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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很认真地说:“你星期六去了吧,因为我迟到你不快乐了?”
考量半晌他问:“为什么迟到?”
“……”
“我给你机会解释。”
纪安言当然知道前男友三个字的杀伤力,避重就轻地说:“你没看到我病了吗?身子不舒服躺了一会儿。”说完,还调皮地捏着鼻子,用鼻音说:“这么没人性,我都生病了,你还对我生气!”
“真是这样?”他问。
“当然。”
慕向东看着她,话锋一转,“言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
纪安言不是没有犹豫过,只是任锦的事儿真的说不得。太对不起他了。况且她也不打算再和任锦有什么牵挂,说一次善意的谎言又何妨。
想到这就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是真的。哎哟,不就一次嘛。以后你再放我鸽子就行啦,我不会气你,真的。”
她把声音弄得这么愉悦,他的脸却倏然变色。
109 纪安言,我给过你机会()
他的双腿微伸,把她推了推让她下去。
“下去。那个案子你真想接,就和洛律师说。”
纪安言隐约觉得他有东西压在胸口闷着没说,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道:“你也不待见我,既然你不待见我,我就下去了。”
话落他却不为所动。
她真觉有种由内而生的挫败感,撂了撂发丝,差点没跺脚。往门口走去。心口真是凉。
然在与一门之隔的距离,“为什么说谎!!”
一声偏低的喝叫突然贯穿耳膜,随之张扬的纸张被甩了满天,其中一张直接刮花她的右脸,火辣辣的疼。
纪安言捂住受伤的脸,原来被纸张刮着,竟是这么疼。
茫茫然然地回过头来,她眼神是这么空的,相比他的,浸染着一种她诠释不了的怒。似乎更像失落。
后知后觉地想,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向东……”
慕向东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他撑着桌面,嘴角都是抿着的。方才的最后机会被她一指碾碎了。他还能说什么?他看着她,眼里闪着陌生得令人心寒的光。
“有什么是我不能给你的?你非得在他怀里哭?非得为了他跟我说谎!!”
她急迫地摇头,“不是,不是这样,是……锦哥哥他突然回来了,我是最后才知道……”
他的眼依然这么深,看着她的神情也突然变得很陌生。本藏在心里更多难听的话在看到她苍白的小脸时居然只能化作一团怨气。他不再看她,冷冷地转身面向窗口。
“你出去吧。办公时间不谈私事。”
她哪肯,上去就抓着他的衣袖。慕向东闪了一边,别过头去,“纪安言。我给过你机会的。”
她不要,身子已经好累,又不想这么被他漠视下去。
她不敢碰他,只能难受地说:“我不是故意骗你,你一定要听我解释,一定……”
话未落,外面有人在敲门。
因慕向东有个习惯让助理或秘书直接进来,无需敲门,这回王律师直接进来了。眼神触及的场景可谓鸡飞狗跳,法律文件撒了一地,她惊讶地圆了眸。
可人都进来了,况且是真的有事禀报。她当做没看到说:
“慕律师,我来跟你谈谈那个联盟的事儿。”
慕向东收回视线,闭眸冷静了下情绪。然纪安言眼眶已经红了,诺诺地把那些纸张拾起来,放到他桌上,低声哑气地说:
“你们慢慢儿谈,我先出去了。”
说到尾端,哭音早隐隐若现。
王律师目送她离开后,坐下忍不住问:“脸色好难看,她没什么事儿吧?”
慕向东想了想,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和王律师说声:“在这里等一会儿。”
他出门没有朝着纪安言的方向追出去,反倒叫来了童枫。
“怎么了?我刚刚看到市长千金红着眼儿下去了。”
他表情像打了几个死结一样,声音低沉:“我和她闹了点事,她身子不好,你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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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一叠钞票()
童枫不了解太多的内幕,点了点头下了去。
事实上童枫追下去就看到了纪安言的身影,走得浑浑噩噩的,魂儿都丢了。只是不敢上前,上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慕向东让他看着她,可没说要帮什么。
到了楼下,她有点恍惚,封焕恰巧背手等在电梯外,想着刚刚电梯示意的号码,眼神沉了沉。她从十五楼下来的吗?
“亚泰亏待你了吗?丢了魂似的。”
纪安言没点头也没摇头,绷着一张脸。细看才知道她眼儿红红的,封焕拉着她欲离去的手,“做什么?”
