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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过来看看。”
这个叫小凯的年轻人应该是这地方跑腿的,也就是场子里的小弟,类似赌场那种服务员的人。
因为从他的言行举止我就能看出来,说话的方式也不像什么门徒之类的。
“那我给六哥你介绍一下,我们这地方就玩牌九,偶然也玩玩其他的。现金是不上桌的,都是刷卡的。”
“刷卡?”我疑惑道。
“是的,六哥要是想玩找我刷卡就好了,到时候我会给六哥你筹码。”说着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个刷卡机,然后手里拿着几个面值一百的黑色筹码。
原来是以鱼养鱼的套路,那个成哥看来也是个聪明人,现金不上桌,就算有人来查了也不能怎么样。
我们聊了几句,我便装作好奇的样子凑到了那张有人玩的桌子边去了。
牌九,是从古时候就传下来的了,特别是在明清时期。相信大家都看过鹿鼎记吧,里面韦小宝除了赌骰子,玩的最多的也就是推牌九了。
牌九是由骰子演变而来的,但牌九的构成比骰子复杂多了,什么天牌,幺点,地牌,推法也很多。
说道骰子,什么麻将、猜大小、牌九很多东西都要用骰子。而牌九的出千方法最基本的也就是靠骰子,你把你想要的牌做好,骰子一丢,想办法拿到那副牌,这样你就能大杀四方。
骰子这种东西,作弊的方式太多,有的人甚至不用作弊骰子,专攻手法。我现在拿着普通的骰子,丢到想要的点数,十次差不多能够成功四五次。这种手法太难练,除非是天天抱着骰子睡觉的人,不然一般人练起来太难了。
不仅要掌握骰子的重量和力度,还要对现场场地的因素分析,碰撞之类的推算。反正说怎么多就是得多练习,慢慢去感受。
看了一早上,那桌子的人都很干净,基本上没有人做什么手脚。我也偶尔押了几把,有输有赢。
中午大家也都散了去吃饭了,我也和小北出去吃了些东西,吃完之后我们继续回到了那里。
下午的时候人慢慢多了起来,大家也都玩的热火朝天的,有个小伙子凑到我身边来,和我有句没句的聊天。
我也闲的无聊也就和他扯了起来,这人和我一样从来不坐庄,都是在一旁“跑马”,跑马也就是散家,只能给人家押钱,自己没有机会拿牌。怎么配牌,自己也说了不算,拿牌的把四张牌九怎么配,自己都没有权利干涉。
虽然没权利干涉,可有些人还是一个劲的指挥着别人该怎么配牌。就和下象棋一个道理,站在一旁看的人,扯着脖子的去喊什么将军抽车。
反正牌九桌上是很热闹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
牌九这个东西,很多人都吃亏在熟人身上。有很多人在一旁押钱或者是坐庄,都是被朋友给出卖的。
看这地方这架势,小北可能差不多就是那样把钱给输了的。
不过现在既然输了,也不好说什么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看看能不能从这搞点钱,把小北那个骷髅补上。
在一旁跑马跑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大家都是很正规的玩,除了有时候有些人吵了点,可什么出千的手段我都没看到。
直到有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开始坐庄。也就从他开始坐庄,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第61章 以千制千()
坐庄的那个人应该是常客,别人都喊他老张,我听到有人叫过他全名:张江湖。这名字也不知道是外号,还是父母给取的。
这老张相貌平平,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一个大平头三角眼,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
他一上桌,把筹码一放就熟练的洗牌码牌,四张牌在他手里“啪啪啪”的响个不停。这把牌,头是鄙十,尾巴是地九,基本上庄家怕输很多都这样配,把大的放在后面,一般刚玩牌九的人也都喜欢这样去配牌。不过也有一些喜欢把大牌放在前面,这个就看个人爱好了。
做闲的那几个人我不认识,其中一个看样子也是一个老牌九,配牌也特别有讲究。不过让我有些诧异的是,无论他怎么配,庄家都比他大。
就好像庄家认识这牌面一样的,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其他人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一个个都赌的热火朝天。可越赌下去,我越觉得不对劲。那个老张虽然不是每把都赢,可他却一直没有输很多。
放在他身边的筹码一直不多不少,我就奇怪了,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后来才发现,这小子每次赢了的筹码都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放进了口袋里。
放在桌上的筹码他从来不去动。
就跟大街上那些乞讨的一样,把大面值的纸币全都塞进了口袋,在碗里留下了一些零钱,这样让人更加同情他。
差不多就是这理,这老张果然是个老千。
我假装玩累了去一旁休息,把小北给叫了过来,我凑到他耳边问他认不认识那个老张。小北点头,他说那个老张人还不错,上次借了他五千块钱也没要还。
我一听忍不住想笑,看样子这小北还挺感激那个老张的,要是我和他说他的钱都被那个老张千走了,不知道小北会不会马上冲过去和那老张干一架。
休息了一会之后,我也没去那个老张那张桌子,而是在其他桌子转悠了起来。我发现其他桌子的庄家也和老张的套路差不多,这让我心里一揪。
感情这些个庄家都是和赌场一伙的啊?
