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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众瞩目的男子转头看了过来,困惑地看着几乎是飞奔到自己面前的人:“我是织田信长啦,但你是?”
他没有得到回答。
那个人被压切长谷部拦在半米之外,望着他流泪。
“终于见到您了信长公”
快餐店里围观的众审神者:“”
——话说,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大新闻
*************
注:根据推测,信长协奏曲漫画第8话中足利义辉将军送给三郎的刀应该是最上光忠。当然,在信长手里的时候还不叫这个。
最上光忠(もがみみつただ):备前长船派祖である刀工光忠作。足利将军家に伝来し、足利义辉から织田信长へ。そ後最上义光が入手するも豊臣秀吉に召し上げられる。
第5章()
第5章信长与爱刀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一位白色的付丧神看着那边的热闹,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担心地看向同行的自家本丸的压切长谷部。
在听到那声“压切”后就如遭雷击般地僵在座位上,甚至都没抬头看那边一眼的长谷部动了动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们两人的审神者是个十几岁的活泼少女,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家长谷部的反应,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那边的修罗场,用按捺不住激动的语气问鹤丸国永:“你认识那边的人吗?”
“我在织田家待的时间比较短,不过他的确有点像信长公就是年轻过头了点。”对织田信长毫无心理负担的鹤丸国永张口就答。
符纸的作用是模糊面容,让人见过就忘,并不影响对年龄的判断。
但问题就出在这个织田信长看起来太过年轻的问题上那振不动行光一开始应该也不确定,只是他喊“压切”时的言行才让他辨认出的吧。毕竟脸什么的可以变,可语气气质什么的就没那么容易巧合了。
好歹不动行光也是自称连送给宠爱的小姓森兰丸都纠结很久的“信长公最喜爱的刀”,当然再了解信长不过了。
少女又是激动又是怀疑:“信长大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本能寺之变后就”
鹤丸国永笑吟吟地看着少女:“你喜欢信长公?”
少女一脸迷妹地狂点头:“我最喜欢信长大人了!他的人生太戏剧性,我对这种人设没有抵抗力!”
“真伤心,我还以为你最喜欢的是我。”鹤丸国永假哭,“唉,我的心都要碎了。”
对此早有抵抗力的少女无视了鹤丸国永,埋头对着手机狂打字。
被无视的鹤丸国永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
“居然见到了织田信长!我要上论坛发帖!”
鹤丸国永:“”
心满意足地发完贴,少女盯着那边的织田信长想过去问问能不能合个影啥的,但看了看自家的长谷部,她长叹一口气,还是坐了回来。
“长谷部你不想去见见信长大人吗?”她犹豫着问。
“我现在的主人是您。”长谷部哑着嗓子干涩地回答,“那个人,已经和我没关系——”
这边的长谷部话还没说完,那边明明不大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朵:“欸?不动行光?居然是不动行光啊!还能见到你真好,我一直担心被留在本能寺的你们”
“信长公!呜呜呜呜我也没想到还能见到您”
“唉,看到你我就更想念兰丸和归蝶还有小光了”
不动行光:“”
关注着这边的审神者们眼神都有点怪异。
兰丸是信长的小姓森兰丸归蝶应该是信长的妻子浓姬吧?那剩下的那个小光难道是
注意到自家审神者微妙的神色,大部分时间在仓库里,没怎么见过织田信长与家臣相处的鹤丸国永悄悄地替她问:“长谷部,信长公说的小光是明智光秀吗?”
已经缓过来了的长谷部轻声回答:“是的。信长那个男人很信任明智光秀。本能寺之变的时候我不在场,所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人心多变,那个男人被心腹背叛的话,我并不觉得奇怪。只是看起来他似乎不清楚本能寺之变的内幕”
这时,三郎看到一个人动作僵硬地朝他走过来,不动行光也尴尬地擦干眼泪,忐忑地说:“信长公,这是我现在的主人。”
不动行光没打算跟着三郎跑。他还挺喜欢现在这个主人的,现主对他很好,他没有任何除了怀念信长公以外的理由抛弃他。如果信长公知道他这么不争气地走不出过去,说不定会被信长公评价为软弱吧,而且即使依然爱着信长公,他也没办法跟他一起离开了,他不想连累信长公的名声,被说原来信长的刀完全不值得信任什么的所以,这样就很好了,还能见到信长公,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被点名的不动行光的审神者冲三郎鞠躬。
理论上讲,自己的刀对着前主这么真情实感,他哪怕不生气心里也应该有点别扭才对,但一方面他本丸里对前主念念不忘的刀太多了,他早就麻木了,另一方面这可是信长公啊!那个织田信长啊!他何德何能跟织田信长相提并论!人家对前主还有感情不是很正常吗!
