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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明白新主人理解到了什么地方去,一期一振苦笑着解释:“非常抱歉;其实应该是写作一期一会的一期。”
“嗯这名字倒是很好记啊,穿得也很华丽;让人印象深刻呢。”
一期一振下意识回答:“华丽的风格因为是受到了前主的影响吧。”
由于大半个本丸的刀剑仿佛都能跟自己扯上关系;加上近期对自己“死后”的时代比较在意;三郎好奇地问:“你前主是谁?也许我认识呢。”
一期一振并没有奇怪三郎口中的“认识”,只以为是历史课听说过的那种程度,因此态度平和地说:“是丰臣秀吉。”
一片沉默。
突兀的安静持续了好几秒,气氛诡异到一期一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来就触了新主人的雷点;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在药研都有点开始担心了的时候;三郎从回忆中抽回了思绪;张口就质疑:“是我认识的秀吉君吗?我记得猴子不穿这样啊?华丽过头了吧。”
围观的付丧神们:你活着的时候他也不敢这么穿啊!!!
茫然的一期一振:“???主殿认识我的前主吗?”
猴子这个称呼应该就是指他的前主丰臣秀吉了吧?听说因为长得像猴子;所以得了这个外号但这不是重点,为什么现在的主人好像一副知道他前主平时穿什么的态度啊?!
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知道现在轮到自己出场了。他咳嗽了一声,将一期一振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一期哥审神者是信长大人。”
一期一振:“”
在这种场合下,加上刚才奇怪的话语,无论怎么想能被称之为信长大人的,应该就只有那位织田信长了。就算失忆过,一期一振也不可能不知道织田信长是何许人物,毕竟关于织田信长的传言实在太多,而且无论哪一条都彰显着一件事:织田信长脾气不好。
审神者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然后他在这里大谈自己前主得到天下后风格变得奢华呃
药研的眼神有点飘忽。他现在觉得让狐之助去锻刀室接引新刀是错误决策,如果是他的话,至少路上能给亲哥一点提示但总要有人给大将收拾一下会议室啊!若是在战国这些事吩咐下去就好,现在本丸不是缺人手嘛等以后人多了,大将身边也该多预备些人了。
三郎其实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没人伺候,他又不是断胳膊断腿的,能自己干的非要别人帮忙。但架不住药研心疼他家大将妻子基友全都不在,现在要啥没啥,因此下定决心要回头拉起个侍从团。
一期一振惴惴不安,三郎却完全没当回事。反正他早就觉得羽柴秀吉就是这个“丰臣秀吉”了,对方私底下的小心思他也很明白,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觉得意外。
于是三郎面不改色地问:“既然是秀吉君的刀,我死了之后的事你知道多少?关于小光的。”
一期一振迷茫:“小光?”
药研只好继续小声提示:“明智光秀。”
“这十分抱歉,其实我知道的不比其他人多,因为被重新锻冶过,所以在那之前的记忆我都记不清了”
原本寄了极大希望在一期一振身上的药研藤四郎:“”
亲哥居然也不靠谱啊!!!
三日月宗近大约是本丸目前除了药研藤四郎以外,对待三郎态度最为放松的一个人了。他哈哈哈地笑了出声:“主上,您想知道后世的什么,为什么不问问在座的大家呢?”
“对哦,你在足利将军之后应该也有新主人姑且问一下在场的所有人吧,有人知道南光坊天海的真实身份吗?他长的什么样,你们有见过他真实面貌的吗?”
众刀剑大眼瞪小眼,没人回答。
三郎对这个结果也不意外:“嗯我就猜到会是这样啦果然还是跟家康君更亲密的刀知道的应该比较多吧”
这么多刀剑都没见过那个南光坊天海的长相,三郎总感觉他是小光的可能性上升了,因为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如果有人看到的话不可能毫无反应才对,没人见到才是正常的。
药研在一旁表示记住了,会多留意德川家康的刀剑。
三郎问清楚堀川国广活跃的年代后,就没什么聊天的兴致了,让他们两个新刀找地方坐下,开始了自己这次会议的主题。
“我以前就很讨厌长篇大论,所以多余的话我也懒得讲了。简单来说呢,就是原本的计划要变动了,以后的行动恐怕也没之前药研交代的那么悠闲了,大家做好迎接高难度任务的准备。”
“没什么好隐瞒的,拜托大家为我努力一下啦,总之,我们的目标是”
“——本能寺!”
压切长谷部咄咄逼人:“如果在我们找过去的时间里主出了什么问题,你能负责吗?”
“这咱”狐之助要哭出来了。
知道这根本不能怪狐之助的三郎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不如继续去万屋?”
