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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伤了,不知道爷爷会心疼?”
听见老人责怪又担心的话,季菡鼻子一酸又有些想哭。
刚才在大厅里,她觉得自己像被遗忘的流浪小孩,好在现在爷爷还记得自己……
季菡忍住表情又点头又摇头,一如既往撒娇的样子:“爷爷我知道,您放心,我就是图个好玩,最近也准备先休息一阵子。”
老人看见她这副样子自然是什么气都没有了,摇头笑了两声正要说什么,那边的张运凤眼光一闪抢过去话头去:“诶,老爷子,您看我家晚晚大学也没毕业,工作不好找,您看能不能帮她在小白公司安排个事情做?”
季菡心里一寒……下意识就去转头看罗晚晚的表情。
她眉头微蹙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看着自己母亲又是脸红又是想阻止的,可是她最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怯生生看了苏沛白一眼,然后一脸娇羞地低下头去。
“噢,晚晚大学还没毕业呐?”苏岱川爽朗地笑了一声,然后问。
罗晚晚依旧是那副恨不得含羞死去的样子点头,没有说话。
张运凤大声地,面上表情像是炫耀又像是痛心地道:“怪就怪我家晚晚性子太柔,在学校里跟男生讲个话都脸红,长得又像一朵花似的,成天追在她后面的苍蝇太多,我怕她受欺负就把她接回来了,唉。”
听见这话季菡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是活久见,这真是她听见过第一奇葩的退学理由。
苏岱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又问:“她多大啦?”
一提到这个张运凤的表情越发得意了,伸手将罗晚晚柔顺的长发拨弄了一下,然后笑着答:“十八岁,刚成年。”
看见她这个语气表情和动作,让季菡不由自主想到了古时候青楼里宣扬自己姑娘的老妈妈,十八岁,长得美,花一样的年龄客官你就要了她吧……
可是现在的客厅里,除了两位高寿的老人,唯一的客官和销售对象就是苏沛白了。
季菡嘴角的冷笑不受控制地扬起,微微戏谑地看过去,语气也没什么起伏地道:“十八岁都不上学真是可惜了,KC公司连保洁都是名校毕业生呢。”
虽然她的语调平静公正,但却是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的讥诮和嘲讽。
不管怎么说张运凤终究是长辈,在老人看来这样的行为都是不不算礼貌的,苏岱川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张运凤也经不起激,眉毛一挑就扬声喊:“我家晚晚也是名校高材生!”
心里莫名有一股火在烧,季菡轻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坐在她身旁的陈飞明和苏沛白不约而同地在桌底下按住她。
“周一去行政部报道。”苏沛白不问多的话,简单一句就给这场争论画下句号。
本来以前两人来老宅吃晚餐都会留宿的,可是今晚的季菡实在是太窝火憋屈,看见那两母女的脸就觉得膈应,放下筷子就跟苏沛白发微信:“今晚回家。”
苏沛白自然也是感受到她的不满意,快速回了一个好字。
饭后喝茶,张运凤是一个非常会聊天,或者说是察言观色投其所好的人。
说年轻时候的趣事,说那时候听到的关于老人的英雄事迹,简单几句话都能把老爷子哄得笑个不停,一再推迟了入睡的时间。
季菡早就坐不住了,给苏沛白再三打手势眼神,后者终究是站起来对老爷子道:“爷爷,我明早有个会议资料忘家里了,今晚我们就不在这边住了。”
老爷子正在兴头上,也没有多想,点头表示同意,张运凤状似无意地开口道:“把晚晚也带上吧,她既然要去你公司上班了,先去那边熟悉熟悉也好。”
第214章讨厌跟人抢()
季菡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张运凤想把罗晚晚推给苏沛白的意图如此明显而拙劣,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和苏沛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吗?
她也丝毫没有打算给她留什么面子,张口就是拒绝的语气:“我们家不在公司那边,没必要去那里熟悉。”
张运凤倒也镇定得很,不慌不忙地笑了一声就改口说:“不是不是,你看我这嘴,现在这宅子不是在海边嘛,跟城中心远,晚晚要去城里熟悉熟悉环境,我们毕竟是外地来的。”
季菡已经任何耐心了,只觉得待在这个房间里整个人像要爆炸一样,连带着背上的伤更疼了。
最后是苏岱川开口道:“那就把晚晚带上吧,后天就是周一了省的来回跑。”
心情异常憋屈郁闷,季菡咬着牙掐了一把苏沛白,率先走出门去。
听见罗晚晚在最后温柔万千地对老人道别:“爷爷再见,陈爷爷再见。”
季菡只觉得心里像吃下一只苍蝇一样恶心,打开副驾驶的门正要上去,张运凤小跑着追出来喊:“小白啊,我家晚晚晕车厉害得很,她要坐前面副驾驶的。”
虽然她是喊的苏沛白,但是却更像是对季菡说的话一样。
她心底冷笑更甚,也懒得去争去抢了,把门开的大大地,直接转身钻进后座。
之前开车送他们来的司机早已经离去,所以这回是苏沛白自己开车。
季菡沉默地坐在后排,看着前面低头娇羞的罗晚晚,再看看面色冷淡依旧的苏沛白,她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索性闭了眼睛装睡。
车开的很稳,车里也很安静,季菡侧躺在后座椅上,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正好是苏沛白伸手要来抱她下车的时候,季菡直觉地往后一缩,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罗晚晚呢?”
