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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中毒了……
今儿出来的目的很简单,是给封焕买份礼物。貌似他那天帮她在法院打了漂亮的一仗,她还没来得及送他礼物好好谢谢他呢。本来就有这个念头,只不过封焕之前的态度不冷不热,她也有自知之明,不好去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是吧!可就是这么一夜,那么神奇地,俩人的关系像是确定了一样。神奇得她不敢相信。
边走边心里一直在捣鼓着,他什么都不缺,买什么好呢……
走着走着就到了男士装柜,她念头一转,眸光落在那凌乱的花色上,终闪出一个不错的主意。
*
回来时还早着呢,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声响。他该是洗澡去了。
彭羽喵趁他未出来,脸红红地把那小盒子放在床头柜子,刚要转身离开,却瞥见床头柜子上的黑色手机。
她当时真的只是想查看时间,因为每个星期六的早晨她都负责把封老太叫醒。主卧的时钟坏了,而她的表落在自己以前住的那个偏房里。
却是那样一个无意识,把她所有所有以为到手的幸福都扼杀在摇篮里。
指尖下那一点,一张俏丽的脸跳了出来。
圆眸朱唇,长发小鼻。
说不惊讶是假,而后是那种密密麻麻咯在心尖那种疼… …
彭羽喵脚一酸,跌坐在床边,看着那屏幕一打开,自己好友的俏脸就这么大喇喇地出现在自己丈夫的电话屏幕上。
前一秒那些还未沉淀的喜悦已不知从哪个窟窿又流了出去。
流得好快好快啊,快得她都抓不住了… …
她好仔细地翻看,一张一张翻。
封焕手机没什么照片,仅有的五张里,封力南占了两张,而她的好友——纪安言占了三张。她呢,一张都没有… …没有。
三张里,纪安言都是侧着脸,有在办公的,在微笑的,还有在聚会中她被剪接下来的生动脸庞。而且一点开屏幕就看到她照片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封焕昨晚在盯着纪安言的照片看?又或是……在他们做着这么亲密的事儿的前一秒,他还在用照片睹物思人呢??
脑子里一阵五味瓶打翻后,然后什么都这样… …残忍地变得好清晰。
她刚认识他那会他不是有意无意总问起纪安言?
还有上次开例会时全亚泰上下无人知晓纪安言的归来,只有他。
还有… …好多次的好多次,他都有意无意说,纪安言说什么什么来着… …
174 你真的开心吗?()
她觉得心都快抽搐了。
人所谓的爬的高、跌得重她现在才深切地体会到。
不就是那样吗?
她得了点甜头,所以她开心了,她开心了,所以她贪心了。
浴室的花澡流水声还在悦耳地响着,几乎还可以隐约听到他哼的小调。夹杂着那么多欢愉的意味。
可是封焕… …你真的开心吗?
你娶了我,真的开心吗?
彭羽喵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门,神差鬼使地就给纪安言打了个电话。她没有质问的意思,她只是很彷徨,不知道该怎么办… …
纪安言那边嘟囔着说:“干嘛啊,七早八早的,扰人睡眠会遭雷劈的知道不?”
以往每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她都这样坦然。
可这次心尖只有一种感受——惶恐。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连脚趾都在抖。
“纪安言… …我今天没事儿干,我们出来逛逛好吗?”
“你百年邀我一次,我说不似乎也说不过去呢?”
“嗯。”
“在哪儿,给我十五分钟。”话落,那边就响起叮叮咚咚的起床声。甚至还有一把男性的沙哑声,似乎在拴着她,问:“去哪?”
纪安言拉开电话,风淡云轻说:“出去。”
慕向东睡意依然重,却还是坚持地说:我送你。
彭羽喵只听到纪安言那边有些脾气地嚷他:“不用!”
也不知道他俩发生什么事儿了,好似不太和谐。
*
纪安言今天穿了一条深色针织裙,乳白色的围巾裹在她柔美的颈上,将她身上最漂亮的锁骨形状全都藏在了丝缎下。
一直知道她是漂亮的,所以打认识她起,彭羽喵就扮着土包子兼跑腿的角色。
可是这样的身份差距从来没有像今天让她这么彷徨过。
纪安言在她们常聚会的咖啡厅坐下,点了份奶饼和焦糖拿铁。彭羽喵跟她点了一样的,待她发现时,心里才一阵苦嘲。
原来她就是这样的人呢,一个毫无主见的跟屁虫。
那她到底哪点值得封焕青睐呢?
没有。她知道的——没有。
“你怎么啦?魂不守舍的?”纪安言纤长的五指在她眼前晃。却晃出了她眼中白花花的眼泪。
彭羽喵将眼泪往回吞,咬牙说:“纪安言,你当初是怎么把慕律师追到手的啊?”
