驳,只是心里还是极委屈,这个苏桃在您的面前自然是百依百顺了!可是,她却是极为恭敬得道:“儿媳定不辜负母亲的期望。”
见王元香终于亲口保证,她摆摆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这点儿事还要让我这个老太婆操心!”她这意思就是在责怪王元香办事不周到了。
只是王元香不敢反驳,众人更是不敢说一句话,皆躬身退下了。
众人退出后,赫连氏心中的火气更大,狠狠得道:“瞧瞧她,有个当家主母应当有的度量吗?整日跟孩子们斗,真是半分都不将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中了!”她今日不过是用苏桃这丫头的事情试探王元香,没想到她真的存了别的心思了!
裘嬷嬷赶忙重新泡了茶,递给赫连氏,安慰道:“老太君,您消消气吧,夫人虽然是存了别的心思,也翻不过您的手掌心。”
王元香出手对付北唐瑾,就是在削弱北唐家的实力,赫连氏觉得,王元香只顾着她自己,分毫都不为北唐府着想,还有就是王元香表面上对她十分恭敬,背地里不知道怎么骂她这个婆婆呢!
这件事情以后,苏桃便搬到了舒云斋,王元香令她的陪嫁嬷嬷赵嬷嬷教习苏桃规矩。赵嬷嬷倒是很尽职尽责,北唐瑾听了小丫头们的回禀,便安心入宫了。
北唐瑾本是在玉缈宫同永昌公主下棋,皇帝身边的高公公前来传话,道:“公主,陛下请您和玉容将军前去养心殿叙话。”
永昌公主闻言,头也没有抬,摆摆手道:“我知道了,你去吧,告知父皇,我稍后便到。”
然而,高公公却是仍旧没有退出去,虽然这次公主的没说不去的话,可是,陛下吩咐定要将人带到的,他这么回禀了,陛下定是不悦的,于是又道:“今日明王殿下也在,因此,陛下特邀请公主前去。”先前只要说明王在,那么永昌公主便不会再推辞了。
然而,出乎高公公的意料,永昌公主依旧是没有抬头,秀眉微微皱着,脸上的表情一丝也没有变,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高公公无法,只好向北唐瑾求救,北唐瑾朝着高公公一笑,摇摇头,示意她也无法,永昌公主下棋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了。
高公公见北唐瑾也没有办法,只好站在一旁等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永昌公主终于落子了,北唐瑾见永昌公主仍是一脸认真的模样,恐怕是忘了方才高公公的话了,于是提醒道:“陛下邀请公主前去养心殿叙话。”
永昌公主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高公公感激得望了一眼北唐瑾,此时北唐瑾可是永昌公主身边的第一大红人,她说话最是好使了,他只祈求这祖宗能赶快移步,免得陛下和明王殿下等着急了。
北唐瑾自然知道高公公的心理,于是本来这局她想输给永昌公主,结果三步就赢了棋。
永昌公主诧异得瞧着棋盘,道:“方才我还有优势呢?怎么转眼就输了呢?”
北唐瑾笑着摇头道:“公主您看。”她将自己布下的陷阱指给永昌公主。
永昌公主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在这里……”她千方百计不落入陷阱,结果本以为要赢了,却是输了。
她叹了一口气,便抬起头来,瞧着高公公道:“公公请带路吧。”
高公公知道这次是北唐瑾出手帮了他,他自是感激,朝着北唐瑾感激一笑,便带着一众太监在前面引路了。
北唐瑾同永昌公主到达养心殿的时候,凤晰琀正同皇帝下棋,皇帝的样子是举棋不定,而凤晰琀依旧是意态闲适,优雅淡笑。
永昌公主同北唐瑾给皇帝请安,北唐瑾给凤晰琀请了安,皇帝见到两人,笑道:“这是下完了一盘棋来的吧!永昌的棋瘾可是又犯了。”
凤晰琀打量着两人,一个穿着雪白的袍子,一个是水蓝色袍子,外面是厚厚的白狐裘,一个手中抱着手炉,一个手中没有拿着手炉。没有拿着手炉的自然是北唐瑾了,这么大冷的天,她倒是清爽。
第83章 误会难解()
藏锋虽然尴尬,但是也明白北唐瑾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藏锋便回禀家母了。藏锋告辞!”说罢,竟是落荒而逃了。
北唐瑾瞧着藏锋魁梧的身躯,这么一个大男人在沙场上生死不变色,遇到这样的事情,竟然也会害羞,真是有意思了。
苏桃在外面听着,自是欣喜,北唐瑾将她叫了进来,道:“既是听见了,便回去舒云斋吧,规矩还是要好好学的,不然如何为人妻子?”
苏桃谢了北唐瑾,便退了出去。
只是,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赫连氏的耳朵里,翌日一早,北唐瑾请安的时候,赫连氏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问及此事,面容冷凝。
北唐瑾显得有些慌乱和害怕,道:“是阿瑾唐突了,阿瑾只是想,这么好的事情,不能让他人捷足先登,于是……”
王元香还是头一次瞧见北唐瑾如此害怕,素来的伶牙俐齿也变成了拙嘴笨舌了,笑道:“母亲,这件事情啊,原不怪阿瑾,这么一门好亲事没有订下来,恐怕觉要睡不好了!”
