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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应儿无奈又好笑,推开她擦掉脸上的口水:“我,性别女,爱好男,ok?”
严玳瑁切了声:“语气越来越像梁晨了。”
“胆子肥了?直呼名讳不怕被打?”
“没事,大不了躲到你后面,他一定舍不得动你。”
冷应儿笑:“这个倒没错。”
片刻,夜幕星河。
她托脸:“我一直有个问题。”
“问。”
“梁晨那样的性格,你是怎么追到手的?”
冷应儿挑眉:“这么肯定?”
严玳瑁露出一副‘天下大事竟在掌握之中’的表情:“天生一张扑克脸,怎么可能主动追人?”
的确,不论是在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的主动在五岁那年销毁殆尽。
又一辆游船始过,伦敦桥灯火通明。
淡黄色下的容颜暗了暗:“其实,我也很害怕。不论是追着他的脚步还是揽下研发制药”
更何况,这个里面还搭着他的许诺。
谁也不会让一个有前科的人再重新承担那份重任,即使她是被陷害的。
脑中徒然滑过他深邃的眸子,以及低沉嗓音下的一字一句。
对于alen的质疑,他护得公正又不让她受嘲。
“我既不懂药理也不会研发,每次都害怕拖累你们”
为此,她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不断收集那种皮肤病的特征以及发病的情况。
严玳瑁单手搭在她的脸上,拍了拍。
本就轮不到她操心的事情,却愿意揽下来承受。
自己一个名医世家出身的人,怎么可以退缩?
更何况她对制药的热忱是百分百的!
“我当初选择市场部,是因为我喜欢调研中民众对于药品的肯定和笑容。”
谁都不希望生病,可药品也需要人们的支持。
歪头睃了眼冷应儿,睫毛翕合:“所以,我们再试一试!”
冷应儿握住她的手,笑道:“好!”
第28章 、没办法,渴太久了……()
北京时间晚上十点。
“你好,哪位?”
“请问是严医生吗?”
“是我。”
“我是您女儿严玳瑁的朋友”
那端的严赛罗默然。
忙忙碌碌的实验室,听见声响,严玳瑁头也没回:“午餐放下就行,我有时间再吃。”
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顺序错了!”
冷不丁一声,吓得严玳瑁手中的细管瓶一抖。
这浑厚的声音是
几秒的回首,她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
门外的冷应儿静静看着这一幕,门缝逐渐变小,吧嗒一轻声,阖上。
掏出手机,正对着窗外的春意盎然,眉梢弯弯:“妈妈,我好想你”
杨月在那头嗤笑了声:“还记得给我打电话?”
“记得的,只是更多把你们放在心里了。”
杨月心头一甜,却说:“别贫嘴,找个时间回来把婚礼办了,我可不想我女儿不明不白跟着别人。”
“嗯,你们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中年人哪像你们年轻人,熬不了夜,也累不了。”
末了,挂上电话。
稀疏平常的聊天,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无比珍贵。
有家人在的地方,才叫故乡。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走,人生只剩下归途!
忽觉肩膀一沉,后背抵上一个温热的胸膛,她眉眼更弯了。
微微侧脸,靠进他的臂弯。
一长廊,两扇半敞开的玻璃窗,和煦的阳光缓缓洒落,为并肩的两人踱上一层暖光。
仓央嘉措说:“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说的,就是这一刻吧!
昏暗的房间,夜光投射进来的光线只占据落地窗的一角。
一个人影轮廓从黑暗中走出。
“再说一次!”
“双、双梁已经研究出、出对抗皮肤病的药物了”
“消息准确?”
“是的。”
“送去医院了?”
“送了,但是据说答应用药的病人临时反悔,现在还在游说其他病人的家长”
男人嘴角挑起残忍一笑,鬓角的须毛旺盛,‘吧嗒’一声,灯光毫无预兆倾泻而下。
alen瑟缩着身体,颤颤巍巍站着。
“你知道我们天雄的宗旨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
“扫除一切障碍,必要时可用非常规手段,明白否?”
“明白明白。”
劳伦斯绕到他后面亲密拍了两掌:“alen,副总裁的位置就在那里,就差一步,就看你有没有能力坐上去了!”
话落,alen的眼球闪过精光,随即转为狠厉。
同一片月色,不一样的心境。
一道影子在客厅不停移动,冷应儿抬眸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此刻用心急如焚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门口传来开门声,高大的身躯晃入眼帘。
她立马跑过去揪住他的衣角,眼神询问结果。
梁晨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是投怀送抱?”
捶了他一下:“说正事!”
