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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落,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杯红酒,和她刚才喝的一模一样,她欢喜地接过几杯,仰头又咕噜咕噜喝掉。
两杯下肚,她才满足地擦了擦嘴,弯眼笑着对递酒给她的男人说:“谢谢你,你真是个大好人!知道我渴,就给了我一杯水,你真好,不像那个……那个吕天成,还有那个沈昊,他们都是坏蛋,他们把我当什么了?奴隶吗?我胡狸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被人这么使唤过。”
她把酒杯递还给他,然后紧抓着他的手,以脸贴在他的手背上,感激他的同时,把吕天成和沈昊都骂了一遍,还发了一顿牢骚。
“我给你的是红酒,不是水。你这个笨蛋,水和酒都分不清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缩回手,任她抓着靠着。
胡狸醉酒犯困,把他的手背当作枕头倚着,摇晃着脑袋,道:“谁说我分不清水和酒了?我不是笨蛋,你才是笨蛋,我刚才明明喝的就是两杯红色的水,甜甜,香香的,真好喝……”
“不胜酒力还大口喝酒,你真是名副其实的笨蛋……”他斥责她。
胡狸虽然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但理智还没有尽失,她知道他在说什么,忽然抬头瞪着他,回嘴道:“我说了,我不是笨蛋!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脑子有问题吗?人家刚说了你就忘了。咦……你怎么和吕天成长得很像?你一定和他是孪生兄弟,你比他好,他呀,整日绷着脸,好似别人欠他百八十万的,最讨厌了!”
她噘嘴,以食指压唇,对他道:“嘘……你要替我保密,不要把刚才的话告诉他,他很凶的。对了,你叫什么?”
吕天成听了她对他的评价,脸色阴沉得异常难看,念在她醉糊了,才没跟她一般见识。
见他不说话,眸光怪异地看着她,胡狸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继续傻呵呵地冲他笑着,忽然伸开双臂,环住他的腰,紧紧抱着,那昏沉沉的脑袋倚靠在他的肚子上,不安分地磨蹭着,“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个大好人,我很感激你。你放心,你的滴水之恩,我会涌泉想报的。”
吕天成本想推开她,手却僵在了半空中,任她抱着,磨蹭着,还被她这语无伦次的话逗笑了。
“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对你的滴‘水’之恩?”他好奇地问她。
好半天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俯首看去,她居然睡着了,双颊因为醉酒而变得红彤彤的,可爱又妩媚。
他用右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睡得舒服歇。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保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唯恐吵着她。
这么耐心又疯狂的激动,他是第一次做,而且还是为一个处处找他麻烦的女人。
如果张妈没有出现,吕天成兴许会变成一座石雕……
“少爷,先生和太太正到处找你呢……”张妈的话未说完,就被吕天成阻止了,他用手势叫她静声。
张妈这才注意到他们的暧昧姿势,羞得赶紧别开脸,不知所措地立在那。
吕天成想着这样任她睡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弯腰轻轻将她抱起,从后门去了他的房间。
“张妈,你替我看着她,记住,不要吵醒她。”吕天成把胡狸放在他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起身吩咐张妈几句,然后下楼去了大厅,融入热闹的宴会中。
张妈立在床边,极其不悦地盯着睡得正酣的胡狸,嘀咕道:“你这个死丫头,到底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居然可以躺在少爷的床上。”
“不行,这个床曹小姐都没躺过,你绝不能躺在上面。”说着,张妈一把掀开胡狸身上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拖拽下来。
胡狸从未喝过这么多酒,具体说来,在这之前,胡狸是滴酒不沾的,从未尝过酒的味道。今日误喝了两杯下去,自然是醉得不醒人事。张妈把她拽到冰凉的地板上她都没有任何知觉,继续做着发大财的梦。
“这还差不多!你呀,就是一条贱命,睡地板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张妈的话刚落,房门被突然推开,曹真真出现在门口,看着房内的她们,错愕地问:“你们俩怎么会在天成的房里?”
