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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
至于一心想要远离争斗旋涡的他是怎么被明智家的家主强行认为义子的,他的岳父斋藤道三战死后明智家怎么逃到越前并寄居在朝仓家用三郎的话讲,就是他的人生之路在摆脱织田家后反而越来越复杂了
在那之后,三郎与明智光秀就一路互相信任互相扶持。
尤其是唯有明智光秀还会叫他的本名“三郎”这件事,三郎偶尔也会觉得,若是没有小光,他恐怕就会连真正的自己都要忘记了。而明智光秀也是同样真挚地认为,是三郎给了他信仰与理想,若是没有三郎,他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甚至在三郎虽然不想死,但也觉得若他理应死在本能寺的话,就不应该逃避之时,反而是明智光秀坚定地对他说。
“我绝对没有让你去送死的打算,如果死于本能寺乃是织田信长的宿命,那就由我来将之打破——我希望你能够活下去,所以你也给我好好珍视自己的生命,三郎。”
“我——仅仅是为了你才存活于世的。”
纠结于顺从历史而死的织田信长,与无论如何希望织田信长活下去的明智光秀。
这对后世有名的主君与背叛者,实际却是世界上最为接近于彼此之人,他们是光与影般不可分割的一心同体。
药研藤四郎虽然以及比其他刀剑知道得更多,但这方面依然不清楚,因此他一路沉着脸来到刀剑们活动的区域找到了歌仙兼定。
歌仙本来正在廊下跟小夜左文字聊天,见到药研就自然而然地停下了:“药研?来找我吗?”
“嗯,关于昨天大将让你查明智光秀和浓姬的事”
歌仙恍然大悟:“信长殿下问起来了?”
“是啊。”药研头疼地说,“而且情况挺复杂的。”
不知情的歌仙当然不明白情况复杂到什么程度,他看药研的表情像是想要私聊,就跟小夜左文字说:“小夜,我们一会儿再见吧,这些点心你先吃着。”
小夜左文字沉默地点点头,目送歌仙兼定和药研藤四郎进了里屋。
药研表示茶水什么的就先免了吧,直接步入正题把他认为可以说的部分交代了一下。
歌仙听完也头疼了:“这种情况的话,我们不好插嘴吧”
“就算想插嘴,也不知道怎么说啊”药研非常想要让三郎心情好起来,“总不能去把夫人带来。”
“啊,说起浓姬的话。”歌仙说,“历史上她留下的资料不太多啊,虽然我们都知道信长殿下一直带着她在身边,但历史记载的话,在信长殿下得到美浓之后就没有她的消息了,各路猜测倒是很多,可都没证据,比如有说信长殿下拿到美浓后夫人就死了,或者信长殿下把她送回了美浓的娘家明智家,这些我们都知道是假的,再比如清州会议后被织田信雄奉养的安土殿,据说也可能是夫人,这位倒是活得久,活了七十多岁呢”
在歌仙兼定看来,这些情报并没有什么价值。但经历过与织田信长一起从本能寺直接穿越时空,而且知道历史上这件事被记载为信长在本能寺中死亡的药研藤四郎,这份情报就十分有用了。说不定夫人也有什么奇遇呢?
既然夫人在后世的信息这么模糊,那么如果信长大人希望夫人也来本丸,不清楚时之政府能不能通融一下。
但这个想法药研不打算让歌仙知道,所以他只是催问:“明智光秀呢?”
“这个你应该也知道一点吧?目前流传度比较广的两种说法,一个是‘三日天下’后被讨伐君打败,逃亡路上半夜被刺杀,重伤不治由家臣介错;一个是化名南光坊天海,深受重用,一直活到德川家光那一代呢,来历成谜,年龄也成谜,说他活到了一百三、一百一十六等等的说法都有。”
药研愣了一下:“等等,这个天海他活到了几几年?”
