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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洵见两人竟没有停止动作,更为恼怒,指着几位赫连氏身边的老嬷嬷,道:“你们进去看看吧!”
嬷嬷们本是好奇,此时北唐洵令他们进去瞧,自然是立即去了。
王元香在外面等着看好戏,却被一个嬷嬷的说话声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不禁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秋荣听到这声音,倒是放了心,看来这一番的布置并没有白费。
“王公子,您快松开吧,国公爷在外面等着您呢!”这些嬷嬷们虽然是伺候赫连氏的也知道王克生性阴荡,最怕的人是卫国公,然而,他们说了这话,王克还是没有放开,一个嬷嬷无法,出来禀报北唐洵道:“奴婢们无能,实在是拉不下人来啊!”
王元香一听说王克,心中震惊又奇怪,心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北唐洵听到这样的话,一时极为恼怒,亲自进去,只见床榻上两个白花花的身子皆是香汗淋漓,面色快意异常,而王克身下的女子更是令他恼火,手上一用力便将王克拉了下来,由于王克是卫国公府上的公子,他自然是不能将他怎么样,只是令人泼了他一脸的冷水,王克才清醒了一些。
嬷嬷们见床上一脸红霞的女子,摇头叹气,为女子穿上了衣裳。
王元香在外面并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北唐洵怒气冲冲得走出来,对她冷声道:“这是你教导的好丫头!竟然勾引王家公子,成何体统!”
王元香听得懵了,不明白北唐洵这是什么意思,不由得问道:“老爷何出此言呢?”
“你自己去看看!”北唐洵指着里面,这个时候,嬷嬷们已经将里面的女子搀扶出来,王元香见了,大惊道:“雅晴,怎么会是你呢?你不是……”她正要说出,发现自己差点将计划说出来,立即改了口,道:“我不是吩咐你取披风,你怎么竟做出这等事情呢?”
雅晴此时也有了几分的清醒,见着自己这分光景,也有些明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又瞧见坐在地上的王克,心中恼恨和不甘涌上心头,也不惧怕王克了,跑过去就给了王克数个巴掌,骂道:“你这个下流的,竟害了我!”
王元香知道雅晴素来骄傲,可是即便是如此,她也不能打王克的巴掌,因而冷声呵斥道:“快将她拉开!还不快为王公子整理衣衫?”
雅晴已经被王克玷污,他们的计划也毁了,因而雅晴此时只是一颗弃子了!
“老爷,您看今日之事?这王公子到底是卫国公府的人,若是……”王元香发现事情搞砸了,立即将所有的风险降到最低,纵然是她的贴身丫头同王克私通,可是这是家丑,断不会外扬,再者,此处也并没有别人。
北唐洵望着仍是一脸阴荡的王克,以及屋子里面恶心的味道,冷哼了一声,道:“那便等着宾客皆散了再说吧!”他说完已经甩袖出了屋子。
北唐峰等人正在外面候着,听见屋里的动静,也知道事情办砸了,好在这里并无其他的人,这要是传出去,对他母亲的名声也是不好的。
“父亲,此事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方才儿子闻到一股子迷香的味道……”北唐峰揣掇着北唐洵的心思,小心翼翼得说道。
第92章 如此善良()
若是有人陷害,那么这件事情的性质便是不一样了!
北唐洵却是冷冷扫了北唐峰一眼,道:“还是寻你妹妹要紧,别再出什么岔子,令人耻笑才好!”不管是有人陷害,还是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好好的寿宴发生这样的事情,叫他这个兵部尚书的脸面往哪里放?
王元香安置了一切,嘱咐众嬷嬷们好生看着这两人,若是卫国公府的人问起,便说王克已经离开了。
秋荣随着王元香出了屋子,心中松了一口气,幸好小姐早有准备,将王克引来此处,又准备了醒酒的汤药,想来苏桃和藏锋应当是无事了!
只是这件事这样顺利得完成,她还是心有余悸,这大家世族,真真是折磨死人!勾心斗角应接不暇,处处是杀机,一不留神便要万劫不复了!
王元香心中疑惑,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不免狐疑得打量了一眼秋荣,见对方也极为诧异,她便更奇怪了,莫非今日之事不是北唐瑾做的?还是另有蹊跷?
北唐芸的人没有找着,自然是要继续寻了,众人出了舒云斋,紧挨着的便是北唐茹的住处,绣绮阁了,刚走到绣绮阁的院门,便有个穿着旧夹袄的小丫头跑了出来,正和北唐洵撞了一个满怀。
她见着北唐洵,吓得魂飞魄散,瞪着一双眼睛,嘴里慌乱得说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是四小姐,一切都是四小姐吩咐的,不关奴婢的事,不关奴婢的事,不,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做!”那婢女一边说,一边急着要跑,北唐洵一个手疾眼快,便将那婢女抓了起来,问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不是你?”
