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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一代帝王俞浩天正在写字,他用毛笔书写了一个大大的商字,而后,仔细的端详了起来,昏暗的灯光映照着他的发,将其的苍老越发的表现了出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虽然华贵无比,却怎样也遮挡不住他内心的焦虑。
值夜的太监来报,说是九爷求见,俞浩天挥手,示意太监传他进来。
俞羽绵入内,看到了他的父皇俞浩天,不过是几天的时间,俞浩天仿佛又苍老了几许,脸上的皱纹又多了几条,身为帝王,忧国忧民之事太多,已然夜不能寐,怎会不老?
“儿臣见过父皇。”俞羽绵跪下请安,俞浩天挥手,示意他不必太多行礼了。
俞羽绵近前,看到了桌面上俞浩天写下的大大的商字,当下心里就明白了几分。这些年,商家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似乎有一遮帝王之势,平素,俞浩天也对其采取了压制之策,效果却并不明显!如今,商家已然不容小看,需要尽快制肘才是!
“父皇,已经三更天了,您该休息了”俞羽绵略有些哽咽。
俞浩天回神,他拿了一块湿帕子,擦了一把自己的脸,“对手还未休息,朕睡不着。”
听了他这话,俞羽绵不知怎么接话。
“九,洛澜沧和依云明日就要出征了,今日你五哥我们聊了一天,把该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知此一仗胜负如何!”俞浩天有些担心的说道。
“父皇不必担心,澜沧兄功夫不错,又熟读兵书,况且还有依云做先锋,这仗一定会大胜敌军。”俞羽绵自信的说道。
“嗯嗯,今日在朝堂之上,商朋屡次反对朕,让朕收回成命,罢了洛澜沧的大将军之职,简直太不给朕面子了!”说这,俞浩天的手猛然间的拍到了椅子上,“他商朋真的以为他可以左右朕吗?他想把朕当傀儡吗?”
俞浩天气坏,他并非是无能力之人,只是这江山到他手中时,已然千疮百孔,这些年,他致力于国家发展,忽视了权集于一人之身的分量。
“父皇,儿子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俞羽绵突然间有着迟疑。“父皇听了不要生气。”
俞浩天看向俞羽绵,这是他的儿子,亲生的,也许,在这水深火热之时,只有自己的儿子才是最心疼自己的吧。
“九,说吧!朕不生气。”俞浩天努力让自己的表情轻松一些。
俞羽绵略微的迟疑,但是还是说了:“父皇,那天晚上我们自红粉楼出来够,遇到了一伙刺客,刺客的消息我查出来了。”
“说来听听。”俞浩天极为不悦,“想杀朕的人多了,朕得看看谁那样着急盼朕死。”俞浩天很平静,他为帝王,这一生遇到了太多次的刺杀,种种原因的,还好他都挺过来了,他是天子,绝不会轻易而死。
俞羽绵看俞浩天没有生气,就继续说了下去。“那伙人是商朋的人。”
俞羽绵的话音一落,俞浩天当下变了脸色。
“我一直对商朋不太喜欢,从不和他太近接触。父皇遇刺以后,我心中一直怀疑他,便安排了点人去查这些消息,那料,今日他的含笑阁出了事情,我去处理,和其中一个人交手,竟发现他的招式竟和那晚的刺客相同。后来,我又看了他的牙齿,大牙缺失,果然是一伙人。父皇,商朋狼子野心,已经要用如此招式除掉父皇,不得不防他啊?”说这,俞羽绵跪在了地上。
俞浩天说好不生气的,可是他到底没有压制住自己的脾气,但见他脸色一冷,而后竟迅速起身,将桌子上他所书写的那个商字拿起来,迅速的!撕成了碎纸片。
“商朋,你胆敢欺负朕?”俞浩天脸上恨意四射,此时就算是将商朋生吞活剥了,怕是也难解他心头之恨了!
野心已然出现,怎是防备就能解决的事情呢?
“父皇,只需要你一句话,儿臣便提剑刺死那个老狗贼,替父皇出了那恶气!”俞羽绵出生的牛犊不怕虎。
俞浩天平静了一下,他走到俞羽绵的身边,审视着自己的儿子,果然一表人才,一看就知道不俗。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九啊,你终于长大了,父亲心里舒坦!”说完,他朝俞羽绵的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商朋坐大不是一天两天,他就像一颗毒瘤,想一日除去根本不可能!给他时间,也就是给朕时间,要不了多久,朕一定会把他给拿下!”俞浩天信心十足。
“父皇,儿臣随时听从你的调遣,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把商朋老贼的脑袋给拧下来。”俞羽绵这话虽然是说大话的,依他的功夫,想要拧下商朋的脑袋,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过,他有这样的态度才是俞浩天最为欣赏的!
