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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聂华章不由的赞美了起来。
“嗯,这时候的静心湖最美了,我常来这儿,就坐在湖心亭中,心都是平静的。”俞羽宣怜惜的看着聂华章。
“我想去那里”聂华章伸手一指,指向了湖心亭。
俞羽宣点头,他抱起了聂华章的身体,脚尖跃上了一块石头,飞身而起,直冲着湖心亭而去,稍时以后,他们稳稳的落在了亭子正中。
从湖心亭向四周望去,视野更加的开阔了,一时间,聂华章只觉得心旷神怡,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
聂华章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感受着这种气息,稍时以后,她转身,坐在亭子里面的一个石头凳子上。
俞羽宣在突然间竟是一个失神,“以前,我和暖心也经常过来,她,就坐在那个凳子上”
聂华章一惊,她不由的站起了自己的身体,脸色也随之紧张了一下。
“华儿,你不介意我提到暖心吧?”俞羽宣笑道,他伸手,扶着聂华章,让她又坐到了那个凳子上面。
聂华章尽量的平稳自己的情绪,“不介意,你那么爱暖心,思念她有什么不对?我为什么要介意?”
聂华章的头,抵住俞羽宣的腰,她的脸角有些微微的湿润,她似乎是看到暖心与俞羽宣背靠着背坐在亭子里面,无所不谈。
“暖心是一个极好的姑娘,她值得我去爱,只可惜,天不假年”俞羽宣是一阵的失神。
“暖心若是知道你这么爱着她,在九泉之下一定也会感受到的。”聂华章安慰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谁又知道此时她内心之中的疼痛呢?
“华儿,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绝不会再让暖心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俞羽宣向聂华章保证着。
聂华章的眼泪几乎要克制不住了,她用力的点头,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中,任谁又能全身而退呢?
“后天就是三月三了,父皇说邀请你去宫中参加风筝节,衣服我帮你准备好了,风筝可要你自己准备喽”俞羽宣逗着聂华章。
还别说,他准备的这件衣服不但合体,而且还相当的惊艳,若是聂华章穿这件衣服参加风筝节,想来一定会惊艳全场的。
在大俞国,有这样的规矩,三月三的时候,宫中举行风筝比赛,各家女子需要用巧手自制出形态各异的风筝,写上祝福的诗词,绑上值钱的小东西,看谁的风筝飞的高,飞的远,而宫外的百姓们呢,都为捡到一个飘落的风筝为荣幸,代表着捡到了皇家所带来的福气,如此,与民同乐,也算是一件好事,这规矩己经传了好多年了,年年的风筝节都是相当隆重的。
“我己经开始准备了。”聂华章含笑而语。
正当二人说话的时候,宣王府的马车奔了过来,一个下人隔湖对着俞羽宣说道。
“王爷,王妃找您有要事相商,请您速速回府。”下人似乎是很着急的样子。
俞羽宣看也未看一眼,“你去回了王妃,就说本王没有时间,什么事情让她自己处理就好。”
“要不你就回去吧,看看王妃找你有什么事情?”聂华章劝着俞羽宣,从俞羽宣对商妙思的忽视之中,不难看得出来他对那个宣王妃并没有几分什么真感情。
“她找我肯定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左不过那些娶侧妃纳妾室的事儿,这些小事儿,烦我做什么?”俞羽宣根本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他眼中只有一个女人,纵是让他娶上千百个,也不过是置若无物罢了。
下人着急的厉害了:“王爷,小王爷病了,发烧发的厉害,请了好几拨大夫了,都束手无策。王妃请您紧赶着回去拿主意呢”
一听这话,俞羽宣竟有几分的慌乱:“华儿,我得回去,念儿身体一向不好,病情耽误不得”
聂华章点头:“你快点儿回去吧,照顾小王爷要紧。”
“你,过来,把聂姑娘送回去。”俞羽宣相当的着急,他急匆匆的吩咐了下人以后,就慌张离开了湖心亭。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回头对这下人交待了一句:“一定要把聂姑娘安全的送到家,不然的话,本王唯你是问。”
“是,王爷,王爷就放心吧。”下人弯腰回答。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聂华章的眼泪突然间就掉下来了,“原来,他叫念儿,念儿”
她重复着这个名字,内心之中莫名的躁动不安了,虽然她人在这里,但是,她的心却己然飞到了那个王府里面。
宣王府的下人过来,对聂华章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聂姑娘,请吧,小的送您回府。”
聂华章点头,她跟着下人来到马车之畔,弯腰钻进了马车之中。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马车在长长的道路上缓慢的走着,仿佛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一样,坐在马车内的聂华章随手挑起了车帘,却见外面天色己晚,周围竟没有一物是她所熟悉的。
突然间,她意识到了一种叫作危险的东西。这条路并非是进城的路,这赶马车的人是要把她弄到哪里去?
