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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很少下雪,所以也体会不到外面零下十度,而室内二十七八度的室温的感觉。
南方的冬天室内外温差并不大,经常会下些连绵的细雨,在加上一些刮得不怎么剧烈的寒风,就足以让你瑟瑟发抖,寒风刺骨的恨不得蜷缩成一团,将头缩进你最温暖的体内。
转头看着窗外被昏黄路灯照亮的校园小径,南宫维夏轻声对枢晨,说:“枢晨,入冬了……”
枢晨走过來,将原本套在自己身上的风衣外套披在了南宫维夏的身上,说:“对啊,天气冷了,就不要再站在窗台吹风了。”说完,枢晨摸了摸南宫维夏的脸,不禁蹙起了眉。
“你看,你的脸冷的跟冰块一样。”
听到枢晨的话,南宫维夏笑了笑。
离开窗户,南宫维夏将风衣脱了下來重新披回了枢晨的身上。
坐在钢琴前,南宫维夏轻抚了一下黑白琴键,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
她不知道枢晨能不能在黑夜中看清她脸上的笑容,总之,她很开心。
因为她此刻坐在枢晨每天都会坐的钢琴椅上,抚摸着枢晨每天都会弹奏曲子的琴键。
在随意的按下了一个高音区的do之后,南宫维夏在枢晨的沉默中弹奏起了与枢晨第一次相见时,听到枢晨弹奏的那首曲子,,巴赫·古诺的名曲。
“圣母玛丽亚,
你是大地上慈爱的母亲!
你为我们受苦难,
替我们戴上锁链,
减轻我们的痛苦,
我们全跪倒在你的圣坛前面。
圣母玛丽亚,
圣母玛丽亚,
玛丽亚,
用你温柔的双手,
擦干我们的眼泪。
在我们苦难的时候,
啊,恳求你,
恳求你拯救我们,
阿门!”
随着旋律的响起,南宫维夏念出了曲子的填词。
虽然枢晨一直洠в兴祷埃悄瞎闹浪桶簿驳恼驹谒纳砗蟆
第一次听到这个曲子的时候,南宫维夏就觉得枢晨是一个骨子透着忧伤的男生。
或许正因为他忧伤,所以他才会那么温柔,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他发自内心的温柔。
南宫维夏喜欢这样的他,喜欢他亲手为自己撑起的一处可以让她彻底放下所有的戒备,安心入眠的小居所。
也真是因为这样,南宫维夏发现自己越來越贪恋从他身上散发出來的宠爱和温柔。
一曲过后,南宫维夏从椅子上站了起來,对枢晨说:“如果我洠в屑谴淼幕埃馐俏业谝淮沃鞫阕钕不兜那痈闾!
笑了笑,枢晨轻声说:“是啊!这是第一次。”
枢晨的声音很温柔,总给人一种飘渺的感觉,好似如果现在不及时抓住他,那么下一刻他就会像他的声音一样随着着刺骨的冬风飘然而去。
走到枢晨面前,南宫维夏牵起了他的手。
枢晨的手很温暖,牵着他的手就像握住了一杯装着温水的玻璃杯一样。即使是在冬天,他的手依旧让南宫维夏感觉到了他内心的温度。
“枢晨,你知道吗?我妈妈是舞蹈家!”
“哦?那可真棒!”
“我从小也很喜欢跳舞。可是我妈妈死了……”南宫维夏失落的低下了头。
突然她感觉枢晨那双如同温水一般温暖的手轻轻的捧着她的脸,紧接着她又感觉到枢晨柔软的双唇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
“不用伤心,你还有我!”
不用伤心,你还有我!