第十八章 惊艳()
“我……我们……”张妈看看自己又看看胡狸,紧张并结结巴巴地道:“胡狸这个死丫头喝醉了,少爷命我看着她,所以才会在……”
曹真真快步走进来,看着躺在地板上的胡狸,生气地道:“她喝醉了睡哪不可以,为什么偏偏会是天成的房间?张妈,你怎么能把她弄到天成的房间里来呢?你真是越老越糊涂,把她扔在外边就好了……”
“小姐,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把她弄进少爷的房间的。是少爷抱她进来的,还让她躺在床上,我看不过,才把她拖到地上来的。”张妈解释道。
曹真真越加生气了,“你说是天成抱她进来的?”她扬声一字一顿地问张妈,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张妈对她察颜观色,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曹真真很气愤地对张妈命令道:“用水把她泼醒,不能让她弄脏了天成的房间。”
“用水泼……”张妈很惊讶,转而笑着对曹真真道:“小姐,这样不大好吧?万一被少爷知道了,他会发脾气的。”
“有我顶着,你怕什么?我叫你去做你就去做,磨磨蹭蹭地干什么?”曹真真面目有些狰狞地对张妈吼道。
张妈脸上的笑容一凝,忙鞠躬道:“我这就去弄水来,马上就去。”
没一会,张妈提了一大桶凉水进来,曹真真双手环胸抱着吩咐她,“全泼在她身上,我就不信她的酒还不醒。”
“是!”张妈回复一声,提着水桶的手不住地发抖,她是下不了手的,万一被少爷知道,她就完了,但曹小姐的话又不能不从,真是令她为难。
“快点!”曹真真催促她。
张妈只好咬牙把整桶水兜头泼在胡狸身上,胡狸猛一个激灵,瑟瑟发抖地清醒过来,落汤鸡似的打量着房间,待目光瞟到曹真真和张妈时,她被吓了一跳,嘴唇微颤着道:“你……你们怎么会在这?”
曹真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会睡在天成的房间里?”
“这是吕天成的房间?”胡狸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擦去眼上的水,定睛瞅着房内的摆设,惊讶地问曹真真。
曹真真对她点了点头,“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那我提醒你一下,你是紫园的下人,天成的房间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谁稀罕来他的房间!我走就是喽!”胡狸提着湿淋淋的裤管朝房外走去。
曹真真忽然又叫住她:“要走也得先把你弄脏的地方处理干净再走。”
胡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地板上霍然汪着一摊水,“你用水泼我,我都不追究,你居然还敢叫我替你们收拾烂摊子,没门,哼!”
曹真真抢先她一步到达门口,伸出胳膊拦住她,“你是仆人,服从主人是你的职责,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算再过分,你也得乖乖去做,明白吗?”
说完,曹真真一把将胡狸推进去,胡狸来不及稳住自己的身子,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那滩水上,痛得她直皱眉吸气,抬眼恨恨地瞪着一脸得意的曹真真,“你……”
曹真真和张妈看到她滑稽又狼狈的模样,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正当胡狸气愤得咬牙切齿时,吕天成突然出现了,“你们再干什么?”他一边问,一边走进来。
“天成,胡狸她睡在你的房里,还把你的房间弄脏了,我叫她打扫干净,她居然对我凶,天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曹真真挽住吕天成的胳膊,颠倒黑白,告起状来。
吕天成打断她的话,拿开她的手,走至胡狸面前,把右手伸向胡狸。
胡狸仰头看着他,然后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看了很久,也犹了很久,她方才抬起自己的手,递到他手里。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看着她湿淋淋的身子,愠怒地对曹真真道:“是我抱她进的我的房间,我允许她在这里睡的。谁允许你踏入我的房间?谁让你用水泼她?”
“天成……天成,你干嘛这么护着她?你干嘛对我这么凶?我做错什么了?她不懂规矩,我只不过是在帮你教训她罢了!还有,我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你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踏足……”曹真真哭闹道。
吕天成懒得理她,对张妈道:“带胡狸去换身衣服,然后送她去麦卡文那,他知道怎么做。”
张妈扶着胡狸正欲离开,被曹真真拦住了,“天成,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女仆,换身女仆装就可以了,干嘛要让麦卡文给她打扮?”
“我还有仗要跟你算,你跟我来!”吕天成不想给她解释,一把抓着她的胳膊,拽着她朝楼下走去。
张妈一边扶着胡狸去换衣服,一边不平地抱怨道:“少爷真是偏心,对你这个死丫头都比对曹小姐好!他们之间哪有一点夫妻样,真不知是良缘,还是孽缘?”
“张妈,你总算是说了句人话,我也觉得他们俩根本就没有夫妻相!”胡狸看着大厅里融入嘉宾中的吕天成和曹真真道。
张妈重重地敲了她的额头一下,不悦地道:“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的?我平时说的就不是人话吗?你这张嘴说话这么不中听,难怪曹小姐要为难你呢……”
胡狸揉了揉额头,忙岔开话题,问她道:“那个麦卡文是何方神圣啊?为什么曹真真这么不希望我去他那里?”
“他是紫园的化妆师,曹小姐和少爷每日的穿着打扮都由他负责。少爷让他帮你打扮,曹小姐自然不乐意。你这个死丫头,也不知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可以得到麦先生帮忙。你要知道,紫园里这么多女仆,从来没有一个可以得到这份殊荣的。”张妈回道。
胡狸欢心雀跃地道:“这么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