“你,停车,你这是要去哪里?”聂华章挑开车帘,质问着这个赶马车的人。
哪料,这人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只见他抄起了马鞭,冲着马儿抽了一下。马儿吃痛,不要命了一样的奔跑了起来。
“聂姑娘,坐好了咱带你去一个能让人醉生梦死的地方去”
他的话还未说完,聂华章的身体己经滚到了马车里面,她的脑袋撞到了车内的栏杆,当时,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临昏死过去的时候,聂华章摸了摸藏在自己袖子里面的一把短刀,短刀还在,她就性命无忧。
第84章 ,自救()
不知过了多久,聂华章在一片骇人的宁静中清醒了过来,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了一盏微黄的灯笼,那灯光,犹如鬼火一般的吓人。
聂华章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悄无声息的向四处望了望,却发现在不远处,竟窝了一个人,那人守在灯笼的旁边,点了一根旱烟,在嘴里啪啪的抽着。
聂华章再看四周,这里竟是一个乱坟岗子,夜半清冷,阵阵乌鸦叫声传来,这种气氛,能把一个正常人给吓神经了。
那人抽完了烟,拎着一个铁锹,在一个地方狠命的挖了起来,边袜他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娘的,老子送佛送到西,给你找个得劲的安身之所,成鬼了别来找老子报仇,想杀你的人不是老子”
听到这儿,聂华章算是明白了过来,敢情这是有人雇了他来杀自己啊。还好,这杀她的人还挺有职业道德的,没让她横尸荒野。
如此的环境,原本就让人觉得害怕,偏不巧的,林中传来了一只野猫的叫声,那叫声,犹如哀号的老太太,半呜咽着,又带着点儿凄惨。
那人听到这叫声,当时吓的不轻,手里的铁锹都给扔了老远,一把提起了灯笼,四处的看了起来。
聂华章不由的笑了一下,这家货笨成这样还来当杀手呢?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真是遇到人或者是野兽了,拿着铁锹才能保命,而不是提灯笼。
“娘的,净吓老子,一只破猫,滚,一边儿去。”这人又开始骂骂咧咧的干活了。“哎,你看看你,长的如花似玉的,被我给活埋了,也挺不人道的,是吧?”
这人看着躺在地上的聂华章,当时起了歹心。“趁你还没死,要不让老子乐呵乐呵,也不枉老子把你给埋了?”
聂华章一听这话,她一只手便握向了袖中的短刀,如果这人敢扑上来的话,她绝不会犹豫的。
果然,财**人,在这荒野地之中,这人竟升起了歹心,他扔了手中的铁锹,带着坏笑,提着灯笼,照向了聂华章。
“还别说,这小脸,这小身材,还真不错,怪不得宣王爷疼你呢,要不是收了人家的钱,老子真想把你弄回去好好的疼。”这人伸出来了他那肮脏的手,在聂华章的脸上摸索了起来。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他的那颗歹心了,他放好了手中的灯笼,迅速麻利的去脱衣服,脱了衣服以后,他便扑向了聂华章,将聂华章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当这时,聂华章突然间睁开了眼睛,她抽出了藏在袖中的短刀,毫不犹豫,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冲着这人狠狠的刺了上去,直冲他的小腹捅入,那人惊恐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昏死之中的聂华章竟然会给他来了一刀。
“你你”他指着聂华章。
聂华章想也未想,她抽出短刀,再冲着这人的肚子又捅了上去,这下,直捅了七八刀才助手。
她踉跄的站起了自己的身体,手中还紧紧的握着那把短刀,血,染红了她的衣服,片片血迹沾在她的手上,身上,整个黑夜之中弥漫着一股子的血腥味儿。
“如果,你只是拿了别人的钱,想要杀我,我可以放了你,你不该有想侮辱我的念头,有了,就必须要死。”
聂华章临了又照着这人的身上踢了两脚,这下,才解了自己心中的怒气。
“说,是谁要你来杀我的?她给了你多少钱?”原本聂华章的心里面也是有底的,但是,她想确认一下。
这人张嘴,呀呀啊啊的想要表达点儿什么,只是聂华章下手太狠了,此时,他也不过是只留半口气而己。
“商”只说完了这一个字,他便脑袋一歪,整个人呜呼哀哉去了。
聂华章听到这个商字,心中己经明白了大半,看来,的确是商妙思想要她的性命,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哼,商妙思,只要我不死,我便会把你欠我的好好的讨回来的。”聂华章冷语。
夜色越来越重,乱坟岗内阴风阵阵,四周全是茂密的树林,只有那盏昏黄的灯笼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聂华章来不及多想,她将短刀重新的放回到了自己的袖口之中,担起了灯笼,准备照路离开这里,可是,当她身后一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