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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好奇的还是他怎么和晨楠,晨欣说的,那么听话,一个假期的作业都做完了,还能忍住不出去玩耍,在家学习?”陈淑敏提出重点,这个得要掌握才好。
所有人都看向张晨楠,她微微笑起来:“就不告诉你们!”
张晨欣马上举手,张福才看向小侄儿,“你说!”像老师点名提问一样,大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晨欣也发现自己这又不是在学校呢,脸红了一下说道:“哥哥答应给姐姐再写一首歌呢!”
张晨楠白了弟弟一眼,这就被出卖了,真没劲儿。
刚才还在微笑的张福德突然不干了,这才刚好点呢,怎么还提唱歌的事情啊?
“唱歌能当饭吃吗,好好学习不行吗?”张福德满脸严肃的说道。
张晨楠撅着嘴吧不说话。
毕竟还是小孩子一个啊!
张晨域端着两碗菜走出来,刚刚好听到这个,笑着打岔,“吃饭了吃饭了,来尝尝本大厨的手艺咯!”
眼看场面就要冷下来了,爷爷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张晨域,眼中满是赞许,“吃饭了,看看晨域炒的菜能不能吃啊!”
大家起身准备吃饭,吴慧娟拉了一下嘟着嘴吧的张晨楠,张晨域在一边叫道:“晨楠,来帮忙啊,快快,今晚可是炒了两个你最爱吃的菜哦!”
张晨楠当然知道这时候得要找台阶下去了,好好的心情不能因为几句话就破坏了吧。
于是爽快的起身去帮忙去了。
大家都坐上桌子了,爷爷看了看,转过头去问张福禄:“晨旭呢,这是干什么,饭都不吃了吗?”
张福才这才问道:“晨旭也回来了吗,我还以为没有回来呢,快叫来吃饭了!”
张晨旭是三叔张福禄的儿子,今年十六岁,和张晨楠同岁,正上高一呢。
老张家的这些人的名字根本就没有什么说道,就是爷爷看着字辈排下来,后面的字完全是凭他个人兴趣给取的,如今叫起来似乎不错。
不一会儿张晨旭就带着妹妹张晨熙走进来了,爷爷招呼他们快点过来,张福德板着脸问道:“去哪儿了,不知道过来帮忙吗,见到大爹,大妈也不会叫人?”
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起来,不时的夸奖张晨域做菜的手艺太好了。
张晨域看着满屋子的家人,心中暖暖的,这样温暖的场面也将随着时间慢慢变成回忆,今后就算勉强把一家人聚在一起,也没有这般和谐的场面了。
吃过饭之后依旧是一家人坐在一起说话,有要好的人来串门,也只能安静得看着这一大家子人热闹的份。
张晨旭要听张晨楠唱歌,这个年龄段,刚走出去见过两天外面的世界,对流行音乐根本没有抵抗力。
张晨楠现在是走到哪儿吉他就带到那儿,可见她对音乐的痴迷程度。
一个小姑娘。整天背着一把吉他,那得是有多大的毅力啊!
这时候张福德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在外面他是书记,回到家里,没有书记,说什么都不好使,有的是人顶着呢。
张晨楠看爸爸不再反对,愉快的挎起吉他弹唱了同桌的你,唱完之后,看向张晨域道:“哥哥,这首歌我唱得想吐了,快给我换一首吧!”
“想吐你不会不唱啊?”张福德还是不爽。
“不唱我唱什么,同学们都喜欢这首歌!”张晨楠回嘴道。说着话把吉他递到张晨域手中:“你来一首吧!”
一家人都看向他,屋子里面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经过今晚怎么一说,张晨域给了他们太多的惊喜,大家都想听听他还能给大家带来什么惊喜。
张晨域本不想唱歌,这种一家人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很难得的,不能搞得太严肃,太正式就不好了。
可大家都在等带着他唱歌,问得办呢,唱给一家人听的歌真心不好远怎么办呢?
张晨域的大脑快速转动着!
第54章 忙碌是一种幸福()
张晨域大脑得去转动着,但他悲哀的发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原来重生并不是万能的,也不是为所欲为的。
眼睛在一家人的脸上扫过,张晨域想起了赵咏华的家,想起了前世今生。对家的概念他理解最深,体会也最多。
脑海中的旋律响起,手紧跟着弹起了吉他,嘴里面也唱了起来:
“梦里我又回到熟悉的家
不见爸妈剩凉掉的茶
一口喝不下
嘴角有岁月的风沙
我的小学证件
爸还收好吗?
你的梳子已长出白发
还让你牵挂
”
随着回忆歌唱,他的情绪完全投入到对歌曲的演绎当中去,因为有生活实践,对家的感情真挚浓烈,歌曲的感染力也自然提升了不少。
张晨域唱完之后,许久之后才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而家里的几个长辈多少也被其中的歌词所感染,许久没有再说话。
年三十一家人早早起来开始忙碌了起来,尽管天气阴冷得可怕,但抵挡不住人们对春节的向往,村子里面彻底沸腾了起来,人们见到再也不是问候庄稼活路,转而问起你家晚饭准备好了吗,你家门画贴了吗?
