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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有为,才子佳俊,每场官司若不是十拿九稳绝对不接。或许因为年轻,亚洲首富李嘉诚说那什么来着:年轻人没什么好失去的,那就闯呗!
脚跟隐约刺痛,她坐在马桶上脱了高跟鞋,一看那边都肿了一大包。
心里又来了股怨气,便宜货还真是便宜货,以往她穿的那些穿得久还是肤白柔嫩的。若不是现在“家道没落”,打死她纪安言也不会碰这些三流货。
好不容易安抚安抚了脚跟,正要出去,那啥,洗手间反锁了。
纪安言眉头一皱,再用力地拉门。
“有没有人啊?”
外面徒有回音……
她喊了好多声都不见有动静。这下她心都急了,快下班时间了,不会是清洁大婶给锁上了吧。那她该有多倒霉啊?
不料外面来来回回的传来了脚步声。纪安言心中一喜,扯着嗓子喊:“那个,我不小心被锁在里面了,你开门一下。”
“纪安言啊?”
“是,是,我是!”她报上名字。
外面的人顿了顿,一会儿才开声,说话都似乎带着笑意:“纪安言啊,我告诉你,你不是不小心被锁在里面,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明白?”
16 屋漏偏逢连夜雨()
“纪安言啊你也有这么个时候……”
“市长千金?我呸!”
“来到亚泰就只是个端茶妹知道不?呵,还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了?你早被贬为平民了纪、公、主!”
纪安言听到外面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一颗心凉了一片。
“你们给我开门,开、门!!”
其中一把声音像是王玉的,嗓门特别大,所以她认得。“你就在里面享受一夜吧,纪、公、主。”
她有意无意地强调最后三个字,然后纪安言就听到了几个人脚步离去的声音。
她心中那团火都升到了喉咙,气急败坏地踢着门。她没带手机啊,这样下去是真要被关一夜了!
“回来,回来啊!!!统统给我滚回来!!!”
叫破了喉咙叫得她累了,脚也踢疼了,纪安言狠狠地跑到洗手盆,想取点水敷敷脚丫子。怎知刚打开水喉,那水突然像喷池一样哗啦地往外冲击。
纪安言喊得破了声,等她手忙脚乱地关了水,全身已像个落汤鸡。
回身才看到一个黄色牌子被扔在了洗手盆下,牌子上写着“修复中”……
所以……是她们搞出来的。牌子给她们收了起来,再将她反锁,这是全套计谋。纪安言一下觉得委屈得不行,看着镜子里那水滴猛地从发丝滚落,方才的霸气全没了,泪水差点儿冲出眼眶儿。
喊的、踢的、撞的,能用的她都用了。
要她用身子使出全力她可不舍得。从小到大就是朵娇嫩的花儿,一丁点会让皮肉疼的事儿她都干不来。
纪安言无力地挨着门坐了下来,身子冷得哆嗦,抱着膝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迷蒙间,似乎听见了门把转动声。
心里一个激灵,她猛站起来。
还没说话,门就开了。迎面是个清洁工人。
“你怎么……哟,怎么湿了……谁把你关在里面了??”
大婶似乎吓坏了,看着她关心地打量上下的。
纪安言就像那冤枉入狱的假罪人,一股怨气挤在脑儿,哪还想跟她寒暄。满面怒气地推开她,“你让开!”
这一推大婶差点摔了跤,回头就见她狼狈冲出去的身影。大婶扶着墙稳了稳身子,忍不住骂了句:
“这没礼貌的孩子!!”
纪安言是真受委屈了,拿着包包就往楼下冲。下班时间都过这么久了,她现在浑身又湿又累的,哪经得起什么折腾,只想好好回家大哭一场。
下班时间过了,剩下几个加班族在大厅里,一见女孩儿浑身湿漉漉地从电梯走出来,都诧异了一下。
纪安言脸上已分不清是怒意还是冰寒,幽魂一样地穿过大厅。
喵喵的手机没开机,她联络不上。
她想打车车子却没一个愿意停下,估计是看到了她浑身狼狈,怕弄脏了车后座……
人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来真有这么回事儿……
17 搭个顺风车()
然在近乎绝望时,大厅里却走出一个人。
纪安言认得他——童枫,慕向东的得力助手。
她眼睛一眯,蹭了上去。童枫加班了两个小时,神色有点疲,手扬着车钥匙正往公司停车场步去。
“童先生。”
童枫闻言停下脚步,转头时表情真不知是惊多还是怕多。脚都不由退了一步。
“你……”着实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
市长千金?纪小姐?
纪安言这辈子都没觉得这么难堪过,衣服湿了个透不说,发梢还愣湿愣湿的。童枫怪异的眼神让她更笃定了自己此刻的邋遢。
“你回家是吧?”
