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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帐?”商妙思直视着俞羽宣,如果说暖心要给她算帐的话,她可以理解,可是,俞羽宣呢?他凭什么?他是自己最爱的男人啊。
“算算你当年怎么害了暖心。”俞羽宣轻轻的扔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当年,他不过出门不足一年,归来之时,却再也未见暖心,他有心查清楚当年的事情,却是处处被人制肘,没有一点儿的头绪。如今,索然己经被拿下了,这笔帐,是时候得好好的算一下了。
商妙思看着聂华章,再看看俞羽宣,她伸手,指向了聂华章,她知道,她己经大势己去了,聂华章己经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她亲口向俞羽宣说出来点儿什么呢。
她不能说,她绝对不能说。
“王爷,我什么时候害暖心了,呶,你看,暖心不是好好的坐在那儿吗?”她伸手,指了指聂华章。
俞羽宣没有一点儿的反应,他早己经知道了聂华章的真识身份。
因为俞羽宣没有反应,聂华章倒是有点儿意外了。她抬眼看俞羽宣,俞羽宣依然是面无表情。
“王爷,我和暖心情同姐妹,怎么会害了她呢?不可能,我绝不会害她的。”商妙思如此的辩白而道。
“啪。”在她这话结束之时,俞羽宣想也未想,又直接扔到了她脸上一个巴掌。“贱人,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
第173章 ,翻脸()
商妙思摸着自己的脸,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她一直那么的爱着,她甘愿为他做一个名存实亡的王妃。
可是,到头来,她换来的是什么?
她对他日日真情,而他呢?相对而坐之时,他连半分的温情也不给她。
绝情至此,夫妻之间还能叫作是夫妻吗?
“贱人,你给本王好好的说,你到底是怎么害暖心的?你要是不说,哼”俞羽宣脸可谓是杀气腾腾。
扳倒了商府,从今以后,他想做什么,再也不会有人制肘了,他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废了商妙思这个所谓的王妃。
“说,也是一个死,不说也是一个死,王爷,你给妾身别的选择了吗?”商妙思眼泪连连的问道。
她是一个悲剧式的人物,她走到今天这一步,谁也怪不得,只怪她毫无保留的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他爱的,只有暖心,以前是暖心,现在依然是暖心。
从来都没有她的位置,她的存在,就是俞羽宣和暖心之间的多余。
俞羽宣闭眼,似乎有片刻的不忍,这个女人,到底那般的爱他。爱他虽是无罪,可是害人便是她的不对了。
“商妙思,你纵是不说,本王也能猜到你当年对暖心做了什么。本王以为,你是那个清纯的,可人的宣王妃,不料,你却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伤了本王的心,让本王无法容你。”俞羽宣一口一个本王。
他和商妙情之间的相处方式,原本也是这般的生份。
“我伤了王爷的心,王爷可知道,你有多么伤妾身的心,你和暖心日日恩爱,置我这个宣王妃与何地?王爷只怜暖心,可知道,我商妙思对王爷也是一片真情。”商妙思哭的是满脸的眼泪。
“商妙思,到了现在,你还在拿所谓的真情来迷惑本王吗?你可知道什么叫爱屋及乌?你容不得暖心,你让本王怎样对你回报真情?”俞羽宣伸手,卡向了商妙思的脸。
商妙思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个冷笑,看,这话说的多好听,可是,好听有用处吗?俞羽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是再了解不过了,他心里面己经有了暖心了,还能容得下别人吗?
“哈哈哈哈哈。”商妙思剧烈的笑了起来。“回报?王爷,你说笑了吗?当年,我待暖心情如姐妹的时候,你的眼里,心里,全都是暖心,可有我的一点儿位置,我何尝不想让你多看我一眼,你可知道我等这一眼等的多艰难?”商妙思几乎要大叫起来了,她心里面的疼,谁能知道呢?
商妙思再站起来了自己的身体。“王爷,我是不会认罪的,商府大势己去,而我,又如牢笼中的鸟儿,你想联合她弄死我,随便吧。纵是我死,我也要让你背负上为别的美人儿杀死结发妻子之名。”
俞羽宣不由的眼睛一瞪,的确,若是商妙思不认罪,她还拿她真是没有一点儿的办法,若是自己休了她,找不出来任何的理由,亦是不合朝廷的礼数。
他是王珠亲王,高高在上,多少眼睛注视着他呢。
“暖心,我知道你是什么目的,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商妙思,生是宣王爷的人,死是宣王爷的鬼,比你,不知道强多少倍。”商妙思保持着她最后的一点儿尊严。
歹毒,当真是歹毒,己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商妙思还是这般顽固。
聂华章站起了自己的身体,她轻轻的一笑,事实上,她早己经料到了商妙思今天的情况,所以她把所有的人证全然的安置好了,为的就是在这最后的一刻,将商妙思证死,让她了无退路。
不要怪自己做的绝,当年所受的那份疼痛,比此时她所做的事情要绝多了。
“商小姐,宣王妃,我有一个好朋友叫欧阳画,她呢,平时里最喜欢听一些八卦的消息,人脉也是极广,她说,今天要送您一份大礼。”聂华章微笑了起来。“到时候,你说,你的嘴还有没有这么的倔强了呢?”
