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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女主全是一出场就‘满世震惊,芳华绝代’各项加分技能无所不在。
而后还有剧情君‘金手指大开’把女主写的比‘田径十项全能’还厉害!
所以,码文人就得随着女主一同进化,悲催的执行‘我猛你猛才能大家一起猛’的奋斗宗旨。
比如,要凸显女主在比赛中一鸣惊人,瞬间闪瞎所有人眼帘,那除了炮灰女配乃必备良药,就得看作者功夫深不深,不写出虚无飘渺神叨叨的意境可不行!
白隐绞尽脑汁,想给阿飘弹的这段古曲配上一段绝佳的意境描写。
但苦于她最近心力憔悴,伤病缠身,再加上阿飘弹的这首筝曲实在太过奇葩,以至她完全无法压抑内心升起的强烈燥动。
从而使得她在听罢第三遍之后,终于一激动而不可收拾!
白隐扯起嗓子怒吼:“阿飘!你再敢弹一次《小白菜》试试!”
“哈哈哈!还能生龙活虎的发脾气,应该没什么大碍。”
二层小楼的地下室里霎时传来某神一阵得意洋洋的爆笑!
白隐寻到地下室,那里丝丝烛火浅光飘摇,俨若一座埋在地下的绝世宝库。
玉箫,古筝,山水墨挂,画屏刺绣。
钢琴,小提琴,击剑,国际象棋。
所有白隐能认出名字的东西都应有尽有,所有白隐认不出的更是摆放整齐。
某神乐颠颠的迎过来:“小隐,你醒了?”
白隐望着满室的繁华璀璨发呆:“这些都是房客留给你的?”
某神悦耳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悦,“小隐,我要严重声明,我在没飘起来之前家底非常丰厚!”
“哈哈,那我小瞧你了?”
白隐朝摆在琴架上的马头琴看去,笑问:“这个是谁的?”
“呃!本人不小心客观评价了一位马头琴专业的小姐,结果她伤心走掉了。”某神一声忧怨,道出被抛弃的往事。
“你怎么说的?”白隐严重怀疑某神所谓‘客观评价’的真实度。
某神无辜的问:“我就说她学马头琴浪费时间,不如回家弹棉花,难道很过分?”
“呃!”白隐抚抚额上冷汗,这阿飘的嘴巴不是一般的毒,貌似比她偶像还毒!
某神闷闷伤感:“我又没说错,她家里本来就是弹棉花的!”
白隐转头去看一整屋的乐器,多少有些诧异:“这些你都会用?”
“当然!你想听?”某神磨拳擦掌,大有在白隐面前一展真功夫的架势。
白隐眼神儿一挑,不是很相信某神的诚意,“你还想再弹一次《小白菜》?”
“难道小白菜不适合你?”某神不赞同的反问。
“除了姓一样,哪里适合?”白隐强烈抗议!
“都很穷啊!而且还都穷的一清二白!”
某神的客观评价总是‘一针见血’,扎的白隐濒临疯狂吐血的节奏!她发誓,这只阿飘绝对是在故意气她!
“我们小隐脆弱的小心脏又受伤了?”某神笑声优雅,却没带着多少的好意。
“哼!本小姐也要打行李回家!”白隐恼火的向门口走去。
啪!
地下室屋门关合,一串肆意流淌的音符在空中飘起,那是一首旋律唯美悠扬的钢琴曲。
乍一聆听,如轻风袭来,似有水滴跃然跳动在风丝描画的五线谱上,水滴里任何一处骨纹都清晰可见,散着水晶般的白织光茫。
更如回忆里那个穿着花裙子在音乐盒里旋转跳舞的小公主,每一次旋转都轻婉明媚。
而‘他’便是围绕在小公主身边那个弹钢琴的尊贵王子,一抬首,一投足,无需多语,便已优雅的无微不至,撼人心扉。
让人不禁伸手前去触碰,却又深怕在指尖碰到的一刹轻易碎了目色里堆砌起来的透明泡沫,让一切憧憬烟消云散,化作乌幻。
白隐记得这首钢琴曲的名字,她喃喃出声,虽然轻浅,却足够让那浮动的黑白键盘怔然停滞:“梦中的。婚礼?”
飘动在空气里的琴音微有断裂,而后又如溪水潺潺缓缓流动。
白隐没想过那些只会在小说里的浪漫画面会如此不经意的浮现眼前。
她诧异回首,望向那不停浮动起来的黑白键盘,瞬间回到现实!
她这是肿么了?居然对一只飘飘产生幻觉?她还没饥渴到如狼似虎的年龄吧?
钢琴前,一缕灰色暗影浮动在烛火下隐约泛起烧烫的雾波,令白隐吃惊不已。
某神轻淡浅薄的声音在低缓飘走的琴声中,像一道妖娆的魔咒紧紧缠绕在白隐身上,让她无法逃离:
“敬,白氏有女‘隐’,现吾‘冉’之空幻虚梦。
今,天日濯濯,地月昭昭,五年大限之日即到,冉以灵契续约许古。望古族仙灵守佑吾等破运改命,共结席氏‘古族’血契!”
嗖!
