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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呢?是要打架吗?”过来调停的人穿着新撰组的羽织,肩上扛着一柄长|枪。
看过资料的两个刀剑男子都认出了这是新撰组的原田左之助,在一群剑客中稀少的使用枪的人。
原田左之助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直接问长谷部:“你想对这个孩子做什么?”
压切长谷部:“”
除了曾经能被大将收藏在怀里以外,药研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为短刀的第二个优势。他眨眨眼,毫不犹豫地选择装嫩:“他想阻止我买生八桥!”
这话一出,长谷部就知道自己没希望了,毕竟他要是因为买点心而引起骚动,就算买到了生八桥织田信长也不会满意的。
长谷部只能咬牙切齿:“你这家伙”
原田左之助听到这个答案愣了愣,困惑地看向了长谷部:“你就为了这个?”其实他不太信,甚至有点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有问题才用这种理由敷衍他。
“主公让我们每人买一样点心回去。”
那边药研已经愉快地让之前在旁边围观不敢靠近的老板帮他打包了,并打算为打扰了老板而多给点钱。听到原田左之助的问话,他明白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就帮长谷部解释了一下:“我们都知道他最喜欢生八桥,所以”
老板担心他们被新撰组的人为难,也好心给他们作证:“刚才还有个人好像跟他们认识,也想买生八桥,不过见到他们就走了。”
原田左之助恍然大悟,同时对这两个人的主公十分无语,太有闲心了吧!
这时,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出现:“哟,你这儿怎么了?”
“总司,你那边巡逻完了?”原田左之助问。
冲田总司笑着说:“是啊,然后就看到你的队员等在外面这里发生了什么?”
“没事了,出去再说吧。”原田左之助不想干扰店里的生意,边往外走还边觉得很好笑地跟总司交代了一下,“就是这样,就为了个生八桥。”
冲田总司也觉得很有趣,打算回屯所后就当笑话跟其他人讲。
他讲的时候,正和斋藤一守在和泉守兼定的对面监视他吃饭,刚说完就看到和泉守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眼神。
尽管和泉守已经努力掩饰了,可惜还是没能躲过冲田总司细致入微的观察。这位新撰组的天才剑客微微眯眼,觉得他这反应很奇怪,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知道已经露馅,和泉守只好避重就轻:“只是想起我好像认识个也喜欢这么乱来的家伙而已”
而且还正好很喜欢生八桥,甚至跟他相遇的地点就在一家有卖生八桥的店外面呢。总觉得巧合过头了,搞不好就是那家伙。
冲田总司笑眯眯的:“说起来他们看着不太像京都的人,倒是和你的感觉有点像,就是穿得挺奇怪。”
虽然他只进店扫了一眼,但那两个人对视时凛冽如刀般的锋锐感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种微妙的有些偏离“人”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今天与土方岁三对战到最后时的这位“兼定”。
他对能让那两个人效忠的主公充满了兴趣。
斋藤一问:“穿得奇怪?”
“都穿着西洋风的衣服。”冲田总司说,“明明身上配着刀却穿的不是和服,看起来真别扭。”
“西洋风啊”斋藤一不说话了。
眼前的两位新撰组成员明显没想到以后洋服会占据主流。
但和泉守兼定却知道,新撰组后期队服也换成了西洋风,重视起了枪炮在被称为最后的武士的土方岁三死在流弹之下前,和泉守就已经被送回了土方老家,甚至没能见到土方岁三的终焉。
没有守护土方先生到最后,他固然是遗憾的,但那已经不是属于刀剑的战场了,他的存在对改变结果没有任何用处。
花费数十年练出的剑术,在随便谁都能很快学会使用的枪炮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活在武士的末期,对信仰着武士道的土方先生来说简直太不幸了。
想到这里,和泉守就消沉了下去,连自己好几次什么都没夹起来,只是在吃空筷子都没发现。
冲田总司坏心眼地看了一会儿和泉守走神的样子,才开口惊醒他:“你想出去吗?”
和泉守瞬间回神:“出哪里?”
“屯所啊,看你好像很无聊的样子。”
“土方先生不会同意的。而且我也没有很想出去。”
“开口闭口土方先生你真喜欢土方先生啊,没打算加入我们吗?”
和泉守露出了一个哭一样的笑:“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加入,但是抱歉,不行。”
冲田总司挑了挑眉。
总算又挖出点东西来了,不过这算破罐破摔吗?