对联谁写的?
鞭炮干脆吗?
买了糖果吗?
张晨欣和张晨熙两个是唯一可以撒欢儿跑的闲人,其他包括张晨楠都动起来帮忙准备年夜饭。
张福德一大早就有人找上门来求着他给写对联呢。
这时候还没有多少统一印刷的对联卖,很多都是找人写的。
有的人每到过年的时候就拿着毛笔,红纸,墨汁走村串巷帮人写对联,一副五角钱。
但就是这样的五角钱很多人家,尤其是这些内地偏远的农村都是舍不得的,如果央人写了,每家每户再穷也得有两三道门,还有天地要写,算下来至少也得是三块钱到五块钱了,这可不是小钱了。
因此,很多家就会专门找村子里面识字又写得不错的人给帮忙写,关系好的就白写了,差一点的给点玉米或者白米之类的作为酬劳。
张家在村里面是出了名的,甚至在整个镇上都是有名的家族。
原先张晨域的爷爷就是有名的村支书,以脾气爆,胆子大出的名,而后是家中出了两个高官。
严格说起来张福才那不是官,可农村不管你这些,说是高官就是高官,道理都不和你讲。
再就是老张家人丁兴旺,爷爷那辈弟兄五人,下面单单儿子就有十九个,到张晨域这一辈男丁算下来有五十多个,这可不得了,在这个时候人们还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年代,崇尚的是伟人的人多力量大。
而因为时代的原因,加上爷爷他们老弟兄基本都还硬朗得很,所以这还是一个家族,凝聚力十分强大,很多时候办事都是全家上阵的。
正所谓本事越大责任越大,这都不用谁强迫,村里人理所应当的这般认为,张家也理所应当的承担着一些责任和义务,一切都是自发的。
因此,很多人来找张福德写字,张福德的字那是没得说的,若不是进了体制内,张晨域有理由相信,老张家说不得就会出一个书法家。当然大小就不敢保证咯。
张福德忙得不可开交,张福才只好和三弟陪着老爸聊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的字不咋地,毕竟是当兵出来的。
张晨域带着张晨楠,张晨旭三人一大早就到后山去撕松叶去了。
这边有个传统,春节的时候,不在桌子上吃饭。而是在地上铺上松叶,把饭菜全部端到松叶上,一家人按照长幼的顺序从靠近供桌的地方开始坐下来,就坐在松叶上面吃饭,喝酒。
当然这样坐着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流传下来的礼节。
好在老张家出了张福才和张福德两个人才之后,逐渐改变了一些,只是除夕席地而坐,初一开始就把桌子放在松叶上,大家用小凳子围坐在一起吃饭喝酒,聊天话家常。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胡乱的吃过早饭,接着忙活。
一九九零年,村子里面没有自来水,大家还得要去龙潭里面挑水回来吃,用。
张晨域还好,起初不是很适应,水撒了一路,回来的时候往往只有半桶水了,她毕竟有些四十六岁的灵魂的人,很快就总结出经验,找到挑水的窍门。
张晨楠不行了,第一次高高兴兴的去,回来只有一瓢水,还把自己的衣服裤子算弄湿了,回来就不去了,挑水就又成了张晨域和张晨旭的事情。
经验是有了,可身体吃不消了,挑了三挑水之后,张晨域的肩膀火辣辣的疼,掀开衣服一看算红肿了起来,已经破皮了。
无奈,春节要准备的菜太多了,单单洗菜的水就需要很多。
张福才和张福禄接过儿子的活儿干起来了。
终于闲下来的张晨域和张晨旭坐在二叔身边看他写字,顺带着休息一下,别小看挑水,如果不会用力,那可是一个累人的活儿。
眼看时间到十二点了,很多人着急了,可没有办法,只能干着急,张晨域自告奋勇的提出他也可以写。
好吧,尽管有人怀疑,可没有人提出来啊这时候的人们多么纯朴啊!
“是啊,都是高材生,还愁不会写字?”人们毫不吝啬他们纯朴的毫无心机的赞扬,这花若是后世,那肯定是鄙视你了,可现在不,这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赞扬。
他们纯朴的认为上过学的都是文化人,写字那是理所当然的,何况他们根本就不懂字好看不好看。
张晨域也不去理会其他,从昨天回到老家那一刻开始,他的思想也正在发生着变化。
变化是对的,人总要变化才是发展的。
此刻的他对过去的生活更多的回忆,融合到现在的生活中,他更愿意在家人面前过得坦然,诚实,开心一些,所以他不再顾忌太多,他相信自己变化再大,家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