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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又循着前世对凤凰令的记忆,仔细的描绘了几张凤凰令的图样,画好之后,她换了身男装,秘密出府,等再回来,她手里已经没有图纸。
宋昱痕得知要回敬王府,第二日一早就到了宋蕴的南苑等着,见了宋蕴,也恭恭敬敬的喊了声:“蕴姐姐。”
回了敬王府,敬王妃见到小儿子回来高兴又激动,宋昱痕也立即飞奔到敬王妃怀中撒娇,亲昵的喊“娘亲”。敬王见此场面,尴尬的笑着同宋蕴道:“阿蕴,阿痕还小”
“敬王叔,阿蕴明白的。阿痕虽说过继到昭王府,但他始终是敬王叔的亲儿子,有这层关系,以后的敬王府和昭王府应该会更亲近。”宋蕴温和的笑着道,目光里满是亲善亲近。
敬王老脸一红,他倒是心思狭隘了,还不如阿蕴一个小女子明白通情达理,两府关系亲密,只会比以前更好。
宋昱痕在敬王府玩了一天,到了傍晚时,宋蕴才领着他回去,宋昱痕虽然不舍,但父亲的疾言厉色将他吓住,只得乖乖的跟着宋蕴回去。
回府的马车上,宋蕴拿着帕子给他擦汗,摸了摸他脑袋,与他道:“阿痕,你只要好好听话,姐姐会常带你回敬王府看你爹娘。我还会请敬王妃来府上看你。”
宋昱痕“嗯”了声点头,实在太累,就趴在宋蕴的腿上睡着了。
凌霄宫里,宋昱痕看着图纸上画着的凤凰令,狭长的眼眸微眯着,脸色阴沉,问陆如海:“这图出于何人之手,查不到?”
陆如海摇头,宫外的探子只得到了一张这样的图纸,却毫无其他线索。
他问:“是凤凰令吗?”
宋昱痕点头:“是。”
他曾有幸见过凤凰令一回,与图上所画一模一样。
他看着图纸的目光渐渐变得灼热而渴望,那种渴望比得到宋蕴还要深切。他不仅见过凤凰令,更是听得一句关于凤凰令的谶言。
“凤凰现,天机变。”
当年,他父皇就是得到了凤凰令才登基为帝,并稳坐江山十五年,而在父皇驾崩后,凤凰令却不翼而飞。
画有凤凰令的图纸出现,难道凤凰令要现世了?
“陆如海,不计一切代价,朕要得到凤凰令!”宋昱敬狠戾重声道,那眼神猩红可怕。
第20章 四份图纸()
澜月楼。
“瞧瞧,最近几日澜月楼热闹了许多。”紫衣少年手执一柄白玉骨扇,媚眼如丝的瞟了一眼满堂宾客的一楼打大厅,“二楼和三楼的包间也全都满了。”
“京都发生大事了?”赵雍淳皱眉问,这几日他被宋蕴强行邀去昭王府在北苑看梁将军教宋昱痕练武,他身上有伤,只能看。
所以,对于京中的事情没怎么打听,来澜月楼的次数也少。
澜月楼是京中有名的风月楼,虽说是供权贵们消遣的地方,但并非青楼,澜月楼不仅有女子,还有色艺双全的男子。同时,澜月楼还卖消息,四门八方的事,只要想知道,又能出得起价钱,澜月楼就能帮你打听到。
这几日澜月楼宾客满堂,自然是为了买消息而来,而他们要买的消息,并非是澜月楼不卖,而是澜月楼也没打听到。
可这天下又怎么会有澜月楼查不到的消息?
他们一直滞留澜月楼,无非是想得到这个消息的人太多,谁都想得到第一手消息。
“凤凰令出现了。”紫衣少年平静无波的语气,却惊起满室波澜。
“准确说,画有凤凰令的图纸出现了。”
赵雍淳虽然惊诧,但面上无波,端了手边的一杯茶饮了一口,等紫衣少年将后续的话说完。
“别看想打听消息的人这么多,实际上只有三波人,卫家,江陵府,和皇宫。凤凰令的图纸只出现了四份,还有一份在我的手上。”紫衣少年说罢,脸色暮暮沉沉的,少了一贯的玩世不恭,摇头叹息道:“京都这场混乱来得太快了!”
赵雍淳抿唇不语,同样他的脸色也如紫衣少年一般,凤凰令的消息出现得太快了,快到他们还来不及成长、积攒势力。
“有打听道进一步的消息吗?”赵雍淳沉着脸色问。
紫衣少年摇头:“没有半点踪迹可循,这四张图纸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赵雍淳没再问,只喝茶。
紫衣少年又问:“你想要凤凰令吗?”
赵雍淳没有丝毫犹豫:“想要,不过,我们不够强大拥有它。”
紫衣少年又问:“那到手后,你想把凤凰令给谁?卫家,江陵府,还是皇宫那边?”
