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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特助,你当真是第一次玩儿钱?”
“当然,以前跟他们玩儿,都是输一局罚多少个俯卧撑的,不然你觉得输太多的话,我们也可以换成做运动。”
听着陈谷被输到有些怀疑人生的语气,侯元朗却也不甘示弱,竟然还学起了开玩笑,只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太紧绷太让人觉得好笑。
“如果真是做俯卧撑的话,我是没关系的啊,只是陈谷你可能得爆血管啦,哈哈哈哈”
听着罗浩的幸灾乐祸,陈谷嘴角挑起邪气的一笑,虽并未接话,但是心里一动,连一个眼神都不需要领会,身边的白灵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用意。
便整个鬼影一动,在大家再次开始发牌的时候,白灵便飘荡到了罗浩和侯元朗身后伺机而动,待到发牌结束时,所有人的牌面都还扣在桌面上时,白灵便对着罗浩和侯元朗的牌,轻轻的吹出一口灵气。
等到他们在拿到手里时,整个牌面就已经全部大变样了。
“嘶”
一边理着手里的扑克牌,陈谷挑起一边眉毛满脸戏谑的模样,看着突然脸色变得有些微妙的罗浩,差点没有忍住便笑出声来。
因为有了白灵在,陈谷哪里害怕自己赢不了?
他怕是只会担心,白灵把牌给他变得太好了,让他们失去了挣扎赢的信心。
就在侯元朗眉头紧锁,和罗浩脸色不相上下时,趁着他们无暇顾及,陈谷得意的扬起脸,悄无声息的对着他们身后的白灵,狠狠的抛出一个媚眼。
“那,刚才是谁说,把赌注换成俯卧撑的呀?”
看着陈谷得意忘形的样子,罗浩和侯元朗都瞬间没了气焰,两个人都望着陈谷尴尬的笑笑,却是一副不甘愿的神情。
没想到,陈谷的第一手牌打出,就是一连到底的顺子,并且还嚣张跋扈的继续开口说道:“小特助,你们平日里赌俯卧撑,都是几个起跳啊?”
顿时罗浩脸色大变,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便赶忙的抢话想要替侯元朗答,却不曾想两个人在同一时间里,都同时开口说了一个不同的数字。
“一个!”
“十个!”
话音一落,就连漂浮在他们身后的白灵,都忍不住的被逗笑了,只是他们听不见而已。
这接下来嘛,当然就是从玩儿牌时间,变成了运动时间了。
只见陈谷优哉游哉的躺在沙发上,脚尖有条不紊的划动着节奏,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着眼下的侯元朗和罗浩,双双趴在地上奋力的做着俯卧撑。
看着侯元朗游刃有余的样子,又看看一边罗浩双臂发颤,整个人都快累哭的样子,陈谷就觉得异常的好笑。
而旁边不甘寂寞的白灵,更是调皮捣蛋得一流,见罗浩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白灵还吹出一口灵气,整个压在了罗浩身上。
“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求饶,我求饶还不行吗?”
罗浩被瞬间压垮在地上,整个人趴在地毯上就不起来了,一脸虚脱的样子。
“你看看人家,你还刑警呢,等孙念念醒来我一定告诉她,让她一定要加强对你的体能训练。”
“别呀陈谷,这大晚上的,你就饶了我吧,实在,实在是没力气了。”
听着罗浩认怂的话,陈谷嘴角挑起一抹偷笑,本来就是哥们儿间的开玩笑,哪里会一板一眼的要求他做完,只是旁边的侯元朗,一向少根筋,而且又认真诚实。
“叫大哥,叫声大哥我就饶了你。”
“哎哟喂,我的哥啊,大哥啊”
陈谷故意逗趣的话一落,罗浩就没脸没皮的大喊起来,而且阴阳怪气绝对足以颠覆三观的那种,瞬间便将陈谷给逗乐了,就连旁边向来一本正经的侯元朗,也“噗嗤”一声笑得倒在了地毯上。
“大半夜的鬼喊鬼叫干嘛?侯元朗,等子陌醒过来,我一定叫他开除你!一群混蛋!”
突如其来的一阵咒骂,年末站在季子陌房门口,一脸的凶相和趾高气昂,瞬间所有的欢乐气氛戛然而止,大家都面面相觑眉头紧皱。
唯独侯元朗,被年末这样指名点姓的指着鼻子骂,本就脸皮子特别薄,现在就更是红成了一颗大苹果似的,看上去又可爱又憨厚。
“砰”的一声甩上门,厅堂里所有的人都好像松了一口气,只有飘来荡去的白灵,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简直想要透过房门进去,啪啪的在年末脸上甩上几个大耳光。
“咳咳咳咳咳咳”
刚还在愣神当中,就突然听见一阵咳嗽声,所有人都立马惊醒了过来,绕着厅堂去到卧室的方向,果然是孙念念醒来的声音。
“头儿,你可终于醒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让人去给你重新弄药。”
看着围在眼前的罗浩和陈谷,后面还站着一脸担忧的侯元朗,尽管他没有说话,孙念念也能感觉到,他目光传达出来的关心。
“我,咳咳咳昏迷多久了?”
