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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有雷同。这套婚纱一直都只属于我,没有任何人穿过。就算被穿过,那个人必然也是我。”古月狸带着审视意味地看着邢沅颢,她期待着他听了她这番话后的反应。
邢沅颢也审视地看着她,总觉得自从她苏醒过来后她变得和以往不太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此刻,听到她说这样的话,邢沅颢找到了她和以往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她似乎已经知道过往发生的事了。
他也只敢说似乎,不敢确定。
“月狸,这套婚纱你是第一次穿,怎么说得好像你以前穿过一样。”邢沅颢开玩笑地回她,却是在试探她。
古月狸顺着他的话道:“我以前的确是穿过的,好像是很久之前。而且呀,我第一次穿这袭婚纱的时候,新郎还不是你,好像是吕天成……”
她一边笑着说,一边拿眼观察邢沅颢的反应,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神情越加不镇定。
不等她说完,邢沅颢打断她的话,脸色凝重地道:“原来你全都记得。”
古月狸捧着他的脸颊,用纤细的手指抹平他皱成结的眉头,笑道:“我当然全都记得……”
说到这里时,邢沅颢心慌得要命,正要开口对她坦白成宽:“我不该隐瞒你,我以为这样子下去,你就会永远属于我……”
他还没说完,就被古月狸笑着打断,“我昨天刚做的梦,才过了一天而已,我又不是得了健忘症,我当然全部记得了。”
邢沅颢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的话,紧张的心这才微微放松下来,暗暗舒了一口气,搂抱着她道:“搞半天你是在跟我说你昨天做的梦啊?”
古月狸点头,“要不然呢?”
“我还以为……没事了。只要不是现实就好!”邢沅颢吞咽了几下,润了润干涸的嗓子,露出轻松的笑容。
古月狸怪异地看着他,“不就一个梦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梦都不会是真的。我老公只会是你邢沅颢,不会是别人。”
“对,只是梦而已。”邢沅颢抱紧她,重复道。
古月狸的嘴角又露出了复杂的笑意,邢沅颢没有看到,其他人也没有看到。
“沅颢,我真的很喜欢这套婚纱,你就依我一次,要了这套婚纱,好不好?”她撅嘴对他撒娇。
邢沅颢稍微犹豫了会儿,还是点头同意了。虽然会是一场噩梦,但他只能冒这个险。
第二百三十七章 死期不远()
“文煦,你又是送我礼物,又是请我吃饭的,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曹真真搅动着咖啡,拿眼瞧着曹文煦,笑问她。
曹文煦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表姐,瞧你这话说的。你可是我最最亲爱的姐姐,我给你送礼物请你吃饭,那是最自然不过的事,这根太阳从西边出来有什么关系?”
曹真真接过苹果,咬了一口,道:“得了,不用再跟我演了。你这样子,我反而不习惯,你还是做回你自己吧!说吧,有什么事?”
曹文煦犹豫了会儿,鼓起勇气,笑着道:“表姐,我……我把你的面具给弄丢了……”
曹真真故作生气,“那面具可是我最心爱的东西,你怎么能把它弄丢了呢?快说,你是怎么弄丢它的?”
“我……我把它借给了沈昊先生,面具是在他手里弄丢的。”曹文煦说。
曹真真继续演道:“我不管,我要我的面具。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你都得把它给我找回来,要不然就不要再叫我表姐。”
说完,她生气地起身,拿上包就要走。
曹文煦拉着她的胳膊拦住她,“表姐,你不要生气嘛!沈昊先生不是故意要弄丢你的面具的。我用我的报酬给你重新买一个,还不行吗?”
曹真真看着她,“你为何不要沈昊赔我呢?”
曹文煦吞吞吐吐地道:“他可是我的上司,叫他赔的话,我就等着自砸饭碗吧!你也不愿我被剧组开除吧?”
“我看你不是怕丢了这个饭碗,而是喜欢上人家了吧?要不然你怎么连我最心爱的东西都借给他呢?”曹真真洞穿她的心思。
曹文煦的脸颊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低头道:“没有的事。就算我真的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我的。我连孙濛濛都比不上,又怎么能比得过古月狸小姐呢?”
听到“古月狸”这三个字,曹真真心里一紧,抓着曹文煦的胳膊问:“最近没怎么听说古月狸的情况了,她近来有什么动静吗?你有没有看到她来找过沈昊?”
“别说表姐你没有听说她的消息,我也没有听说。近来啊,沈昊先生已经好多天没来剧组了,这部戏一直是副导盯着。我想要多看沈昊先生几眼都成了奢望,唉……”曹文煦叹气道。
曹真真看得出她没有撒谎,便松开她的胳膊,故作亲昵地帮她整理了整理衣领,道:“要相信自己,你不比任何人差。你要记住,但凡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努力去争取,为了得到,往往可以不择手段。”
曹文煦懵懵懂懂地对她点头,“那表姐不生我的气了?”