这事,赵雍淳还没考虑。凤凰令不会平白无故的现世,肯定有人想要将京都的这趟水搅浑。说不定那么多人为了凤凰令趋之若鹜,到最后不过白忙一场。
眼下,他们最重要的还是在铁卷丹书的消息还未传出去之前,得到铁卷丹书。
宋蕴邀了赵雍淳早些去昭王府,他不能在澜月楼久留,一杯茶未喝完,就去了昭王府。
他到昭王府门口时,正好见府外备好了马车,章太妃和宋蕴出门准备上马车。
宋蕴一见他来,就叫他:“阿淳,我与姨母要进宫去找皇上,让阿痕能和皇子们一同跟着李大傅读书。你随我们一同去吧。”
赵雍淳本来想拒绝,可他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宋蕴其实很排斥皇宫,便鬼使神差的点了头,并跳上马车,与车夫坐在一处。
街角隐蔽的一棵大树上,紫衣少年隐匿着身影,看着那一幕,无奈的摇头:“嘴上说要与昭王府撇清关系,可身体倒是诚实的很!”
等昭王府的马车走远了后,紫衣少年才从树上下来,他刚准备走,又一道身影落在他面前。
第21章 弱女澜月()
“少主,凤姑娘病情恶化,生死垂危。”红色劲装女子拱手抱拳,标准又冰冷的语气道。
话音才落下,眼前的男人就不见了踪影,女子眼中仍是一片冷霾,身形往清月湖而去,穿过迷迷重雾抵达湖心小筑,刚推开门,便看见自家少主守在床榻前。
那个玩世不恭的邪魅少年,此时满脸皆是担忧之色。
“少主”
红衣女子上前唤他。
却见他抿唇闭眼,手掌与凤姑娘的手掌贴合,渡真气保住她的命脉。红衣女子静默站在一旁护法,不言一语。
好一会儿后,紫衣少年徐徐睁开眼睛,贴合的手掌也放开,他的额角有细密的汗珠,脸色也略显苍白。
床榻上昏迷的凤澜月悠悠醒过来,秋水眼眸湿漉漉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满身虚弱无骨。
“裴钰哥,你又给我渡真气了?”声音低低浅浅,宛若蚊子一般无力,她说话耗费了许多了的力气,此刻又是一副奄奄一息的虚弱模样。
“心脉护住了,好好养着。”裴钰低声温柔道,转而向红衣女子吩咐:“红衣,去把药端来给澜月喝。”
红衣得到命令,就出去端药。
“阿淳哥呢?他没有来吗?”凤澜月痴盼的问,今日发病后醒来,给她渡真气的人不是阿淳,她也没有见到阿淳,心里的失望就像是一场细细绵绵的雨,阴郁潮湿又生闷。
裴钰解释:“阿淳有事在忙,走不开。”
凤澜月无力扯出一抹笑容:“每次,都是阿淳哥第一个赶来,给我渡真气,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他,今日没见他来,有点儿不习惯。”
“裴钰歌,我每次发病,都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一直撑着一口气,就是想在死前,见阿淳哥最后一面。”
凤澜月苦笑着说,那双含水秋眸更多添了水汽在蒙在眼眶里,湿漉漉的。
“澜月,你放心,阿淳和我,都不会让你死,我们会很快找到能给你治病的药。你一定要满怀希望的活着,等你好了,就可以离开湖心小筑,想去哪儿玩,想要什么,我和阿淳都会陪你,都会满足你。”裴钰温柔又小心的劝着她,眼前的凤澜月就如同纸片冰雪,哪怕吹重了一口气,她都会消失一般。
“阿淳这次真的是有正事要忙,红衣没有找到他。”
“嗯,我知道阿淳哥和裴钰哥都很忙。”凤澜月点头,看似乖巧,而心里却惴惴不安,因为赵雍淳没有来而难过。
红衣端了药来,裴钰亲手喂凤澜月喝药,喝了药之后,他也一直陪着,吹着玉笛助凤澜月睡下。
等凤澜月再醒来的时候,精神大好,他便在一旁跟凤澜月说湖心小筑外面发生的一些有趣小事,一直到天色黑了才离开。
赵雍淳和宋蕴、章太妃一同进宫后,他就隐隐发现宋蕴一到宫里神色就有点不自在,似乎是在恐慌害怕什么,等他想要深究探寻的时候,宋蕴又如往常一般恬静自在,脸上笑意浅浅,灿烂明媚。
见到宋昱敬的时候,她也是甜甜的叫了声“敬哥哥。”
“此番进宫,阿蕴有事要求敬哥哥,阿痕年纪小,性子也皮,府里找了好几个教书先生都叫他给气走了,我想让他到宫里跟着李大傅读书。”宋蕴娇滴滴、又将身段放得很低。
说话的语气也是一副和宋昱敬关系很亲近的样子。
“好,此事朕应了。”宋昱敬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下来。
宋蕴见他似乎一脸急色,她又试探道:“阿蕴好不容易进宫一趟,敬哥哥,你陪我玩蹴鞠吧,明日,我们再去西郊骑马”
她话还未说完,宋昱敬就一脸歉意的哄她:“朕近来有事要忙,无暇陪你。不如这样,你想去哪儿散心,让阿淳陪你去。”
宋昱敬的目光落在赵雍淳身上,将宋蕴推给他。
宋蕴心里是高兴的,但面上却是一副难过不高兴的模样,撇嘴道:“阿淳又不是敬哥哥好吧,皇上要忙国事,阿蕴不能打扰了皇上。”
表面上,宋蕴一脸不高兴的出了宫。
回府的路上章太妃还安慰她:“阿蕴,皇上一直待你如亲妹,等皇上忙完了,肯定立即来陪你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