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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低头乞怜,吕天成丝毫没有动容,用力将她推开,道:“我变了,就算你不曾离开我,我们也不会永远走下去的,所以,没有必要再试,浪费这个时间做什么?”
“天成,你好残忍啊!你对我太残忍了!你追求我的时候,你跟我说,一辈子都只爱我一人,永远都不会对我变心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怎么能说变就变?”夏颂脂含泪质问他。
吕天成低吼道:“我以为我可以,我以为我会兑现给你的承诺,但现在,我做不到。”
“因为她吗?”夏颂脂满脸悲伤地问他。
吕天成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和她没关系,是我情不自禁,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我千里迢迢回国来找你,你就送我这么大份‘惊喜’吗?我以为你会告诉我,你终于等到我,而你却告诉我,你变心了,你不可能再和我续前缘。天成,你忘了你曾发下的誓言了吗?”夏颂脂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泪水汹涌而出。
吕天成看着她流泪,什么都没做。
的确,他真的变了。以前,只要她一掉泪,他就心疼得不得了,想着法地哄她开心,还会温柔地吻干她的眼泪。
而此时此刻,他对她的泪水已无动于衷,因为他把原本属于她的心整颗都给了别的女人。
“颂脂,不要再提曾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管是谁对不起谁,都让它沉寂吧!”吕天成狠心地把过去的一切美好记忆都埋葬掉。
夏颂脂擦干泪水,逼回正在眼眶中打转的泪,努力对他微笑着,“不提就不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天成,我都回国好几日了,整日这么闲着也怪闷的,不如让我去天成工作吧?给你当助理或者普通员工都好。”
第六十章 被分开()
“你从小就酷爱绘画,而且当年你弃我而去也是为了能到国外追求绘画艺术这个梦想,如今,你学成归来,你应该好好筹备一个画展才是。给我当助理,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吕天成顿了顿接着道:“现在呢,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了,我掌控着整个天成集团,有能力和财力帮你开办一个令人瞩目的画展……”
夏颂脂摇着他的胳膊,打断他的话,道:“天成,以前,我为了梦想放弃你,是我错了;如今,我才真正的明白,梦想、荣耀、地位什么的,
。”
“七年前,我为了梦想放弃了你,今日,我要为你放弃那对我毫无意义的梦想……”
吕天成拿开她的手,脸色阴沉地看着她,“做回七年前的你,我不要你为了我放弃什么,因为太沉重,我肩负不起。”
“不沉重,一点都不沉重。七年前是你在爱我,往后,让我来爱你,你什么都不必做,可以吗?”她又依附过去。
吕天成转身背对她,“如果你要办画展,我可以帮你;如果你是为了接近我而进入天成集团,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楼。
夏颂脂无辙,只好去找胡狸谈谈。
胡狸刚要入睡,就听到轻柔又不失节奏的敲门声。
“夏……夏小姐,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找我有什么事吗?”开门见到夏颂脂,胡狸有些意外。
夏颂脂微微偏头看了胡狸的房间一眼,微笑着问她:“欢迎我进去坐坐吗?”
胡狸站在门边对她做了一个小幅度的邀请手势,“当然可以,欢迎欢迎!”
夏颂脂走进去,在她的床边坐下,胡狸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在她面前的凳子上坐下。
“小狸,你给天成当秘书辛苦吗?”夏颂脂以闲聊的口吻入话问她。
胡狸不自觉地挠着后颈,不自然地笑着回她:“还行……吧!”
“你别骗我了!天成是出了名的难搞,连王秘书都时常被他训得抬不起头来,你这个职场新人,他肯定没少给你甩脸色,或指使你干这个干那个的。侍奉他,肯定很辛苦的。”夏颂脂友好地握住她的手,像朋友一般。
这席话,正好说到胡狸的心坎上,产生了共鸣。
胡狸放下对她的警惕,打开话匣子,与她轻松地聊起来。
“你说得没错,你真是太了解他了!还没到公司,他就丢给我很厚很厚的一沓资料,命令我二十分钟全部记下;到了公司后,就让我跑大老远给他买咖啡,你说,他就为了一杯咖啡,左一遍又一遍地麻烦我,摆明了就是在整我;不止他,还有那个王秘书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听着胡狸的抱怨,夏颂脂对自己次来的目的越加地有把握了。
“就算你不倒这些苦水,我也知道他会这般虐待下层员工的。天成这个人啊,在外界眼中一直都是冷漠、残酷、不近人情的。只有你对他真正了解后,你才会知道那些都只是表象而已。”夏颂脂打断胡狸的诉苦,以一个很了解吕天成的身份对胡狸说。
胡狸很感兴趣地问她:“那他的真面目是什么呢?”