王元香见到这婢女如此慌张,极为不解,道:“冬青,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婢女正是北唐茹的贴身婢女冬青,平日里受到北唐茹的重用,嘴皮子虽然泼辣些,人还是极为聪慧的,因而,王元香见她如此慌张害怕倒是极为诧异的。
“夫人,夫人,是四小姐,都是四小姐……都是四小姐……”冬青倏然跪在王元香的面前,浑身颤抖,仿佛是害怕极了!
“母亲,您看!她手中竟握着一枚金簪!这是何人的血?”北唐峰瞧着那带着血迹金簪,极为诧异,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丫头,竟仿佛是疯了一般呢?
经过北唐峰这么一说,众人也发现,这丫头手上拿着一根金簪,满手的血,金簪上也满是血污,她的衣襟上也染上了血迹,只是因是大红色,并不是很明显。
“天呐,这不是阿茹的金簪么?阿茹呢?”王元香也瞧见金簪,这金簪正是北唐茹平日喜欢的,因而经常佩戴,怎得今日离了身?
“这金簪是四小姐的,是四小姐给奴婢的,是四小姐,夫人,是四小姐啊!”冬青拼命抓住王元香的胳膊一遍一遍得说道。
“父亲,母亲,这个丫头分明是疯了,什么都问不出来!倒不如进去瞧瞧,便知结果了!”北唐峰见这婢女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如此的。
秋荣狐疑得瞧着这个叫做冬青的婢女,小姐吩咐不过是令北唐峰找不见北唐芸,这个婢女是怎么回事呢?昨日她见到她的时候,还好好的,今日就疯了?
北唐洵点头,又瞧了一眼冬青,道:“将这个丫头看起来,不要令其乱跑,乱说话。”纵然不知道这婢女到底要表达什么,但是北唐洵知道此事是关于北唐茹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自然是要堵住这婢女的嘴巴的。
一众婆子们也极为狐疑得瞧着冬青,这么个伶俐又聪慧的丫头怎么疯了?她平日在四小姐面前可是很得脸的啊!
众人正疑惑间,已经跟在北唐洵的身后进了绣绮阁,还没有进屋子,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北唐洵是在战场上的人,自然对这种气味儿极为敏感,立即掀开帘子进了门,只是他刚走几步,就震惊得停住了脚步。
众人也被这样的场面震得瞪大了眼睛。
最诧异的北唐峰,他分明令北唐芸在祠堂好好藏着,她怎么在这里?而且,她钗环凌乱,身上的衣裳已经破烂不堪,仿佛是被人撕扯的,鲜红的血不知道是从哪里流出来的,染红了她鹅黄色的衣衫,而更可怕的不是她,而是她身旁的婢女,已经是浑身是血,衣裳早就被撕烂,露出雪白的胸膛,在那胸口,赫然是数个簪子扎出来的伤口,正汩汩留着鲜血,她的脸仿佛也是因为挣扎或者打斗而被扯烂,一片的血肉模糊,都辨不清她的身份了。
“阿芸,阿芸,你这是怎么了?你看看娘,娘来了,娘来了!”王元香一下子扑在地上,抱起北唐芸,嚎啕大哭。
众人被这场面震得傻了眼,冬青疯了,五小姐几乎被杀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秋荣极极为震惊得盯着北唐芸,心中极为不解,这不是小姐的吩咐,这不是他们的计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北唐芸本是好端端的,怎么伤成这样,而且,那地上的婢女似乎是为了维护她才殒命的。
北唐洵扫了一眼屋子四周,只见玉器瓷器摔了一地,小茶几被丢在地上,茶杯茶水也是撒了一地,便知道,这定是几个丫头厮打的场面,若是会武功的人,定无需将屋子弄得如此狼藉,有了这样的结论,他将目前移向方才的冬青,见她衣襟上尽是血迹,衣袖以及手指上也同样是血迹,他走过去,从冬青的手中拿金簪。
然而,冬青见他的靠近,迅速举起簪子就刺向北唐洵,北唐洵何曾料到冬青竟然会刺杀他,一个躲避不及,竟被冬青刺伤了,胳膊上迅速流出血来,染红了朱红色的棉袍,众人见此,急忙去拉冬青,谁知道,冬青竟举起簪子朝着众人动起手来,像是发了疯一般举着簪子见人便刺。众人赶忙躲避。
北唐峰迅速拔出腰间的剑,道:“都让开!”
秋荣一见便知道北唐峰要做什么,上前阻止道:“若是这个丫头死了,便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北唐峰闻言,心中明了,这个丫头的确是应当留着,因而对秋荣道:“你我联合,将她制住!”
这是北唐茹的闺房,侍卫们皆没有进来,因而这屋子里只有北唐峰和北唐洵以及秋荣会武功,北唐洵受了伤,自然只能令秋荣帮忙了。
秋荣摇头,道:“您莫要伤了她,恐怕是要受到更大的刺激了!”
北唐峰不解,道:“那当如何呢?”
众人都焦急的瞧着,若是不赶快将这个丫头制住,这里会有更多的人受伤,这秋荣怎么还发起慈悲之心了?
秋荣扫了一眼屋中的嬷嬷以及丫鬟们,道:“全部退后!”
众人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