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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她也是京都的蕴公主,何曾有人对她这般凶过!
“要不,直接杀了他!”裴钰眼中露出些狠意。
宋蕴心惊了一下,知道裴钰、赵雍淳、萧赫旻他们这些人处于各种斗争当中,早就练就了一副冷血心肠,将人命视作草芥。
但她,到底没那般心狠。
萧赫旻虽然对她凶些,处处看似要她的命,但实际上从不曾有过要杀她的意思,故而,她也从来都没有动过要萧赫旻死的想法。
“至少还得一年他才能娶我,我若再找借口托一托,也能托个两年,这么长的时间里,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总能将亲事退掉。”宋蕴道。
裴钰想想,点头道:“也是,毕竟是镇远侯府的世子,背后又跟江陵家有关系,他随随便便的死了,还真棘手。”
他看向一旁的赵雍淳,赵雍淳像是在想什么。
“阿淳,你护送蕴公主回去,免得路上再遇到萧赫旻对她动手。”裴钰顿了顿后,又嬉笑着一副脸,道:“这次识破了有如何,我还就不信他能够一两年不碰女人!我的人可打听出来了,他与那苏含容早在凉州时就有了肌肤之亲,行过夫妻之事了!”
说罢,连连叹了两声。
都给皇上戴上绿帽子了,这萧赫旻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回了昭王府后,宋蕴是真担心萧赫旻会又闯进来对她动手,便将赵雍淳留在了府里继续当护卫,她院中的大狼狗和那些弩箭机关也都撤下了。
赵雍淳虽想不明白宋蕴为何恼怒生他的气,但现在她将他留下了,便也就不多想了。
他必须尽快查到昭王府的秘密。
他在昭王府那段时间已经将昭王府的人物关系和各处院落都了解过,宋蕴和章太妃住在南苑,三位姨娘住在西苑,宋昱痕一人住东苑,梁措将军住北苑。平日里府中大小事务都是张太妃在料理,宋蕴是甚少去管事的,三位姨娘那儿更不管事,唯一可能知道昭王府秘密的人应该就是梁措将军。
梁措将军是昭王帐下的将领,昭王死后,他就主动卸职,然后来了昭王府里教宋昱痕武功。
或许,他是在用这种方式保护昭王府。
当日夜里,赵雍淳一身夜行衣,往北苑而去。
梁措在屋子里正倒茶,动作突然停顿下来,手里的茶碗往窗户口一扔,接着人影随着茶碗一同从窗户口出现,赵雍淳反应不及,险些被梁措袭击,他身形一晃,躲开梁措带着凌厉劲风的一掌。
二人于院子里打斗起来,虽赵雍淳未使出全部实力,但梁措亦是轻松从容,每一招虽没能打到赵雍淳,但也逼得赵雍淳只能防守,无法出击。
约莫过了百来招,梁措才收定步伐,停了下来,问:“深夜造访昭王府,你有何目的?”
赵雍淳改变自己原来的声音,以一个喑哑暗沉的声音道:“昭王留下来的东西!”
“哼,不知所谓!”梁措冷笑嘲讽了一声,便抬手一掌就打向赵雍淳,这次的掌风里带着摄人的杀意。
他使出了应该有五成功力,袭向赵雍淳的每一招都是杀招,赵雍淳先前还能躲避两招,随后便实实在在的被梁措打了一掌,那一掌力道浑厚火辣,赵雍淳胸口一闷,一口血从喉咙里吐出。等梁措下一招袭来,赵雍淳已不敢再隐藏实力,几乎发挥了九成功力,才勉强应付过梁措,随后才趁机御起轻功逃走。
看着赵雍淳逃走的方向,梁措沉沉叹了口气,凶狠的脸上布满忧心。
在这波诡云谲、各方势力盘扎的京都里,开始有人察觉到昭王府真正的势力,要将昭王府拉入呢泥潭沼泽里了
可宋蕴和阿痕还没长大
澜月楼里,裴钰运功替赵雍淳疗伤,两人脸上皆布满细汗。
许久,裴钰才睁开眼睛,放开了手。
赵雍淳苍白的脸色才渐渐有了些好转,眼神里仍旧是未散尽的惊恐和疑惑。
“那位梁措将军居然是这等高手,还未使出全力,就能将你重伤”裴钰也不敢相信这事实,内心里不由生出些恐慌来。
昭王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测,实力非凡。
“原本他并没有使出杀招,可一听说我是为了昭王留下的东西而来,他就想灭了我的口。可见,昭王留下的东西,他应该是知道的。”赵雍淳道,“这事,也总算是有了突破口,伤也不是白受了。”
“呵呵!”裴钰冷笑,“就梁措这武力值,我跟你加上也干不过,再说,昭王府里还会不会隐藏着别的绝世高手!”
赵雍淳脸色严峻,裴钰所说不无道理。
如何从梁措那里打听到昭王府的秘密?
