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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有孟珣一人堪当重任。
快速商讨完作战计划,平王下令让孟珣和李越带队的新兵连夜赶往惠州援救。
孟珣却以为现在出发不妥,缘其既有可能遇到狼族的伏兵,再怎么急也要慎重等到明日一早从小栖绕路去惠州。
九月十六日,黎明,孟珣和李越部队绕道出发,一直到了中午才赶到惠州,双方战事正经,孟珣部队匍匐在不远处,很明显狼兵还没有发现他们,李越正欲指令部下发动连弩,孟珣挡住,正辞:“李都司,你再看看我为什么不让你放箭。”
李越望着下面的激烈战况,豁然大悟,心头猛然一抖,若非孟珣提醒他差点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如果他刚才草率放箭一来打草惊蛇,二来也会射杀到自己人马。
他惭愧感谢孟珣及时提醒。
孟珣沉默了一小会儿,非常谨肃的将自己接下来的作战计划告于叶青枫,叶青枫受命不动声色,运用他的武功潜进了惠州城头,未免招眼,还换了件士卒的衣服,城头上刘沛正在指挥战争,他听到田蔚提起过这个卑鄙小人,对他没什么好感,转而拿出帅印告诉惠州总兵,援军已到,和接下来的计划。
惠州总兵听到他详细周密的作战计划后,黯淡的眼里显出几分炯亮神采,自己跑去使劲擂鼓,声音洪亮的对城下的淮兵吼道:“撤退,关城门!”
总兵的声音简直就是及时雨,只是这转折似乎来得太快,因为在二十几分钟之前,他的命令还是进攻,拼死进攻,后退者,杀!
淮南两军虽战的力竭,却没有一个人敢退,只能选择拼死抗敌。
淮军急速后退。
刘沛虽然知道计划,可以他天才的判断觉得这样不妥,于是就开始和总兵抬杠,一个说前进杀,一个说后退杀。
弄得下面的大头兵不知所措,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总兵碍于他是南国的人不好得罪他,只能和他理论。
叶青枫就比较直接了,对于他没有好感,又不服从命令的人,就一个字杀,他提起地下沾血的刀就挂在刘沛脖子上,并对下面喊道:“这人是叛徒,你们别听他的!”
这招够绝,城门大开大头兵赶紧后撤,刘沛还不服瞎嚷嚷,叶青枫一句话就让他闭嘴:“临走时,平王殿下告诉过我们,凡事不听军令者,不管是谁,先斩后奏。”
刘沛怕了,不敢再嚷。
淮军大都退集在城门底下,而狼兵一向有痛打落水狗的作风,图桑横刀,后面的狼兵一拥而上。
机会来了,李越及部下连发弩箭,射的狼兵惊慌失措,而淮军已安全退回了城内,大关城门,就注视着狼兵人马被这瀑布般的流箭射成筛子,图桑手臂中箭,惊看着流箭射来的方向,恍然中计,若非撤的太快,今日怕是要壮烈牺牲了。
狼军此战受到重创惨败,淮军城头第一次响起了久违的欢呼声,打了胜仗刘沛的脸色倒是不好看。
淮军开城门迎接孟珣援兵,当晚惠州总兵就开始和孟珣,李越打商量,援军来了改变了战局,大家就很高兴,只有刘沛心理不平衡。
第139章 希冀()
寒削锋锐的短匕滞缓而下,伤痕交错的手掌里一条新鲜的刀痕血珠洇出滴滴落到黑深瓮中,图不花静凝蛊瓮,脸色慢慢苍白。
“王!”
她听到外面守卫声音,失措的收好匕首用布挡住蛊器,背手转身,狼王就缓缓掀开了帐子,她对准狼王的眼睛,有些惊讶。
狼王平静的坐到布席上,图不花发现异常,一边在背后擦去血迹边问道:“阿爹今日可有心事。”
狼王的样子显起来很是落寞,也少了往日里几分威肃:“阿花,连你都看出来为父有心事。”他的语气中竟透着分毫出奇的慈怜,让图不花大为所惑。
“阿花,给为父倒杯酒。”他的声音低弱不闻。
图不花满腹困惑,帐中安静,酒液倒入银杯的声音清清泠泠。
狼王举杯一口饮尽,饱经沧桑的脸上冲出一抹薄红,她记得狼王喝酒从没上过脸,更别说会有几分醉态,与他平时的威风严正比起来,她好像是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今夜狼王如此失常,她腹稿打了几遍,也没挑出更适合说哪句话,狼王突然绵长开口:“你今天和那小子比拼,他的训狼术和你比起来有几分。”
图不花集中精神说:“那小子的确在训狼上有一套,只是他训狼的方式过于生疏,以女儿的直觉他是连我狼族都少有的训狼天才,甚至那种天赋可能在我之上。”
狼王的手不可察的颤了一下,脸色柔渺了几分。
图不花常年看惯了他威严的一面,他脸上轻微的转变,也很容易发现。
“我觉得他像丘禾旧部那个女子的孩子。”
图不花瞬间有点儿站立不稳,她惊茫的看向狼王,不可思议道:“那个女子和他的儿子不是早被阿爹您”
狼王躬垂着身子,铁血英武如狼地苍鹰的他现在就像个垂暮老人,图不花被他的样子哽住。
他软声倾吐出藏在心里不敢暴露的秘:“那个孩子当日没死。”
图不花身体力气尽数抽空,彻底怔愣。
“我怀疑那个孩子是我的儿子。”
事出突然,图不花失控一叫:“阿爹,你到底再说什么,他怎么可能是那个孩子,他早就被你处死了!”
