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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是太久太久不曾有这样的缠绵,太久没听过自己这种羞臊的声音,她立刻咬住了下唇,眼底的温泉水汪得就快流淌下来。
胸口被他蹂躏得又胀又酥,她已经失了力起,绵软地由他抱起。他将她放上床的同时,自己整个身子压上去,刻意用叫嚣着的那个部位抵住她腿根。***的已经逼到极致,千钧一发。她都能感受到自己腿跟处无法抑制的湿意。或许是有点惧怕这样轻易沉沦的自己,她伸手下午,想将抵着她的那头巨兽推开一点,却偏偏一掌摁了上去,被那热度烫得缩回了手。
“嗯……”他的唇微启,压抑的呻吟冲撞了出来。他更加急切地寻她的小舌,软腻的舌尖纠缠不放。一边伸手解开她的裤扣,然后立起身来,两手拉住了裤腰用力一扯,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就亮在眼前。再接着蛮横粗鲁地扒掉她的上衣内衣,她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鱼儿,在他的池水里挣扎扑腾,还怎么能游得出去。
陆少勋实太性急,手上的力道也更劲。他用力分开她的腿,欺身过来。进入得太快太狠,池小浅痛叫出声。整整一年未经人事,怎么承受得起他酒后的蛮力?他拉高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臂弯里,将她的身体彻底地展开。然后那熏红的醉眼,恶质地盯着交合的那一处,一下一下,看得清清楚楚,花蕊如此遭他摧折,不胜地颤抖紧缩,滴滴泣露。越看,就越叫他失控。“别看……”她胡乱去挡,却碰得他倒吸冷气,贯入的动作越发狠厉。
其实的陆少勋已经是唤起了兽性的狼,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她的一切在他眼里,是想要一口撕碎的猎物罢了。池小浅仿佛是被钉在床沿上,无处着力,后腰被床垫抵着发疼,而前面被他抵得更甚。只能被迫伸出手臂揽上他颈项,免得被晃动撞击更狠。
他撞击的力道越来越激烈,那里被胀得难受,又每次都顶进她最脆弱的深处,池小浅终于耐不住哭吟起来。他扫一眼小床,虽然爱死了她这声音,但还是只能吻住她,把那些吟哦都吞进自己口中。
看着她承受不住的样子,他动作不缓反疾。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捞起来摁得高高的,让她整朵娇花都抖着开放出来,再残暴地抽弄碾压。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没几下就不受控制地颤抖,先是跌进***无底的渊谷,然后又飞升上来,灵与肉一起,飘到了云端。可是他,一点儿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一切还刚刚开始……
久久的一次结束之后,陆少勋松开她。她瘫软如泥地侧躺着,再不能言语动作。陆少勋起身略收拾了,然后走到小床去抱起孩子,他把陆念执,抱到了陆妈房间去……
当池小浅迷糊睡着的时候,***熏心不惜把儿子发配隔壁的他又爬上床来了。“可以好好做了……”
池小浅噌地睁开眼,对他来说?刚才算开胃菜吗?
可怜的陆念执小朋友,这一晚上母乳也没吃成,被奶奶拿着奶瓶子灌奶粉,哭得呜啊呜的好不情愿。而池小浅第二天也毫无悬念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望向小床,心头一惊,孩子呢!她一咕噜翻身坐起来,才发觉浑身酸疼不堪,腿根处更是火辣辣的疼。
陆少勋今天还要上班,正站在镜子前打领带,见她醒了,笑着走过来抱她,“怎么不再睡一会儿?孩子有爸妈看着。”
池小浅抬头看他,啧啧,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掐指一算昨晚的次数,她恼羞成怒地从牙缝里蹦出一个词:“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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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你一个就把我铁杵磨成你针了(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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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城一隅。
陆寻把遮光的窗帘一拉开,李眉远不自觉地伸手去挡住眼睛,那光线太明媚,以至于空气中的微尘都弥散在眼前,无处遁形。一边的医生看到,温和地说:”你应该适当晒晒太阳,房间也要保持空气流通。”
李眉远就像没听见一样,只是闭了闭眼,适应了光线再睁开。
医生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颓然沉默,依然微笑着走过去,”来,测一下体温。”尽管李眉远一动不动,但她还是耐心地将温度计从她领口伸进去,抬起她的胳膊夹住。五分钟很快过去,医生取出温度计看看,然后笑着说:”体温正常。你好好休息吧。”
陆寻脸上松了一口气,送医生出去辂。
房间又恢复了一片死寂,李眉远呆坐了许久,站起来走到窗边。她有多久没出门了?每天蜷缩在这个小小公寓里,做各种检查,吃一大把的药。那边茶几上,一整排的药瓶子,全是她每日必吃的。而一个小创口,一场小感冒,都可能成为她死去的诱因和先兆。
