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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像小鸡,被他拎着就这么飞了起来,好像一点都不重,而且她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着急,没必要啊。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粗重的呼吸声传来,她好意提醒。
“你还能在屋顶上走?”他半调侃半玩笑道。
“我是说在地上!”她低声强调。
“不用了。”他淡淡开口,瞥了眼所在地,“已经到了。”
他迅速降落,刚好停在她住的后院里,然后二话不说就把她就进屋。
“到底摔着哪里了?”他虽然已经很小心,但没想到她还是受伤了。
望着他焦急的脸,她微微一怔,心想:难道他以为她伤在不适合暴露在别人面前的地方,所以急忙把她带回来?还用上轻功了?
她张臂挡开他抓住手臂的手,微笑说:“我真没事。”
见她想逃,他立即出手,再次拽住她两只手臂,严肃道:“你要是不说,本王就亲自扒了检查!”
扒了?这词是出自他口中吗,她听错了吧,只能呆呆望着他。
她没反应,也没说话,他恐吓开口:“看来你是要本王动手了。”
话音刚落,他真的上前,把手伸到她胸前,一副要下手的样子。
沈筠回过神,往后退了一大步,避开他的动作,便要挣开他的手,可半天没能挣开,反倒弄得自己疼上加疼,眉都快皱得能夹死苍蝇了。
忽然,他手上一个用力,她忍不住叫道:“疼!”
“哪疼?”他紧张问,却不敢对她再动手,因为不知道她哪里疼。
“你还真的是关心我呀。”她若有所思道。
他拧眉,“说不说,不说真动手检查了。”
“你不敢。”
“你废话真多。”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她看到他眼中的关心并不假,所以把视线落在自己手臂上,“两手臂都伤了,你还抓着,怕还不够疼死我吗?”
她这么一说,他吓得赶紧松手,然后又小心翼翼握住,拉起她衣袖,却发现没伤痕,不由得蹙眉,“你耍本王?”
“没耍你,真的是伤在手臂。”她无奈一笑,把手臂一扭,让他看到藏在后面的伤口。
望着这密密麻麻像被什么扎到的小伤口,他紧抿双唇,什么话都没说,避开她伤口,把她拉到凳子坐下,接着翻箱倒柜找到药膏。
睨着他小心翼翼给她清洗伤口的样子,她的心渐渐暖了起来,看着他俊朗的侧脸,不知为何她脸皮发烫,撇开眼心脏还加速跳动。
为什么呀?为什么那么不安分?因为他眼底的关心,还是因为他贴心的举动?她弄不清为何,只能任由感情放逐。
“看什么呢?疼吗?”他把染血的湿布往桌上一扔,拿着药膏轻轻涂抹这些小伤口,心里却在想这些伤口因何而来,明显是新伤。
“咳。”她才发现自己竟盯着他看了起来,不自在撇开视线,“不疼。”
他没有接话,但脸上摆着不信的表情,而她觉得这问题不用太纠结,所以无所谓,倒是手臂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他处理完伤口,拉下衣袖,问:“伤口怎么弄的?”
“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在哪里?”他追问。
“王府。”
“本王王府可没树枝之类的东西铺路。”他冷冷看了她一眼,不喜欢她说谎。
“……”这就生气了?她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看了自己手腕一眼,不说他大概会把自己的手腕捏碎吧,这样她满身伤,得不偿失啊。
望着她不停转动的眼珠子,他不耐烦提醒:“实话实说。”
好吧,你让我说就说,我就是那么没骨气的人。沈筠在心里嘀咕。
“刚才我想到没人的地方透透气,结果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险些栽进湖里,还好我有防范,向后一仰,不过就栽进灌木丛里,然后被扎了。”
她故意没有说谁救了自己,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说,所以先说一半吧。
被人推了?一听这重点,他的眉峰就蹙得紧紧的,脑海有很多想法在浮现,就不知道哪个是对的。
见他突然变脸,还不说话,她伸手在他面前摆了摆,“喂,有没在听我说话。”
他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紧紧握在掌心,脸色凝重,说;“以后别进宫。”
“为什么?”不能进宫,这不是断她财路吗,宫里还有很多妃子贵人,不能错失机会啊。
“别问,总之是为你好,听话就对了。”他伸手摸了摸她头顶,安抚道。
她拽下他的手,不喜欢被人像摸小狗那样摸,显得像宠物!
“你不带我参加宫宴了?不带我是不是要带安晴去?”
面对她的逼问,他讶异挑眉,“你吃醋了?”
“谁会吃你醋,想太多了,我是说你不公平,我才是你的正妻,你怎么可以带侧妃去参加那么隆重的场合!”