指腹碰了碰她的脸颊,随即下滑,沿着她的嘴唇摩挲,嗓音低哑,像在砂纸上磨过,瞳仁深而沉:“成功了”
是的,他终于扳回来了,以堂堂正正的方式,赢回了人心。
成品在昨天就已经送到医院,病患在用药后病情得到了控制。
可他要做的,不仅仅是这个,还要为他的女人洗刷所有冤屈。
当初被盗的那份资料,是他从父母留给他的遗物中找到的。
横七竖八的字体,是古希腊遗留的文字。
期间,找过无数鉴定专家,均一无所获。
可他始终觉得,它的出现,并不是巧合。
直到那天看到冷应儿怀中醉醺醺的严玳瑁,脑中灵光闪过。或许有个人,能够借之一臂之力。
劳伦斯暗地里使了手段,趁他脚跟没站稳,捞走双梁不少骨干。
甚而某些人甘愿当起内奸!
内部动荡摇晃,外部洪水淹之,而后坐收渔翁。
老家伙这步棋,走得相当稳健。
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当时逃窜在外的前任销售部部长,终于扒出alen这颗毒瘤。
老老实实的外表之下,竟藏着如此深而重的狼子野心。
为此,他决定先发制人。
ceo会议时,故意放出消息,终于勾得鱼儿上钩。
哪知那家伙老奸巨猾,利用应儿的善良得逞。
幸而那份资料只是副本,并无多大用处。
是他的疏忽大意连累了她。
商陆告诉他结果的时候,他怒不可遏,以旋风速度离开办公室,丝毫不理会当时还留在办公室的客户。
一路连闯数个红灯,准备开门时,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一室无光,黑漆漆的。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到那抹蜷缩成团的人儿。
双腿支曲,整张脸埋进膝盖上,他的心,像被秤砣的重量扯了又扯,呼吸窒碍难行。
一个男人,如果连保护自己女人的本事都没有,何谈天下?
卧薪尝胆,匍匐前进。
终于在今天,一切尘埃落定。
凌晨四点,人体机能最松懈的时刻,alen伸出魔爪,被他们逮着正着。
起初那家伙还死不承认,在看到转动的鸣笛警车后,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
有心机却抗压能力弱的人,也就这样了。
很快,还在睡梦中的劳伦斯被逮捕,加上收集到的埃德芬。金立的证词,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冷应儿埋在他的胸口,静静说着。
忽觉天地一个倒转,她惊呼了声,片刻后背部抵上软乎乎的床。
“陪我睡会儿”
忙活了这么久,也没能好好睡一觉。
小手心疼抚了抚他眼底多出来的一抹乌青,主动靠过去,光洁的额头蹭了蹭他下巴新长出来的胡茬。
温香软玉在怀,没过多久,均匀的呼吸绵而长,点点喷洒在她的发顶。
她伸手描绘他的轮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帅得人神共愤。
整个房间静悄悄的,眼皮不自觉渐而加重。
有他在身边,真好!
笑容挂在嘴角,止不住的开心。
随即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只觉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
像点燃了一根火药捻子,‘呲呲呲’的声音不断靠近。
似乎有一双手,轻揉慢捻,从胯骨游走往上,干脆利落盖住胸口,猛按了把。
粗而重的呼吸兜头而下,恍若鲶鱼的嘴唇在她身上滑动。
进入那刻,鼻尖轻哼了声,直接刺激上方男人的征伐欲。
这么一刺激,睡意瞬间全无。
手指撑住他的胸口,喊他:“轻轻点”
他笑,汗水从鼻尖滴落在她身上,故意重重一撞:“这样吗?”
她没由来一吓,魂飞魄散。十指捏住他线条流畅的胯腰,咬唇不语。
哪知他更加过分,变着法继续折磨,非得让她出声不可。
“喊我的名字,乖”
唇齿含糊不清咕哝:“梁晨”
又一记重力,这下,她记仇了,抓痕留了不少。
不喊,他惩罚。
喊了,他更得寸进尺。
久旱逢甘露,也怪不得他这么发狠折磨她。
事毕,把她软得不像话的身体圈在胸口,一身汗,像从水里捞出来。
恢复了些力气,她一把推开他,怒目圆瞪。
他还笑得出来,一副‘都怪你’的语气:“没办法,渴太久了”
她:“”
床上,两个人刚运动完,密闭的空气都是麝香的味道,他的言语也越发的浑。
非把她逼得脸色涨红,怒发冲冠才罢手。
最后手脚并用将她箍在怀中,束起被汗水浸湿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