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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小姐充实王府。”
听到这里,俞羽宣的脸上露出来了稍稍的不悦,甚至是有些厌烦。
“王爷不高兴吗?”商妙思密切的注意着俞羽宣的脸色。
俞羽宣回头,看了她一眼:“王妃看着办吧。”
若是放在以前,俞羽宣铁定是不能同意的,可是,这次他却并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这代表了什么呢?
“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提前跟妾身说说,妾身也好选择一些合王爷心意的。”商妙思那是难得的温柔,而且,相当的善解人意。“当然了,如果王爷能抽出时间早些回府,也可挑几个中意的。”
俞羽宣愣了一下神:“本王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王妃喜欢什么样的,本王也就喜欢什么样的,王妃操持吧。”
话说到这里,俞羽宣己然整理好了衣服,准备离开,路过窗台的时候,他的眼睛再次的放到了那束梅花之前。
“王妃,孩儿们最近如何?”
“孩子们都好,王爷不需记挂,大罗师傅说,再有一年,他们就可以出佛堂了。到时候,少不了要烦王爷的。”商妙思盈盈一笑,慈母之意越发明显。
俞羽宣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错觉,暖心和商妙思的脸轮流的变化着,稍时,他才回神。
“王妃把梅花养的不错。着实下了一番功夫。”俞羽宣夸奖完了商妙思,扭头离开。
商妙思的脸上出现了一阵难得的笑意,只是,这样的笑意过于的悲凉,想来她也是堂堂正正的宣王妃,如今还得依靠别人来取得一份恩宠。
索然执衣进来,看到商妙思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意,她也替自己的主子感到开心,必竟,这么多年都没有看到过商妙思发自内心的笑过几声了。
“王妃,王爷昨晚待你可好?”索然开口打听了起来。
听到索然这样问,商妙思的脸更加的红了,她几乎是脉脉含情。“王爷待我自然好。”
“哎,王妃对王爷真是一片真心,竟舍得伤了自己。”索然看着商妙思胳膊上的伤口,竟有些崩裂了,血迹己隐隐的透了出来。“王妃,我来看看你的伤。”
索然揭开了那层布,看到了商妙思的伤口,血迹点点,不得不佩服商妙思,对自己也这么的狠,竟舍得下如此的狠手。
索然为商妙思包扎伤口,痛感传来,商妙思竟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生生的咽下了那份疼痛。
“昨日我让你去办的事情办好了没有?”商妙思问及索然。
“回王妃的话,贴子己经送出去了,此次邀请了十几位老臣的家眷前来。管家也备好了一切,就等客人上门呢。”索然办事一向周全,商妙思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嗯,如此最好。”商妙思起身,坐在梳妆台前,让索然帮她整理长发。“商府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索然接话而语:“夫人有话交待,说王妃在为王爷选侧妃的时候,一定要留意一下,哪个与商家走的近,哪个与商家走的远,夫人说了,自己人好办事儿,万不可选一些不可话的人,到时候为争宠与王妃为敌,那可就不好了。”
“母亲交待的极是,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有好多翻脸不认主的人。”商妙思的话语之中似乎是意有所指。
“王妃,您打算为王爷选几个侧妃啊?”索然打听。
依朝廷律法而言,俞羽宣目前是五珠亲王,己然开府多年,按规矩来说,他至少得四位侧妃,六个妾室。至于什么通房丫头,送茶侍女的,完全可以不计其数。
“看情况吧,依我的心意,自然是越少越好,可是,不由人呐。”商妙思觉得难度实在是太大了。要她生生的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推向别人的怀中,那滋味当真是不太好受。
“夫人说了,刘侍郎府上刘月彩小姐不错,刘侍郎前几天还拜会过咱们家大将军呢。”索然有意提点。看来早己经与商府那边儿通过消息了。
“嗯。”
“还有欧阳桥家的欧阳画小姐,听说这欧阳小姐不但长的好,还作得一手好画,她父亲欧阳桥,巴结了大将军好多次,夫人以为,王妃可以给他点儿面子。”索然再说了一个人名。
“嗯。”商妙思还是一个嗯字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王妃,您可还有中意的其他人选?”索然这才问及了商妙思的意思。
商妙思冷然一笑,“当然了,我听闻,徐知府家的二女儿也不错,虽然是庶出的,出身不高,但是,可是才学八斗呢”
一听这名字,索然心里面可就算是明白了,这徐知府家的二女儿徐逢春,那可非是一般的人物,据说,那个性比及商妙情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让她进了这宣王府,怕是这大院里面可要不消停了。
第60章 ,谢稳婆()
“王妃,这徐逢春?”显然,索然相当的意外,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商妙思会中意徐逢春。
“我觉得这徐家小姐不错,咱们府里面从来都不少那些温柔娴静的女人,这徐逢春个性开朗,来咱们府里面也能增加几分热闹的色彩,省得有些人过于寂寞,是不是?”商妙思的这话可是对准的关然儿。
索然自然会意:“王妃这一招极高。”
商妙思整理妥当,她来到了窗台之前,看了一眼窗台上面放着的梅花,她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抹的冷笑。
“这深宅大院的,什么时候能消停了?”商妙思似是在问窗台前的梅花,又好像是在问自己一样。
这样的问话,始终没有人回答。
“王妃,你说聂华章今天能来吗?”索然问道,她似乎心里面有些没底。
商妙思清冷一笑,“我觉得她会来,今日莺莺艳艳的不在少数,若是她不来,岂不是太过于无趣了?”