“我生气,当然生气。但谁叫你是我表妹呢?我总不能因为一张面具而为难你吧?”曹真真揉着她的头笑道。
曹文煦露出笑容,搂抱着曹真真,“还是表姐最疼我。表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回那张面具的。就算找不到了,我也会花钱给你买一张一模一样的。”
“面具的事就算了。丢了就丢了,可能它不属于我,所以不必强求。好了,你继续工作,我有空再来看你。”曹真真大度地道。
曹文煦面带笑容,挥手送别她。
曹真真在门口处停了下来,回头笑着对曹文煦道:“记住我说的话,想要什么,就去争取,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还有,你的劲敌只有孙濛濛一人,至于古月狸,我帮你处理。”
说完,也不管曹文煦能不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曹真真便走了。
曹文煦挠着头,满脸疑惑,对于单纯的她来讲,曹真真的世界实在是太复杂了,不是她这样的人能够明白的。
曹真真刚走出来,就看到胡狸倚着车门站着,戴着墨镜,一身休闲装,时髦又娇俏。
见她出来,胡狸摘下墨镜,甩了甩头发,笑着道:“曹姐姐,别来无恙啊?”
曹真真在她面前停下脚步,笑看着她:“看你满脸春风,应该是好事将近了吧?”
“当然是好事将近了。在曹姐姐的帮助下,我马上就要和天成复婚了。”胡狸喜气洋洋地说着,她的手还故意放在小腹上抚摸着,“而且我还怀了他的孩子。”
曹真真嗤之以鼻地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用得着再演戏吗?”
“演戏?曹姐姐,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呢?”胡狸表情夸张地道。
曹真真抱手看着她,“奉子复婚的戏码还是我帮你想出来的,你又必须洋洋得意地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吗?”
“奉子复婚是真的,但它不是一出戏。我怀了吕家骨肉的事,可是王倩医生验证的,难道这还有假?”胡狸继续得意地挑衅。
曹真真撇撇嘴,不屑于顾,“你就得意吧,等到十个月后,看你怎么交差。孩子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
“到时候自有交差的办法。目前来讲,这场‘战争’,还是我胡狸赢了。”胡狸妄形地道。
曹真真懒得理她,“得瑟够了就低调吧!你今天不会就是为了把我拦在这儿跟我炫耀你要复婚的事吧?”
胡狸言归正转,“我才没有这么无聊呢!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个消息你听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你能给我带什么好消息来?”曹真真道。
胡狸打开车门,将她推进车里,然后驾车带她朝偏僻的郊外而去。
“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曹真真看着窗外的景色越加陌生,便心生不安,问正在开车的胡狸。
胡狸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我相信你一回。”曹真真稳定情绪,看着她的侧脸,问:“假面舞会那天,我突然有急事,没来得及跟你告别,你不会怪我吧?”
“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哦,对了,你那天晚上有什么急事?走得这么急,害我好找。”胡狸回头看她一眼,关心地问。
曹真真迟疑了会儿,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我表妹生病了,她父母又出国了,无人照顾她,所以我只好先走了。”
“她现在好了吧?”胡狸随口问。
曹真真点头,“那天晚上没发生什么大事吧?”她进入主题,八卦似地想要从胡狸的嘴中探知古月狸的事。
胡狸又看了她一眼,道:“你这几天与世隔绝了吗?怎么连最轰动的新闻都不知道?”
“轰动新闻?”曹真真疑惑地看着她。
胡狸摇了摇头,道:“古月狸在假面舞会那晚溺水身亡了。真是搞不懂她,有什么想不开的,要选择这样的方式了断人生。关键是,我还没开始斗她呢,她就这么香消玉殒了,真是无趣!”
她话音刚落,曹真真就大声叫起来:“停车!停车!”
胡狸被吓了一跳,来了一个急刹车。
“曹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吓死我了。”胡狸问她。
曹真真震惊地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古月狸真的死了?”
胡狸对她点头,“这还会有假吗?我亲眼目睹。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你的同学王倩,她当时也诊断过,被救上来时就已经断气了。”
“这个消息为何没有曝光?”曹真真还是很警惕,问胡狸。
胡狸道:“本来是要曝光的,但邢沅颢不让曝,所以她的葬礼也是低调举办的。”
“我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邢沅颢这么爱她,怎么可能会这么草率了事?还有,他就真的相信古月狸是溺水自杀的?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