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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然儿泪眼婆娑的出现,看着俞羽宣,她不由的关切了起来。
“王爷,练兵的事情有那些将军们负责,你何须事事亲为,看看,现在伤口都给扯开了,以后,我看那练兵场您还是别去了。”关然儿给俞羽宣递上来了熬好的汤药,俞羽宣接过,喝上了几口,又送回到她的手中。
整个过程,俞羽宣都未说上一句话。
“这次,若非是娴妃娘娘发现了异常,大约没有人知道您的伤呢。这些没眼力劲儿的东西。”关然儿有些埋怨,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不上心的下人。
俞羽宣未理她,他拉过了盖在身上的薄被,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关然儿欲上前帮忙,俞羽宣自己己经盖好了。
大夫收拾了东西,和俞羽宣关然儿道别离去。
“本王累了,要休息一下,你下去吧。”俞羽宣极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同时,为了表现他是真累,他有意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关然儿有些无奈。“王爷”
俞羽宣冲着她摆了摆手,她倒是落了个无趣,收拾了东西,只得退下去了。
屋门外,关然儿想到俞羽宣的冷淡,不由的挤出来了几颗眼泪,这个男人,她嫁给他近两年的时间了,这两年内,若非是自己主动,巴巴的献上自己,这个男人怕是连看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守着这样的一份爱情,暗无天日,得不到,舍不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想到这儿,关然儿的眼泪竟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俞羽绵远远的看到了关然儿在抹眼泪,他大踏步而来,冲关然儿微微的点了点头。
“小嫂子,哭什么啊?”俞羽绵都没有个正形,一如他往常的脾气。他冲着里屋看了一眼,又对关然儿说道。“他骂你了吗?”
关然儿摇头。“九爷想多了,妾身只是担心王爷的身体。”
关然儿找了个理由。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显的是楚楚动人。
“嗯,小嫂子好良善。”俞羽绵意有所指。
“九爷,王爷刚刚睡下,要不您晚一会儿再来看他?”关然儿开口说了起来,必竟她出来的时候俞羽宣才刚刚睡下。
“也好,我陪小嫂子在院子里面走走。”俞羽绵可是难得的深情儿郎,他那颗心啊,要多细就有多细,关怀起人来的时候,也是面面俱到,以前的时候,他可是姑娘们眼中的最佳夫婿,奈何有商二小姐在,生生的折了他多少缘分。
“九爷请”关然儿与俞羽绵离开。
屋内,俞羽宣睡的是相当的不安稳,时而眉头紧蹙,时而咬牙吱吱作响,睡梦之中,暖心的脸与聂华章的脸交替出现。
暖心笑着看着俞羽宣:“王爷,我的曲儿弹的好不好?”
俞羽宣还未来得及回答,暖心的脸却又变成了聂华章的脸。
“王爷,我的青衣折腰舞跳的可是好看?”
俞羽宣伸手,欲要去抚聂华章的脸,突然间,商妙思的脸猛然出现,她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阴冷之气四溢。
“王爷,还有我呢,我呢”
这一惊,俞羽宣竟是满脸大汗的醒了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俞羽绵就坐在离他身边不远处的桌子前,悠闲的吃着桌子上面摆放的水果,那态度,简直是跟到了自己家一样随便。
俞羽宣翻了个身,折身起来。“老九,过来了怎么不让下人通知一下?”
俞羽绵没回答他的话,他拿了一个吃过一半的苹果,送到了俞羽宣的面前,俞羽宣摇头。
“不吃算了。”他又大咧咧的坐下。“我说六哥,你的警觉能力太差了,我要是个刺客,这会儿都刺死你几百回了。”
“呵呵。”俞羽宣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你行吗?”
显然,对于俞羽绵的话,俞羽宣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怎么就不行了?”俞羽绵突然间一个伸手,冲着俞羽宣的脖子攻击了过去,哪料,俞羽宣连动也未动,一只从天而降的手己经将俞羽绵进攻过来的手给卡住了。
稍时,那人猛然间的一个松手,俞羽绵的身体直飞了过去,眨眼间的功夫,那从天而降的手己然消失不见了,独留俞羽绵一脸懵逼的呆在那儿。
“老九,怎么样?你觉得你很行吗?”俞羽宣笑着调侃俞羽绵。
俞羽绵没脸接话,在俞羽宣的面前,他是永远也占不了便宜的。
“六哥,我那是试探你呢,现在,我放心了,有人保护你。”俞羽绵的表情有一点儿的夸张。
俞羽宣轻笑了一下,他的这个九弟啊,什么时候都跟一个孩子一样,好像他从来都没有长大过。
“六哥,我刚才听到你说梦话了。”俞羽绵这话一出,俞羽宣的表情紧张了一下。
他的脸前闪现了他刚才所做的梦。“她去哪儿了?”
