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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款呼吸很深，声音很低地出声，“如果五小姐不能原谅我，我可以自我解决谢罪。”
夜司寒冷笑了一声，抬眸扫了他一眼。
程言款，“四少，我我禽。兽不如。”
夜司寒眸色很深地看着他，薄唇溢出冰凉的话语，“的确禽。兽不如。”
程言款，“我会向司令请罪，司令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夜司寒看着他，“去吧。”
程言款抬头，愧对四少，站直身子，用力地敬了一个军礼，跑步出了白汉宫，朝着夜靳住的方向跑步前进。
夜司寒目光落在他背影上，一直到远了，拿起手机给夜司嫣打电话。
夜司嫣接起来，难以置信，四哥居然主动给她打电话，真的是第一次！
以前，四哥从来都没有给她打过电话，要么是她找他，要么是四哥直接派程言款过来！
“四哥，您找我有何贵干？”
夜司寒听了她文绉绉的话，皱了皱眉心，低声问，“你昨晚和她说了什么？”
第950章 傻丫头，一定心里很难过吧？（2）（）
夜司嫣，“”
她仔细想，没有在四嫂面前说四哥的坏话呀！
不过
不过经不住四嫂的各种哄骗，她招架不住，告诉四嫂了，说她好像喜欢程言款。
四嫂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四哥了吧？
她脸上一下烫起来。
夜司寒，“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的眼线到处都有。”
夜司嫣，“”
她站在那里，嘴唇已经开始哆嗦，“四哥，我我”
夜司寒低声问，“为什么喜欢程言款？”
为什么？
夜司嫣坐在梳妆镜前，朝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撅起嘴。巴，总不能告诉四哥，她是见色起意吧？
夜司寒，“你不是一向很讨厌他吗？”
夜司嫣小声道，“或许有些事情物极必反，太讨厌了，就变成喜欢了。”
夜司寒，“”
这是他听过最拙劣的借口。
夜司嫣听到四哥没有出声，声音小小地又补充了一句，“程言款不是也蛮酷的嘛，身体还挺棒的。”
夜司寒，“”
他脸色黑了几分，“追男人这种事，还需要求教人么？”
夜司嫣，“”
她坐在那里哑巴了！
这种事四哥都知道了，丢人丢大发了！
四哥在总统府有眼线？
在四嫂那里遍布眼线？
是啊，一想想就是的，要不怎么保护四嫂和小夜夏，可是她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好了，现在惨了，她喜欢程言款想追他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吧？
这些八卦的眼线，还有没有一点作为特殊军人的觉悟！
夜司寒，“声音呢？”
夜司嫣，“嗯，我还在，好好地活着。”
夜司寒低声问，“你现在多大了？”
夜司嫣，“十七。”
夜司寒，“以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夜司嫣瞪大了眼睛，“”
四哥这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完全没有听懂呢！
夜司寒，“程言款去了夜司令那里，夜司令可能会对他做点什么，你可以过去看看。”
“哦！”
夜司嫣应了一声，看了一眼脸上，脸色不够均匀，涂涂抹抹了一阵，拿起一边的口红，画了一圈，才站起来，前后转身看了一眼。
四嫂给她这件衣服好漂亮！
程言款看到了，会不会一眼就爱上她了？
今天她就去试试，争取马到成功！
她穿了一双细细长长的高跟鞋，迈了几步，也不至于摔倒。
她穿过高跟鞋，就是没有穿过这么细的而已。
别说了，四嫂的品味还真是好，这鞋子很漂亮，很性。感。
按照四嫂的思路打扮了一番，如今，她看着终于成熟妩媚了几分，不再像个大女孩了！
还好衣服的颜色比较深，不会衬得她很黑。
她提着裙子左右转了一圈，出了门。
小菱，“五小姐，你去约会吗？”
夜司嫣听到小菱的声音，心头颤了一下，看向她。
小菱上上下下打量着夜司嫣，“五小姐，你这么打扮真迷。人。”
夜司嫣，“”
因为她是要去见程言款。
可是小菱
她看着小菱，有种自己做了贼一样的感觉，轻声问，“你你还喜欢程言款吗？”
第951章 傻丫头，一定心里很难过吧？（3）（）
小菱听了，脸色微变。
看样子，小菱不想再提到程言款，她
夜司嫣伸手摸她的胳膊，歉意地出声，“小菱，对不起呀。”
小菱想到自己还是个处。女身，那么那天晚上到底是谁和程言款发生了关系？
不会是五小姐吧？
她看向夜司嫣，她是和五小姐一起去唐家的！
肯定不是吧？要是五小姐，五小姐怎么可能自己不知道。
