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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一紧,柏炎僵在当地,垂在身侧的双手也忍不住紧握。
宋牧衍吸完了半支烟,将烟头丢在地上,鞋尖在上头掠过,便将烟雾熄灭。
他揽着乔鱼,旋身离开。
柏炎一怔,险些没反应过来!
待他醒转,便要冲上前去拦住已经离去的两人。“宋先生——”
走在最末的段墨拦在他身前“柏炎留步。”
他的语气和那男人简直如出一辙,什么样的人,养出来的‘狗’也就是什么样的。
柏炎与段墨俱是冷冷的扫过对方面颊。
蓦地,段墨扬唇轻笑了一声,神色倒显得有些老奸巨猾了,却也是善意的提醒“你也知道我们先生。这事没什么转弯余地,除非见到苏老夫人。”
………………
槟城苏宅。
气氛显得有些僵沉。
蓦地,茶几上的陶瓷摆饰被狠摔在地。
梁梅拍着桌子,面上是毫不加以掩饰的怒火,燃烧着她所有的理智,连带着从口中吐出的话,也就显得有些掉价“宋家老二霸占着我的地做什么?他有病是不是,钱太多没地方花了吗?”
柏炎站在那就有些尴尬了,这本就是苏家与宋家的家事,他着实不应该搀和进来。
可跟在苏家十多年,许多事,他也太清楚了。
此刻见梁梅理智全无,忍不住就开了腔提醒“夫人。我猜想……是苏小姐的那件事惹恼了他,他想给苏家一个警醒。”
梁梅深吸着气,这桩道理,她何尝不知道。
她咬着牙,若是宋牧衍此刻就站在她面前,她铁定会上去甩他巴掌!
苏家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他们宋家,要这样来横插一脚!
这桩投标,年前就开始策划了,那个地段,是股东们商议了许久才决定下来的,连策划案都已经做好了。
之所以那么自信,就是因为她知道,那块地段,若是苏家竞标,其余的人即便在想要那块地,只怕也要思量三分。
就算想和苏家争一争,想来也没那么多闲钱。
但是谁能想到,宋牧衍会突然横插一脚!
兀自想着,心底升腾着的怒火,还未完全的消散,楼上便传来震耳欲聋的‘砰,砰!’声。
那是瓷器摔在地上的闷声与脆响!
接二连三的闯入耳畔,连带着的,还有佣人的惊呼“啊,小姐!”
管家这时下了楼。
她视线看过去,眉头一拧,已经没了耐心“楼上又怎么了?”
瞧出了梁梅此刻的心情很差,管家说话的时候,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回禀“夫人,小姐在卧室里摔东西,还把自己给反锁进屋子里了。我们打不开门。”
话音落下,梁梅猛地一拍茶几,那震颤的幅度,带着她的涛涛怒火“打不开门?那就给我撞开!狠狠的撞开!”
*
卧室。
苏可念像是疯了,入目随手能抓起的东西,通通的摔在地上!
以此来表达,她被关着禁闭的不满!
房门在这时,被人从外头猛地踹开!
“苏可念!”
一声夹着怒火的吼声,灌入她的耳畔。
苏可念的胳膊还在扬起,她手中抓着一个小型号的陶瓷花瓶。
扭过身子,便见到站在门口,满脸怒火瞧着自己的梁梅。
她放下花瓶,惊喜的迎上去“妈妈——”
话音还未落下,耳边便扫过掌风,脸颊一侧火辣的疼痛,让苏可念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
梁梅指着她的鼻尖,对这个女儿,已经要忍耐到极点!
现在公司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老苏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所有的事情都抗在她的肩上,可这个女儿却还像是没长大一样,处处给她惹祸,她真是够了!也厌烦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少的祸事,到了这个地步,竟然也不知道悔改!”
苏可念捂着自己的一边脸颊,歇斯底里的哭喊“妈妈,我只想回到阿衍身边而已!”
“明天你就给我滚去法国!”梁梅偏过身子,不想再看到苏可念这张脸。
苏可念双眸猛地瞪大,眼泪也一下子止住了。
她捂着自己脸颊的手,不自觉的更紧了几分,不可置信的瞧着梁梅“妈妈你在说什么?!”
“机票我已经给你订好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梁梅冷冷的撂下这句话,接着,扭过了身子就踏出了卧室房门。
苏可念想要追上去,可却被佣人狠推了一把,接着房门再次阖上,甚至还给她上了锁!
她拍着房门大吼,还想要喊住梁梅“妈妈、妈妈——”
卧室门口,梁梅警告的视线,扫过站在两侧的佣人,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吩咐“看住了她,上次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再发生一次!”
