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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的酒瞬间就醒了,立即展开毫不留情地反击,在柳月的唇上反复蹂躏,比刚才激烈了无数倍,这是男人特有的霸道。
这个吻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当夏树低下头,想要进一步亲吻柳月的脖颈肌肤时,却被轻轻地推了一把。
他知道,这是小妮子生气的前兆。
于是,他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急促地低喘着。
淡淡的酒气在空气中浮动,渐渐蔓延到两个人的周身。
柳月:“你喝酒了?”
夏树:“你喝酒了?”
两人异口同声,接着便一齐嗤笑出声。
夏树借着黯淡的月光,看到了柳月身边庞大的行李箱。
“怎么不回家先放下行李?跟谭姐吃饭吃的不开心吗?”
“不。”
“那是怎么了?”
“。。。”
“你倒是说话呀!”
“谭姐要结婚了。”
“。。。”
“。。。”
空气忽然变得沉寂下来。
谭袁有一个谈了五年多的男朋友,感情稳定,从柳月认识她的时候,这一场婚姻就是必然。
结婚并不意味着她无法继续经纪人的工作,而是
每每看着言笑晏晏的她,柳月便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孤寂感,就像是被一个无话不谈的闺蜜甩开了似的,至少在婚姻这件事上,谭袁先行一步。
“我们应该祝福她的。”夏树瓮声瓮气地说道。
“我知道。”
“。。。”
“。。。”
不知过了多久
吱呀一声,夏树打开房门,把两人的行李一个一个搬进屋。
“进来吧。”
打开灯,屋里很干净,没有霉味、潮味,看来在他出国的这段时间,曹纯每天都会过来收拾一下。
一进屋,柳月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她和夏树相处本来远没有那么羞涩,但是刚才那个吻实在是太过炽烈,到现在,她身体某处还残留着一些湿热的痕迹。
瞧她患得患失还要强自压抑,担心被人瞧出端倪的样子,却不知那副神魂颠倒的模样早落在夏树的眼底,惹得他暗笑不已。
“你今晚在这儿睡吗?”
“不,你把我送回去吧”
夏树讪讪地笑着,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刚才,他应该直接说“卫生间里有新牙膏”的。
情商怎么就忽然不在线了呢!?
忽然,他灵机一动:“别走了,今天花少首播,你陪我一起看呗。”
“你家没有电视。”
“有笔记本电脑啊!”
“那得等到凌晨才有网络资源。”
“没关系,你现在可以先去洗个澡。”
一股难以描述的沉默包裹着他们。
良久
“噗嗤”柳月掩唇而笑,“败给你了。”
她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捡出换洗衣物和各种浴液,便哼着小调钻进了狭小的卫生间。
瞧那高兴的样子,就仿佛夏树的提议正中她下怀似的。
“不准偷看哦”
“是是!”
“喔,回答真是可靠啊,那我去了!”
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便传了出来,钻入夏树耳朵,直入他的心头,让他焦躁的心像是猫爪一样,特闹腾。
忽然,一个声音在脑内响起:“我是不是也一起去洗比较好呢?”
另一个声音:“不不不,我们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如果太冒失,情况会很糟糕的吧”
“但就是因为想发展到那一步,所以才”
艹!
到底在想什么呢!?
夏树一头撞在墙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冷静了不少,然而某些飘飘然的想法还是不可抑制地出现在脑海。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好呢?小月洗完澡后,我也去洗吗?”
“额确实,不洗澡的话会很糟糕吧”
“所以说为什么会很糟糕啊!?”
艹!
为什么穿越过来的这具身体是个啥也不懂的处啊,当什么不好,偏偏要当君子剑岳不群。
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正所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激烈的思想斗争在继续,似乎永无休止,但却被蓦然打断。
“哎呦”一声,柳月的惨叫从卫生间内传来,把夏树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脚底像是装了弹簧,蹭地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快速跑到卫生间的门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怎么样?”
“脚伤没好,摔倒了。”柳月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还带着点儿哭腔。
机会来了!
等的不就是现在吗!?