听着孙念念勉强可以开口说话了,陈谷便率先离开了床边,吩咐着佣人赶紧弄药,而后面的侯元朗也默不作声退了出去,只留下了罗浩守在那里。
“你已经昏迷四天了,不过醒来就好,醒过来就好,还别说,陈谷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
罗浩一脸担忧的样子,飞快的便掩饰了过去,只是听着罗浩的话,孙念念有些不太明白了,难道这些天里,陈谷都跟他们坦白身份了?
“季子陌呢?醒了吗?”
话音一落,便是罗浩失望摇头的模样。
第103章死亡的味道()
眼看着孙念念想要挣扎着起身,一醒来便满心满脑子都是季子陌,罗浩阻拦不了正有些发愁的时候,陈谷便端着一碗重新弄好的血燕,慌忙走了过来。
“来,快把药给喝了。”
看着陈谷端着一碗汤羹,孙念念刚想起身,便也只好重新坐了下来,只是刚一接过陈谷手里的药,孙念念便眉头紧皱,忍不住的询问出声:“这什么药啊?怎么这么大股血腥味儿呢?”
听着孙念念的话,陈谷脸上的笑容明显僵硬了一下,却也丝毫没有引起孙念念的注意,便赶忙开口解释到:“这是碗血燕,你应该是伤还没好,医生说你喉管里有少量出血的情况。”
“对对对,赶紧喝吧。”
一边的罗浩也赶紧帮腔着,只是孙念念此刻刚刚醒过来,头脑还不算太清楚,便什么也没多想,端着汤羹开始一勺一勺的往自己嘴里送。
这浓烈刺鼻又味道有些怪异的血燕,孙念念原本是喝不下去的,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季子陌捏着脖子,自己几乎听到了骨头和喉管破裂的声音后,便也还是强忍着给喝了下去。
只是这之后,久久挥散不去的血腥气息,让孙念念心里莫名其妙的发紧,又感觉怪异。
就在孙念念重新躺下,所有人停止嬉闹开始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时,年末从季子陌的房间里探出头来,她阴鸷的眼神里此刻全是杀意。
年末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脸的冷漠一脸的狠厉,她快速的扫视了一圈整个客厅出,和依旧无人守候的孙念念床边,便想也不想的走了过去。
喝完陈谷特意安排的药,孙念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立马倒下后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她感觉到了身边有人在靠近时,却无论如何也醒不了,就像是自己做梦了一般,被死死的困在了梦里。
年末满脸的杀意,她高高在上盯着沉睡中的孙念念,脸上尽是猜不透也看不懂的表情,只觉得让人后脊梁发麻,莫名的有一种寒意。
“孙念念,这都是你欠我的!”
只一句比此刻屋外大雪覆盖的严冬,都还要凛冽刺骨的一句话,年末俯身附在了孙念念的耳边,尽管孙念念此时此刻醒不过来,也突兀的从全身传来一阵冷颤。
恶狠狠的盯着孙念念的侧脸,年末便快速的摸索到孙念念手上打着吊针的地方,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吊瓶链接针头的橡胶管,在靠近针头的位置上,用力的给拆分开来。
瞬间,原本往孙念念身体里输送的药水,喷洒了年末一身。
而她却毫不在意,迅速的把那拆开的一头塞进棉被里,才又迅速起身将那原本快速滴落的吊针速度,给调到了最为缓慢的位置上。
而紧挨着打在孙念念手背上的针头处,此刻已然开始出现了回血的状态。
眼看一切悄无声息的弄好,年末挑起一边眉毛嘴角勾笑,一边俯身假惺惺的替孙念念盖好被子,一边将她打着吊针的手往被子里藏好,然后附在孙念念耳边开口说道:“好好享受吧,我要你一点一点的,品尝着死亡的味道。”
等到罗浩和陈谷重新回到客厅里时,一切早已经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年末从来不曾离开过季子陌的房间一样。
只是那被拆开的吊针橡胶管,就算是在最缓慢的滴落节奏下,也依然浸湿了一大片棉被,只是这悄无声息的一切,完全掩盖住了所有的视线和注意力。
而仍旧打在孙念念手背血管上的针头部分,此刻更是血流不止,早已经顺着那一小截残留的橡胶管里,流淌了出来,并且早已经有了越来越凶猛的架势。
“头儿又睡着了?”
“嗯,吃了那个药就会这样,正常的,让她休息吧。”
罗浩淡淡的抬起眼睛来,隔着一定的距离观察着孙念念,听到陈谷的解释后,便也什么都没多想,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只是猛然的又撑了起来,像似又想到了什么一样,继续开口问道:“那季子陌怎么办?你这么行,怎么想不到方法。”
陈谷一边低头玩儿着手机,一边拿眼睛瞟了瞟罗浩,仿佛脑袋里正在过滤着,哪些话该讲哪些话不可以似的,愣了半晌才回嘴怼了回去。
“他只是皮外伤失血过多,那么强大的陌冉集团医学团队都说过了,难不成我进去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