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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点上根烟,抽了口,呛得慌。好久不抽五块的烟了,不习惯了都。再想想,以往那些东西现在又有多少都是已经不习惯的了。顺手把烟弹了出去,使劲揉揉脸,转身,吐气开声,错步拧腰左手一掌推出,感觉把压制已久的怨气打出一样,心情稍微舒畅了点。带着一点稍微有些酸麻的感觉和下身伤口拉扯开的痛楚,进屋。
前脚刚踏进房门,突听背后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嗨,抽烟的小子。”
沧海闻言一愣,转过头,看见头发凌乱的医生站在沧海后面,一副杀人的样子。
“我说,医生,你怎么就这种形象示人啊?这还医生呢,哎幺,你怎么掐人啊?”
医生并没有给沧海多说话的机会:“你话那么多呢你,抽烟就抽呗抽死你,你也不用把烟头乱弹吧?烟头乱弹就乱弹吧你还弹我头上!”沧海有些惊讶于她的开场白,不过倒是挺好的,起码让沧海刚才乱糟糟的心情一下子给拧过来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沧海慢慢挣脱她的魔掌,揉揉被她扭红的耳朵,轻声说道:“我说,医生,你咋也那么大劲呢?女人是不是都一样啊?刚才也不是我故意的,大人大量啊。外面冷点,不介意的话你就进屋坐坐,顺便尝尝我的手艺。”沧海大手一拍她屁股,很随意的把手圈她脖子上,推开门就往里进。
她定住了。她定住了是必然的,因为沧海发现他刚才做的动作。沧海感觉自己脸已经烧了起来,燃烧的感觉。沧海已经不能开口了,他觉得他没理由说他把她当做自己原来组织里的兄弟,因为刚才她给沧海的感觉是那么熟悉,熟悉到感觉她就是沧海在两年时间里所接触的兄弟,男兄弟,女兄弟。没有性别的那种。
她似乎有些嗔怒,看沧海得眼神多了些要抬手揍沧海的冲动。
“咦,你朋友么?”日本女人晓黎适时的出现解除了沧海的困境。沧海忙打哈哈:“是啊,我的医生顾问,上次去医院就是咱们这个邻居给我包扎的。”沧海小心的撇了眼晓黎,小心翼翼的对医生说:“这个是我。。。。。。女朋友。”
两个女人的招呼就比较简单了,不过对沧海得称呼就不怎么样了。医生笑着说:“你好啊,我是住你们楼下的,我叫段玉旭,和你的色狼男朋友在楼下认识的,刚认识就偷窥我啊,你可小心点。”医生不管沧海面色红到什么程度,看了沧海一眼,轻轻哼了声。晓黎面色似乎没变:“是么?那个变态就那样,习惯就好了。我中文名字叫黎祁,叫沧海晓黎就可以。”
面色稍微带着点惊讶,叫段玉旭的医生很快就恢复正常:“怪不得那么漂亮,原来是外国人。看不出来啊,色狼也有这个福气。天都没眼呢。”
晓黎可是面色不变气息不喘的应了美女之名:“你不是也很漂亮么,而且我感觉你挺有气质的,比我这个光长的还凑合的人强多了,身材也那么好。别说了,地方虽小,上床上坐坐吧。”
好不容易看她俩坐到床上,心里不由舒了口气。她俩就那样旁若无人的聊起家常,生活琐事。沧海无所事事的坐在唯一的板凳上。
想不到出来后还是那么的厌恶生活,厌恶所有的一切。甚至厌恶自己。
“喂。”沧海被一巴掌拍醒,一个踉跄,缓过神来。晓黎笑靥如花,眼神依旧的冰冷:“人家小旭问你呢!发什么呆啊你?”
沧海呵呵笑了:“哈哈,我又没敢听你们的私房话。医生大人,你问我什么?”
“哼,谁知道你刚才想什么了!我只是顺口问问你伤口怎么样了?知道你祸害遗千年,估计也没什么屁事。哎,对了,你不是让我尝尝你的手艺么?哼,不会是吹的吧?”
