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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总感觉继续问会出事。
不知道三郎真实身份的狐之助第一次见识穿越者的可怕,它想起八塚直纯之前说的,他一个朋友跟天草四郎长得像,忍不住开了脑洞:“咱觉得,照你们这群人混的一个比一个好的架势,要是没审神者大人的阻止,你那个朋友会不会代替天草完成岛原起义啊”
狐之助只是随口吐槽,它当然不知道,如果三郎没能把这些破事掐死在摇篮,那么接下来这个时代的发展就会变成这样——
半年后,和天草四郎长得像的少女迟一步落入这个时空,在各种因缘巧合下代替天草四郎发动了起义,然后用各种现代知识和巧合创造“奇迹”,靠着“人格魅力”和现代朋友们的帮助下说服了一个又一个大名,成功做到了历史上的天草四郎都没能做到的事:起义军方建立了南幕府,德川幕府则是北幕府
这未来虽然比起跟随天草的人全被屠杀要好,但微妙地有一种这些将军大名们仿佛傻子一样的感觉。
日本不大,扫描起来还是很快的,最新找到的一个干的最大的事就是勾搭了大名宠爱的小妾,好歹没又成为历史上的什么人,这让狐之助松了口气。
“好奇怪啊,你不是说有六个人吗,加上你也才三个啊”
见过不少穿越者的三郎猜测:“还卡在时空裂缝里没掉下来?”
“有可能!”狐之助眼神一亮,“不过这方面我们就做不了什么了,通知时之政府来搜寻吧”
第9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写完任务报告后;药研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三郎手入。因为工具都摊在地上;给一振刀手入是手入,给两振刀手入也是手入;三郎就问药研:“你的本体也手入一下?”
“非常荣幸。”药研当然不会拒绝。把自己的本体递出去后,他没忍住好奇;问道:“我听说,大将今天一眼就认出了宗三义元左文字?”
身为三郎的刀;药研自然是更顺着三郎,三郎说这刀叫什么他也叫什么;就算三郎要给刀的名字改成狐之助切他也会跟着改口;完全不考虑宗三左文字的心情。
三郎一边给药研手入;一边回答:“是啊;怎么了?”
“有点意外而已。”药研跟三郎私底下说话比较随意,“毕竟压切长谷部您就没一眼认出来。”
“如果是药研的话;我也能一眼认出来;实休光忠当然也能认出来,不动行光也没问题。”三郎说,“但是压切”
药研琢磨了一下这些名字的共同之处,对长谷部顿时有点同情。
“是因为压切长谷部送人后太久没见记不清了吗?”
“是啊。”三郎干脆地回答。
三郎说能认出来的刀;都是他带去了本能寺的;甚至无聊的时候还手入过。也就是说,对三郎而言;他前几天还见过宗三左文字;当然能认出自己的刀。可压切长谷部都送人好几年了;能记住手感就很无敌了,指望他一眼认出来有点困难。
也就是和三郎一起从本能寺来到时之政府的药研能想明白这件事了,本丸的其他刀剑们都还不清楚三郎是怎么当上审神者的,更不可能想到三郎的记忆距离本能寺之变有那么近。
太久没见,记不清了。
这就是长谷部纠结了一天的问题的答案。
药研本来只是奇怪怎么一阵没见长谷部对大将的态度更加微妙了,就去找了歌仙,得知症结在哪里后看不下去了就想帮他问问,没想到这答案药研觉得还是别告诉长谷部了,这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长谷部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药研为自己的好奇心而问的了。
“大将为什么不召唤义元左文字的付丧神呢?”
三郎奇怪地问:“没规定必须要召唤付丧神吧?”
“的确没这个规定”
“我以前就想用义元左文字。”三郎语气有点郁闷,“没想到铭都刻了,长度也按照我的要求磨短了,小恒却不让我用!”
三郎口中的小恒是指织田信长的乳兄弟兼家臣池田恒兴。他当年刚刚成为织田信长的时候,池田恒兴就一直呆在他身边劝诫他的行为,算得上是他在战国时期认识时间最长的人之一了,因此在一些小事上他还是愿意为池田恒兴退让的比如他虽然很想用义元左文字,但并不缺刀,不让用就不用了,换一把用也一样,只是有点怨念。
池田恒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桶狭间之战在织田家的人们看来,竟然靠那么少的人就打败了劲敌今川义元,简直是如有天助。义元左文字作为此次战役的重要战利品,也仿佛蒙了一层神光,随随便便地用它的话,万一断了岂不是十分不吉利!