她错愕的盯着狼王,气息起伏不定。
狼王也被他的反应激的不知所措的站起,不知所措的说道:“阿花,为父想拜托你,暗中帮我留意那个孩子,当年他被抱走,我清楚的记得,他右臂上有一个暗红色的月牙胎记。”图不花从他眼里看到了他对这个孩子的思念,很可怜,也很无奈。
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轻描淡写的一句:“那个孩子即使是你的儿子,你又能怎样,把他带回狼族吗,和你父子相认吗?”
“只要我知道他还在这个世上活着就好,别的我什么都不图。”
图不花感受到了他这句话的分量,她不是不希望回来,而是他一回来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他活不活的成不好说,部族之间的战争肯定是免不了的,到时外敌内敌一起来,狼族还能在这世上存在多久?
而现在狼王的回答对她来说很满意,她也可以接受。
须臾她梗塞的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任务。
狼王长舒一口气,语重心长:“阿花,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们兄妹三人比起来,就你最像本王的性格,图桑过于急躁,做事沉不住气,吉莱又过于沉稳,但勇气不足,只有你继承了本王的秉性,做事沉稳又善思虑,将来如果要谁继承我的王位你当是最合适的人选。”
图不花没有想到狼王会给予她如此大的厚望,难怪从小就对她格外严格,连吉莱都调侃她不是亲生的。
图不花惴然:“阿爹,我是一个女子,怎么能比得上两位哥哥,您的厚望阿花惶恐,承受不起。”
狼王慈爱的挽起她,看着她忐忑不安的样子,严正道:“阿花,你是狼族最有训狼天分,也最尊贵的公主,即使你受不起王位,你也要肩负振兴狼族的责任。”
图不花重重点了一个头:“阿花明白,只求阿爹不要传位与我。”
狼王满是期冀的捏紧了她的手:“阿爹的王位可以不传给你,可你能行驶阿爹的权利,如果以后不论是你的那一个哥哥坐位,只要事情上有处理不妥之处,你都可以越界裁决。”狼王郑重的拿出一个狼头符给她,这东西不传帝王,只传辅国大臣,见符如见先代狼王,图不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赶紧拒手推还给狼王,惶然跪在地上道:“阿爹,你万不能将此草率交给阿花。”
“现在的狼族内盾严峻,阿爹能信任的人只有你,这符也最适合你保管。”
二人说了好一会儿,图不花才勉强受命,并郑重磕了个响头。
狼王沉重离开,也不忘嘱咐她一定要弄清楚肃南的身份。
惠州,战事陷入胶着,狼族实力彪悍,孟珣带援军来之前,淮军每战每败,不仅是因为没有一个好的作战计划,更重要的刘沛此人尽出些馊主意说什么惠州适合留守不适合主动发起进攻,每次要他出主意无非就是狼军打进来了吼两句进攻,其性质和徐思广差不多,出力不出功,若非总兵,要让刘沛一个人守,老早狼兵就破城了。
总兵知道他想做缩头乌龟,对此人也很是恼火,现在援军来了,局势稍微有变,虽也已败仗为主,但到底还是胜了几回。
又重新燃起了将士们对战局的希望。
今晚,孟珣及一众将士又开始商议作战计划。
总兵心急如焚,来回踱步:“这些狼崽子只攻东门,怎么使计也无法把他们分散到其他三门。”
其他人也在七嘴八舌的想办法,孟珣又像上回那次一样陷入了沉默。
李越忍不住开口:“孟公子,眼看我们士兵和粮草都越来越少你得想想办法啊。”
孟珣沉默片刻,沉思道:“他们想打胜仗,那就给他们一点儿甜头尝尝。”
这话说的晦涩,众人都盯着他莫名奇妙。
第140章 守城()
刘沛鄙夷道:“没想到办法就直说,还故弄玄虚作甚?”
刘沛与田蔚先前的过节,李越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他最看不得这张小人嘴脸,念念有词:“孟公子再不济,一来也打了几场胜仗,哪像有的人战下指手画脚,战上就焉了。”
刘沛恼怒指着李越:“你算老几,这里轮的道你说话,老子出来闯江湖时,你小子还在穿开裆裤。”
“就你那点脚底抹油的本事还敢说自己是闯江湖的。”
刘沛被人拦着,“你再给老子说一句试试!”
李越刚正不阿的盯着他,愤青架势蓄势待发。
“都别争了,听孟公子怎么说!”总兵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