她没应。
“走,去。”
“去哪儿?我不想去。”
“啰嗦什么,去喝杯咖啡。”
纪安言给他半推半就地去了,去时还嚷嚷有工作做。封焕一个电话打给助理让他跟十三楼的人说纪安言跟他出去出友上传
把卡布奇诺堆到她跟前,他打趣问:“见慕律师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打你了。”
纪安言心不在焉地看着饮料,低声念:“他不会打人。”
封焕刹那有种冲动想问她为什么会上去见慕向东。他跟慕向东是几年的哥儿们,知道他一向生人勿进,除了和江羽西这么多年如雾里看花的感情,他还真没有其他花边新闻。他知道,一方面是因为慕向东家庭背景拮据,他们辈分的公子哥儿们花天酒地的事儿他做不来,以前是没能力,今儿是没心情。只是他不是傻子,看得出纪安言回来亚泰开会那天,他眼梢都染了一片喜色;如今又允许纪安言一次有一次地登门。
他知道纪安言喜欢他,可总觉得慕向东有了西子,应不会动摇。
封焕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事实已经彰显在眼前,他却还是问了:“你们在一起了?搞地下情?”
纪安言吸允的动作一顿,俩手一摊,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我不喝了。”没意思。也没心情。
*
封焕回到办公室时,脑海里还一直思索着纪安言说的话。不料走近办公室,看到一个身影闪了出来。那人看到他,惊秫的表情像食了什么罂粟毒一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秘书都在做什么?这是闲杂人等进来的地方吗!”
彭羽喵听他一声声地数落,脸一个片青一片白;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说话!”
封焕对她的态度从来就没有好过,那天她刮花了他车子后尤甚。知道她家庭状况不允许,况且她还救了自己,于情于理封焕都没有道理要她赔偿。他权当自己走了霉运,可这下遇到她跟遇到扫把星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没事儿。”
她摇摇头撒腿就跑。
封焕犀利地看到桌上文件下压了一叠纸,竟是几张大钞。他喊她:“站住!”
彭羽喵顿住脚步,没敢回头。
“压了叠钱是什么意思?当我是乞丐呢?”
“不是,这是之前刮花你车子的修车费。我……”她说得有些艰难,“没办法一下理清,只能一个星期给一点儿。”
“你寒不寒酸?!你不想面子,我还要。拿回去。”
封焕不喜欢她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真想撬开她脑袋瓜看看装的是不是都是浆糊。
“不要。”她人胆小,这一刻却很坚定地摇头。
“拿去。妈的。”他硬塞给她,她却碰到洪水猛兽一般地猛然倒退,失措地说:“一定要还的,你就拿着吧。我,我走了……”
“你给我站住!”
看她泥鳅一样地溜走,封焕把手中的大钞都揉成了一团,扔到了一边。
111 我怎么惹你了又()
纪安言从没有跟慕向东吵过架。是谁说的,小吵怡情大吵伤情。
这次乍看下就是大吵了,她还没见过慕向东生大么大的气。心想能哄就哄呗,这事儿她有错在先。
于是第二天就打起精神趁午餐时间,又溜到了十五楼。秘书说有人在谈事情,她只能坐在一旁干等着。时间久了开始担心得紧,他这么久没吃午餐了会不会饿?纪安言知道他做事一向认真严谨,一时半刻没吃饭是常有的事儿。
想着就又溜到了楼下给他带点外卖,回来时有人从办公室走出来。
她朝那人微微一笑,透着敞开的门看见里面的慕向东一身的浅蓝色衬衫,静静地看着她。纪安言走了进去,看了看表递上饭盒说:
“谈什么谈这么久?午餐都快耽误了。快吃。”
说完一边拆开筷子一边拉开饭盒,仿佛他俩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看了她一眼,说:“放着就好。”
然后头也没抬地埋入工作,看着刚刚那人留下来的口供,翻了又翻,笔尖点着桌面在思考什么。纪安言见了就把饭盒堆到他跟前,好言好语:
“快点儿吃啊,饿了要胃痛的。”
他继续埋头,有些心不在焉地推了推饭盒一边道:“待会儿再吃。”
许是推得有些用力,纪安言来不及接着,饭盒已滑到桌子边沿,顺着掉了下去。饭菜撒了一地,晕黄的豆腐一下酿开来,染脏了一处地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愣在原地,眼珠子怔怔落在那落地的残羹。
慕向东也惊讶地直起身,看着她呆滞的表情一时说不出话来。
纪安言受伤地看了他一眼,几乎愤恨地冲他喊:“你不想吃就别吃,用不着这么粗鲁!我给你送饭惹你了吗?”
说完就气冲冲地抽出桌上的卫生纸,一点一点地擦,可那大片汤水哪擦得完,不一会儿已往垃圾桶里扔了好几团脏纸。
慕向东半弯腰拉着她的手臂制止她,边一手拿起电话交代:“我这里出了些意外,让清洁工……”
没说完电话就啪一声,让纪安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