却原来,商妙思邀请了十几家的夫人们带着小姐过来,名义是把酒言欢,畅游春色,实际上是为俞羽宣选女人。而且,她不知是出于什么意思,竟把请贴下到了聂华章所住的清环小院,上面写的明白,只是请聂华章过来小坐。
其实,她还有更内在的意思,谁都可以进得了宣王府,都能嫁给这个男人,偏偏就你聂华章不行,这得是对聂华章多大的羞辱呢。
“她若是不来怎么办?”索然担忧之极。
“我觉得她一定会来。”商妙思信心笃定,仿佛她吃准了聂华章一样。
清环小院,玉儿拿着这样的请贴,送到了聂华章的手中,看着这样的一份请贴,聂华章有些不解。
“姑娘,宣王府发来的请贴,这宣王妃是什么意思?”玉儿必竟是年纪小,有些事情她到底也说不清楚。
聂华章冷脸一笑,一种蔑视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玉儿,把我的披风拿来。”
“姑娘当真要去?”玉儿实在是不解。
必竟,她们前不久才从宣王府里面出来,现在再去,怕是不太好看吧?
“她敢邀请,我就敢去,这宣王府原本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的,我怕个什么劲啊?”聂华章言之有理。
“姑娘敢去,玉儿也敢去。”玉儿说完,拿起了聂华章的披风,主仆二人便出了清环小院。
晨起的帝街原本是清冷的,春日的阳光将帝街照的是暖阳阳的,一些小商小贩的都出来做生意了。
二人出了帝街,直奔宣王府的方向而去,站在路口,远远的看着宣王府气派的大门,此时己是车水马龙的,各家夫人领着各家小姐也应邀而来,宣王府的下人们来来往往的接着客人,好一派忙碌的场面。
“姑娘,看来今天这宣王妃不光是邀请了您啊?看,这些夫人小姐们的打扮非富即贵的,一看并非是寻常人家的,再看咱们是不是有点儿寒酸呢?”玉儿看了着聂华章的妆束,有点儿担忧。
确实,聂华章今日不过是穿了一件素色长衫,外加一件粉色披风,发式也较为随意,身上并未戴任何的名贵首饰,脸上脂粉未上,却朴实自然,与这一众小姐们比起来,当真是有些寒酸了。
“这有什么,宣王府又不是皇宫大院,”聂华章倒是不怎么的在意。
正当二人欲往宣王府的大门走去,突然间,从人群中竟钻出来了一个半老婆子,这个老婆子打扮的相当的狼狈,破衣烂衫的,虽然她有意的将她的脸洗的很干净,可是却不能将她类似于乞丐的身份给压下去。
“老婆子,滚开,你也不看看你的穿着,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看门人狗眼看人低,一个劲儿的轰着这个老婆子。
老婆子死蹭活蹭的近前,“小哥,求你了,进去通报一下吧,我要见王妃,宣王妃”
老婆子都快哭了,看她的年纪,也有五六十岁了,此时她的模样看起来特别的可怜人。
听着她的声音,聂华章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稍时以后,她的脸上露出来了一阵的冷意,这样的冷意,可怕的很,瞬间便能将一个人冻成寒冰。
“老东西,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就你这样的,也配见咱们家王妃,真是的,赶紧滚开,哪儿远去哪儿去。别碍了眼了。”守门人推着老婆子,一个踉跄,将老婆子推倒在了地上。
“求求你了,我要见王妃,通报一下吧,小哥。”老婆子倒下了以后,依然在呼喊着。
看门的小哥懒的理她,拖起了她的身体,推了好远。“我告诉你,老东西,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王妃也不该是你见的人,你要是再来这地方,小心我把你的腿打断。”看门人威胁着这个老婆子。
老婆子欲哭无泪,她只得抱住看门人的脚,“小哥啊,老婆子我和宣王妃是旧识,找她也是关乎于性命的大事,求求你了,通报一下。”
老婆子越是可怜,看门的人就越是心狠,他才不管什么大事小事的,来得宣王府的人,只看衣服不看人,就老婆子这装束,绝对是不能进去的。
“哼,旧识,我和皇上还是旧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