“还说不是吃醋,都说得那么明显了。”他伸出手指刮了刮她鼻梁。
她鼓起双腮,对他的理解能力皱眉,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认为这是吃醋的表现,弄得她特别无语。
“好啦,别说了,去睡吧。”他今天又认识了一个啰嗦的她,却不觉得烦。
被他轻轻推着,只好闭嘴往床边走去,她确实累了,脱下鞋子,她就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准备美美地睡一觉。
烛火熄灭,她准备闭眼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笼罩住她,她张口欲惊叫,却发现这身影有些熟悉,不满问:“为什么还不走,干嘛吓我!”
他低笑出声,掀被上床,躺在她身边,她立刻躲得远远的,可惜墙就在面前啊,只能贴着冰冷的墙。
他伸臂一捞,就把她捞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下巴枕在她头顶,悠悠道:“我们都累,就别折腾了,睡吧。”
现在是她想折腾吗,分明是他得寸进尺啊!她继续推着他胸膛,可他就像石头,一动不动。
“唉……”推得手疼发酸,她只能叹气放弃。
今晚就便宜你了!她累了,很快进入梦乡。而他身侧的人,则是张开眸子,眼底有着愤怒。
翌日清晨
慕容琛前脚离开沈筠房间,安晴跟着就走了进来,手里还贴心捧着早餐。
“有事?”沈筠淡淡扫了安晴一眼,对看不见安晴眼底的嫉妒觉得很奇怪,却不动声色。
是狡猾的狼,就总会露出尾巴,她不急于一时,安晴要演戏,她奉陪就是。
安晴把早餐放下,掩饰掉眼底多余的情绪,柔声道:“姐姐,尝尝我今天为你做的早餐。”
沈筠轻蔑一笑,“安晴,何必呢,带着面具不累吗?”
“妹妹不懂姐姐说什么,妹妹只想改变在姐姐心里的形象。”
“别白费力气了好么,我没空应付你,你也不必这么辛苦,我们不可能和平共处,从你差点把我置身于死地开始。”
安晴心底一惊,表面却没有表现出来,“妹妹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我明白就好。”沈筠没再看安晴一眼,而是招呼沐歌,两人一同出了后院。
她才没空跟安晴暗讽呢,一大堆王府的事要安排,做个当家主母多累啊,就不明白安晴以前为什么那么闲,她却分身乏术。
她正快步赶往书房,处理这两天堆积的账目,却看见顾琰对着湖水吹笛子,虽然笛子好听,但她那个气啊,快步走过去,站在他身后的时候,特别想一脚把他揣进湖里。
第061章:你还是以前的沈筠吗()
沈筠怒气冲冲冲过去,准备来一场偷袭,忽然他侧身避开了,她连他衣角都没碰到,还险些栽进湖里。
“小心!”顾琰快速收起笛子,伸手拉了她一把。
“小心什么,你闪开干什么,是不是看见我了!”
他斜眸睨了她一眼,“吃火药了?还是昨晚送礼没死成,今天要跳河洗冤?”
“噗嗤……”她忽然掩嘴笑出声。
他惊讶注视她,眼底带着不解,“这么容易就笑了?想逗你开心还真容易。”
她笑眯眯走到他身旁,与他并肩而站,看着湖面说:“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做事啊。”
“你在偷懒,我也偷懒。”
她看了他一眼,他所当然的样子,令她不满反驳:“我请你就是为了偷懒。”
两人忽然相视一笑,微风穿过两人,在别人看来是一副很好的画面,从背影看极其相配。
“听说宫宴因你很热闹?”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她盯着湖面,若有所思。
“这哪是我想知道的呀,你的事今早早就传遍长安了。”他连忙撇清关系,证明自己没那么八卦。
“我还成名人了,以前想要还要靠上位呢。”她苦涩笑了笑。
“我问你一个问题。”他抽出笛子,在手中转动把玩,佯装漫不经心问。
“说。”
“你还是以前的沈筠吗?”
她不解望着他,心中却不安,“你认识以前的沈筠?”
对于她的反问,他早就料想得到,只是无奈叹了口气,看来在她口中问不出什么。
“不认识。”他丢下答案,转身离开。
她看着他的背影,大声道:“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答案不是这个。”
听到她的叫喊,他只是稍作停顿,然后挺直背脊,平静离去。
他这么潇洒离开,留下沈筠可就不这么好受了,无数的疑问浮现在心头。
“沈筠啊沈筠,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仇家?我被你害得好惨。”她好想发泄大声哀嚎,最后只能吞回肚子。
午膳过后,沈筠出了府,慕容琛这时叫林宇把顾琰带来书房。
早上的时候,两人在湖边聊天的事,林宇告诉了慕容琛。虽然不知道内容,但两人似乎聊得不错,林宇是这么总结的。
听完后,慕容琛心头像被压了快大石,几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