见到自己崇拜的着名历史人物的喜悦完全压过了心中的一点点不舒服。
对周围或隐晦或明显的视线熟视无睹的三郎打量了一下这个审神者,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合格了!”
“啊?”
“既然他选择了你,希望你对我家的刀好点,我还是很喜欢不动行光的。”
审神者一副被委派重任的激动表情,连连点头。
至于不动行光,他听到这句话简直容光焕发,完全不需要借酒消愁了:“是的!我是信长公最喜欢的刀!”
压切长谷部:“”
扎心了。围观的人都替长谷部心疼。
这时,服务员迟疑地打断了他们:“审神者大人,您点的餐好了”
三郎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啊,好饿。”
不动行光:“”饭比我重要吗!
“那个,信长公。”不动行光的审神者壮着胆子说,“抱歉再占用您一会儿,我想替我家长谷部问您点事”
“嗯?”
替三郎去端托盘的压切长谷部捏着托盘边缘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是这样的,我家长谷部经常提起您。”
“真的吗?我还以为压切其实讨厌我呢。”
真的真的,我家长谷部也是经常提起你,而且的确不是什么好话!——by围观的审神者们
“您这样我没法接话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三郎宽容地说:“想不起来就算了。”
突然忘词的审神者一着急,生怕浪费这次机会,只好想到什么问什么:“您喜欢长谷部吗?”
“当然喜欢啊。”三郎一脸的自豪,“我亲自起的名字!压切!怎么样,好听吧?一听就知道手感好,非常锋利!即使不挥刀,仅仅下压都能干脆地斩断东西哦!”
“”
即使你这样夸,长谷部也不会高兴的,那可是他挂在嘴上的“暴行”
不少人悄悄地看向了跟着织田信长一起来的压切长谷部,觉得会看到“我不是!我没有!别说了!。jpg”。
实际上,压切长谷部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生气。
即使因为有了思想而产生了模糊的道德观念,他的本体毕竟是刀。虽然被夸的理由的确基于令自己不怎么愉快的事件,但无论如何,被夸奖锋利,他在抵触之余也难免会感到有点开心。问题在于夸他的人是织田信长,他的心情就格外复杂了,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质问出口——
我无坚不摧无往不利,你却用我施展暴行并以此命名。
你明知我不比任何刀剑差,为何却轻易地将我给了一个根本不亲近也不信任的人?
之后,在三郎歪着头问“你还有问题吗?我好饿啊”的情况下,心里想着“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敢继续问”的审神者退下了,压切长谷部沉默地端着托盘领三郎回到了座位。
“别光站着啊,坐下来一起吃吧,不然就要凉了。”三郎招呼不肯与他同坐的压切长谷部,“也不知道狐之助什么时候带人回来啊”
认真地谢过后压切长谷部这才坐下回答:“如果从传送阵感应着契约直线找过来的话,还是很快的。”
“那我们边吃边等吧!”
话是这样说,但三郎光顾着喝很久没喝的碳酸饮料,没吃多少感觉就饱了,眼看着压切长谷部也要放下筷子,他就阻止:“你还没吃饱吧,反正不急着走,我们在这里等着就好,你继续吃。”
“可是”让主君看着自己吃,这也太失礼了!
“总不可能药研的饭量都比你大吧?”
“”压切长谷部这才纠结地加速吃饭,力图让自己失礼的举动快点结束。
三郎也不是干瞪眼看对面的付丧神吃饭,他饶有兴致地翻了翻之前买的东西,在压切长谷部总算敢放下筷子的时候递给他一件东西。
“这是”压切长谷部双手接过,“御守?”
“嗯,好像是能防止碎刀的。”
完全是冲动消费,买完才想起来自己想送的妻子归蝶并不在这里,而看到说明书之后才知道是刀剑专用的三郎说:“还挺贵的,不知道好不好用啊,总之既然买了一个,你拿着吧。”
“给我吗”
压切长谷部有点心情复杂。织田信长买御守的时候他也看见了,但没想到竟然是买给他的。明明刚才还一脸无所谓地对着别人说“压切讨厌我”不是吗?
三郎漫不经心地说:“之前时空裂缝的时候你不是把我捞出来了么,还陪我逛这么久,这个挺好看的但对我没用,就当是谢礼吧。”
“不胜感激。”
“这是说明书,你自己看吧。”他把自己连猜带蒙也只能看懂一小半的说明书给了压切长谷部,“别回头碎刀了才发现用的姿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