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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天成像看怪物似地盯着他看,一眼不发,看得他毛骨悚然。
“总裁,总裁,你这是……”王杰恺不自在地看着他问。
吕天成竖起食指指着他,“你有问题啊?一向你和我对他都是同仇敌忾的,这次,你为何要为他说话?你不会是暗地里收了他的好处,才这般维护他的吧?老实交代,要不然我立刻fire掉你。”
王杰恺吞吞吐吐道:“邢沅颢临出国时来找过你,那是你正和新来的模特泡夜店去了,所以他把要亲自对你说的话给我说了,让我转告你。”
“哦?他居然还有话跟我说!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吕天成嬉笑着道。
王杰恺一本正经地道:“他让我转告总裁你,他和小狸之间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从来没有做过越轨的事。就算是被你当场捉奸那一次,他们之间也仅是亲吻而已,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他很想要小狸,但考虑到小狸已怀有身孕,所以仅做了你看到的那样。”
“还有,在医院他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气你的,他只是想激怒你而已,只是想让你和小狸离婚。小狸肚中的孩子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换句话说,那孩子是你的。他还说,如果你和小狸爱得很深的话,如果你对小狸有足够地信任的话,这出悲剧就不会发生。”
“他说,小狸的死,他有很大的责任,他没有比你伤心少一点。他无法接受这个噩耗,所以他控制自己没有出席葬礼。但终究控制不住,所以他选择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听了邢沅颢让王杰恺转告的这些话,吕天成陷入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之中。邢沅颢说他和狸是因为爱得不够深,才缺乏足够信任对方,导致酿成这出悲剧。这个说法,吕天成是不承认的。他坚信他对胡狸的爱已经超过爱他自己,他视她为全部,就是因为太在乎她,才会因为她的一点风吹草动而惊慌不安,才会变得不信任,因为他怕失去她。
“这个混蛋,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他当然要感觉愧疚,他还应该这一辈子都不心安,要不是他从中挑拨,我怎么会误会狸呢?狸是他害死的,幸亏他逃得快,要不然我一定要宰了他。”吕天成双拳杵在桌上,双眼血红,周身寒气逼人,很是吓人。
王杰恺嘀咕道:“人家可是黑道老大,还黑白通吃,你怎么可能打得过人家。不等你宰了人家,人家早就……”
吕天成那双血红的眼睛犀利地看着他,他吓得立即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言。
“你倒是提醒了我。要想与他抗衡,我还需要先丰厚我的羽翼。我要你记住,我早晚会宰了他!”吕天成胸有成竹地邪笑着道。
王杰恺也露出了笑容,“总裁若能这样想,那真是太好了!我就喜欢看到总裁雄心壮志的样子!既然总裁要丰厚羽翼对付邢沅颢,那今晚就不约她们了,可好?”
吕天成直起身,甩手削了王杰恺的脑袋一下,“对付他又不妨碍我泡妞,约,我今晚要好好玩一玩!”
王杰恺耷拉着脸,对他点头,心里却在祈祷:“小狸,你要是还活着,你就快点回来吧!你再不回来,总裁可就被他自己给折腾死了。小狸,你要是听到我的呼唤,你就快点响应我,回来吧!”
第一百七十一章 总裁的宠妻()
一年后,巴黎,一栋城堡里,灯火辉煌如同白昼。
城堡外繁花似锦的花园里停着几十辆法拉利之类的豪华轿车;城堡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那些肤白如雪、碧蓝眼睛的法国绅士和优雅的女士们衣香鬓影、热烈相聊、暧昧拥舞,发泄着无尽的激情,营造着浪漫氛围。
穿着法国贵族燕尾服的邢沅颢执着高脚杯,伫立在二楼,居高临下地微笑着注视楼下大厅里热闹的情景。
依旧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木昀嫣默立在他身后,注视着他,一向冷冰冰的眸中满含着温柔,也只有在看他时,她才会不自觉地露出这般光彩来。
他的右侧随侍的是他的秘书,那个性感火辣的女人。
“总裁,宴会差不多了,该轮到您出场了。”秘书小声提醒他。
邢沅颢朝走廊正中间的一间房间瞟了一眼,然后继续注视着楼下,“月狸呢?她准备得怎样?”
“夫人,她……她……”秘书难以启齿,支支吾吾地道。
邢沅颢眉头一挑,“她又溜出去了?”
秘书害怕地对他点头,“夫人她和杰森又出去兜风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木昀嫣冷笑道:“昨天是马克,今天是杰森,后天指不定又是谁,夫人的男朋友比雨后春笋都多。邢少,难道你就不在意吗?”
邢沅颢淡淡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便将手中的酒杯递给秘书,闲庭信步地下了楼,和那些来宾打招呼。
“邢先生,在这么重要的晚宴上,怎么没看到您夫人?”罗伯特先生笑问邢沅颢。
邢沅颢对他举了一下酒杯,笑道:“月狸已经腻了这种场合,跟她其他男朋友出去了,只要她开心,怎样都行。”
罗伯特的妻子趁机噌怪他,“瞧见没,人家邢先生是怎么爱他的妻子的?再看看你,我不过就是一夜未归,你就各种盘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像邢先生一样宠着我呢?”
