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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他希望是能早早将叶桑萸定下来,然后无牵挂般带人回去。
叶桑萸真有些不敢去看沈白觞了,怎么就能如此她眉头纠结,这般性情大变一样的沈白觞,那还像宁国太子啊!
看叶桑萸的小脸都快挂不住了,沈白觞是笑出声来,这也要见好就收,便道:“桑萸,我这就给你备茶买糕点去。”
叶桑萸看沈白觞离去,才是重新坐下,将医书拿起,贴在胸口,以此来掩盖自己跳动飞快的心。她其实是心悸的,被沈白觞逼着面对内心,逼着接纳他的真心,是让她觉得自己越发的沦陷。面上是傻傻般的不自主的笑,只眉头又微微锁起,她真的可以吗?
“咚咚!”轻声的叩门声是将叶桑萸的思绪拉回来,她连忙是将医书放下,故作镇定般道:“不是说别打扰我吗?”她以为是沈白觞又折回来了。
“额叶大夫,有病人!”帘外是传来赵大夫的声音。
叶桑萸面上一僵,连忙是轻咳了咳,心下懊恼,自己这是被沈白觞给吓的不轻啊!“那进来吧!”
只掀开帘子看到来人时,叶桑萸面色再是一僵,是程玄铮,所谓的病人就是程玄铮。
程玄铮是想在叶桑萸身上看出她的不寻常来,她昨夜与沈白觞晚归,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这一夜难眠,想的他揪心。
“你来做什么?”叶桑萸站起身来,程玄铮的面色很难看,那眼下发黑看着很憔悴。
“自然是病了,上次的伤还为痊愈,这些夜里又不能寐,还请叶大夫帮忙看看!”程玄铮板着脸,生硬说道。
“哦!”叶桑萸应了声,“那,请坐!”看他神情,是有些不对劲。
搭上程玄铮的脉,叶桑萸也是正色模样,只脉象微沉,似有淤积,应该是常年劳累的缘故,但眼下暂时应该没有什么事!“程大人要以身体为重,切勿太过操劳,我这便为你开个安神汤。”叶桑萸看完之后说道,真要撤手,却是突然被程玄铮给拉住了。
“夜里无你在身侧,又如何能寐?”程玄铮看着叶桑萸说道。
“程玄铮,你做什么?”叶桑萸连忙是要挣扎,又不好大声呼喊。
“桑萸,你就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忧思积虑吗?”程玄铮有些痛心道。
“程玄铮,你放开我,你突然发什么疯啊!”叶桑萸气恼道,有些咬牙压低着声音。
“想知道忠伯是怎么死的吗,想知道凶手是谁,目的是什么吗?”程玄铮突然话锋一转,放开了叶桑萸,站起身来,“明天这个时候,来京兆府。”说完,他就要离开。
“你”叶桑萸气恼,怎可以这般威胁她,只程玄铮要走,她便是又喊道:“喂,你的药方!”
程玄铮转头看向叶桑萸,突然有些哀凉般一笑道:“明天,让林奕陪你来,就你来!桑萸,你,才是我的药!”说完,他就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51章 出事了()
叶桑萸心里是沉重的,程玄铮有话完全可以当面说,非要自己去京兆府,那一定是有所图,在经历了被程玄铮轻薄,被沈白觞逼迫,她真怀疑自己这去就是羊入虎口。只是,事关父亲的事情,她又做不到置之不理?忠伯的死是让她心中一直有阴影的,而父亲,自己父亲的事情又不能张扬,她似乎仅有从程玄铮口中才能得知一二,明日,去,还是不去?叶桑萸陷入纠结中。
虽说是遣了月影去买糕点,又派夜影去泡茶,沈白觞还是很快拿着刚泡好的茶回来了,正好是程玄铮前脚离开。见叶桑萸神色不对劲,沈白觞以为是自己的举动惹了她不开心来,便是上前安慰道:“桑萸,你别生气,那我以后便不再跟你玩笑了。”
叶桑萸摇了摇头,她哪是因为这个啊,看着沈白觞,心里在挣扎,说还是不说呢?“沈大哥,我明天要去一趟京兆府!”
沈白觞听了有些不解,但随即反应过来道:“是他逼你了吗?”他怎么能放心让叶桑萸去见程玄铮,先不说程玄铮那人狡猾奸诈,便是叶桑萸承认她难忘旧情,就已经是悬在他头上的剑一样了。“我陪你去!”
“不,我会让林奕陪我去。”叶桑萸却是拒绝道,“沈大哥,事关我父亲,请原谅我还不能告诉你所有。”叶桑萸如实说道,关于程玄铮对自己父亲的指控,她是不信的,但父亲还活着的事情,却让她心里有动摇,只,在一切未明了之前,她不想其他人知道。
沈白觞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这怎么可以,上次在医馆,那程玄铮都敢对桑萸动手动脚,桑萸自己去,那不是“不行,桑萸,我不能让你去。”
“沈大哥,我不是征询你的意见,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定。”叶桑萸看着沈白觞,郑重说道。
沈白觞的神情是凝注,是他操之过急了吗?
“而且,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我是大夫,虽然没有功夫,但是若真要防身,像上次那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有了前车之鉴,她怎么还会犯傻?