“你啊,还是不成熟,当真要多给你六哥学学,到时候,少不了你立功的机会!”俞浩天轻笑了一声。
俞羽绵突然就说道:“我才不跟六哥学呢,他眼里只有儿女情长”
俞羽绵的眼中突然间显现出来了俞羽宣环抱聂华章时的场面,没来由的,他的心中竟有些隐约的酸意。
俞羽绵的一句话,让俞浩天愣了一下。他的儿子,个个都不错,俞羽宣更是优秀,这些年也为朝廷出了不少力,但是,他有一个最重要的缺点就是儿女情长。当年因为暖心去世,他竟失意良久,平匪患之时,竟差点失去小命。
感情这东西,有时候可以成事,有时候也可以坏事。
仿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俞羽绵又补了一句:“父皇,我要建功立业,像六哥一样,为你分担压力!”俞羽绵坚定的说了起来。
俞浩天点头,“有机会,除掉商朋以后,朕给你足够的机会。”
父子二人时而严肃,时而轻松,御书房的灯光一直亮到了天色大亮。
第76章 ,商朋()
红粉楼内,灯光昏暗,暗香阵阵,屋内软歌燕语,看起来环境好不诱人。
屋内,摆放了一张小桌,桌子上面放了几个精致的小点心,小点心的旁边放着一个精致的玉壶,壶内沏了上好的龙井茶。
龙井茶的香气四溢,窦晚娘伸手,将沏好的茶倒入到了杯子里面,送到了对面的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的手中。
这男人,五大三粗,英气勃发,看起来四十几岁,却一点儿也不显老,他的眼中,折射出来的光芒犹如老鹰一般犀利。
男人呆呆的看着窦晚娘的手,缓慢的接了过去。“晚娘沏的茶,总是那般好喝。”
男人赞美着窦晚娘,眼神之中所流露出来的竟是一种叫作爱慕的东西。窦晚娘嫣然一笑。
“商大将军这是在夸晚娘吗?我可记得,商大将军府中不乏沏茶的高手,怎偏偏夸起我来了?”窦晚娘一脸的笑意。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朝中权压四方的商大将军商朋。
她虽是红粉楼的出身,却如同一朵解语花一样,到底是年纪长了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更胜一筹,和她说几句话,心里面莫名的就会觉得踏实,平静。
几个歌伎在随着曲子跳着舞,扭来扭去的,竟扭的商朋有些心烦,只见他大手一挥,音乐悄然停止,接着,几个舞娘便退了下去。
“吱吱吱的,竟是跳的我心烦,我是粗人,最听不惯这个。”商朋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他领兵百万,若是上战场,他一点儿也不害怕,可让他坐这儿看舞听曲儿的,简直就是最无情的折磨。
窦晚娘浅笑,“商大将军,亏我细心调教的这一批舞娘,您竟是看不出好坏。”
“其实,就坐在这儿跟你说说话儿,比听曲儿要有意思多了。”商朋的眼睛之中,难得射出来了一抹的柔情。
对视上他这样的眼神,窦晚娘扭开了自己的脸,似乎她不敢直视商朋一样。
“晚娘,听我的,跟我离开这里吧,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商朋在劝窦晚娘的时候,竟有一种苦口婆心的感觉。
窦晚娘依然是笑,仿佛对于商朋的好意她根本就没有看出来一样。她继续言语颇为轻蔑的调侃道:“商大将军,您说这话晚娘就不明白了,什么叫跟您离开这里?红粉楼是我的,若是我离开了,谁管事儿?再说了,您家里妻妾成群,晚娘真跟您离开了,又是什么身份呢?您不会打算买个院子,把晚娘养起来吧,晚娘可不要这样的日子。”
窦晚娘的话,让商朋一时无言以对,无奈,他只得尴尬的笑了一下。就窦晚娘这身价儿,要他养起来,还真有点儿养不起呢。
他贵为大将军,府中自然妻妾成群,依窦晚娘红粉楼的出身,他顶多给她一个妾室的位置,若是娶为正妻,就算是他能同意,他的母亲也不能同意,商家为大贵人家,怎许一个红粉楼的女子做为当家主母呢?
“商大将军以后可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万一晚娘当真了,那可就不好了。”显然,窦晚娘并未把商朋的话当作正话来听。
红尘中的女子,对于客人们说的话,又能有几个当真的呢?
“晚娘”商朋伸手,那双经历百战的手,抚上窦晚娘的手的时候,竟被他手上的老茧磨的生疼。
窦晚娘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小手抽回,接着,她又沏了一杯茶,送到了商朋的面前。
“大将军还是喝茶吧。”她拒绝的那般明显,商朋一时间竟有些无语。
他贵为大将军,统帅三军,可以这么说,想往他怀里面扑的女人,那叫成群结队的,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偏偏,窦晚娘就不吃这一套,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而他,又从内心中来说不愿意勉强窦晚娘,二人相交三年以来,也只是听曲儿喝茶的情份。
屋内,一阵安静,商朋看着窦晚娘,似乎是看到了他曾经的年轻。
院外,一阵杂乱的叫喊声响了起来,惹得商朋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红粉楼生意不错,三更时分有客人依然是络绎不绝,一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