“其实,还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裴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萧赫旻无论如何都不与蕴公主解除婚约,还不也是为了昭王府的东西。谁娶了蕴公主,谁就得到了昭王府。”
裴钰说完看向赵雍淳,只见赵雍淳陷入沉思里,随即他讪笑一声:“我忘了,还有澜月在,你也不是一点势力能将自己婚姻押进去的人。”
“我会娶她。”赵雍淳无比认真的道。
却是让裴钰愣了神,望着他,不解的很。
赵雍淳没有多说,赶紧回了昭王府,他若是一夜不归,怕被知道了,梁措起疑心。
翌日一早,梁措就差遣了北苑的小厮去请宋蕴过来,说是要给宋蕴一本兵书看。
宋蕴很快就过去了。
“梁将军是要给我看什么兵书?”宋蕴去了梁措的书房里,问道。
却见梁措一脸严肃忧心,凝重,他指了指书房里的椅子,示意宋蕴坐下,道:“有些事,我想跟蕴公主说。”
“发生了何时?”宋蕴担心问道。
梁措道:“昨夜有人闯进北苑,武功不低,他来找我问王爷留下的东西,我虽伤了他,可惜没能杀了他,让人逃走了。恐怕很快就有别的人知道昭王府真正的势力。”
宋蕴只是隐约知道一点点父王暗中有一些势力,另外父王有许多的秘宝,而且有不少的财富,不过那些并不归算在昭王府的账簿里。
“梁将军,你可否与我具体说说,父王暗中的势力都有哪些?还有父王生前攒积这些势力到底是要做什么?我想继承父王的遗志,以及为父王和死去的弟弟报仇!”宋蕴认真热血的道,神情也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坚定。
“为王爷和过世的小公子报仇?”梁措眼神深意的看向宋蕴。
宋蕴点头,道:“我无意中得知,弟弟和父王是被当今皇上害死的。”
梁措震惊不已,他道:“我只知道王爷的死另有蹊跷,却还未查出是何人所为,原来竟是皇上害的!难怪王爷生前一直担心总处在宫中的蕴公主您,说皇上别有心思还说,要将蕴公主您嫁得远远的,如此才能平安”
忆起这些往事来,梁措不禁红了眼眶,唏嘘不已。
同时,得知害死昭王的元凶,他又是眼中恨意浓烈。
“皇上在宫中部署多年,又有先帝留给他的势力,想扳倒他,还需从长计议。我想,父王一直迟迟没有动手,也是明白昭王府的势力不足以与皇上对抗。”宋蕴冷静的道,说罢,目光看向梁措。
梁措对宋蕴不再有隐瞒。
他道:“明面上,王爷拥有无数兵权,帐下将军对王爷忠心不已。暗下里,王爷有三百暗仆、十楼风雨和五大护部,属下便是十楼风雨中的一人。王爷生前,江陵府和卫府就有所察觉王爷暗下的势力不小,曾派人来拉拢过,但是被王爷拒绝了。王爷死后,三百暗仆、十楼风雨和五大护部都处于无主状态,但新主出现之前,我等都会遵从王爷的吩咐,看护好蕴公主和昭王府”
“我知道,何向荣曾与我说过,父王留下了东西给我,却并不希望我找到,谁若是找到了那些东西,便会成为新主,便可号令三百暗仆、十楼风雨和五大护部。”宋蕴接过梁措的话说道,她眸光沉稳深重,脸色无波,又道:“我已经拿到铁卷丹书,梁将军可知道父王留下的东西藏在何处?或是有什么线索?”
梁措却是摇头。
“不过蕴公主放心,属下会帮蕴公主找。已经有人盯上了昭王府,属下也希望蕴公主早日找到王爷留下的东西,蕴公主有胆色、有毅力,日后昭王府的兴衰都看蕴公主的了。”
“多谢梁将军。”
说完这些后,免得有人起疑心,梁措真的找了本兵书给宋蕴,让她拿回去看。
萧赫旻查幽蓝的事情一直没有进展,卫家那边在空中消息要灵通许多,卫子衿已经查明白宫婢死,宫中瘟疫蔓延一事的真相。
宋昱敬在宫里养了一株幽蓝,后来幽蓝遗失,之后在那口水井里找到了枯萎的幽蓝花瓣,应该就是那井水里就有毒,虽所以才会沾染得尸体上也有毒。至于那个在凉州发生瘟疫病死的宫婢,或许也是曾接触过幽蓝。
至于宋昱敬急于将那些染上瘟疫的人灭口,事关幽蓝,而且又是因为他的原因才造成了宫中瘟疫,他自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面得遭人诟病。
卫子衿没有得到幽蓝,便也不再执着于幽蓝的事,幽蓝只是一样物件,且又不只有那一朵,皇家人手里有幽蓝的种子,往后再夺也不迟,她不会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耗费在幽蓝上面。
萧赫旻已经得知了宫中瘟疫的前因后果,自然也不会再继续耗费在幽蓝上面。
“将宫婢染病一事的原委传信回凉州。”萧赫旻同万安吩咐。
万安问:“那蕴公主执意要与您退亲一事,可也要回禀侯爷?”
萧赫旻怒眉横他:“这等小事,何须父亲担心!”
万安撇撇嘴,这才是最大的事情,他就觉得自己世子肯定娶不到蕴公主。
青叶酒坊传来消息,说凤澜月在学习酿酒的时候,晕倒在酒窖里,找了大夫看,大夫也没诊出什么毛病来,只是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