佣人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应下“是。”
………………
安城。
吃饭的时候,乔鱼喝了太多的酒。
似乎他从未见到这个小女人喝过酒,也不知道她的酒量竟是这般的差,几杯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好不容易将她抱进了车子里。
他坐在驾驶座上,正欲发动引擎,想着快点回去,让她好好休息。
可身侧被他安置在副驾驶上的小女人,却忽然一把揪住他的领带。
那力道,着实是有些用力的!
他登时就有些呼吸不畅了,倾过身子,那股不适感在稍稍缓解了一些。
小女人吃吃的笑着,还不知道此刻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亲昵又大胆的双臂缠住他的颈子,说话的时候,呼出的气息,夹杂着葡萄酒的清香“宋牧衍,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乔鱼,一张白皙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红晕,平添了几分朦胧之感。
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在不动声色的诱引着他。
红唇弯起的弧度,也让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她穿着修饰身形的白色衬衫,随着她不自觉的动作,脖颈之下堪堪露出的一块雪白,让他喉间一紧。下腹登时就涌起了一股不自然的热度……
他眸色幽深,按在她腰际的手,忍不住就收紧了几分。
嗓音也染上了几分暗哑,那是代表着情·欲的沙哑“你喝醉了,小东西。”
乔鱼摇着头,柔软的发旋在他的下巴上蹭着,小声的嘟囔反驳“我才没喝醉呢!”
她说着,抬眼与他直直对视,还像是看不清东西似得,往他的脸前又凑近了几分。
怕他不相信一般,急急的出声解释“我喝醉了,都是直接睡觉的……你看我现在多清醒,一看就没醉。”
此刻,她身上的那股子媚态,让他的脑中的思绪,有些不甚清晰。
此刻的他,竟像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眼前竟是不自觉的浮现出,这小女人躺在身下,媚声吟哦的模样。
他的指腹掠过她的红唇。
能感觉到指腹下,那像是被火烧灼一般的火热。
他喉结涌动,嗓音轻叹,顺着她的话哄她“嗯,没醉。”
乔鱼眯着眸子笑了,似乎对他这回话,很是满意。
可好一会儿过去,她又想到了另一桩事,照着他的肩膀就重重的锤了下去,重复着自己最开始的哪个问题“我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即便她此刻醉了,却还心心念念的想要知道他的本心。
宋牧衍挑眉,指尖掠过她白皙的脖颈,顺着她的衬衫纽扣就缠了上去。
像是反复练习过千万次,解开纽扣的动作,再熟练不过。
他嗓音慵懒,有些敷衍的从喉间应出一声“嗯?”
像是察觉到了他此刻的意图,小女人骤然捉住他正在作恶的大掌。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誓不罢休似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询问“你为什么要抢苏家的地皮?”
宋牧衍“……”
他没回答,只是紧紧地抿着薄唇。
他幽深的黑眸,与她璀璨漂亮的水眸对视着。
有那么好一会儿,仿佛时间都要静止了。
乔鱼唇角弯起的弧度,让他觉得有些痴缠。
被他盯的生出一股不自在来,乔鱼傻傻的笑着,抱住他脖颈的手臂,也不自觉的收紧,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嘟囔“嘿嘿……嘿嘿,你这个人,怪怪的……”
她身子前倾,额头抵上他的,唇角牵出了三个字,是他的名字“宋牧衍……”
喊出他名字的时候,她的语气是那般的缱倦,让他的心也跟着绕了一个弯。
他将她拥入怀中,嗓音挑起“嗯?”
“宋牧衍。”
“我在。”
“宋、牧、衍!”她的笑意,含了几分调皮,像是在故意的逗着他玩。
他擒住她乱动的小下巴,语气似警告,却偏偏的带着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温柔“小东西,别再喊我的名字了。”
他英挺的五官,就在眼前放大,像是刻进了乔鱼的眼底。
她想,即便是在万人同样穿着的人群中,她大概也能一眼认出这个男人。
他的五官,像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
薄唇抿起的弧度,都让她觉得那么痴迷。
鬼使神差的,她就主动送上了红唇,照着他的薄唇,就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那转瞬即逝的柔软,在宋牧衍唇边掠过。
他紧皱着的眉心微微舒展,黑眸却是更加的幽深。
此刻的他,仅仅存着一个念头!
他想要,抓住方才那柔软的感觉。
大掌在她腰际轻轻一捏,语气就戏虐起来“你这算是酒后乱姓吗?”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装着醉态。她竟是极其认真的回答着他“这是情到浓时……”
男人眉眼一弯,对她这回答倒是万分的赞同。
他垂首就咬住了她柔软的耳珠,在唇齿间温柔的缱倦“好一个情到浓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