听叶桑萸这般说,沈白觞脸上神色是有些精彩般转化,最后,是自如道:“既然你这般说了,我也就不勉强你,我想,你会保护好自己的。”沈白觞其实心里还真不乐意这般说,但是也怕自己威逼过了让叶桑萸反感来。“不过,一个时辰,我许你再内一个时辰,过了一个时辰,我就进去要人。”
“你当京兆府是来去自如的吗,还要人,我又不是你的谁。”叶桑萸有些故意般道,这对自己态度大变的沈白觞总能轻易撩动她,这让她甜蜜苦恼又负气。
“桑萸,你这是故意气我!”在叶桑萸面前,沈白觞是没办法摆出太子之位,也是不忍心过于强迫,他说话的口气是无奈叹气,谁叫他栽了呢!
“叶大夫,不好了!”这说话间,赵大夫是有些急地过来,“叶大夫,门口聚集了一群乞丐,说说你害死人了!”赵大夫是不信的,但是那一群乞丐来势汹汹,还抬着一具尸体,横在了济世堂的门口,那阵势,着实吓人的。
叶桑萸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我陪你过去看看!”沈白觞收敛了笑意,正色说道。
在沈白觞跟赵大夫的陪同下,叶桑萸便是到了医馆门口,这一看阵势,心里还真有些发慌。医馆门口是聚集了月末十来个乞丐,一个个蓬头垢面,而在他们脚下,是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见着了叶桑萸,为首的乞丐是指着叶桑萸道:“你这心肠狠毒的女人,开的是什么药,吃了你的药,老胡就死了,杀人凶手!”
叶桑萸万分不解,她一个女子面对这般形势,心底是发慌了。待要开口,一旁的沈白觞是拉了一把,上前道:“真真可笑,平白无故抬了个人就说是叶大夫害死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什么证据,人都死了,你们还不认账。”那乞丐是扯了白布,露出死者的面容来。
叶桑萸心里咯噔一声,这是那破庙里的老丈,是她开过几次药,调理过身子,昨天都好好的,怎么会死?
“杀人凶手!”也不知是谁开的头,那群乞丐是一个个都叫嚣起来。更有甚者,是向叶桑萸扔了石头过来,亏得沈白觞将叶桑萸拉开,石子落在门上,咚的一声。
“赵大夫,报官吧!”叶桑萸心下微微惊慌,但是强制镇定,下意识般望向沈白觞,这个时候,有他在,是感觉安心的。
赵大夫是扶了额上的沁出的汗,这也不敢走正门,连忙退回医馆内,是打算从后门出去了。
“砸了这黑心的医馆,为老胡报仇!”听的一声喊,那群乞丐便要往里冲。
沈白觞是将叶桑萸往后一拉,喝道:“夜影!”
伙计装扮的夜影便是出手,步法极快,穿梭在这群乞丐前,三两下便是将一群乞丐打出了门外。
“这平白无故的栽赃,我们济世堂是不会咽下的。”沈白觞开口说道,“既然说叶大夫是凶手,那么就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那就是毁谤,意图伤害叶大夫,诋毁济世堂的名誉,这笔账,我们要好好算算,就等官府前来吧!”
“谁不知道她是京兆尹的人,你们这是官商勾结!”这群乞丐一个个东倒西歪,但也有人哼哼着开口说道。
叶桑萸的面色很难看,沈白觞也是被气到,他最恨有人将叶桑萸跟程玄铮绑到一起,眼神一瞥夜影,夜影便是倏地上前赏了一掌。
“住手!”叶桑萸是开口喝止道,“我昨天见老胡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今天却死了,我也怀疑是有人害死了他栽赃给我,等官府的人来了,由仵作查看老胡的死因,我们不妨看看老胡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开医馆,是为了救人,但却害死了人,她恨这种卑鄙行径,用无辜的人来陷害她。在宁国的时候,她也曾遇到过麻烦,但都是沈白觞帮她挡了,而此刻,也是他在她身边为她抵挡,心底,是有一种情绪在发酵。
程玄铮前脚刚回京兆府,后脚就听赵大夫火急火燎般地赶来说有人在济世堂闹事,说叶桑萸害死了人,还动起手来,当下,是亲自带人去将一干肇事者统统带回。他不怕招摇,便是要让人知道,叶桑萸,是他要护的人。
见了官兵,那群乞丐依旧是嚷嚷着叶桑萸害死了人,程玄铮高坐马上,看沈白觞挨着叶桑萸,心中火起,是让人将叶桑萸跟沈白觞也是一概带回去,也不审案,直接就是所有人都关入大牢,便是叶桑萸跟沈白觞也不例外。
对此,叶桑萸是心下气恼的,程玄铮这不是公报私仇吗?
“桑萸,现在该知道,对你好的人,只有我了吧!”隔着牢房,沈白觞笑嘻嘻说道。
“你还有心思说这个,你好好担心下自己吧!”叶桑萸气恼道,程玄铮做的出这事来,她有些怕程玄铮会借此整沈白觞。
“他定不会让你觉得他是小肚鸡肠的人,所以啊,是不会对我怎样的。”沈白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