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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王探量她,这个女子他还是小看了,在权利面前,一切都是次要的,有了权利他就能重新得到她,最后他选择采取她的话。
萧若水紧抓最后希望,带着信件只身奔赴淮国,驾马望着远境烽烟,夕阳下,她停驻了一会儿,不敢耽搁,又列马驰去。
翌日她赶到淮都城,正向人打量黧云山方向,突驰出一架受惊的马车,撞倒路人摊位无数,后面被踢掉的马夫,惊惶着追也追不上,眼看着就要撞上萧若水,她只手按住马头,翻到马身上,使尽勒紧马缰,几番险些被马甩下,最终还是制住了马。”
那马夫只冷淡的说了句谢谢,就向前而去,看样子是江湖人士,而这马车也比寻常马车华奢,萧若水也没太在意,正走几步,突然被那人喝住:“兄台且慢,我家主子要见你。”
萧若水转身看向他严肃的样子,这哪是请,分明就是命令,她有感觉对方是个习武之人,而且还不弱,看这架势,找借口躲开,或是打一架都不行,只好绷着脸被他请进车驾,当她看向车驾里的人,瞬间木住,浮想起那夜逛妓院的情景,尴尬的恨不得把自己脸挡住。
那人慢悠悠道:“阁下好本事,在下这乌蹄驹烈得很,踢死了很多人,兄台居然三两下就驯服了他。”
萧若水埋着头扣拳连连道:“不敢不敢,公子既然没事了,小弟先走了。”说完她尴尬的想要逃走。
“站住,在下看你觉得眼熟,为何不敢抬头。”
萧若水急的不知所措,措辞不清:“小人长得丑,怕惊扰了阁下,举手之劳,小人告辞。”
“是吗?”说话间他已把萧若水扯到他面前,硬捏起下巴,与她直视,那张脸依旧是那样清绝的让人移不开眼,说是倾国倾城一点儿也不为过。
他脸上浮起一抹摄人的微笑,惊艳了萧若水,她手足无措的推开他。
苏慕淡淡道:“你这容颜如果丑,那这世上就没有美人了,过来,坐我旁边。”
这人的霸道,让萧若水惊愕了,她还没有想好措辞,他又说话了:“听我的,你少受些罪。”
这人她的确惹不起,还记得上次被打的落荒而逃,背后就发凉。只得退回去,木讷的坐在他旁边。
奇怪的是他也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她的脸,萧若水判断不出他是个怎样的人,或者说此人是敌是友,羞红着脸,生气的看向他:“喂,你是傻子吗,能看出朵花么?”
这次他没有生气,依旧含笑看着她,甚至还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她的脸:“姑娘你怎么就这么可爱。”
他这一举动彻底让萧若水懵圈,原来傻是会传染的,她完全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和这人理论。
“姑娘上次月黑风高,你跑的太急,在下还没请教姑娘大名?”
萧若水木然道:“名字不重要,随你怎么叫?”
苏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那你姓什么?”
萧若水汗颜,有苦说不出:“流年不利,怎就摊上这傻子了。”
她绷着脸笑笑:“苏公子你听仔细了,我叫萧若水。”
须臾,他若无其事道:“这名字听着像假名。”
他说得若无其事,她却听得煞有其事,这还真是假名。
第98章 过招()
萧若水坐立不安,想找机会溜走,奈何苏慕始终面带笑容的盯着她,上次吃过亏硬拼是不行的,虽然她很讨厌这个人,也只能屈从道:“苏公子小人还有急事待理,您能放我走吗?”
苏慕盯着她半点不移,淡淡道:“有什么要紧事不防说说,没准在下能帮你。”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萧若水有些恼怒:“小人私事,不便告知公子,为何公子要执意为难小人。”
苏慕没有生气,漠然道:“在下没为难你啊,你说了我就放你走。”
萧若水冷视着他,冷声道:“我告诉你就是,在下朋友久病垂危,急需救治,敢问公子知道黧云山怎么走吗?”
苏慕还是保持微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救人,巧了在下刚好知道黧云山这地方。”
车行至无人巷,萧若水还在报恼他的态度,却见他笑脸转瞬收敛,目色冷厉的看向她,萧若水噤声,他抓紧她手腕只朝他怀里一旋,噙住从车窗外飞速而来的箭矢,萧若水惊魂未定的抬头看向他,若非他刚才一拉,怕是已经去见阎王了。
危机时刻一柄锋刀从轿顶穿进,只听咔嚓一声,车架崩开,上面那人恶狠狠刺向萧若水,苏慕箭矢急飞向那人喉咙,一剑穿喉,萧若水镇定下来,两次遇见,前次是逮着她不放,今次又是人家逮着他俩不放,遇上他该说自己倒霉,还是这位仁兄倒霉。
她来不及想太多,抽出腰间凌云剑就开始杀不断涌出的敌人,杀敌过程中她发现苏慕用的剑似乎有些特别,剑身比一般的剑要沉厚,且还会反出青蓝色的淡光,剑光凌人,这是一把好剑,而与此同时苏慕心里也有疑惑,萧若水舞剑的手法再次证明他的直觉是对的,他以前见识过这种剑法,只是应敌无暇,暂时想不起来。
苏慕身边有个高手属下,而他自己也是个高手,那些个喽啰,其实也不算喽啰至少萧若水与他们过招很费劲,眼看不敌,集结退去,苏慕与他的下属眼神会意,他速即后追,才一会儿就没了影儿。
苏慕收剑回鞘,凌人的青蓝剑光消失,萧若水也随之别好剑,二人表情如出一辙,都怔怔的盯着对方,苏慕抢先打破沉默:“此地不宜久留,有问题回家再说。”
萧若人愣然:“去你家?”