只不过他们是怎么出千的呢?难不成用的挂花膏做记号?我每张桌子都看了一遍,发现他们也没有在牌九上做什么记号。
奇怪了,难不成有针孔摄像头?
想到这,我又装作闲的蛋疼四下观察了整个房间,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既然没发现,我就继续去跑马。
在老张那张桌子上的人很多,我也就自然去的那张桌子,人多了,我要是有什么举动也不容易被人发现。看了好一会,我发现这个老张每次配牌的时候眼睛总朝着我这边瞟。
他看我干嘛?难不成我脸上有记号?还是说看我长得帅?
我有些想笑。
接下来好几次这老张有事没事就朝我这边瞄,我索性就直接换了个位置,这不换不要紧,一换我便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老张压根就不是在看我!
而是在看另一个人,那个人是个老头,看样子得有四五十岁了,戴个前瞻帽。跑马跑的也很小,而且每次跑马都很小心,给人一副生怕把棺材本输了的感觉。
这个老头站在闲家后面,而且他站的位置也很好,左右两边的闲家牌他都能看到。
我研究了好一会他的动作,这才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他们之中有一套暗语,庄家能够清楚的知道闲家是什么牌,该杀哪家,该赔哪家……
明白了之后,我找到了小北,我问他想不想把输出去的钱赢回来?小北愣愣的看着我,许久才开口:“小六,你不会是玩上瘾了吧?哎!你还是别玩了,我们走吧……”
说着小北就拉着我准备离开,我赶紧扯住了他,冲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看那个老头的举动。小北疑惑的把视线投了过去,看了半天最终问我:“那个人你认识?”
我忍不住笑了,这小北怪不得被人给当作鱼了,告诉他有人作弊了他都看不出来。不过也不能全怪他,只怪那些人演戏演的太好,一般人还真看不出什么来。
老张的那张桌子老头是托,另外的桌子也有托。只有一张桌子是没托的,只不过那张桌子的人很少。
就在我准备透点风给小北的时候,那个成哥来了。
成哥三十多岁,很壮,留这个大光头,脖子上戴着一根很粗的金项链,一进来就把视线放到了小北和我身上。
“小北啊!”成哥笑呵呵的走过来:“怎么,今天这么有空?”
小北神色有些不好看,尴尬的笑了笑:“今天带朋友过来玩玩。”
成哥转头看着我:“兄弟怎么称呼?”
“成哥叫我小六吧。”我回道。
“小六兄弟今天手气怎么样啊?”
“还行吧,不输不赢保本。”
成哥掏出一盒印象烟递给了我一支:“那你们玩,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说。”
“好的。”我道。
等成哥走了之后,我才问小北:“你就是欠他的钱吧?”
小北点头。
“多少?”我问。
“十三万。”小北苦涩的道。
十三万?这些人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小北如今都这么惨了,还让他背上这么一大笔赌债。
我心里有些不爽起来,觉得是该动手教训一下这些人了,让他们懂的收敛一些!
在这种脏的场子,你想当场揭穿人家出千,那只是自寻死路。也算是给大家一个忠告,要是哪天你遇到了这种情况,发现别人出千,而且还是庄家,你千万别激动。
因为这东西无凭无据,就算你说了,别人也未必相信,到时候还要说你是来捣乱的,挨打还是小事,惹到了那些个不要命的人就惨了。
如今这场面只能以千制千了,既然你出千,那我也出千,就看谁的手段高明。比我手段高明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我还没遇到过,就这些人我还根本不放在眼里。
抽完烟之后,我也没打算继续玩了,既然准备搞,那就得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第一天来也不好贸然动手,抽完烟之后,我去把筹码结算了。
卖筹码的小凯说,会把钱打到我卡里,我也没说什么带着小北就离开了。
从那里出来之后,已经差不多天黑了,小北如今情绪消极我想带他去放松一下。
我们来到了翠湖边的一个露天酒吧,一边喝酒我一边和小北聊过去一些美好的事情。
“小北,你还记得上次你和我在顾夏酒吧拼酒么?”我笑着问。