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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没见过董得龙,对于他的突然到来非常惊奇,基本都在盯着他看,边看边议论,听不清他们在谈论和闲聊什么。
这时,林洁跑过来,掐了一下董得龙,嬉笑怒骂起来,“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我去宿舍找你连鬼影都没见一个,害我跑来跑去,不是说过我们一起来这里的吗?”
董得龙突然发现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们两个,有些害羞和紧张,连忙往右避开一些,向她小声道歉:“林洁,对不起,我走得急忘了叫你一起啦!”
林洁扮鬼脸说:“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董得龙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打情骂俏,连忙转身看向前面人头,不再理会她了。
林洁见他脸红耳赤,知道这是害羞了,见有些人开始接头接耳议论起来,也不好继续为难他了,但又不肯放过他,插队进来,将身子迅速向他靠拢。
后面排队的男青年见他们这样腻歪,有些气不过,使劲往前挤推,十几个人的队列顿时扭曲歪斜,而此刻的林洁紧挨着董得龙后背,前胸两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已经在他背上挤压得变形了,但她很享受这个姿势和气氛一样,完全不理会别人在后面使坏,随着队列伸缩,时而紧贴时而分散。董得龙不知道这是别人故意在使坏,以为人多怕打不着饭菜所以挤抢,觉得很正常,对身后来来往往的两团肉球也不觉得意外和突然,只是感觉有些尴尬和脸红,但又不敢回头观察,怕见了不好面对,只得假装无动于衷。
突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迅速向队列前边走去,没等大家喊出声来,那人对董得龙一通拳打脚踢,嘴里喊着休想吃他女朋友豆腐的话,脸色铁青,下手很重。
大家很快拉开两个人,而董得龙额头嘴角满是鲜血,都沾染到了衬衣和裤子上,但看样子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皮肉之伤。
林洁二话没说,迅速当着众人面,扶着董得龙一步一步往隔壁卫生院走去。但身后传来吕志军的叫喊声:“林洁,你给我站住,今天把话说清楚,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朝三暮四,别走,都给我站住!”
董得龙虽然受了伤,但对后面的喊声听得很清楚,才明白事实真相,使劲推脱,但胳膊酸胀肿痛、腿脚站立不稳,如果不是林洁伸手扶住,恐怕又要跌倒了。董得龙又使劲推开她,勉强忍痛站立,对她说:“你走吧,别让其他人误会!”
林洁带着泪眼说:“都是我不好,连累到你了。但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一厢情愿死缠烂打而已!这次是我害你受了伤,一定要负责到底。”
“你走吧,我和你也没一点关系,这点小伤不碍事,自己去医院擦点药就行,没必要让更多人对你我产生误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快回去,好好跟他解释一下,我没事了!”董得龙忍痛转身一瘸一拐向卫生院走去。
“你哼”林洁抱着头转身回了宿舍,哭得很伤心。
食堂外站着看笑话的人笑得前俯后仰,失声大笑不已。而吕志军追着林洁拐进了宿舍楼。
午饭时分,大部分科级领导都去街道饭馆吃饭了,留在镇政府的没几个人,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也不觉得有多严重,笑笑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董得龙无缘无故挨了一顿好打,身体都快散架了,前几天刚长好的伤口突然崩裂了,腹部慢慢渗出不少血水,浸透了大部分衣裤。全身疼痛开始加剧,胳膊酸疼,腿脚涨疼,腹部绞痛,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身体痉挛佝偻起来,都快站立不稳行走不了了。
董得龙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本以为只是些受了些皮肉之苦,抹点药缓一阵自然就好了,现在腹部疼痛难忍,下面又渗出不少鲜血,有汩汩涌出的感觉,和前几天的感觉一样,头晕目眩,头重脚轻,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
“咚!咣当!”董得龙刚走出镇政府大门便摔倒昏厥了。
林洁跑进宿舍,锁好门窗,小声抽泣,谁敲门都不管。
吕志军站在门口不停道歉哀求,但不管怎么说都听到应答的声音,终于喊累蹲守在了门外,使劲篡掐着头皮,很痛苦后悔的样子。
董得龙被闻讯赶来的吴海全找人迅速抬进了附近不远的卫生院接受救治。
还好送治及时,如果再晚几分钟,恐怕会失血过多而死。他本来就缺血,这次又突然流失那么多,根本不像上次那样流十七八个小时的血也能被救活过来,这次是万幸,很多人眼睁睁看着他躺在街边人行道上,就是没人愿意出手救人或者打电话报警,如果不是有人给吴海全打电话报信而及时赶到并送卫生院包扎止血,这次肯定凶多吉少了。