“我?死缠烂打呗。”她说着,又想想,“也不是。他说他早前也对我有意思了。估计只是比我慢发现吧。”
“这样啊… …”她头低低地垂了下来,是吧。当然要对方喜欢你才成;不然再死缠烂打,一个巴掌又怎么打得响呢?
“你和封律师怎么了吗?”
彭羽喵允了口咖啡,吞下后才惆怅地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不管我做多少,都很难让他动容。”
“瞎说!”纪安言摆摆手,诚恳地想安慰她:“他当然在乎你了。你不知道,我请他好好帮你打官司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彭羽喵倏地抬头,声音结结巴巴地,“你… …你让他帮我的吗?”
····
175 真相()
“是啊,你也知道。封律师这么忙,我跟他一提,他直接答应下来了,那是为什么呢?因为是你呀!”
“……”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呢,因为是你纪安言提了出来。
那阵子他多讨厌她她怎么不知道。
原来只是因为纪安言一个小小的请求。
如果来之前还带着一点浅浅的希翼,那那点卑微的火光也在她最后一句话中如数消灭。彭羽喵想,为什么她这么笨,为什么她就没早点发觉呢?
她甚至在想,昨夜他这么温柔,就是因为她父亲生病了。
他同情她,头脑也是一时糊涂… …
*
封老太和封力南在吃早点时,忍不住把头凑上去。
“南南,你以后千万要乖。<;>;九点就呆在房里别出来了。”
“为什么?”封同志拿着刀叉抗议。
“你傻呀!爸爸妈妈要一点相亲相爱的空间啊。你也希望他们好好地,是不是?”
封力南眼珠子一转,“那以后爸爸都和妈妈睡吗?”
封老太想着今日彭羽喵羞红着脸从主卧溜出来,不由一阵爽笑,“当然。”
不久封焕从楼上下来,心情极好地在手里抛玩着一小锦盒。扫了眼餐桌,他似乎已经理所当然地问:
“喵喵呢?”
“喵喵啊,刚刚不是出去给你买礼物吗?后来回来了啊,在楼上吧。”
“买礼物?”封焕眼睛一亮,不由把眼神转到手上那轻盈的东西上。还以为那是她自己的什么东西忘了拿,还打算帮她拿下来逗她玩儿一番。没想到… …居然是给自己的礼物?
“是啊。”封老太笑眯眯,“说是谢谢你帮她打官司,什么官司她也不肯说。哎,你看喵喵多有你心,别老欺负她成不?人家一个女孩子嫁过来也不容易… …”
封焕惺忪的神色已经透着一丝丝眉飞色舞,一边打开盒子一边哼一声,“您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我疼她都来不及。”
还果真是礼物。
里面躺着一条丝缎的深红色领带。
他顿觉爱不释手。
那头呆子,还算有点儿灵性!知道给他报恩。
想着,嘴角都弯了起来。
*
纪安言出街没多久,家里座机就响了起来。
慕向东睡眼惺忪地接了起来,那边的人声量甚是洪亮:“慕律师,您让我查的案子有眉目了。”
“说。”
那人显得有些吞吐,“呃……您还是亲自过来吧。”
他右眼皮一跳,一种不祥的预兆从背脊蹿了上来。
“好,我过去。”
到了侦探办公室,王振把照片都递了上前。手指指着某张扣了扣。
“证实了当年你父亲驾驶的车上确实有半吨毒品。”
慕向东眉宇一敛,“这我知道。我只想知道毒品是怎么不翼而飞。”
王振呼了口气,“查过了,当时的司机其实并不是你父亲。”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父亲为纪市长顶罪而不自知。他一直认为自己醉酒驾驶而把那年轻人撞得昏迷不醒。听当时的泊车小弟说,七月二号当晚,纪市长从酒店出来后,让人把你父亲送走了。所以撞人的是他,至于毒品为什么不翼而飞,纪市长估计是独吞了。”
176 最后的决斗()
快入冬了,天气预报说下个星期上海或就会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花。
王振站在窗边,嘴边吐出袅袅青烟。
一室清净了一会儿,他看向一旁看着车水马龙的男人,把烟盒递过去。他问:“来一根吗?”
慕向东下颚绷得极紧,眼睛看似专注于那样繁华的市景,实质上眼神涣散,思绪纷飞。
许久,他转过身来,“我不抽烟。”
王振微笑不语。不抽烟,只不过是未懂人间沧桑而已。
“你打算怎么做?”
慕向东手从口袋里举出来,居然是凉的。
“你是我,会怎么做?”
王振眉毛一动,“父亲冤枉入狱,到死还不知是替人顶罪,确实让人愤然。若纪佑丞当年真是走私毒品的话,要把他关进去不是难事儿。只是你这女婿和丈夫的身份总要取舍,不然市长千金真会眼睁睁看着你把她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