可是好奇怪的是，既然她是清白身，和程言款没有发生那种关系，为什么她却有和程言款共度巫山云。雨的记忆？
那些画面，到现在还很清晰！
到底是这么回事？怎么感觉就像中了邪祟一样！
这是她一年来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
夜司嫣看着小菱的神色，想到自己喜欢程言款，总有种当了小偷的错觉，“你你不用太难过呀，他不喜欢你，其实全天下还有那么多男人，又不是非他不可！”
小菱点了点头，“我知道，五小姐。”
夜司嫣没有再说什么，心跳有些快，出了门。
走远了，才揉了揉心口。
以后要怎么面对小菱？
小菱误入其中，和她脱不了干系。
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坏人！
小菱站在门口，看着夜司嫣的背影，v字领，露出大片的背，真的好漂亮。
五小姐这么一收拾，美极了。
要是她像五小姐这么漂亮，是不是程言款就不会对她那么冷淡了？
她想去整容，把自己变漂亮。
她一直在攒钱，已经攒了不少了。
夜司嫣到了夜靳的住处，进了门，看向一楼的卫兵，“夜司令呢？”
门口的卫兵，“五小姐，夜司令去二楼书房了。”
夜司嫣“哦”了一声，“我去楼上找他。”
卫兵，“五小姐，司令和程副官在书房谈话。”
夜司嫣看向卫兵，“哦，这样呀，那我在这里等吧。”
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突然很紧张。
父亲和程言款谈什么？
不会因为昨天的事，真的以为她喜欢程言款，然后找程言款算账吧？
应该不会吧？
他们家老夜不是那么没品的人吧？
虽然这么自我安慰，却依然不放心。
坐了一阵，还是等不住，她站起来，“我去二楼看看，看看他们聊完了没有。”
卫兵，“”
他们看向夜司嫣，“五小姐”
夜司嫣看向卫兵，“怎么那么事多？我又不会打扰他们，我就上去看看。”
卫兵，“”
夜司嫣有些生气了，看着他们，扫了一圈。
是不是平日她对大家都太和气了，完全不把她这个五小姐放在眼里？
要是真的她打扰了他们，那也该是夜司令教训她！
卫兵低了头，“五小姐，对不起。”
夜司嫣重重地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上了楼。
几个卫兵悄悄地看了一眼五小姐。
五小姐今天画风变化好大！
不过真的好美！
夜司嫣走得很小心。
好不容易到了二楼，脚有些疼！
这么高这么细的高跟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穿的！
想到这里，不得不佩服四嫂，果然是国民妖精，这样的高跟鞋穿着走路从来都像走平地一样。
第952章 傻丫头，一定心里很难过吧？（4）（）
四嫂果然是她的偶像。
两只脚踩在地上停了一阵，休息了一阵，脱了高跟鞋，两只手提着鞋子，朝着书房门口走过去。
到了门口，她耳朵贴在门上，听不到里面一点声音！
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好呢！
她到旁边的房间，悄悄地到露台上，轻轻地看了一眼书房的露台，没有人，靠在角落里，怎么还是没有声音？
窗户开着，说话不可能听不到呀？
难道他们不在书房？
不会啊，卫兵明明说父亲和程言款在书房谈话！
或许这一阵，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呢？
她站在那里，没有动，打算听一阵再说。
————书房里————
程言款站在夜靳对面，一直低着头。
他说了，随夜司令处罚。
可是司令一直沉默不出声。
夜靳看着程言款，呼吸一阵深一阵浅，许久，才沉声问，“事情刚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不站出来承认？”
程言款，“”
想到苏涅槃的话，他那么做也没错，大家都好。
他不至于这个时候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苏涅槃。
夜靳看着沉默的他，声音突然暴怒，“你知道那对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
程言款，“司令，我知道。”
夜靳盯着他，想到那傻丫头被人强女干了还什么都不知道，傻傻地喜欢人家，看程言款，似乎没有多少心思，就没来由地生气！
要是程言款现在站在那里，说他喜欢夜司嫣，爱她入骨，对她负责，他心情还会好一点。
可是呢？
除了求他惩罚，屁都没一声了！
“知道，知道，我看你根本不知道！”
程言款，“司令，我罪该万死。”
夜靳，“那你怎么不去死？”
程言款站在那里，身体僵硬，“司令，对不起。”
他伸手拿起腰上的佩枪，对准了自己的鬓角，就要开枪。
夜靳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