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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嬷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子,也就这点儿出息,怂不可耐!
等做红烧狮子头的时候,特意留了一只大的出奇的给了怎生,“呶,这一只做大了,不好看,给你吃了吧!”
“师傅,你把我要到小厨房吧,我也可以学着烧火做饭!”
许嬷嬷还没说话,黑丫头先不服了,“不行,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从你的坑里出来,想占我的坑,没门!”
怎生笑嘻嘻的耍赖,“好妹妹,你可以去占姐姐的坑啊!”
“我就稀罕我的坑!”
酒过三巡,桌上的气氛逐渐热烈了起来,黎王爷是个容易喝酒脸红的,再加上一笑,特别的平易近人,指着聂河说道,“璟允你这些小厮里头,我独独觉得聂河长得好……”
聂墨跟聂河齐齐脸黑。
聂墨是因为黎王爷的眼光竟然跟怎生类似,聂河则因为自己偏阴柔俊美的长相而感到郁闷。
“你觉得我今儿带来的两个小家伙怎样?”
不怎样。
“王爷金尊玉贵,伺候的人也不同寻常……”
“自然,你们发现没有,他们走路摇曳生姿,比一些个女儿们还美呢!”
聂涟又打了个哆嗦,刚才聂江领着两个小厮走的时候他是发现了,但只觉得恶心,没觉得美啊!
王爷的审美果然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所不能欣赏的!
聂谦也丢了个可怜的眼神给聂河。
大家都觉得聂河比那俩人好多了!
聂墨端起酒杯想要岔开话题,不料黎王爷哥俩好的蹭了他一下,“怎么样?别说我不够意思,分你一个。”
“王爷的好意聂墨心领了,只是我并不好此道,怕是无福消受。”
“啊?外间不是说……,呃,喝多了,喝多了,呵呵……”
黎王爷假借醉酒掩饰了过去,聂墨眉目未动,其他的兄弟不乐意了,这啥意思啊?真当他们都喝多了啊!
“王爷,不知外间有何说法?”聂钰开口。
黎王爷忙挥手,“是我说错了,说错了,只是听说璟允并不好美色,再者冠礼已经行了,却还没有成亲……”说是错了,脸上并无愧色。
不好美色,就一定好男色吗?
聂涟偷偷撇了撇嘴,就那俩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还不如整条狗呢!
“二哥,你的大丫头呢?上段时间咱们在园子里画画的时候,她不是还伺候来着?”聂清问道。
“你说的如云,她女红好,被致公堂的嬷嬷叫去帮忙绣架屏风……”
聂钰也绞尽脑汁,“不是还有一个,叫,叫……”
聂墨笑,“她年纪小,贪玩,一大早就出去了。”谎话张嘴就来。
黎王爷好奇,“多大了?年纪小怎么做通房?不是我说,这女人啊,年纪小不懂的体贴,这床上……”
聂墨眉毛微动,“或许是仁者见仁,我就喜欢她一团孩子气,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权当养孩子了。”
聂三聂四聂五聂六:哥,你可真能掰!俺们服你了!
只有黎王爷脸皮极厚,惊异道,“如此可要见见。”
聂墨心道,可算是露出尾巴来了,他偏不叫他见,扬眉对聂河说道,“去找找怎生,看她上哪里串门去了。”
聂河应声退了出去,酒席到了尾声才回来,“回二爷,怎生姑娘去了秋园,三小姐赏了她一只甜瓜,不料吃完闹起了肚肠,一时回不来了。”
聂涟一拍桌子,怪叫道,“这可真是娇养的,那些个乞丐婆子,吃了馊饭都不会闹肚子,这小丫头吃了片甜瓜就闹肚!”
“要不俗话说,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呢……”聂谦接话。
第43章 遇见()
怎生并不知道,聂墨伙同聂河将她的名声败坏了个够!
就是知道了,估计也没办法,她总不能召集了这群爷们开个会解释一下吧?
聂河说怎生来不了,聂府的几个兄弟没觉得怎样,可黎王爷的脸色有点不好。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独自喝了一整杯,胸口的火气反倒越压越旺,阴阳怪气的说道,“叫怎生?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
聂墨道,“名字便是给人喊的,叫习惯了,反倒没觉得奇怪。”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生硬极了,听不出一点客套。
幸好聂钰等人插科打诨,劝酒的劝酒,说菜的说菜,小厨房的汤菜源源不断的送了上来,这顿饭勉强算是吃了个半high。
偏厅的黎王爷带来的两个小厮却不消停,一会儿要甜酒,一会儿要热汤,一会儿又要更衣,把庆阳庆利支使了个团团转不说,不知怎么其中一个竟然甩了他们瞅着无人去了后院。
聂泊坐在夹道旁边,正往嘴里塞丸子,见黎王爷的小厮顾头不顾腚的往里头走,还一边走一边往后瞅。
“这位哥哥要去哪里?”聂泊因为吃东西,所以避在道旁,他一出声,把那小厮吓了一跳。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吓死人了!”