夏树一把抓住卫生间的门把手,逆时针旋转,然而
嘎啦嘎啦地响着,门却纹丝不动,从里面锁住了。
但这当然难不倒他,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那不过是一扇门而已。
更何况
是自己家的门。
他飞起一脚,踹在门锁附近,出租屋本就不怎么牢靠的建筑结构似乎也在跟着震颤,不过还好的是,门锁的质量更烂,在房子倒塌前便被一脚踹断了。
夏树冲了进去,接着就看到了穿着粉色睡衣的柳月。
第159章 洞房洞房()
柳月惨兮兮地坐在那里,用手撑着地面,嘟着小嘴:“好疼”
“我知道好疼,可是”夏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道理他都懂,但是。。。
这丫头刚才不是在洗澡吗?
怎么忽然就穿上睡衣了呢?
是不是开门的方式不对,用脚踹就要接受惩罚?
夏树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清出大脑,在柳月的身边蹲下。
淋雨的喷头仍然开着,铺下密集的水帘,让小卫生间被湿气弥漫着。
有过扭伤的人都知道,在受伤的24小时内,尽量不要让水流冲击患处,那相当于按摩,会使血液流速加快,肿胀得更明显。
夏树担心柳月这次摔倒会旧伤未去,又添新伤,所以想也不想,便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她捧在怀里,走向房间中的单人床。
“你先别动,我把你抱进房间,然后给你擦些药,要是不行就带你去医院。”
“嗯。。。”
夏树的想法是好的,然而仓促间,他竟然没有找准部位,小臂离某些说不得的地方近了些。
“那不是屁股那不是屁股”感受着手上的柔软,他在心里反复念叨,“那是人类盆骨部分后方的浑圆部位,是人类用来坐下的部位,是人类腰与腿的连接处”
然而,这样的自我催眠并不好用,他身体的某些部位还是起了明显变化,连带着咬在牙关内的一口劲儿都泄了,双臂变得有些使不上力气。
“嘶。。。”
“我有那么重吗?你怎么”
柳月的抱怨还没有说完,脸就红成了一个苹果,因为她好像感受到了某些硌人的物事。
夏树打了个激灵:“nāmosàduonán,sānmiǎosānputuo,juzhinán,dázhituo,ǎn,zhélizhuli,zhuntisuopohē。”
“什么东西?”
“清心咒。”
“你想气死我就直说!”
夏树一见柳月真有发火的迹象,赶紧抱着她一路飞奔,让她平躺到单人床上。
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他看清了柳月的脚踝处,那里的肌肤白皙如雪,根本没有一点红肿。
所以
“你的扭伤早就好了,根本没有摔倒?”
刚一问出口,他就后悔了,直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种时候问这话,不是不解风情是什么!?
然而
“嗯”
柳月的回答羞答答的,细弱蚊蝇,几乎小到听不见。
夏树的骨头仿佛都轻了四两,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心中萌生爱意,二人共患难地种种,一并涌入脑海。
他轻轻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没。。。没有。”
这是实话,每一个女生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是准备好了的。
夏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也就是他不会抽烟,要不然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一根已经没了。
他长出一口气,和柳月并排着躺在一起。
她便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用头枕着他的胸膛,突然就下了结论。
“你将来一定是个好丈夫。”
“你怎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不知道”
夏树就傻笑,柳月也也跟着笑。
“蠢死了!”
“你也是。”
“我本来就在说我自己。”
“那我更蠢。”
一时间,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彼此的呼吸交叠在一起,混成一首独特的协奏曲。
忽然
“我准备好了。”柳月说道。
“什么?”
“我准备好了。”柳月又重复了一次。
夏树吓了一跳,接着便反应过来,笑呵呵地看着对方,小声说:“你不用勉强自己。”
他不是圣人,但现在也想明白了,他和柳月是注定的一对儿,所以这种事反而急不得,而且急也没用。
然而
柳月忽然一个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紧咬着嘴唇,就那么与他对视着,小手颤巍巍地摸上他的胸膛。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这个时候还念歌词?
这种入戏太深的人,搁着平时的夏树,早就把她当傻子给打死了。
但他相信,柳月现在的状态,她刚才说的话,纵使尴尬,纵使矫情,抑或羞耻,抑或无法理解,却全是她真心话。
全是她,关于两人爱情的所有想法。
“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夏树猛地翻身,将柳月压在了身下。
这种时候
还是男人主动一点好。
“小月,不要紧张。”
“可是,好像是你在抖啊”
夏树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质疑:“是你逼我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