这个人对新撰组没有恶意,冲田总司已经确定了,昨晚大概真的是巧合,但他很好奇他背后的势力。
果然还是跟土方先生说一下,明天看看带他出去能不能钓出什么人来吧。
第26章()
第26章交流会与拔刀斋
当新撰组里的和泉守努力锻炼演技的时候,第一部队的刀剑们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大家都纷纷把自己买来的点心摆了出来,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三郎。
一期一振买了用西洋技法改良后的一种小蛋糕,加州清光买了金平糖和鲷鱼烧,烛台切买了甜馒头,长谷部买了荻饼,歌仙买了几种口味的大福。
三郎扫了眼:“药研买了生八桥啊”
药研矜持地点点头,长谷部脸色一沉,烛台切苦笑。
“我昨天刚吃完生八桥,总觉得短时间内不是很想吃了这个大家自己分分吧,我就不吃了!”
药研:“”
峰回路转,长谷部和烛台切一时心情十分复杂。
因为知道是买来分给大家的,所以买的量很足。大家把每一种点心都分好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三郎喝了口茶叹气:“总觉得吃点心喝清茶有点不够啊”
歌仙立刻说:“在下顺便买了抹茶,已经让老板娘去借茶具了,应该马上就能送上来。”
“哦哦,歌仙想的真周到啊。甜点果然应该配抹茶!”
第一次被主公叫对了名字的歌仙兼定很开心:“这是在下应做的。”
全都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的第一部队其他人,视线都戳在了歌仙的身上——看你平时那么低调的样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歌仙!
药研有点心塞。他觉得自己这次或成最大输家。
甜点交流会开始了,大家难得能与没怎么相处过的主公一起畅谈闲聊,在这种场合下,付丧神们之前心中的不安很快就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审神者更深的羁绊感。
尤其是一期一振,他失去过记忆,对于自己的过去仅仅能从记载中看或是从他人那里听说。但这些都太过空洞,让他无法升起认同感。
若是在别的本丸被召唤,他大概也难以理解其他刀剑对自己旧主的怀念之情吧。每一个刀剑付丧神其实内心对主人都是有着渴望的,这是刀剑的本能作祟,一期一振也不例外,问题只在于他没有能够怀念的对象,丰臣秀吉对他来说和记载上一个个代表他旧主的名字也没有任何区别,都是苍白而单薄的。
可在得知召唤了自己的审神者是织田信长之后,他心里就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即使他在织田信长手中只停留了极为短暂的一段时间,毕竟也是与他那空白的过去相关联的人,大概还是他在这个年代能够找到的唯一一位自己曾经的主人。
织田信长是真实可触的。
一期一振抬头看向上座的审神者,认真地将对方的一举一动刻在自己记忆里,想着自己说不定以前曾经也见过类似的场景,心中就涌起了奇妙的温情。
对自己虚无的过去偶尔产生的烦躁感,只要一看到织田信长,就仿佛找到了寄托一般烟消云散。
没人知道这个看起来沉稳冷静的皇家御太刀经历过什么心理活动,在场的刀剑们无论是谁,都因他头上挂着的“丰臣秀吉的刀”而都没把他当成竞争者。
而且看样子在吃一次亏之前,他们都没办法意识到这一点。
交流会期间三郎还顺便把人手安排了一下,毕竟京都说小也不小,还是分开行动效率更高一点,而且一群人一起行动也太显眼了,万一被看到也不好解释啊。
就这样,等交流会结束后,大家都非常清楚自己的任务了,一个个雄心壮志盼着让和泉守栽了的怪物落自己手里,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阵。
这时候他们的心态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三郎看看天色,爽快地说:“那就出阵吧!我跟压切和一期一组。”
“什么?!”
“您在这里等我们将胜利带给您不行吗?”
原本摩拳擦掌要大干一场的剩下四个付丧神刚恢复的心态顿时又崩了一小块。
“不行。”
付丧神们不敢问理由也不敢表示反对,只能将憋屈的怒火转移到不知能不能遇到的敌人身上。
三郎赞了一声:“大家都很有干劲嘛!保持这个状态哦!”
“”
就这样,大家分了几波偷偷溜出了住宿处,按照之前分配的区域开始调查。
虽然都充满斗志,但其实所有人都是抱着可能白跑一晚上的这种心理预设行动的,毕竟那么容易就能得到想要的这种事概率不高。
但该说三郎是天命之子还是怎么回事,当一期一振已经觉得这一晚上大概没什么收获,打算劝三郎早点回去休息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让人不愉快的尖笑和嘶吼的声音。
三郎听到后啊了一下:“就是这个动静。”
闻言,长谷部和一期一振都握紧了身侧的刀。
机动比较高的长谷部请战:“主公,请允许我先去探查敌情。”
三郎平静地点头:“去吧,狐之助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