闻讯赶至医院的张远宏问清事实真相,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哆嗦,对卫生院院长特意嘱咐了几句,打电话知会派出所所长后,气冲冲急匆匆走进了镇政府大院。
第五十六章 血型极罕见()
镇派出所所长李冰很快得到消息,知道镇政府出了状况,在接完张远宏电话后,迅速带了一名干警去了书记室。
“李所,多话我就不说了,你依法办事,快将打人者抓去审讯。要从严从重处理,但要封锁消息,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不得徇私枉法!”张远宏喘着粗气命令,神情很严肃冷峻。
“张书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一定把这件事办好!”李冰说完这话迅速离开了书记室,开始小范围走访摸排。
没过三分钟,结果出来了,是镇干部吕志军干的。在目击者的暗示下,在宿舍楼三楼走廊中找到了吕志军,二话不说,带回了派出所。
“说,你为什么要殴打董得龙?”李冰亲自盘问。
“他欺负我女朋友。”吕志军说。
“你有证据吗?”李冰厉声责问。
“这大家都看到了,食堂里面的人都可以作证,他确实欺负了我女朋友。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调查了解。”吕志军说。
“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李冰问。
“林洁,也是镇干部,是会计。”吕志军说。
李冰使了个眼色,派人去找林洁过来当面对质。
没过一会,林洁来了,很紧张很害怕的样子。
“你叫林洁是吗?”李冰审问。
“是的。”林洁小声说。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李冰问。
“是同事关系。”林洁说。
“还有呢?比如说男女朋友关系。”李冰问。
“只是普通同事关系,我不是他女朋友,从来都不是,是他一直缠住我不放。”林洁如实说。
“吕志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李冰反问。
“我没有了。”吕志军不敢当着林洁的面说谎。
“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殴打董得龙?”李冰追问。
“他我错了,所长,我错了,求求你,我真知道错了。”吕志军说。
“你错哪里了?”李冰追问。
“我不该打他。”吕志军说。
“你认识他么?和他有什么私人仇恨吗?”李冰问。
“他今天刚来,之前不认识,没有仇恨恩怨。”吕志军说。
“你刚才所说都是真的吗?愿意为此承担责任吗?”李冰问。
“是真的,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所长他怎么了?我不会有事吧?”吕志军感觉事态有些严重,急忙询问。
“这要看他的伤势如何了,好了,先这样,把他带下去好好看管起来。”李冰对旁边干警说。
“你可以回去了。”李冰见林洁神情恍惚,大声对她说。
“他,董得龙他人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伤势是不是很严重?”林洁被警醒过来,迅速拉住李冰询问董得龙情况。
“好吧,我带你过去看看。”李冰对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看管好吕志军,迅速带着林洁去了卫生院。
在卫生院病床上,董得龙脸色苍白,呼吸微弱,伤得很重,刚处理过伤口,现坐等县医院送血过来救治。
林洁看到这副光景,很后悔当时做了蠢事,哭着向他道歉求他原谅。
董得龙勉强睁开眼睛,非常吃力地挤出两个字后瘫软昏迷过去。“没事!”
林洁陪在董得龙身边不肯离开,哭得十分伤心。
李冰迅速走出病房,打通了张远宏电话。“吕志军被我暂时看管起来,但董得龙情况不太好,又昏迷过去了,身体太虚弱,急需输血救治。”
“我知道了。”张远宏迅速挂断电话向卫生院赶过来。
“血啥时候能到?”张远宏责问卫生院院长张光林。
“刚才打电话问过了,县医院没有这类血型的血,但已经联系市医院那边了,估计马上会有消息的。”张光林紧张汇报。
“能不能现场抽血输血?”张远宏责问。
“这个当然可以,只是怕来不及验血。最好等市医院送来。这样才会万无一失!”张光林说。
“从市医院到这边,最快也要四个小时,你认为病人能等得了吗?风险大不大?能不能来得及?”张远宏急切地询问。
“这这个我也说不准,以他目前的状况,如果不及时输血,恐怕很难抗得过去醒得过来了。经过观察和询问,他以前腹部受伤有过失血过多的经历,刚才旧伤口崩裂,一时之间流走了很多血,现在总量可能不到三五成,很可能会重度昏迷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张光林说。
“那这样吧,我去组织人过来,现在就安排输血,一定要把他救活过来,这是命令,也是我对你的请求,千万要把人救活过来,算我求求你了。”张远宏非常无助地请求。
“别张书记别这样,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责任,一定会竭尽全力救治的,你放心去吧,时间紧迫,一定要抓紧啊!我先替他验型。分头行动吧!”张光林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