童枫这边还没张嘴,她似是怕被拒绝般,先跑在前头,嘴里飞快地念:“那送我回家。”
本来想拒绝的话一看到她落魄的身影都滚回了喉咙。童枫终究是心软之人,可这边正苦恼着该怎么说……
到了停车场,见童枫朝那大众辉腾黑车按下遥控。
她心虚地抢着上后座,喘了口大气。好久好久觉得浑身不对劲儿,缓缓掀眉,这才发现……身边居然坐了个高大威猛的人。
纪安言吓得整个人都退到了车窗,第一个念头就想夺门而出。可手脚是湿的,刚刚厕所里的厕纸用完了,她一怒之下跑了出来,此等狼狈样儿该如何出去叫车?
矛盾的念头一出,她莫不只能咬牙,悻悻收回欲拉开门的手……
慕向东此刻坐在车内,端庄肃穆,他的双脚并拢,合膝上放着一台手提电脑。而她这个不速之客显然是给他凭空丢下颗炸弹,他侧脸打量着她,眸光犀利得如同豹子。
“有事?”
声音很沉。
显然也没有兴趣知道她这一出“湿身”从何而来。
这时童枫也上了车,往后对上慕向东的视线都有些惶恐,真心表示不知道状况。
纪安言再如何厌恶这个人,也不得不感叹风水轮流转,怕死人家赶她下车,立马抢先回答:“童枫答应……”话到尾端,声音却自知理亏地变小了,“……送我回家。”
童枫那表情一个雷雨骤变啊,见过蛮横,可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当下即刻醒目地看着落到了慕向东的脸部表情,不料他居然没说什么,视线重新回到膝上的电脑上。眼神万二分地专注,完全是回到工作上不容打扰的模式。
知道那是默许,童枫踩着油门缓缓离开停车场。
纪安言心口松了一会,随手拿起车边小柜子的纸巾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
她从三岁开始头发就没有剪短过,许是遗传了杨蕊的好基因,发丝一直是柔柔亮亮的。早晨起来不必梳头发,一样蓬蓬柔顺,羡煞旁人。这不,发梢上的水珠特难缠,她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
纪安言恼了,甩了甩发尾,再用力地擦拭。
似乎不知道发上的水珠早张扬地往外溅。一滴滴地落在隔壁人的文件上,起先慕向东仅仅是一瞥而过,可在水珠愈来愈频繁,甚至……落到了键盘上的时候,他打字的手突然顿住了。
18 手机大战()
纪安言还努力跟发丝战斗,手上突然一空。
慕向东稍用力地合起手提电脑,表情阴晴不明。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不太会待人处事?”
“……”
他说的话低而缓,表面听起来客客气气,私底下却蕴藏着一种慑人的犀利力量。
纪安言脸在震惊中咬牙,一个字一个字道:“没、有。”
慕向东夺过她手上的纸巾盒,放在自己侧边,没再说话。
“还给我!”
“‘请’字都不会说吗?”他波光清冷地问。
纪大小姐脸刷白了,“你以为你是谁?!别人的一个棋子罢了,说白了你不过是摇着尾巴向着我爸的小白脸!你拽什么拽?!”
前面的童枫一听到大小姐在座后发飙都一双眼睛都瞪直了,透着望后镜观察着慕向东的表情。只见他眉头稍微动了一下,表情变了些许,可并没有接话。
他们碰巧赶上车水马龙的高峰时期。空气好像都变得浑浊起来。车厢里压迫的缄默、发丝内的水珠都让她急促不安。
纪安言也懒得理他,开始抽出手机,打着愤怒小鸟的游戏。
打得上了瘾,她也忘了留意路上的状况。
慕向东听着耳边刺耳的猪叫声,眉头一拧,睁开眼时似想到了什么,
撇头看着认真玩游戏的女孩,手一伸,直接将她的手机抽了出来。
纪安言手上一空,就见他正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手机,然后机械性地不知在按什么。
“我又怎么得罪你了?还给我!”
她真的气得快疯了,伸手想抢回来,可慕向东动作敏捷,左手右手交替,在纪安言几乎碰到手机的时候,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纪安言害怕地手一缩。
说来她还真不得不承认慕向东这个人,有着说不出的气场。她纪安言没怕过什么,可偏偏怕死他会掐她似的,整个人都贴到了沙发后座。
慕向东低下头,手指在她手机荧幕上飞快地按了几下。
数秒后才把手机一扔,扔回了她怀里。不等纪安言说话,他已抱着胸,闭上眼假寐。反正工作的兴致都给她弄没了,他索性歇一会儿。
纪安言睁着眼睛检查了手机一会儿,没什么变化啊。
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19 很好的教训()
华灯友上传
交通好不容易顺畅了些。
纪安言拿回手机后,连玩游戏的兴致都没了。安静地看着车窗外,其实心里总有一块愣是放不下。有他在的空间莫名地急促,好像氧气都少了些许。
她转头看着那睡着的男人时,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