一片兰花叶子倏的刮着白隐指尖破血飘过,带起一抹血色。
“啊!痛!”白隐惊呼一声,木讷的伸着手指在地下室里跑来跑去找纸巾。
她根本听不懂某只阿飘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也没啥子想法去听!反正翻来复去都是戏弄她的小把戏!
一张纸巾无声飘到白隐面前替她裹好流血的食指,某神的气息吹拂在白隐耳畔,冰凉凉的没有任何温度:
“钢琴曲好听吗?有没有心动?”
白隐望着她流血的手指,悲催怒吼:“你也回家弹棉花去!”
“这个?”
染血的兰花叶在空中无奈的抖了抖,好吧,他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这有趣的妹子不仅胆小,脑袋还不是一般的反应迟钝!莫非在码文时也这么不灵活?
难怪写不出肉肉!肉肉那可是没事就得‘移动,联通’,再‘移动,联通’,灵活性是非常重要滴!
滴!滴!滴!
某神耳边响起一阵心电监护仪的声音。
自从前夜回来,他就越来越能听到医院里人们的说话声。
其中有闻贤生对他病情的诊断,还有席念低沉如冰的命令,以及小护士爱慕他俊美容颜,对他芳心暗许的窃窃私语。
怎么会这样?灵契正在失效?
白隐盯着指尖儿上的血红发怔,她好像看到一颗鲜红的心脏就印在她指尖泛开的血滴里,‘噗通噗通’的在跳。
“啊!鬼!”
白隐浑身一颤,晕倒在某神及时接住的怀里。
某神托着白隐一路往二层小楼飘去,悦耳的声音似是怜惜,似是忧怨,“我的心,很可怕?”
滴!滴!
“唔?”
监护仪的声音再次传来。
某神一声惊愕,似被某种力量强势抽走,未等反应他便已离开白隐的身子。
咚!
白隐狠狠砸在楼梯上,顺着楼板骨碌碌滚下,她轻轻蹙了蹙眉,转首一偏,彻底失去意识!
席氏,省都医院里。
小护士突然发现病床上的俊美男人手指微动,惊慌大喊:“闻院长,席先生的手动了!”
俊美男子张了张唇,轻浅的声音似滴在咖啡里的砂糖,融化时没人听得见,“小隐,受、伤。”闻贤生住在席冉隔壁,立刻一摇一扭的赶来。
他身形一矮趴在席冉面前,好半天才动作僵硬的挺直脊背,疑惑自问:“奇怪,怎么没有?”
高护拿着监控数据走过来,“院长,您指的是?”
闻贤生避而不谈刚才的事,他眼皮未挑的问着:“这两天情况如何?”
高护指着一栏波型数据说道,“您看,心跳恢复很好。”
闻贤生忍着腹部抽疼的伤口站起身,泛起一丝玫瑰红色的眸底并不乐观:
“从今天起加个昼夜护士岗,专门负责观察语言,三岗轮换,必须保持高度的集中力,不得有误!”
高护惊讶掩唇:“是,院长。”
特护病房外,黑漆压压的保镖挡在闻贤生面前。
席念带着一身冷意远远走来,挺拔威严的身影俊美,冷漠,寒霜似雪。
闻贤生转头看向身旁助理:“送两杯冰咖啡到露台。”
助理瞄了眼冰美人,当下拔腿就跑。
席念随着闻贤生的速度慢腾腾走上露台,琥珀色的眸深沉的一望看不到底,“什么时候动手术?”
“短时间内不可能。”闻贤生直接表明态度。
席念无底的眸色阴沉幽冷,声音浅淡如风,“给我一个延长期限的理由,如果不能说服我,席冉会转院!”
两人间的气氛,瞬时结起一层薄冰,剑拔弩张。
助理颤颤的送来冰咖啡,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闻贤生态度高傲的昂起下巴递给席念一杯,愤愤然道:“拿着!”
席念皱起漂亮的眉角,“冰咖啡不合我的口味,你知道。”
闻贤生在席念面前难得硬气一回,“我有说让你喝?你不知道咖啡还有其它用处?”
席念神情淡漠,冷眉微染疑惑:“什么?”
“我告诉你席念,席冉这手术我、我还偏就压下了。什么时候做,究竟能不能做,那得我说的算,没你念大少爷什么事!想转院?门都没有!除非从我骨头上踩过去!”
闻贤生瞪着两只充满怨恨的大眼凶巴巴的望着席念,他说完话,立刻就高举手中咖啡杯,然后使劲扔向地面!
啪!
冰凉的咖啡洒出一地水渍,就像他刚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席念瞥着闻贤生活脱脱像只斗牛犬似的要跟他硬磕,寒凉的眸蓦地沉下几分:“呵呵!不过是踩着骨头过去而已,没说踩着尸体,是吧?”
“你!”
闻贤生被席念完全无所谓的态度一棒子削到谷底,士气大落!他真没想到深藏在席念骨子里的冷漠居然冰凉到这种地步!
席念冰冷的眼神落在地面的咖啡水渍上,转瞬猜到闻贤生送他一杯根本不会入口的冰咖啡的用意。
席念轻轻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