赫连氏却是眼睛一厉,道:“再过一日便是我的生辰了,等着那日再说也不迟,昨日便将人请过来了,这要传出去了,成何体统?”
北唐瑾不敢说话,只等着赫连氏消气。
王元香道:“阿瑾左右也是一名将军,也是私下邀见,想必也没人瞧见,这藏锋将军也经常来北唐府,除了北唐家的人,外人倒是不知晓的。”
“怪不得她会如此,原来是同你学来的!”赫连氏冷冷得说道,一点也不给王元香面子。
王元香接连碰壁,心道奇怪,她如此说并没有错,老太君怎么将当年的事情拿了出来了?
北唐瑾听着,心道好笑,王元香当年看上了北唐洵,便是寻死觅活也要嫁到北唐家,说是就是在北唐洵身边当一个丫头她的原因,卫国公夫人也是现在的何太君无法,只好将王元香嫁到了北唐家,后来成了平妻,今日赫连氏的意思就是说王元香当年没有大家闺秀应当有的体面和礼仪,使得北唐瑾也受到影响。
“祖母息怒,这件事原是阿瑾的不是,母亲疼爱阿瑾,您不要迁怒于母亲啊!”北唐瑾赶忙又认错道。
“哼!亏你同永昌公主相处这么些个时日,竟然还是不懂规矩,等过了我的寿辰,你便也不要进宫了,好好在在家中学学规矩吧,以免出了门,丢了北唐家的脸面!”
赫连氏这话说得极重,俨然是指着鼻子骂北唐瑾竟给北唐家丢脸了。然而,依照赫连氏的脾气,被斥责已经是轻的,因此北唐瑾只是低头听着,并不敢辩驳。
王元香虽然也被赫连氏斥责一顿,但是瞧见北唐瑾被斥责得更为厉害,心中也是爽快的,这个丫头竟是这样不懂规矩,她以前的提防倒是没必要了!
北唐茹也在嘲笑北唐瑾,北唐瑾虽然战功卓越,可是这是在北唐府,又不是在战场上,只有懂得规矩的人才能站稳脚跟,她屡次令祖母生气,这日子以后怕是更为不好过了。
赫连氏斥责完北唐瑾以后,便让他们都退下了。
回到听雪阁的时候,秋荣一脸的担忧,道:“小姐,您明知道老太君最不喜欢不懂规矩的人了,您怎么还故意为之啊?”
昨日她就十分诧异,小姐明明知道,私自见藏锋是于理不合,可是小姐却是执意如此,今日果然被斥责,好在没有被责罚。
北唐瑾听闻,却是微微笑了起来,道:“祖母的确是不喜我,可是见到我那好母亲的嘴脸,恐怕是更加厌恶的吧!再有便是,这可是一个推波助澜的好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
秋荣越听越是糊涂,什么推波助澜的好机会?
北唐瑾知道她不明白,笑着解释道:“想必今日之事一出,王元香便会放大了胆量出手了吧!她既然精心安排,我这个做女儿的怎么好不赏脸呢?
赫连氏生辰这一日,可谓是热闹非凡,且不说赫连氏本是德高望重,只说这北唐家刚在战场上立了战功,皇帝虽未封下侯爵,但是仍是圣宠不衰,单说这北唐瑾日日被召见宫中陪伴永昌公主下棋,为皇后娘娘谱曲子便是古今第一人,没人能比得了。
过往的路人眼见北唐家门口的车架一辆比一辆华丽,一辆比一辆气派,便知这北唐家是大都新贵,朝中的皇子莫不拉拢,公侯莫不艳羡,大臣莫不拍马,皆想让北唐洵在陛下面前为他们美言几句。
写礼单的小厮手写得发酸,看礼单的管家眼睛发亮,安放礼物的小厮累得脚心都要磨出了水泡,发名帖的更是走里走外,不亦乐乎。
王元香以及北唐瑾、北唐茹则在前堂迎接贺寿的客人,北堂芸由于伤口未愈在房中休息,只等着开宴的时候出来,而诸位庶出小姐则按照北唐家的惯例,不得迎接客人,皆在后厅等候。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六部的夫人小姐们皆已经入座,宋国公夫人以及府上的小姐们、临江侯夫人以及府上的小姐们皆也寒暄入座。
从始至终北唐瑾都保持着温和的微笑,见到她的夫人小姐无不赞叹连连,这可是气坏了王元香和北唐茹,可是他们偏偏此时还必须保持着微笑,异常难受。
见到这两人强颜欢笑的模样,北唐瑾心中稍稍痛快了一些,只是这点儿痛苦才是刚刚开始罢了,下面还有更新奇的呢!
正说话间,卫国公府夫人章氏已经迎面而来,她一身锦衣华服,头上更是配以吉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