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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太妃关心问道:“今日睡到这时辰才起,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宋蕴答道:“可能是天气燥热,夜里难寐,第二日便醒的晚。”
章太妃点头,眉色里露出些担心之色,她道:“今年夏日可要出去避暑?南山庄子那边重修后,倒是往避暑庄子那样的要求修,离京都也不远。”
宋蕴含笑答道:“还是姨母和各位姨娘过去吧,我可能是在庄子里住了那么长时间,又在金光寺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回府后也一直待在佛堂,静了太久,想要过一过热闹繁华的日子。”
“我还以为你喜静呢!”章太妃眉开眼笑道,她还一直担心宋蕴性子太过静了,不好。
只要她不是那么喜静,还是以前那个开朗天真的阿蕴,她也就放心了。
“府里的事情哪里离得开我,再说,留你一人在京都,我可不放心,就让几位姨娘和阿痕,带着梁措去南山庄子里住上几月。我留在府里陪你。”
宋蕴心里淌过暖流,道:“姨母,听说今年会比往年都要热一些,这才刚到六月,就热得人食欲不振,夜里难寐,外面的树叶都晒蔫了。我才换的一身衣裳,就热得香汗淋漓,后背湿了好大块。”
章太妃厉色看向一旁候着的丫鬟:“还不赶紧的拿着扇子给公主扇风!一个个不长眼的丫头!”
丫鬟惶恐应下,赶紧去拿了扇子过来给宋蕴扇风。
正用着午膳,门房小厮匆匆跑过来禀话:“章太妃,公主,江公子来了。”
另有丫鬟领着一身青衣的江寒往这边过来,一路走来,江寒的额头上也出了细密的汗水,他在屋子外拱手抱拳行礼:“在下见过蕴公主、章太妃。”
“外头热,江公子进屋子里来吧。”章太妃招手道,眉眼带着如春风拂过的笑意。
江寒一进来,章太妃就急忙喊了丫鬟给江寒沏一杯凉茶递过去。
宋蕴纳闷的看着江寒,问:“你怎么来了?”
江寒喝了口凉茶,燥热沉闷被压下去,加上这屋子里早就置上了冰块,凉意阵阵,很是舒坦。他道:“章太妃请我过来给蕴公主看诊。”
“我没病!”宋蕴道。
江寒嘴角只含着浅浅笑意,没说什么。
江寒来得急,还没有用午膳,便就随着一同用了午膳,用了午膳后,就跟着宋蕴回了她的院子。
“卫家查到红缨染坊是皇上的势力,想让云阁出手灭了红缨染坊,但阿淳想查一查红缨染坊的秘密。”一进屋子里,江寒就给宋蕴搭脉,一边说道。
宋蕴问:“查到什么了吗?”
江寒摇头:“红缨染坊防备森严,可见其中定然藏着大秘密。”说完后,他顿了顿,看向宋蕴,道:“蕴公主却中了几分暑热,我给你开贴藿香水。一瓶下肚,保你神清气爽,疲惫全无。”
“你去给红蕊师傅传个信,晚上,我与她一起去探红缨染坊。”宋蕴收回自己的手,交代道。
江寒耸肩:“你得另外叫人去,我走不开。章太妃交代,我得一直留在昭王府里。”
“为何?”宋蕴不解。
“因为你病了。”
宋蕴不再同他说话,拿过藿香水一口灌下后,强忍下想吐的欲望,手掌拍着胸口,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
“那么难喝?”江寒幸灾乐祸的问。
宋蕴横眉瞪他。
正好,玉香领着赵景林过来,玉香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道:“公主,宣德将军听说你病了,特来看你。”
她的话落,赵景林已经站在门槛外边,看到宋蕴那痛苦得拧成一块的脸,忧道:“看来,病得不轻!”
江寒答道:“自然,若是一般小病,哪能用得着本公子出马?”
宋蕴赶紧喝了口水,把藿香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压下去,她才好受一点点,却是出了满脸的汗,一身无力,道:“我没事,也没病。”
“大病,看着没什么大事,但只是得好好的养一两个月,得每天开开心心的,不能动怒生气,否则会死。”江寒夸大其词的恐吓道,他神色认真严肃。
赵景林没有半分怀疑,看向宋蕴的眼神只有担心和心疼。
宋蕴又瞪那个满口胡言的江湖郎中。
赵景林见此,忙道:“蕴公主莫动怒,你若有什么不开心,只管来朝我发泄,别将自己气着。”
宋蕴能怎么办?垮着脸冲赵景林笑了笑,道:“我没有生气,我很开心。宣德将军若无事,就请回吧。”
赵景林忧色的看了看宋蕴,看她似乎真的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虽然想留下来陪她,但她似乎不想让他留下,只好拱手抱拳施礼,脸上略有几分落寞。
“那蕴公主好生保重身体,我明日再来看你。”
等赵景林一走,宋蕴气得咬牙切齿,冲江寒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冤枉,这些,可都是章太妃交代的。蕴公主您自个儿想想,我这算是才前脚到昭王府,他后脚就知道你生病了,来昭王府里看你,章太妃这是要撮合您和宣德将军。”江寒倒是不瞒着,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说罢,他叹了叹:“阿淳还想娶你,看来没戏!”