聂华章阴冷而笑,她的脸前,浮现出来了那一日的污血满地。
算算时辰,要不了多久,欧阳画怕是就要入府了吧。
果然,在聂华章的声音刚落之时,欧阳画己经带着几个人,将一些罩着黑脸罩的人拉进了屋子里面。
“宣王妃,我今天过来,带来了你的几位故人,他们说,好久不见你了,甚是想念你呢。”欧阳画一个挥手,他身后的几个人将这些人的脸罩全然的给取了下来。
先是谢稳婆,再是刘三,还有孙夫人,他们一个一个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极是不好,一看到商妙思,他们顿时跪了下来。
“宣王妃,您救救我们啊,当年的事情,那可都是我们帮您做的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孙夫人最先的跪了下来。
这些天,在那间暗室里,她己经被折磨的快生不如死了。每天都是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妆不能画,脸不能洗,就连吃的饭菜,也如猪食一般,让人难以下咽。
“胡扯,本王妃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你们不要胡乱的说。”商妙思呵斥而道。
这些人,与她的关系都不太近。只要她否认,俞羽宣是连一点儿的办法也没有。
刘三上前,一把抱住了商妙思的腿,指着自己的舌头,呀呀唔唔的说了起来。
“宣王妃,当年可是你,指挥我,让我把暖心娩出的孩子再塞进去,意在夺了她们母子的性命的,宣王妃,您可不能不认啊,我这老婆子可背不了这黑锅啊?”谢稳婆也哭了起来。这些天,那些日子,可是真不好过啊。
俞羽宣一听这话,当时脑袋瞬间的就清醒了,有些事情,在他这里便能清晰的想通了。
商妙思并非是念儿和心儿的亲生母亲,所以,她才敢对念儿下毒,意在为了见到自己。如此的逻辑,才最最通的。
俞羽宣简直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他只知道,是商妙思害了暖心,却不知中间的细节,他伸手,一把揪起了谢稳婆的衣领,他狠语:“老婆子,你快说,她都让你做了什么?不然的话,本王要了你的性命”
俞羽宣的眼神之中,迸发出来了一阵的杀意,这样的杀意,随时都可能泛滥成灾。
商妙思先前还在坚守,可是,此时,她再坚守,也不过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第174章 ,死人()
谢稳婆己经吓坏了,这些天,她是一天的好日子也没有过,要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当年,她说什么也不会为了那几个钱做出来这天大的错事儿。
谢稳婆的身体都是抖的。“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当年,是王妃吩咐奴婢,要奴婢在为暖心接生的时候,害死她们母子,王爷,我也是不得己而为之啊”
谢稳婆吓的是瑟瑟的发抖。俞羽宣将她的身体,重重的扔到了地上。
“你呢?你又做了什么?”俞羽宣又一把的揪起了孙夫人。
孙夫人当然也是要招供了。“王爷,我只是过是替王妃引荐了谢稳婆而己”
“只是这样吗?”俞羽宣再问。
“不是,不是,还有,是我给王妃出主意,不能让暖心的孩子出生”孙夫人颤抖着自己的声音说道。
俞羽宣眼中的杀意,越加的明显了,他一把将孙夫人也扔了出去。这些人,都有着歹毒的心,她们一个也不能留下。
俞羽宣来到了刘三的面前,伸手,拉起了刘三的衣领,刘三呀呀而语,指着自己嘴里面的舌头,无法言语。
聂华章起身,依然是轻语而道:“王爷,让我来告诉你,他都做了什么。那年,暖心生了孩子以后,有血崩之势。商妙思便把暖心交给了刘三,让他把暖心处理了。他便把暖心关到了水牢,各种折磨,坐过老虎凳,受过夹指锁,被吊起来用皮鞭打过那一下午,暖心生不如死。刘三得到了消息,说你要回京城,就在那一晚上,下着漫天的大雪,他用一根绳子拽着暖心,把她扔到了城外三十里的半峰山下中间之时,他对暖心是各种侮辱,若非暖心是血崩产妇,刘三还将对暖心的身体进行玷污”
聂华章说的格外的平静,她的脸上,没有一点儿的表情,就好像,她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说到最后,她的眼睛里面,泛起了点点的泪花。
欧阳画走到了聂华章的面前,伸手抚住了她的肩头。
“傻子,我竟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罪,对不起”欧阳画的眼睛也湿了起来。
刘三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聂华章,当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