晓黎看向沧海,一时间沧海不知道她眼神里到底是些什么,沧海竟然看不清,这个对于沧海来说是非常意外的事情,对于沧海这个在组织里身居高位,锻炼两年有余的人来说,沧海竟然看不清一个人眼里的底牌。这个使沧海有了些迷茫。沧海突然间对自己的价值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质疑。
晓黎掐了掐沧海:“怎么了你,伤口疼了?”她蹲在沧海旁边,轻轻挽住沧海的左臂,动作轻柔,眼神此时有了沧海能看清的冰冷和不屑,还有一些厌恶。
沧海和晓黎的对手戏使得沧海一直有种在组织里的错觉。一直和人动脑筋,算计和反算计,猜测和反猜测。晓黎因为一直拿沧海当挡箭牌,和一些未知的理由,住在这里。又因为住在这里,由不得不这样和沧海在外人面前的表演,使得沧海有种游刃有余的成就感。
“乖,你去盛去,你俩一起吃吧,咱们起得晚,你还没吃早饭呢,我出去一趟。”晓黎眼神里多了些诧异和愤怒,沧海假装没看见,无声的和晓旭医生打了个招呼,出门。
外面还是那么冷,雪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刚才沧海踩出的脚印已经被新雪磨得很淡。就好像自己以前的足迹一样,慢慢的,已经模糊了很多。失去的友情还可以慢慢弥补,毕竟,友情多少附带着利益和个人看*。而爱情,是一去不返的。
下楼的时候有些踉跄,楼梯满是雪,有些滑。接近中午了,却只有春秋季节早晨的天景。阴而不暗,清而不亮。
在医生家小心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还可以,已经感觉有点痒了。开始长肉了。
沧海慢慢舒了口气,稍微打量了下女人的闺房,淡雅不失庄重,还有些微微的香味。电视上摆着厚厚的医学着作。随手翻了翻,便听见楼上晓黎喊他。
出了医生闺房,晓黎在楼上栏杆那对沧海喊道:“寒霜来了,你去接接她,路滑的很。”
鬼都知道,她就是想折腾沧海。沧海应声,缩了缩脖子。小跑出去。
地面很崎岖,有点颠簸。沧海一脚浅一脚深的走着,心里咒骂着那日本女人,想起寒霜那人如其名的样子,嘿嘿一笑,刚拐角,就发觉白白的地面上多了点殷红。一个穿红色风衣的女子。
刚想避过去,却又直觉的感到那不是醉倒或者别的,一股熟悉的感觉上来,是死人。
第24章 家庭医生()
左右没人,这个点,大冬天的,很少有出来的了,旁边的雪厚厚的,没有其他脚印的痕迹。红色风衣上覆盖着浅浅的雪。沧海面对的方向只有一行浅浅的脚印,很小,很轻。
沧海慢慢靠近过去,尸体左手的黑手套边上露出一段雪白,是手腕。而那手腕上还有块大如硬币的斑点。沧海低头仔细一看,果然是尸斑,红色尸斑,估计是冻死的。沧海伸手隔着她的羽绒服点在她左手腕的尸斑上,揉了一会,尸斑不见了。看样子还没死多长时间。还处在尸斑的前两个时期的一个。而且一靠近,看着她脸上稍微带点青色,估计是氰化钾中毒,慢性,可以致人昏迷的。
现在沧海是不能报警的,一旦报警,便在这里有不小的轰动,毕竟,平静的小村子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很乐意相互询问的。而此时的沧海,还是有个暗中的不共戴天的仇人,虽然,沧海不知道原因。但是沧海知道,那种仇恨,不是想象的来的。
“嗨,帅哥,你干嘛呢?”寒霜的声音如响雷般在沧海耳边响起。沧海骨子里一激灵,跳了起来,当她看清楚地上的人,刚要大声喊的时候,沧海一快步上去,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拉回胡同,拐过弯来:“你小声点,以大声大家就都知道哦了,到时候咱们就脱不了身了。”
司徒寒霜好一会才用眼神示意沧海把手拿开:“憋死我了,那女的怎么回事啊?”
沧海哼哼:“老子怎么知道?反正就是看见了,唉,郁闷,好事就没老子的份。”
沧海快步拉她往家里走,她苍白的脸上突然漾起一股红晕:“你。。。。下面。。又流血了。”
进了独楼,沧海让寒霜先上去,沧海去医生那看看伤口。寒霜红脸暗笑,呼呼跑上去了。
伤口还可以,只是刚才查验尸体时被她一吓直接跳起扯动了下,血从针锋中流出。现在已经停了。外面的尸体,估计即使沧海不报警,一会就有人报警了。一报警,警察一来,这里就是公开化的了。说不得还得有人采访附近居民什么的,沧海必须呆在楼上,一步不出。而且还得让她们都不说出去沧海首先发现尸体的。不然,砍沧海一刀的小子肯定知道沧海的住处,看他那疯狂的样子,估计连沧海身边的人都得受牵连。他的势力在这里莫名的大。而且沧海深深惧怕的,还不是他,而是组织,一旦组织指导沧海在这里,不光沧海,还有和沧海联系的兄弟个个都跑不了的。
以前一起风雨同舟的日子已经没有了,毕竟,都各奔东西。就连沧海在这里死了有没有人为沧海掉眼泪都未知数,不,是绝对没有的。
感慨了下,不去想那么多,沧海压抑着伤口,小心的上了楼。
雪吱呀吱呀的被沧海踩的很响,厚实的很。门虚掩着。沧海进屋,关上门,稍微晃了下头,抖了个激灵,快步走到炉子旁边,烤手。屋里的三人停下谈论,看着沧海。估计医生和寒霜已经打过招呼,这时医生靠过来:“哎,我说,下面那死人长什么样子啊,下去看看吧。”
沧海白了她一眼:“你得了吧?想惹祸上身啊?那女的长什么样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服了稀释过的氰化钾,慢性毒,不过没救,明显是凶杀。如果还想在这当医生,就老实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大家都看热闹了你再去也不晚。”
“靠,整的跟专家似地,老娘又不是没见过死人?我可是整天跟死尸打交道的外科医生段玉旭。”
看着她挺着胸脯的样子:“好好好,你厉害,行不?女人,就是嘴厉害。那女的死亡时间不多于2小时,尸斑还没固定,我甚至怀疑那凶手一路上还观察那女的反应呢,看那女的鞋子,应该是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