看着三郎还在不断地拍打身上沾到的尘土,压切长谷部忍不住进言:“您不考虑回去换一身衣服再出门吗?”
刚才他勉强就忍了,现在这一身土穿成这样出门,别人看到会怎么想?这得是多不负责任的家臣才会放任主君穿得这么不体面就出行啊!
狐之助心有戚戚地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它刚才就想说了,去万屋的审神者哪怕不穿政府发的制服也没织田信长殿下这么随便,可惜它胆子小,斟酌了半天没敢开口,还好有压切长谷部!
三郎是什么人,他当年襦绊外随便套一件就能跑出去玩,就算是老婆归蝶的女装也能毫无心理障碍地穿身上,让他自己意识到打扮不得体的几率太低了。比如就算此刻听到压切长谷部的劝谏,他也颇为犹豫:“还要回去换衣服吗?不用那么麻烦了吧”
压切长谷部一点都不生气,不如说,他觉得自己的建议被驳回简直太正常了——想想池田恒兴吧,身为信长的乳兄,当年劝信长都是失败居多,他一个被信长送给非直臣的刀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然而三郎的出行计划还是被打断了。
在重新出发之前,三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刚才那个裂缝里,我好像看到有好几个人影掉下去了,是你们所谓的时空溯行军吗?放着不管没问题吧?”
“您等等。”不知道狐之助做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它艰难地说,“很有问题。根据方才的时空波动,监测到一个时代可能会出问题,审神者大人不如安排一下出阵的队伍再去万屋?”
“欸?现在?”
虽然计划被打乱有点失望,但三郎也不是眼睁睁看着灾难发生的人,只是他的语气十分遗憾,遗憾到狐之助瑟瑟发抖:“不一定非要现在,只是行动越快造成的影响就会越小”
看到狐之助反应的三郎就纳闷了,他有那么可怕吗?
尽管有点好奇,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三郎爽快地说:“那就先回去吧,这好像是来这里之后第一次出阵啊是几几年?”
“第一个产生波动的年代是1630年。”
三郎带着人去了书房,药研藤四郎正在里面看文件,看到三郎后自然地起身跪地行礼:“大将。”
早已被封建社会腐化的三郎也很自然地叫起,然后吩咐下去:“准备一下吧,要出阵了。”
药研藤四郎:“???”
虽然他的主君不光是在历史里,甚至在各种逸闻里都一直是行动力非凡的形象,但这没头没脑的让他怎么准备?
狐之助心累地过来跟药研藤四郎解释。
药研藤四郎听完后困惑了:“1630年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得去干扰吗?”
压切长谷部也翻出了资料研究:“29年时明正天皇继位,是一位非常罕见的女天皇,跟天皇有关吗?”
“女天皇?”历史白痴的三郎有点惊讶。
“是的。”狐之助解释,“七岁时后水尾天皇让位于她,因为她是将军的外甥女,所以皇位还挺稳定的,不过之后还是传给了她弟弟。”
三郎好奇地问:“哪个将军啊?”
狐之助小心翼翼地说:“德川家光。”
“德川”三郎不耻下问,“他跟家康君德川家康的关系是?”
到底还是没能躲过这个敏感话题,旁边的药研藤四郎和压切长谷部的呼吸都放缓了,狐之助更加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祖孙。”
三郎陷入了沉思:“这么说,在我‘死’后,是家康君夺得了天下吗?”
狐之助开始朝旁边的两位付丧神发射求救信号了,然而两位都见死不救地移开了视线。它在心里比较了一下得知被盟友德川家康捡漏和被心腹明智光秀背叛的刺激性,避重就轻地答:“算是吧。”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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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药研不知是不是安慰的话;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审神者的压切长谷部心中的不安减少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问:“主在忙吗?”
“算是吧,刚从时之政府那边收到了什么信息,正在跟大家开会;时间不巧,所以只好由作为近侍的我来接你了,因为大将说‘孤零零地被放在锻刀室里不是很可怜吗’——这样。”
压切长谷部悄悄松了口气。
药研说了句“跟我来”就开始带路,因为压切长谷部没有东问西问的习惯,路途上非常沉默,倒是药研在快到地点时突然想起来叮嘱点什么:“对了;压切你——”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请叫我长谷部吧。”压切长谷部态度有些生硬地打断了药研。
药研藤四郎的神情十分微妙:“等等,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吗?”
他记忆里对压切这个名字格外自豪的家伙是谁?!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这事他还不至于记错啊!眼前这个该不会是假的压切吧?
“这个名字来源于那个男人的野蛮举动,我没有很喜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