聂泊见了他的样子,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本来容颜就赛过女儿了,这矫揉造作上比女儿家还要妖娆几分……天啊!这哪里来的这妖人啊!
聂泊又问了一遍,结果那小厮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说。
两个人便站在这夹道上,谁也不肯后退。
黎王爷吃完饭要走,却找不到自己的小厮,那小厮听见唤他的声音连忙扭身回头,却不料身体失去平衡眼看着要摔倒。
“小心!”
作为一个正义小哥,聂泊当然不会冷眼旁观,该扶起就得扶呀!
可那小厮摔的太厉害了,聂泊没扶起来,反倒也被他带倒了,两个人一上一下的叠在一处。
“呜呜……王爷救命啊!”
被压在下头的小厮突然厉声大喊。
聂泊还在想,不就是摔倒么,至于哭爹喊娘么?!
聂墨等人转过了弯,正好看见聂泊跟黎王爷的小厮叠在一起……
很好,酒醒了一大半。
“呜呜……,他欺负人家,非要要人家的帕子,见人家不给,便将人家推到了……”
“奴才没有,是他听见喊声扭头的时候摔了,奴才就想扶一把的。”
“两个人各执一词,这可不太好办呢,呵呵……”黎王爷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小厮被压。
“王爷恕罪,是聂府下人不懂规矩。”聂墨低头道歉。
黎王爷扇子一转,拦住了聂墨的手,“这是怎么说的,这案子没断就宣判了啊!这可不行。”他笑着点了点揉着胳膊站起来后还哭哭啼啼的小厮,“璟允你看他怎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美人,本王就送了给你如何?”
“王爷不为人家做主,还要将奴送人,奴不活了!”一头往聂泊身上撞去!
聂泊:人家也不活了!人家招谁惹谁了啊!
黎王爷露出一点不舍,“绿奴!”
绿奴一寻死,另一个小厮叫绯奴的也跟着哭了。
找茬这种事,不是有理能够讲的清的,何况双方地位高低不同。
有时候,一些事,千万别信表面的意思,就如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那是说商鞅跟秦孝公的太子的。太子犯了事,商鞅说太子是储君不能上刑,于是把太子的老师公孙虔的鼻子给割掉了,那些以为王子犯了法,自身也要受惩罚的可要看好了!
话语权在谁的手里,这是关键。
“是寒舍招待不周,请王爷降罪,聂泊,还不跪下?!”聂墨冷声道。
聂泊长这么大,还没受过此等冤屈,他一下子跪在青石板地上,这回是真的也想死一死了。
绿奴在旁边一个劲的嘤嘤的哭。
黎王爷环顾了下左右,扇子一拍额头,指着绿奴说道,“你先别哭了,这是怎么回事?你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一遍!”
“奴出来闲逛,听见这边有动静……便走了过来……就被他拦住了,才说了几句话,奴听见绯奴唤奴的声音,刚转身,就被他扑到在地上……意图不轨……”
我不轨你奶奶个嘴儿!
聂泊脸色涨红,很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黎王爷嗤笑,“这还真说不清了啊,罢了,璟允,你就叫了这后院的人出来,有一个算一个,看看他们有谁看见的罢。”
聂涟也点头,“是啊二哥,你快叫他们都出来,看有看到的没有,说不定是误会一场呢?!”
聂涟加柴,黎王爷泼油,“那边是小厨房吧?今日咱们吃酒,小厨房人来人往的,去叫了她们过来问问吧?”
聂墨不做声。
聂钰也有点着急了,“二哥?”,连他都能看出黎王爷这是主动递梯子,识相的就赶紧下来,说成误会也就算了。
什么证人,还不都是聂府的丫头婆子么,没有向着外人污蔑聂泊的道理,这人证只要说一句话,聂泊的清白也就有了。
聂墨让聂江去将人都喊出来,怎生跟在许嬷嬷身后,同黑丫头一起走到众人跟前。
聂墨并没有看她,而是对聂江说,“你去问问,有谁刚才看见或者听见什么了没有?”
许嬷嬷先开口,“奴婢刚才在厨房里头,没有看见什么,只听见一声‘小心’,因为隔得远,不知道是谁喊得。”她一说完,怎生跟黑丫头从旁使劲点头,她们也听见了。
“奴婢听着像是聂泊的声音。”怎生垂首加了一句,聂泊正处在变声期,嗓音比较独特。
怎生说完,院子里没声音了,她偷偷往上掀了掀眼睑,发现聂墨正在瞪她……,连忙又垂下脑袋,暗暗思忖道,难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不过反正话都已经说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爱咋咋!
“咦?这个妹妹好生眼熟。”黎王爷张口就说。
聂钰:王爷,您关注的重点不应该是聂泊跟绿奴么?
聂墨转向黎王,拱手道,“王爷,这是我的房里人怎生,不懂礼数,没有规矩,我替她向王爷赔罪,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