才出现多久的人啊,在季菡的心里留下这么深刻的影响,睡醒张口就是问她。
“刘阿姨在招呼着。”
“哦。”季菡低下头,没什么语气地应了一声。
任由苏沛白把她抱起来往楼上走,季菡心里不甚愉快,嘴始终撅着像在赌气一样。
“你今天有点奇怪。”苏沛白低头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简单直接下了结论。
季菡哼哼两声也不回答他。
抱着她进去客厅,季菡两下就把脚上的单鞋甩掉,然后一脸颐指气使的表情道:“上楼去,我想睡觉。”
“洗个澡再睡。”苏沛白的语气像个苦口婆心的老妈子。
“你帮我洗啊。”季菡答。
“好。”
上去二楼正好碰见刘阿姨从楼梯间下来,对着两人恭敬地弯腰行礼道:“刘小姐的房间都已经安排好了。”
苏沛白似笑非笑,一脸顺从地看着怀里的季菡,意思是让她做主。
于是季菡点点头说:“刘阿姨辛苦了。”
跟刘阿姨道别之后上来,客房的门已经关上了。
抛开她母亲张运凤不提,单独看罗晚晚真的算是特别乖巧听话的那种小姑娘,话少貌美爱脸红。
可是只要一想到张运凤,季菡对她实在是爱怜不起来。
苏沛白抱着她进去之后,季菡一脚踢在门上,门瞬间关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将季菡放在床上,苏沛白有些哭笑不得地:“你跟谁撒什么气呢?”
“要你管。”季菡语气不冷不热地说了句,然后抬起头来双眼墨黑湿漉漉的看他,语气娇憨像撒娇一样:“我要洗澡,我要睡觉。”
季菡这样的眼神语气,苏沛白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任劳任怨地给她拿来睡衣,然后将她抱进去脱衣服开打花洒。季菡背上的伤因为没有很严重的伤口,医生倒也没有说不能沾水之类的话。
热气氤氲中,季菡的长发被胡乱在脑后挽起来,她的眼睛在暖色灯光下闪啊闪,抬头问苏沛白:“你小姨是什么意思啊,看她那样子是想把女儿嫁给你做小啊。”
被季菡做小这个词说的有些想笑,苏沛白发现自从去了老宅见到张运凤和刘晚晚开始,季菡的表现真是太让他喜欢了。
会撒娇会生气会吃醋,虽然说话有些连针带刺的,但是苏沛白很喜欢。
他上前来抱住她,嘴角的弧度上翘学着她的语气问:“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季菡的音调骤然提高:“我的意思就是门都没有,除非我跟你离婚,不然你明天给刘晚晚找个酒店住去!”
“离婚?”季菡说什么苏沛白都没有意见都顺从,唯独这两个字是他心底没办法直视的剧毒和深渊。
虽然季菡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苏沛白的眼神依旧瞬间结冰,他咬牙切齿地道:“季菡,我告诉,这件事情你想都别想,我死都不会同意的!”
随着他语气的加深加重,苏沛白一点不拖泥带水地,低头直接堵住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
几个回合下来季菡都快招架不住了,只觉得胸腔里的氧气都快要吸干连呼吸都没有力气,难耐地哼了两声,苏沛白满眼深情地笑了一下,然后将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一室的水汽,一室的旖旎。
季菡这一晚睡得不算好,腿间酸软加上背上的伤,让她睡觉的姿势很受限制,翻来覆去最后被苏沛白固定在他的怀里。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冷香,季菡声音很低地说了一句:“我讨厌跟人抢。”
她也不知道苏沛白听不听得明白,可是这就是她心底的想法。
本来感情这个东西就是不一样的,人心怎么能被这样轻易地左右呢,如果他爱你为什么需要你去跟人抢,如果他不爱你,你去抢过来又有什么用。
季菡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身旁的人早已经不见踪迹,她背后用一个软软的枕头垫着,以防止她睡着的时候再翻身。
她揉揉眼睛穿上衣服出来,书房没人,再下楼去,在院子看见难得有心在给花浇水的苏沛白。
阳光大好树影婆娑,他站在一院子的绿叶繁花前对着季菡转过身来,他明明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但是季菡就是觉得他在笑。
“懒虫。”他这样子说了一句话,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