“哎,这就对了,嘿嘿。”俞羽绵又开始没个正形了。“我说六哥,你这次得好好谢谢人家小依云,人家多大方了,小手那么一挥,让聂姑娘住进了人家的清环小院,那儿的环境老安静了”
此话还未说完,俞羽宣己经起身,他随意的拉起衣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过是几日未见,他内心中的思念全然的蔓延而起,犹如蚂蚁一样,生生的啃咬着他的内心,让一向安静淡定的他突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般渴望见到他。
他知道,这是思念,是他对聂华章发自内心最真切的思念。
“九哥,你干嘛去啊?”俞羽绵明知故问。他一脸坏笑的看着俞羽宣。
俞羽宣白了他一眼,懒的理他。“你要是没地方去,继续呆在这里吃你的苹果,要是有地方去,速滚”
第46章 ,遥镜()
依云公主的清环小院座落于城畔,离南城门也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清环小院环境优美,处处亭台楼阁,虽然小院不大,但是风景别致,乃是当年依云公主尚未入宫居住时候的院子。后来依云公主进了宫,这个院落便闲置了下来。
依云公主云游江湖,四处为家,很少来小院再住,京城中的一些达官显贵便有意的想买下这座宅院,都被依云拒绝,一来而去的,这清环小院倒成了一个传说了。
院中处处花红柳绿,正逢春天,气候宜人,暖阳四处而落,清环小院笼罩在阳光中的时候是最美的。
聂华章坐在院中,有些瘫软的看着院中的花草,她的身旁放了一杯花茶,虽是花香扑鼻,她却没有一点儿要喝的意思。
玉儿近前,轻语。“姑娘,宣王爷来了。”
听到宣王爷这三个字,聂华章的脸上先是出现了一个惊讶的喜悦表情,随之又变的冷漠了起来。
“他来做什么?”她故意的语气冰冷,想要压下内心的那份激动。可是,殊不知,越是这样,她便越装的不像了。
玉儿浅笑了一下。“瞧姑娘问我的话,我哪知道啊,姑娘见见不就知道了?”
聂华章思索了一下,此时,她若是见了俞羽宣,怕是好些事情都要重新布局了。
“你去回了宣王爷,就说不必相见了。”聂华章犹豫良久,终于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玉儿点头退下,去回俞羽宣。
良久,院外响起了一阵悠扬的萧音,那萧音,如泣如诉,各种思念之意萦绕心头,听的人心都是缠绵的。
聂华章听着这样的萧音,不由的陷入到了一阵的深思当中,萧音中的思念她自然是读的懂得,但是,她却不能响应。
遥镜不知何时出现,犹如松树一样站立在聂华章的身后良久,聂华章一个回脸,对视上了遥镜那深情的双眼。
“你怎么来了?”聂华章有些意外。
平时,她与遥镜很少见面,若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也是通过一些暗人来交流的,两人不交流,带来的麻烦就会少一些。
“我过来看看你。”遥镜自顾自的坐下,他坐下的时候,一只手倚着院中的石桌,仿佛有几许的吃力,再看他的脸色,微微发白,眼圈有些略黑。想来,一定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吧。
看着他的疲惫的样子,聂华章开口问及。“昨晚又有行动了?”
“嗯,师父吩咐的事情,不得不办。”遥镜向来都是最听他师父的话了。
“以后小心点,别再伤了自己。”聂华章近前,扯开了遥镜的衣服,腋窝处,一个正在流着血的伤口出现在聂华章的面前。
聂华章没有惊讶,更没有任何的犹豫,她好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扯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衣服,小心的将遥镜的伤口给包扎起来,做这些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感情,丝毫没有关心遥镜有没有很疼。
遥镜倒也坚强,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反而,他竟升腾起了一抹欢快的神色,也许,只有他受伤了的时候,才能享受到聂华章如此的付出吧。
“你不问问我昨晚的行动是什么?”遥镜看着聂华章问道。
聂华章冷语。“你可是左使,知道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昨晚,我去了商大将军府,刺杀了商朋”遥镜的话语一落,聂华章的脸上有了一丝的惊讶。“师父说,商朋最近些年过于膨胀了,越来越嚣张了。”
“也好,商朋最近几年的气势过于太盛,又屡次与皇家结亲,可谓是一人独大,都快不知道姓什么了,给他点教训也好。”聂华章附语。
“可师父不是这个意思。”遥镜抬脸,看聂华章的表情。
院外,萧音持续,依然如泣如诉,满溢相思,若是初尝思念的男女,定然会被这种深情所感动。
“你想说什么?”聂华章问。她的内心有一丝的凌乱。
“边关有战,商朋领命,要几日后出征,师父说了,此一仗,商朋去不太合适所以,就让我去给他挂点儿彩,让他好好呆在京城之中。”
这很好理解,不想让商朋带兵出征,伤了他便是。但是,别忘了,商朋可是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