”爸,我想出去走走。”她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羊绒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对厨房里正在切菜的陆寻说到。
”我陪你去。”陆寻放下菜刀纣。
李眉远摇摇头:”不用了,我就在楼下晒晒太阳。顺便,再买个凉菜。最近吃得太清淡了,想换个口味。”她的语气太稀松平常,所以陆寻点头,看着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坐在小区的花坛上,看来往路人。每个人脸上带着不同的表情,却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脸上只剩毫无生机的死寂。曾经,她是目下无尘高高在上的,可现在,她眼前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羡慕的对象。有买菜回来的妇女,说笑着走过,她们看上去五官平庸且都不再年轻,没有她的惊艳绝色,只有发了福的粗壮腰身。她们大概在交流着丈夫喜欢的菜式,或者在讨论孩子的成绩?但不论什么,都是她此生都无法再妄想触及的幸福领地。也有鸡皮鹤发的老人拄着拐杖散步经过,就连黄昏迟暮的他们,都有着岁月赠予的闲适淡然。只有她,一无所有,此生甚至没有一刻觉得满足和幸福,就要开始数着自己能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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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浅在公交站等车。今天出门前,陆妈还专门交代她要早点回家,因为,今天是陆少勋的生日。她站在站台边心思纠结。其实对他的气才没这么容易消,但是连日腻歪下来,又越来越抗拒不了他的亲近了。
好不容易挤上公交车,她把手上的购物袋小心地护在胸前。那里面是一个软软的小锦袋。装着一个四季平安的豆荚玉坠,和当年奶奶送给她的那个,造型相同。这可是她今天大手笔斥巨资买下来的玩意儿。本来,两人这才和好了没多久,她每次想起那些事,心里都有股邪火没处发,所以并没有打算给陆少勋买什么生日礼物。
只是今天田心拉了她逛街,说婆婆过寿要买礼物,她跟着到珠宝专柜挑,正巧就看到了这个。说实话,她从来没有买过这么贵的东西,但是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心疼,就这样叫柜台包了起来。
连田心都啧啧咂舌,”你现在刷卡的魄力,总算像陆团的女人了天择最新章节。”
她垂头偷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奶奶给的那枚,正端端正正地佩在这里呢。
昨天夜里,她洗了澡,猫在床头找书看时,看到玉佩躺在抽屉里,心血来潮就取出来擦拭摆弄。他的手臂从侧面缠上来,细细密密地吻。她伸手想把玉坠放好,他却将手伸进她的睡衣下摆,用***蚀骨的感触制止了她的动作。”专心点。”他说。
漫天情潮席卷她,她的世界里,只剩一片喘息,和身上紧紧相贴的他。最后,他还紧紧压着她并不起身,伸手摸过掉落在一旁的那个玉坠,扣上她的颈项。莹绿水润的一点,栖息在她白皙细嫩的沟壑间。
他吻着那块玉,也吻着她,”带着吧,特别……好看。”
“想什么呢,脸红成这样!”田心伸手推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拿起东西就走。
快到家的时候,她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那玉。凑做一对,多好。
其实并没有什么生日宴,也就是一家子加上穆以辰他们几个,一起吃晚饭。穆以辰带上了老婆孩子,穆安年看着襁褓里的陆念执高兴得直拍手,“总算成功了!”
“什么成功了?”池小浅笑着问她。
穆安年指着肖牧之说:“去年五叔说,四叔要把宝宝放到小浅婶婶的肚子里,他还说四叔笨,老半天都放不好,现在,宝宝出来了,成功了呀!”
“噗……”正在啃螃蟹的小拇指喷了,无语地望着穆安年,这小姑娘记性能再好一点吗!一年前的事情记这么清楚。
小浅红了脸,垂头转到一边。可恶陆少勋却不要脸不要皮的,凑过来逗小安年,“四叔圆满完成任务,安年奖励点儿什么啊?”
小安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很认真地说:“好吧,就奖励你一个香吻一枚。”说着扑过去,在陆少勋满是胡茬的侧脸上大大地啵了一个。肖牧之在一边看得吃味,“给五叔也来一个。”
“不要!”小姑娘身子一扭,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他跳脚,“为神马!”
“你又不帅……你长得不好看。”在小安年的认知里,像四叔那样穿军装的才最威风,才是大帅哥,像五叔这种眼珠子黑不黑蓝不蓝的,头发直不直卷不卷的,不好看!
“不好看?”肖牧之只差跳到桌子上了,跟小姑娘较起真来:“哪里不好看,啊,你说哪里不好看?”
“这里,这里,这里……都不好看。”小安年一连串指了他好些个部位,眉头皱得厉害,不停地摇头,一脸惋惜,“你比四叔白,可是……这些都不好看……”
边上大伙儿已经都笑瘫了,只看到肖牧之就跟被火烧了尾巴的猴儿一样,龇牙咧嘴不依不挠,“你懂什么!这些最好看!这叫混血!国际范儿!你懂不懂!你个小奶包你懂个什么!”b城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