宋蕴怒瞪他,将他一脚踢出屋子,关了门,午睡。
第61章 血煞掌印()
夜色掩盖下,宋蕴和傅红蕊藏在红缨染坊附近的树丛里,旁边的是再度来红缨染坊探查情况,等待时机的赵雍淳,三人相互看了眼后,暂时结成同盟。
“防备太森严,一动就会被发现。只能先下毒。”观察过地形之后,了解了周围情况,傅红蕊说道,她从袖口里搜出一瓶毒药来,“无色无味,能从人肌肤渗透,中毒者轻度昏迷不醒,重度昏迷不醒外加三天内浑身乏力,不能运功。”
说完,她拿出三颗解药,两颗递给宋蕴和赵雍淳,自己服下一粒。
扒开瓶盖,就有一股特别难闻的气味从瓶子里出来,等了好一会儿之后,周围的小动物都晕了,连周围的树叶子都蔫了,可那些暗哨却半点事都没有。
突然一声鸣锣声响起,跳出几个大汉来。
“有人来袭,警惕点!”一个大汉道。
傅红蕊侧头向宋蕴,纳闷道:“他们发现我们了?”
宋蕴白了她一眼:“味这么大,草都熏晕了,他们能不知道?”
说完,她站起来,脚尖一点旁边的小树枝,就冲红缨染坊飞去,傅红蕊急忙小声叫她:“这样会打草惊蛇的!”
“不打草,蛇怎会出来?”赵雍淳立即明白了宋蕴的用意,今夜发生一场偷袭,红缨染坊必定会有些异动,甚至会主动暴露出来他们在为皇上做什么东西。
眼见已经有十几个高手将宋蕴围住,赵雍淳跟傅红蕊交代了一句:“我去救她,吸引走这附近的高手,你暗中偷进红缨染坊里看情况。”
话落,已经飞身而出,他手里的剑比他更快,飞去打向一个正袭向宋蕴后背的人,那人应声倒地,赵雍淳接过剑,落在宋蕴身边。
源源不断的人出现,将宋蕴和赵雍淳团团围住。
“这些人武功诡异,个个身手不凡,我来拖住他们,你先逃走,与你同来的那人已经去暗中潜入红缨染坊里。”两人后背相靠,都执着剑精神高度集中的与那些围住他们的高手对峙,赵雍淳一边小声的与宋蕴说。
“把人引到前面的树林,至少拖出半个时辰来。”宋蕴低声道。
“好。”赵雍淳点头。
两人同时往那边的树林飞去,那些人便都追踪而去,紧咬不放,到了树林那边,宋蕴反身一个剑花一挑,便就刺伤五人,赵雍淳则是剑风中夹杂浑厚的内力,剑虽未伤到人,但剑气则是震开一群人。
但这些人武功高强不说,更胜在人数为众,赵雍淳和宋蕴伤了一些人,而另一些人却又伤了他们,这些人武功身法诡异,宋蕴明明是避开了,却突然后背被打了一掌,后背一疼,如炙火烙铁一般。
赵雍淳见此,立即跃身到宋蕴周边,将她护住,只要靠近宋蕴一尺之内的人都会被他打退。
一会儿之后,宋蕴瞥见傅红蕊给她发了个信号,便靠到赵雍淳身边,低声道:“撤!”
一字落下,她就御起轻功往傅红蕊发信号的地方而去,赵雍淳为了让宋早先脱身,他在后面阻拦住追踪宋蕴的人,见到宋蕴已经安全离开,他才准备逃走,却一个不慎,被人贴身靠近,一把短刃划破他的手臂,他一掌化内力为掌风,震飞纠缠着他的人,迅速离开。
回到澜月楼里,凤澜月听闻赵雍淳受伤,赶紧拿了金创药来。
凤澜月刚靠近赵雍淳,拿着金创药要往他手臂上的伤口倒去,赵雍淳突然抢过她手里的金创药,递给裴钰:“你过来给我上药。”
“不是有澜月吗?”裴钰不悦道。
赵雍淳看向一脸怔愣、眼神满待委屈的凤澜月:“时间不早了,澜月先去休息。我与裴钰还有些事要说。”
“那你的伤”凤澜月委屈又担心的目光落在赵雍淳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
“一点小伤,没事。”
等着凤澜月依依不舍的离开后,裴钰才不高兴道:“澜月给你上药,你为何要推开她?以前你受伤,她也是经常给你上药的。”
“我与澜月太过亲近,阿蕴会不高兴。”赵雍淳道,目光里带着几分清冷,想到宋蕴时,又多了些许柔情和温度。
裴钰用力在他伤口上按了一下,疼得赵雍淳龇牙咧嘴,怒目瞪他。
裴钰问:“若不牵扯权势和利益,你对澜月就没有想跟她在一起之心?”
赵雍淳震惊反问:“你说什么?我只是将澜月当做妹妹,照顾她,一是昭王的嘱托,二来是她曾因我而中了寒毒,三来,将她当妹妹,从无半点男女之情!”
裴钰垂眉叹气:“可澜月喜欢你。”
赵雍淳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与她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