夏颂脂回道:“对亲人、朋友、恋人很在乎;对陌生人冷酷无情,比如像你。所以他才会让你又当女仆,又做秘书的。”
“原来是这样……”胡狸莫名地有些难过。
夏颂脂搭着她的肩膀,身子趋近她,“小狸,我们是朋友,我能看得出你很不想给他当秘书,对不对?”
胡狸忽略心底的真实感受,对她直点头。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当这个秘书,作为你的朋友,我愿意替你揽下这个虐人的活,怎样?”夏颂脂趁机道。
胡狸感激地看着她,“你真的把我当你的朋友?以前我冒你的名大闹婚礼的事你不怪我?”
夏颂脂和善地微笑着对她摇头,“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这么一闹,我怎么可能再有机会回到天成身边呢?”
“你和少爷真的很配,你们俩才是天生的一对。”胡狸违心地笑着对她说。
夏颂脂露出幸福的笑容,然后问她:“我刚才说的,你觉得如何?”
“好啊,没问题!夏小姐,谢谢你帮我这么大个忙。”胡狸考虑都不考虑一下,爽快地答应了她。
夏颂脂当场兴奋得快要跳起来,碍于胡狸在场,她只好收敛住。
“以后不要再称呼我夏小姐了,你直接叫我颂脂就好。”夏颂脂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胡狸嘱咐她道:“颂脂,你要记住少爷他喝咖啡只喝蓝山,他出席宴会都只穿白色……”
夏颂脂放开她,站起身,拍着她的脸颊,打断她的话,道:“我比你了解他,他的喜好我应该比你清楚,所以你就不必费心了。时间不早了,你快休息吧,晚安!”
看着消失在房门口的夏颂脂,胡狸尴尬地扬着手,神情呆呆地道:“晚……安……”
“对呀,他们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二十多年,还有谁会比她更了解他?胡狸,你在伤感失落什么?不用整日面对他,不是你一直所期望的吗?现在实现了,你应该高兴。”
“对,我应该高兴,我终于摆脱他了,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呵……”她的笑容比她哭还要难看。
第二日,吕天成因为公司有急事先去了公司,没有像昨日那样载着胡狸一起去。
等他把公司的急事处理得差不多时,一抬头正好九点整,冲着玻璃门叫道:“胡秘书,来一杯蓝山。”
没得到任何回应,却听到扣击玻璃门发出的清脆响声。
“又不是第一天来,不用敲,直接进来,这个规矩这么快就忘了……”他以为是胡狸敲的门,带着宠爱的口吻训斥她。
哪知,走进来的却是一身职业装的夏颂脂,她穿着白衬衫色、黑色女士西装外套和米色的齐膝短裙,长发高高束起,很干练,比胡狸看起来更像一个秘书。
“总裁,你要的蓝山准备好了,温度刚好,甜度适中,请喝。”夏颂脂带着职业的、恰到好处的微笑对他说。
吕天成接过那杯蓝山,上下打量着她,表情震惊又愠怒,“昨日,我们不是谈好了吗?你怎么……”
“总裁是对我的工作不满意吗?我哪里做得不好,请总裁指正。”夏颂脂依旧微笑着说。
吕天成偏身瞟向工作间,寻视了好一会儿,没有看到他要找的人,他才将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身上,“胡狸呢?她去哪了?为什么会是你?”
“胡秘书昨夜已给我交接了工作,从今往后,这里只有夏秘书,没有胡秘书。总裁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说,我一定比胡秘书工作得更好。”夏颂脂回道。
吕天成起身,重重地搁下咖啡杯,绕过她,走出办公室,站在工作间的中央位置,对王杰恺大吼道:“速速去给我把胡狸找回来,我要马上、立刻见到她。”
“总裁,我怎么可能知道胡秘书现在在哪?你这不是为难……”那个“我”字还没有脱口,吕天成的脸色变得阴沉恐怖。
“十分钟内我见不到她,你就给我滚蛋!”他对王杰恺怒吼,完全不给他回嘴的机会。
王杰恺畏惧地回复:“是,我立马去找她,总裁请息怒。”
他刚转身去执行吕天成的命令,电梯门突然开了,胡狸和沈昊有说有笑地从里边走出来,待见到公司内气氛不对对时,胡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在脸上。
沈昊一看场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不但不熄火,还火上浇油,当着吕天成及众人的面牵住胡狸的手,堂而皇之地走来。
“这是上班时间,秘书就该有个秘书样,工作第一,其他事,包括感情的事都只能排在后边……”吕天成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严肃地道。
胡狸用力从沈昊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并退开沈昊身旁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她可不想被吕天成误会,“不是,我们不是……”
沈昊好似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