“我可没有邢先生那样的气度。众观整个法国,像邢先生这么大气度,这么宠娇妻的男人只此他一人。”罗伯特眉飞色舞地笑着对妻子说。
这话听着好似在夸人,但在邢沅颢听来,却满含着无法言喻的辛酸。尽管这样,他照样宠着他的妻子。
“所以喽,法国所有女人,乃至全世界的女人都爱邢先生。只可惜呀,邢先生只忠心他妻子一人,对其他女人不闻不看。真的好羡慕古小姐啊……”罗伯特的妻子说的这番话让罗伯特有些无地自容,只好拽着她远离邢沅颢。
罗伯特夫妻刚远离,年轻的罗丝小姐娉娉婷婷地挪过来,纤手提着蓬蓬裙两侧,曲身礼貌地对邢沅颢道:“邢先生,可否赏脸请我跳一支舞?”
邢沅颢微笑着对她摇头,“抱歉,我从来不与任何人跳舞。”
“邢先生,我听说在琼斯夫人生日宴上,您就和她跳了一支舞;在蕊蕊小姐的订婚宴会上,您也请她跳了一支舞,先生为何偏偏拒绝我呢?难道是因为我不如她们高贵、美丽吗?”罗丝问他。
邢沅颢还是微笑着对她摇头,“罗丝你误会了,我邢沅颢一向一视同仁,没有高看谁,也没有低看谁。我之所以邀请她们跳舞,是因为得到过我夫人的同意的。今夜也一样,如果我夫人赞同我请你跳舞的话,我照样会跟你跳。”
“可是,古小姐今夜不在这里,我……邢先生,为何你邀请谁跳舞还要向她请示呢?男人向来都是女人的主宰,为何你却要怕她呢?”罗丝诧异、不理解地问他。
邢沅颢依然保持微笑,“我一直都是别人的主宰,而月狸是我的主宰,所以我在做任何事之前,都得向她请示。今夜她不在这里,所以这支舞我不会跳的。”
“邢先生,你这样宠她,会把她宠得无法无天的。你才是他的丈夫,但她在你开宴会时不陪着你反而跟她那些乱七八糟的男朋友出去兜风,这样子像话吗?难道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被她戴绿帽子吗?”罗丝邀舞被拒,很是失落,便忍不住气愤地说道。
邢沅颢保持了很久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地是冷冰冰的表情,“我说过多次了,不管我妻子做什么,除了我可以指责她,其他人,不管是谁,都不许说她一句不是。还有,只要她开心,不管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会在乎的,用不着外人在此胡说八道。罗丝,如果你还想参加宴会,那就好好待着;如果再说这些话,就不要怪我让保安送你出去。”
说完后,邢沅颢携着木昀嫣和秘书走向其他嘉宾,罗丝气得直跺脚。
邢沅颢刚在人群中穿行了没几步,就被一个年轻帅气的法国小伙子拦住,“嗨,邢先生,您好,我是蓝多,是小狸的其中一个男朋友。我已经给她打过十多次电话,她都不接,我找不到她,所以才混进您的宴会。先生,您可以告诉我小狸在哪里吗?我真的好想她,拜托了,求求你。”
蓝多话音刚落,木昀嫣就眼神犀冷地看着他,“放肆,你怎么可以这样跟邢少说话?邢少是小狸的丈夫,在邢少面前,你又算老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木昀嫣的话和神情把蓝多吓得再不敢说话,还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手里把弄的魔方翻转得又快又急,可见他在害怕和紧张。
“你告诉我,你和月狸外出一般都做些什么?”邢沅颢隐忍着怒气,看着他问。
蓝多头也不敢抬,依旧低着,“小狸带我去泡吧,或者去蹦极,有时候还去冲浪,和她在一起,刺激又好玩。我想……我是爱上她了,很爱很爱。如果一天都见不到她,我会发疯的。我可以不嗑药,但我不能不见她的。她今天已经三个小时没有联系我了。”
语气中带着可怜,好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他那点委屈算什么,邢沅颢受的委屈比他们大太多了。古月狸是他的妻子,可是呢,她从来都没有好好陪过他,整日都跟她的男朋友们混在一起。蓝多三个小时没见到她就委屈得不得了,那么邢沅颢已经一天多没见到她一眼了,岂不是要委屈死?
“除了带你出去玩,你们之间有没有做过过分的举动?”邢沅颢酝酿了好一会儿,才问出他最在意的事。他可以接受她和那些男朋友疯玩,但他绝对无法接受她和他们做亲热暧昧的事。
蓝多不解地看着邢沅颢,想了好一会儿,才道:“邢先生是说接吻、上床的事吗?”
邢沅颢很是尴尬,故作镇定地对蓝多点头。
蓝多笑着道:“我倒是很想这样,可是小狸不许。只要是她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