“1643年。”
听到这个数字,药研露出了难以形容的微妙表情。
歌仙敏感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药研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明智光秀真的是这位南光坊天海的话还好昨天大将还不清楚这件事。”
歌仙兼定先是茫然了一瞬间,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们昨天出阵是1635年是德川家光统治的年代。”
药研语气复杂地接话。
“大将说不定跟他心心念念的‘小光’擦肩而过了啊。”
人本来也不多,等只剩下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他就毫无礼仪可言地瘫在了榻榻米上。
织田信长——或者说,代替织田信长过完了一生的穿越者三郎有点头疼。
一开始时之政府找他的借口是帮他解决一下“穿越体质”——这个问题的确很严肃,三郎也感觉自己摔一跤都能摔到战国时代很不科学,要是能找到原因他谢谢时之政府全府。毕竟好不容易回家了,别开个门又不知道去了哪段历史。他已经在战国当了那么多年的织田信长,真的不想再替谁过谁的人生了,他现在只想好好养老。
由于他在现代已经变成了失踪人口,连外表都不知为何回到了自己刚穿越时的十几岁的样子,要解释起来的话很麻烦,而匆匆找到他的时之政府的人看着那把他从本能寺大火中一起带回现代的药研藤四郎,一边嘴角抽搐着嘀咕“难怪失踪了”一边强烈给他安利审神者的待遇,表示如果成了自己人,现代的各种问题他们也就能帮忙解决了。
第2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这样说着的审神者;旁若无人地开始在上段间一边给自己配音一边鼓起了掌。列坐于两侧的刀剑们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地跟着拍起手来。
新来的刀剑前来觐见了。其中个子高的那位穿着一身现代军礼服的样式;多了披肩和绶带看着莫名就比其他人华丽一个档次。矮个子的则是一身制服,比前者要简洁得多。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今后请主殿多多指教。”
“我是堀川国广。请多指教。”
三郎坐在上面;看着新刀,眨了眨眼:“听起来像草莓啊;真是可爱的名字。”
瞬间明白新主人理解到了什么地方去;一期一振苦笑着解释:“非常抱歉;其实应该是写作一期一会的一期。”
“嗯这名字倒是很好记啊;穿得也很华丽;让人印象深刻呢。”
一期一振下意识回答:“华丽的风格因为是受到了前主的影响吧。”
由于大半个本丸的刀剑仿佛都能跟自己扯上关系,加上近期对自己“死后”的时代比较在意;三郎好奇地问:“你前主是谁?也许我认识呢。”
一期一振并没有奇怪三郎口中的“认识”;只以为是历史课听说过的那种程度,因此态度平和地说:“是丰臣秀吉。”
一片沉默。
突兀的安静持续了好几秒,气氛诡异到一期一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来就触了新主人的雷点;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在药研都有点开始担心了的时候;三郎从回忆中抽回了思绪,张口就质疑:“是我认识的秀吉君吗?我记得猴子不穿这样啊?华丽过头了吧。”
围观的付丧神们:你活着的时候他也不敢这么穿啊!!!
茫然的一期一振:“???主殿认识我的前主吗?”
猴子这个称呼应该就是指他的前主丰臣秀吉了吧?听说因为长得像猴子,所以得了这个外号但这不是重点;为什么现在的主人好像一副知道他前主平时穿什么的态度啊?!
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知道现在轮到自己出场了。他咳嗽了一声;将一期一振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一期哥审神者是信长大人。”
一期一振:“”
在这种场合下;加上刚才奇怪的话语;无论怎么想能被称之为信长大人的;应该就只有那位织田信长了。就算失忆过,一期一振也不可能不知道织田信长是何许人物,毕竟关于织田信长的传言实在太多,而且无论哪一条都彰显着一件事:织田信长脾气不好。
审神者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然后他在这里大谈自己前主得到天下后风格变得奢华呃
药研的眼神有点飘忽。他现在觉得让狐之助去锻刀室接引新刀是错误决策,如果是他的话,至少路上能给亲哥一点提示但总要有人给大将收拾一下会议室啊!若是在战国这些事吩咐下去就好,现在本丸不是缺人手嘛等以后人多了,大将身边也该多预备些人了。
三郎其实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没人伺候,他又不是断胳膊断腿的,能自己干的非要别人帮忙。但架不住药研心疼他家大将妻子基友全都不在,现在要啥没啥,因此下定决心要回头拉起个侍从团。
一期一振惴惴不安,三郎却完全没当回事。反正他早就觉得羽柴秀吉就是这个“丰臣秀吉”了,对方私底下的小心思他也很明白,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觉得意外。
于是三郎面不改色地问:“既然是秀吉君的刀,我死了之后的事你知道多少?关于小光的。”
一期一振迷茫:“小光?”
药研只好继续小声提示:“明智光秀。”
“这十分抱歉,其实我知道的不比其他人多,因为被重新锻冶过,所以在那之前的记忆我都记不清了”
原本寄了极大希望在一期一振身上的药研藤四郎:“”
亲哥居然也不靠谱啊!!!
三日月宗近大约是本丸目前除了药研藤四郎以外,对待三郎态度最为放松的一个人了。他哈哈哈地笑了出声:“主上,您想知道后世的什么,为什么不问问在座的大家呢?”
“对哦,你在足利将军之后应该也有新主人姑且问一下在场的所有人吧,有人知道南光坊天海的真实身份吗?他长的什么样,你们有见过他真实面貌的吗?”
众刀剑大眼瞪小眼,没人回答。
三郎对这个结果也不意外:“嗯我就猜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