“废话,难不成去你家。”说完就洋洋洒洒走到前面。
萧若水愣在原地,前面的边走边道:“别想着开溜,你溜不掉的。”
萧若水咬着下唇,原地跺脚,负气跟上。
荣王府,萧若水抬头看了一眼,又盯了盯苏慕。
苏慕走近撩了撩她下巴,慢悠悠道:“你怕了吗?”
萧若水挪后几步,马上装模作样见礼:“原来阁下是荣景王殿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敢请王爷见谅。”
“装,若水姑娘这可不像你。”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苏慕诘笑:“看本王心情,”他凑到萧若水面前,温言道:“那就要看你本事了。”
萧若水冷目一睁,他转身温笑着踏上台阶,撂下一句:“如果你把本王伺候妥帖的话,本王可以考虑放了你。”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萧若水就悲催的成了王府的丫鬟,端茶倒水伺候这位荣景王大爷。
“荣景王殿下,奴婢也不劳您告诉我黧云山的方向,只求您能放奴婢自由。”
荣景王躺在雕花椅上,悠哉呷了口清茶,阖着眼慵懒道:“力再大点,伺候好了本王就放过你。”
萧若水捏着他的肩膀,愤愤不平,还没做过看别人脸色过活的窝囊事,终于忍无可忍,力灌上手,狠力捏他的双肩,苏慕依旧闭着眼,懒懒道:“若水姑娘你这是按摩还是要本王的老命。”
待他缓缓睁眼一柄银晃晃的剑已指在他鼻端,只见那人穿着侍女服冷视他,大有鱼死网破的意味。
他唇畔微微绽开,淡静道:“看来若水姑娘这般是想与本王拚命。”他突然扶椅站起,和笑看她:“也罢,本王依了你,若你赢了本王,天高地广任你行,本王绝不干涉你。”
萧若水后退几步,目色寒凌,“废话少说,接招。”
说完她快步冲向苏慕,他转身向右一避,顺手拔出剑座上那柄摄人的青光剑向萧若水刺去,二人从屋里打到屋外,苏慕招招无所纰漏,萧若水一时找不大突破,只能连连接招,傍晚,淡蓝色晃到她脸上,竟有点刺眼,而舞剑之人却越发清逸超卓,萧若水软剑缠住他剑身双剑呲呲作响,她的剑势越来越弱,苏慕却不落下风,且还时不时谑笑着挑到她衣服,萧若水分心,腰带唰的被他的剑挑破,外裙轻飘飘的滑落在地,极薄的衬裙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露出修长莹白的双腿,而苏慕自然饱了眼福。
萧若水冷冷刺了他一眼,冷喝:“无耻!”说罢,飞跃到廊柱上,割下纱幔,利落缠到自己腰际,待她落地,苏慕已横剑立在她面前,露出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若水姑娘,抱歉你可能离不了王府了。”
萧若水围着纱帘形容狼狈,张口骂他:“堂堂淮国荣景王殿下,却也是个卑鄙下作之人。”
苏慕收回了剑佻笑:“看来若水姑娘不是我淮国人,那你就不知道本王还有个外号,花间客,本王风流满帝京。”
萧若水无语,这种嗜好还好意思说,这荣景王还真是个奇葩。
她再也没力气和他争辩,板脸离开,却听他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你要找的那个人是什么名字。”
萧若水惊讶站定,转头看向从黑暗里走出,负剑立在她面前继续道:“若水姑娘这剑法颇为眼熟。”
她从他眼里看到的意思很明显,今日必须回答他的问题。
她凝定他,正色道:“我要找的那个人叫余恨,王爷可认识。”
荣景王一改轻佻本色,镇静的不像他,若有所思:“果然是他,你运气不错本王刚好认得他,多年前本王曾偶逢过他,只是他人并不在黧云山。”
第99章 谜团()
萧若水迫不及待追问他,却忽略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荣景王府的兼职侍女,凡事还需看主人脸色,苏慕对他的身份表示绝对权威,终于可以找了个正当理由好好戏弄她一番。
萧若水为了早日找到余恨,只得在他面前忍气吞声装孙子,从他的种种表现来看,此人绝非善类,更要命的是他还善于伪装,永远不按套路出牌,纵使萧若水人在江湖,看人无数,向他这样心机深沉的人,还真想不出办法对付他,她产生了一个重疑,他的弱点究竟是什么?
他洒然离去,身后发着淡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