这是一句多么令人伤心,又多么让人觉得开心的话。以至于南宫维夏既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
将枢晨捧着自己脸的手牵在自己的手中,南宫维夏靠着他的胸膛,说:“枢晨,为我弹星空吧?我为你跳一支舞。”
“好!”枢晨笑着回答。
枢晨坐在钢琴前,沉默了一会儿,对南宫维夏说:“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弹了哦。”
“等等……”
从包里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小型手电筒,南宫维夏将它放在了钢琴的一旁。
这支小型的手电筒并不是南宫维夏为了今晚刻意准备的,而是她很在之前放在身旁以备不时之需了。
以前不拿出來,是因为她觉得在夜色中和枢晨待在一起挺好的,很舒服,所以洠в斜匾氐啬贸鰜碚彰鳌
115 悲曲下的旋转舞()
一起跟枢晨在一起的时候,南宫维夏之所以不将小电筒拿出來用是因为一來,她洠в写鰜恚䜩恚醯脹'有必要。
跟枢晨在洠в泄庀叩慕淌依锎牛伲瞎木醯梅浅J娣埠馨残模耆珱'有必要用灯光來破坏他们两个人之间祥和的气氛。
打开手电筒的开关,微弱的白色光线照亮了南宫维夏和枢晨两个人的视线。
朝枢晨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南宫维夏说:“这样的话,房间不会暗的让你看不清我的舞蹈,也不至于亮堂的让学校发现。”
“恩!”枢晨笑着朝南宫维夏点了点头。
在微弱的灯光下,枢晨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倒为他增添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就是看起來让南宫维夏有些心疼。
南宫维夏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上天如此的不公平,一直都不明白。
有的人,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他们有人关心有人爱慕,他们看上去活的那么完美,衣食无忧。
有的人,还未出生便夭折了无此世。
有的人,看似风光无限,却寂寞如坠深渊一般,拨不开云雾见不着月明。
有的人,就想枢晨一样,近似完美却是瑕玉,一身病魔缠绕,得不到也体会不到人应该体会到的大部分事物。
还有一部分人,就像张希菡那样的,出身阶层,生活也不曾幸福,然后自己推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向扭曲和畸形。
南宫维夏不知道为什么人要变成这个样子,似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痛苦,每个人都每个人不同的承受。
这些在南宫维夏看來都如同千斤巨石,一压身则痛苦万千。有的时候,南宫维夏在想,如果來让她承受枢晨的一身病痛,她是否承受的了?
有的时候,她又在想,如果让枢晨來承受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去的痛苦,他又是否愿意承受?
不过,想來想去,这些都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毕竟,病魔已经缠住了枢晨,而她的父母也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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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南宫维夏对枢晨,说:“好了!”
“恩!”枢晨也朝她点了点头。
“噔,,”
的第一个音符被按下之后,枢晨看着已经摆好了动作的南宫维夏,停顿了几秒之后,开始接着弹奏出其他的音符。
一个一个的音符顺着枢晨心中的五线谱开始被奏成一段有一段优美的旋律。
而南宫维夏在枢晨亲手弹奏出的旋律中开始旋转跳跃,伸出纤长柔软的手臂随着动作而在飘进窗户的东风中摆动着,金色的微卷长发跟着她的一个转圈而随风飘起又随风落下。
额前的直刘海变得不再那么整齐,南宫维夏白天板着的面孔在微弱的手电筒灯光下变得柔和而美丽。
短裙的裙摆飞扬,柔软的细腰随着一个长腿的往后踢起而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从未见过如此动人让人雀跃的南宫维夏,枢晨竟有些看呆了,可是他不愿意停下自己的双手。
他害怕自己一停顿,南宫维夏也会随之停下她翩翩灵动让人忍不住暗自悸动的舞蹈。
不知道南宫维夏的舞蹈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在枢晨的旋律中旋转了多少次,总之等他们停下來的时候,枢晨的唇已经碰触到了南宫维夏的双唇……
今夜,南宫维夏为枢晨第一次弹奏了他最喜欢的钢琴曲;今夜,南宫维夏为枢晨跳了她的第一支舞;今夜,南宫维夏和枢晨第一次亲吻了彼此的双唇……
*********
第二天,南宫维夏将信封还给了千羽凌。
虽然很不乐意,但南宫维夏还是从嘴里憋出了“谢谢”两个字。
拿回信封,千羽凌笑看着南宫维夏,说:“怎么样?有用吗?”
南宫维夏:“……”
迟疑了一下,南宫维夏还是很不乐意的“恩”了一声。
收起信封,千羽凌说:“恩,觉得有用那就好。”说罢,千凌寒转身就准备走,却被南宫维夏给叫住了。
“喂,你给我等等!”
转过身,千羽凌笑看着她,问道:“怎么了?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说完,他嘴角挑起一丝轻佻的笑容,靠近南宫维夏,说道:“难道是太感激我,想请我吃饭?”
南宫维夏:“……”
无言的瞪了他一会儿,南宫维夏怒道:“千羽凌,你别蹬鼻子上脸。想我请你吃饭,你在等八辈子吧!”
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了,她又立刻改变了语气,问道:“咳咳……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些东西的。”说着,南宫维夏朝千羽凌刚才将信封装起來的口袋处看了一眼。
“哦!”
见南宫维夏想问的事情就是这个,千羽凌回答:“因为我是在无意中听到你和别人的谈话,见你一直在说张希菡的事情,我就觉得你可能需要。”
南宫维夏觉得如果她洠в胁麓淼幕埃詹徘в鹆杷岬降哪歉觥鹑恕Ω镁褪前撰h菲了。
“好吧!那就先谢谢你了。”
转身一挥手,千羽凌回了她一句:“哦,不用客气。”
见千羽凌准备走了,她刚好也准备走去。
一转身,她突然听到身后的千羽凌突然冒出來一句话。
“哦,对了……”
转过身疑惑的看着千羽凌,只见千羽凌转头笑看着她,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