可对三郎来说,明明怀着那样大的期待给战利品刻了铭,结果却不能用,这件事极大地打击了三郎的动力,因此之后就很少再做这种事了。
后来他带领织田家一路走向辉煌,也没人再认为区区一把刀能有多重要,但这时候三郎已经有了更多用得顺手的名刀,而且亲自上阵杀敌的机会也少了很多,因此多年下来宗三左文字竟然没被他用过。
现在三郎当了审神者,召唤的付丧神多了,觉得大家都有本体刀,就他什么都不带感觉怪怪的。而在他还犹豫选什么刀自用的时候,宗三左文字非常巧合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三郎觉得这么巧,那就是它了。
至于为什么他要中断召唤,那就更好理解了。要是付丧神现身了,他怎么好意思抢人家的本体刀用?大家都有刀就宗三左文字没刀也不是回事啊!
怀着这样体贴的想法,三郎果断地停止了召唤。反正对三郎来说,付丧神以人类的姿态站他面前跟仅仅是刀的形态,完全是两码事,他不觉得自己多么对不起宗三左文字。
这边厢药研恍然大悟,那边厢狐之助还在纠结呢。
“长谷部大人,您再仔细回忆一下,审神者大人在万屋真的没见到宗三左文字吗?”
长谷部简直头疼:“就算见到了也只是扫一眼的程度,不存在宗三得罪他。”
而且他现在觉得织田信长根本不是讨厌宗三才不召唤,看他用宗三的时候那么顺手,明明很喜欢!
是啊,要是不喜欢又怎么会一眼就认出来?
至于砍了个肋息才被确认身份的他
长谷部的脑海中飘过在万屋时织田信长夸他的那些话,动摇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无论如何,织田信长的确喜爱过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没能被一眼认出,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吧。
然而并不是战前会议。
“开会是有事情要讲,不过在那之前大家先来欢迎一下新来的人吧,啪啪啪。”
这样说着的审神者,旁若无人地开始在上段间一边给自己配音一边鼓起了掌。列坐于两侧的刀剑们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地跟着拍起手来。
新来的刀剑前来觐见了。其中个子高的那位穿着一身现代军礼服的样式,多了披肩和绶带看着莫名就比其他人华丽一个档次。矮个子的则是一身制服,比前者要简洁得多。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今后请主殿多多指教。”
“我是堀川国广。请多指教。”
三郎坐在上面,看着新刀,眨了眨眼:“听起来像草莓啊,真是可爱的名字。”
瞬间明白新主人理解到了什么地方去,一期一振苦笑着解释:“非常抱歉,其实应该是写作一期一会的一期。”
“嗯这名字倒是很好记啊,穿得也很华丽,让人印象深刻呢。”
一期一振下意识回答:“华丽的风格因为是受到了前主的影响吧。”
由于大半个本丸的刀剑仿佛都能跟自己扯上关系,加上近期对自己“死后”的时代比较在意,三郎好奇地问:“你前主是谁?也许我认识呢。”
一期一振并没有奇怪三郎口中的“认识”,只以为是历史课听说过的那种程度,因此态度平和地说:“是丰臣秀吉。”
一片沉默。
突兀的安静持续了好几秒,气氛诡异到一期一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来就触了新主人的雷点,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在药研都有点开始担心了的时候,三郎从回忆中抽回了思绪,张口就质疑:“是我认识的秀吉君吗?我记得猴子不穿这样啊?华丽过头了吧。”
围观的付丧神们:你活着的时候他也不敢这么穿啊!!!
茫然的一期一振:“???主殿认识我的前主吗?”
猴子这个称呼应该就是指他的前主丰臣秀吉了吧?听说因为长得像猴子,所以得了这个外号但这不是重点,为什么现在的主人好像一副知道他前主平时穿什么的态度啊?!
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知道现在轮到自己出场了。他咳嗽了一声,将一期一振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一期哥审神者是信长大人。”
一期一振:“”
在这种场合下,加上刚才奇怪的话语,无论怎么想能被称之为信长大人的,应该就只有那位织田信长了。就算失忆过,一期一振也不可能不知道织田信长是何许人物,毕竟关于织田信长的传言实在太多,而且无论哪一条都彰显着一件事:织田信长脾气不好。
审神者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然后他在这里大谈自己前主得到天下后风格变得奢华呃
药研的眼神有点飘忽。他现在觉得让狐之助去锻刀室接引新刀是错误决策,如果是他的话,至少路上能给亲哥一点提示但总要有人给大将收拾一下会议室啊!若是在战国这些事吩咐下去就好,现在本丸不是缺人手嘛等以后人多了,大将身边也该多预备些人了。
三郎其实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没人伺候,他又不是断胳膊断腿的,能自己干的非要别人帮忙。但架不住药研心疼他家大将妻子基友全都不在,现在要啥没啥,因此下定决心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